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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爽。
咳!
为了孩子的身体,宝柒不得不光荣地牺牲了自己的色相。
怀孕的女人,又矫情了不少。好在,冷枭会尽管的抽出时间来陪她。还时不时把公文带回家来看,基本做到了不晚归,不应酬,天天陪着妻儿。
而他又何止不享受这样的时刻呢?
他在桌边儿看文件,她就在地毯上坐着,陪小雨点儿玩积木。
一大一小俩孩子。
不对,一大三小四个孩子。
这些,都是他甜蜜的负担。
每周末,一家人基本会抽时间去市郊游玩儿一趟。吃,玩,耍,闹,笑,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小雨点儿的康复情况又有了进步。而且,又能多吆喝出来两三个称呼了,对自己的意愿表达更多了。
宝柒是幸运的!
而在这段时间里,还有一个幸福的女人。
那就是小结巴王雪阳姑娘。
不知道是她固执已见得吓人,让父母实在熬不起了,还是王家父母最终被江大志晨昏定省一个电话问安的执着精神给感动了。最终他们先松了口,同意让小结巴和江大志再处处看。
不过,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得到江家二老的赞同。如果江家那边儿还是咬死不轻口,或者再损他们的女儿,打死都不会再给机会了。
对此小结巴和江大志开心得不知所已。
大概在九月初,江大志就向冷枭请了假,准备回家去探亲了。当然,他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回去说服自己的父母接受小结巴这个媳妇儿。本来他想一个人回去的。可是,一向胆小的小结巴姑娘,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同他一道回去,想要一起去面对那群曾经嘲笑过她的人。
她是善良单纯的姑娘,相信别人也是善良的。
当她打电话告诉宝柒自己的决定时,宝柒在祝福之余,又特地告诉了她许多和山里人相处的决窍。
他们两个人走了,回了江大志的家乡。
一对历经沧桑的情侣,踏上了通往他们幸福的列车。
现在,就连褚飞和阿硕都幸福得直冒泡,宝柒最为担心的人,就只剩'奇‘书‘网‘整。理'提。供'下一个还是没有醒转过来的年小井了。
而离她出事儿,已经几个月了。
静下心来的日子,她一直在研究《金篆玉函》没有完全吃透的部分,还有与年小井病情有关的学科。可是由于口决方面的因素,她始终没有太大的进步。当然,还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她学的是泌尿男科,对于其它的疾病没有太多的了解,所谓隔行如隔山,要渗透难上加难。
堵心的时候,她会十分膈应自己。当初为啥就为了让冷枭讨厌和嫌弃,就固执地选择了泌尿男科……要不然,现在,说不定还能对小井的病情有点儿帮助。
左思右想,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当初在看守所给她小册子的中年男人,那个人人都讨厌,坐了十几年牢都没有判的轮丶轩犯人。只不过,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面。
不过……
不管怎么样,总得试试看……
有了这个打算,她就打起了冷枭的主意。
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同意自己去看守所那种地方?
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产检完的时间去。
宝柒的产检时间,吴岑当初给了她一个安排表。在怀孕28周之前,每隔四周去检查一次就好。而明天,就到她的产检时间了。
为了好好表现,争取自己出门的福利,这天下午冷枭回来的时候,她便格外的殷勤,格外的乖。尤其对男人递过来的食物来者不拒。
一不小心,肚子就填满了。
含着汤匙,她直叹气。
“二叔,丫上辈子,一定是个养猪的人!”
瞥她一眼,男人声音低沉:“乖,再吃点!”
咬着牙齿,宝柒真想揭杆而起,进行新一轮的为了身材而抗议革命。可是,想到自己的心思,再接触到男人严厉的眼神儿,她又不得不怂了。
抿着唇傻笑了两声儿,继续狗腿的张开了嘴。
“二叔,我这么乖,有没有奖励什么的啊?!”
不着痕迹地勾唇,冷枭给她擦嘴,不回应她的撒娇,不动声色又灌了一汤匙到她的小嘴儿里,哄着:“再来一口!”
狠狠摇头,宝柒软糯着声儿。
“不吃了,不吃了,快被你给填满了!”
冷枭眸光一暗,低头睨着她。果然,从小色胚似笑非笑的眼神儿,他就知道这小东西话里的含义不太正经。而且,她不正经的目的,还是想通过把他引入歧途的手段,来逃避食物。
把碗放到旁边,冷枭将她拉到胸前,盯着她的眼睛威胁。
“不吃是吧?那老子吃你!”
说完,激吻就落了下来,手更是没个规矩的探上探下,捏来捻去。
一阵急喘声过,宝柒又犯怂了。
她太了解了,她家这个男人已经饥饿到了极点,稍不注意就能点燃火儿,结果吃亏的人还是她,没有正常途径可用,他总能想到点儿损招儿来收拾她。
呼呼喘着,她胀红着小脸儿,可怜巴巴地揽着他脖子,小声儿讨饶。
“二叔……停下……我有事儿启奏!”
粗喘一声,男人小心将她抱到腿上来坐好,“说!”
乖眯眯地昂着脑袋看着他,宝柒立马摆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小手使劲儿揪着他的袖子,将年小井的病情还有自己在金篆玉函上遇到的瓶颈问题告诉了他。
末了,又央求,“二叔,我想去找一下那个人……”
冷枭眉目冷冷,盯着她不回应。
不回应,就是不高兴。
不高兴,就是不同意。
“二叔……二叔,你最好了……我知道你最好了!”
宝柒知道现在自己怀着孩子,而且因为先兆流产的原因,冷枭基本上哪儿都不许她去。可是为了年小井,她必须将死皮耐脸耍到底了。
又说情,又说理,一套又一套摆了出来。
“二叔,你想啊,当年他给我的小册子上写的口诀。的确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不过金篆玉函这种失传的东西,没有人指引的话,学起来很费劲儿,上面有些东西,我根本看不透啊。我就想再去找他问问情况……你说呢?”
嘴唇翕动一下,冷枭还是没有开口。
“二叔……我为了小队,你当为了范队……”
老实说,冷枭压根儿不相信有用,更不想她瞎折腾损耗身体。
不过……
他家小七儿是个什么鬼东西,他实在太了解了。
明着说不行,指定能玩阴的。
皱一皱眉,他冷着嗓子,说:“如果十秒内,你把这碗汤喝完……”
愤愤不平地瞪他一肯,宝柒咬了咬牙。
突地……
像要砍头般昂着脑袋,冲他肩膀就咬了一口。接着在他闷闷的哼声里,又笑眯眯地抛了个媚眼儿,乖乖拿起了碗,一口灌下。
不料落碗里,却听到冷枭沉声的补充。
“喝完了,我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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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宝柒差点儿把嘴里的汤吐出来。
丫这是欺负人啊!
擦了擦嘴,她牙齿一咬,眼睛一瞪,直接就飙了。
“冷枭!”
“嗯?在!”男人挑眉。
宝柒咬牙切齿,冲他低吼,“丫啥意思啊?”
“话里的意思。”男人面无表情,大手伸过来扣紧她的手中腰,将她拉近了自己的身体,低下头,像模小动物般揉着她细白饱满的额头,“不想你乱跑。”
好吧!臭男人!
哄她,骗她,折腾她,让她心甘情愿喝了一肚子汤,结果原来只是逗她玩儿呢?嘴唇抽搐了几下,胃里灌满的汤在提醒宝柒,它们,全是憋屈呀。
“冷枭,你太过份啦!”
一昂头,她张开嘴,凶残地咬住他的下巴。
男人目光烁烁看她,不回答,无视疼痛,无视她的怒意,不声不响地挪开她的唇,反压上她的唇,拼命地逮着那嘴就一阵吸吮。
吸吮这词儿,不够形容……
实事上,那是一种只有土匪恶霸才干得出来的行径——*裸的侵占和扫荡。
“嘶……唔……”唇上湿烫的感觉,让宝柒的脑子又乱了,一个吻再次将她弄得五迷三道中就要晕厥。
这男人,又想这样蒙骗过关?
哼!不能停止抗争。
于是乎,宝柒脑子清明了,就在快要被男人的吻给带入魔道之前,她听见了自个儿囚徒般无助又无奈的憋屈呐喊声。
“冷枭,你再亲我,你你你信不信,姑奶奶哭给你看!”
无奈地双手搓揉她肉乎乎的圆脸儿,冷枭又好气又好笑,摆明了不相信。
哪有人说哭就哭?
“呵,你还不知道吧?孕妇是这个世界上最小气的一个物种!”扁着嘴巴,宝柒小声昵喃了两句儿,狠狠一咽口水,接着唇角往下一弯,泪珠子真就滚落了下来。
枭爷眉头打结了!
眉头狠跳一下,手指替她拭泪,“真哭?”
“呜……哭还有假的?……你就知道欺负我,不对,欺负我和两个孩子……以后……呜……等他们出生了……我得告诉他们,你这个做爹的罪恶行径……”
心肝儿抽了抽,冷枭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低低的抽泣和控诉,小猫儿般泪流满面的可怜样子,不由阖了阖眼睛,又无奈又好笑地捏她鼻子。
“傻丫,逗你玩呢。”
“呸!谁信啊?你还会逗人玩?说给猪都不相信。”
“对,你就不信。”
“……呜,欺负我,还骂我是猪,你太狠了!”
“……”
冷枭默了!
枉他英明一世,天不怕地不怕,却拿一个小丫头没有半点儿办法。哄人,宠人,这些活儿真不是冷枭能够干得出来的。可是现在,她把好端端的丫头惹哭了,又该咋办?
枭爷纠结了!
铁臂收拢,他圈紧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的抱紧她,诱哄的声音里,带着点儿懊悔,认真说:“行了,老子一会儿让人去查,哭个屁啊?多大点事?”
泪珠子哗啦啦地流,宝柒心里其实在一阵暴笑。
说来也挺搞,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那时候总是不会掉泪,所以把泪腺分泌出来的泪水都一股脑的储存成了大水库。现在,只要她想哭,随时就能哭出眼泪来。而这个,已经成了她能够对冷枭使用的秘密杀伤性武器。对这个男人,屡试不爽。
哭着,抽泣着,她垂着脑袋,肩膀配合性地抖动着。
其实是在闷头发笑,不过冷枭看不出来罢了。
“二叔,你说话算话!不仅要查,我还得去看守所看看他。好歹人家对我也有恩不是?我这么多年得了人家的好,却没有半点儿回馈,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瞧着小丫头贼招人心疼的可怜劲儿,冷大首长觉得骨头缝里都在撕裂,自然是她说什么好就是什么好了。紧紧环住她的身体,他一点点拭着她的泪水。
“不哭了,现在就打电话,行了吧?”
啧啧啧,丫真有做‘昏君’的潜质。
宝柒抽噎着,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卡了喉咙。睨着男人冷硬的侧颜上浮现的柔情弧度,心里被暖意的情绪渗透了,觉得做小孩子真真儿好。
“快打吧,快打吧!二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了,哭得心都破了一个大洞了!”
有那么严重?
冷枭目色一沉。
闷闷‘嗯’了一声儿,他使劲儿把她环紧了,侧身过去拿起电话,立马换了一副声线儿,冷冷地吩咐人查一下监狱那个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宝柒拼命忍着笑,忍得身体直发颤歪。
要是二叔每次都这么听话,多好?
放下电话,冷枭转过头来。
得!巧了!
一不小心,他就瞧见了宝柒同志挂着眼泪还在使劲儿憋笑的滑稽样子。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专注。
“破洞补好了?”
“啊?哦,差不多了吧……”被他发现了假哭,宝柒也不慌。故意瞪圆了眼睛讶异地看着他,打算想几句给力的台词儿替自己辩白。
不料,精彩的文思尚未涌入,男人有力的手指就窜了过来。不偏不倚,拎住了她的衣摆,直往她需要填补的地方探秘。
嘤呜一下,一阵细微的电流划过脊背,宝柒感受到他的攻击,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手肘推他,“讨厌,你……”坏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男人给恶狠狠地堵在了嘴里。
有力的舌尖,火热的气息,趁着她说话的当儿,吞咽了她全部的语言能力。
“呜……”
整个人落入了温热的狼怀,后脑勺被有力的狼爪扣着,清冽的雄性掠夺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他强烈的气势,缠绞得宝柒差点儿断气。
软乎乎地瘫在他的怀里,她配合着他的吻,任由他揉圆捏扁。心道,反正四个多月了,来吧,来吧……来就来吧!
咳!
可怜她做好了准备,心尖尖都等得发麻发急了,在肚子里的俩孩子的有力保障下,男人不过恶狠狠亲了一会儿,揉抓了几把,就乖乖地放松了力道,急喘着冷声儿警告她。
“看你还敢不敢得瑟!”
终于能喘气儿了,宝柒咬牙切齿瞪他,“欺人太甚!”
“嗯?”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唇不停在她嘴上轻啄,“替你补好了吧?”
知道他指什么,宝柒脸蛋儿胀得通红,“靠,可恶!一本正经的大流氓!大无赖!大军阀!大土匪!大……”
“知道老子大了?”冷枭抬手抚上她的唇,刚才那根手指不停在上面磨蹭着,闹了宝柒一个大红脸。他却不管,又将她尖巧的下巴抬起来,嘬上她的唇,声音沉沉,“要不是为了宝宝,非得把你给拾掇妥了!”
“……听上去蛮勾人的!”宝柒小心肝儿直扑通,有些忸怩地在他身上擦剐着,出口的话比蚊子还要小声:“二叔,其实我怀孕都四个多月了,按理来说,是可以同房的了!”
喉咙滑动一下,男人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摩,“想了?”
宝柒一脸的映山红,纠结着要不要向他老实承认,纠结着他要知道实话,会不会更想要抽她?
其实吧,她真想。
一方面是确实有点儿想,必须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另一方面,她觉得自从孕期增长,身材走样儿了之后,他家二叔基本上都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了,会不会是嫌弃自己了。
再一个方面,根据常识来说,妻子怀孕,是男人打野食的高峰期,她急需要验证,以安稳自己变得圆滚了的体型儿。
摸了摸鼻子,她不好意思地将这事儿推给了科学,“二叔,你没有听说过么?有科学研究说,怀孕的女人,那啥欲会比平时更旺盛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么,我……”挪了挪小屁屁,她的脑袋直往他肩膀上蹭,“是挺想的!”
这事儿,玄了!
大灰狼要吃小白兔,是正理。
小白兔想要扑倒大灰狼,绝对就是奇迹。
枭爷幽暗的眸底,掠过一抹笑意,“要我安慰一下?”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添上了色彩,宝柒抬起下巴,不满地说:“喂,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当自己多高尚呢?咱俩互相安慰行不行?”
“不行!”眸色微暗,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
“冷枭!你——”怒斥他一声儿,宝柒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地儿搁了。主动向男人提出要求,结果这个男人还玩矜持,还拒绝了她,多伤她的脸啊?这,这,这让她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重。
叉着腰,她直瞪眼:“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了是吧?没劲儿了是吧?”
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冷枭板着脸。
“你身体不行!”
“唷~谁说我不行啊?到底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憋屈的火儿差点把她的心肝儿烧卷了,盛怒之下,宝柒的抓鸟手就行动了,直探他的下腹。
要害被擒,男人闷闷的哼了一声,死死掐住她的手,“小祸害!老实点儿!”
老实?!
邪恶地勾起唇角,宝柒将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