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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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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却独荒芜残留射日神箭,腐朽
    箭?哪里还能看出箭的原形
    那分明就是一堆凌乱插在地上的破竹
    叮叮当当的铁链碰撞声,又是从何处传来
    一只破烂的草鞋首先出现在大地上,一脚踏落,连山崖都为之震动
    他来了,一如当年,带着射日的弓
    当年的他,意气风发,取走了天地孕生之神箭,势不可挡
    如今的他,却似千古罪人,披挂沉重枷锁他只是,来取走曾经,寄存之物
    “生于斯、长于斯、养于斯、安于斯”
    “我曾答应、曾承诺,再不会打扰了你,却终归无法守下这诺言,一如一如”
    大巫羿,昔日天地间最耀眼的强者之一,他的故事,甚至可以撰写一部辉煌的史诗
    现在,他半跪于荒弃的海角天涯,一堆破烂枯枝前,犹若正忏悔深深的罪孽
    “我大巫羿此刻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是否还愿意助我便似当年,不畏那天?”
    羿振奋,仰天咆哮,怒吼声回荡在旷野之岸他的乱发披洒,露出那张清俊的面庞,以及诡异魅惑紫色的眼眸
    “嗡”
    何物震颤?是枯枝是那堆枯枝
    究竟是风赢了挑逗,还是意承诺守候我们无法以眼见色相来判定真意,却又为何,那种喜悦甚至溢出了言表
    羿见状,哈哈大笑他震碎了身上麻衣锁链,草鞋成灰一匹狂风怒嚎着卷来,呜咽中似有千万意志在宣泄
    “巫巫巫”
    风成卷,化成束腰劲装,把那雄健的身躯勾勒的宛若刀刻斧凿
    焕然一,还是披散着那头乱发,却偏不见颓废,倒显得桀骜不逊
    大巫羿,抬手收摄神箭十枚,背着弓,唱起了豪歌
    “风兮云兮,有巫飞翔日兮月兮,夸父逐阳巫有神通不畏强,巫有烈血性本刚”
    他背着星海,仍由长发舞成旌旗
    他一步落,总令得大地颤栗,仿佛,连天地都对他存下畏惧
    他来了,又走了来时不比往昔,去时直若当年
    “变数、渐渐浮出了水面,我这枚暗棋,也是时候,该出去溜达溜达了”
    第八高等位面,凡间界生灵涂炭,四海枯竭,龙龟伏尸
    就连号称当世第一禁地的青丘,都在雷火下毁于一旦唯独那北海,曾经据传隐藏着太古第一秘、却被近古强者怀疑、以致最终从禁地序列中除名的归墟,平静如故
    整个北海上空罡风乱舞,本当处于三千丈高空的凛风,几乎是一次次贴着海面刮过把那无尽汪洋,都压的没了脾气
    宛如一柄剔骨钢刀,一次次怒卷而过的烈风,都会把海面生生削去一层,水汽不知所踪
    却见海域尽北之地,那里水面突兀隆起,似乎汇成了一座汪洋大厦
    但凡罡风卷去,总是于无声无息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惜,这样神奇的一幕,却无人看见如今四海早已成了死地,阴风肆虐尤其严重海面上,一缕鹅毛漂浮都要被绞成灰烬,遑论人迹何况,如今有能力凌空去到北海的大能者,死的死,躲的躲,又有谁还关心,那样一个曾经连是否存在、都被人怀疑过的地方?
    归墟,其实亦是断层空间的一种表现,却被人、或者说被某种意志,施以较之位面规则庞大的禁止这事儿究竟是哪位存在做下,无人知晓
    诸天众惟懂,天地间最危险、亦是最安全的地方,从来非凌霄宝殿一处只怕归墟囚笼,那号称圣人去了、都要孤掌难鸣的地方,甚
    闲云早已散去,宝蓝的天空,也不复往昔清明黑压压,究竟是云低了,又或者那天幕之外,其实有着一片巨大的阴影,正等待降临
    在这无日无月,只有白昼天外散发着蒙蒙微光的末日里,任何美丽的异景,其实都能唤醒在沉默中等待死亡之人斗志
    那一道遽然窜出海面,令得水瀑都倾斜的长虹,不正如末日里总要出现、拯救苍生的英雄,从不可知之地到来?
    可惜,那虹闪逝太快,凡人视界捕捉都极困难
    可惜,那虹升起的地方,恰在无人之域直如归墟异象不会被人察觉,这仿佛代表希望的虹光,莫非就能越现实,带来奇迹?
    兴许对于大能者,令得光耀洒遍万界亦是等闲兴许对于大能者,弹指就能算透一切,一言一行,引导凡间格局变化
    然为何如此,缘何如此,又何必如此?
    拥有凡人心者,于末日惶惶,总期盼着神人的救赎而对于心灵早已脱凡俗之辈,仙神?本身其实业已成为异类
    非吾族,其心异心异者,焉止善恶?想法、观点、视界出发角度不同,遇事决断自然不同何谓我?何谓异?己之我,怎得不是彼之异之异?
    如此,诸天众,又哪般,一定会降下怜悯?早非一类
    那种词眼,对于自尊极强之辈,本就污秽而对于毫无自尊,亦或一些无奈的弱者,却又是最大的安慰、仅止安慰
    有了人心,脱不去枷锁,无望仙道,不知仙意
    失了人心,便能一定脱去枷锁,成就仙道?倘若成了仙道,知了仙意,莫非果真就属意本心?
    何谓人,何谓仙?有识之辈皆道仙人无情,诸天众,本来居高而忘情
    谁人又曾想过,无情的,莫非一定是仙?那遍地枯萎草木,浮游,亦是一样无情呵
    情者,得之也好,失之也罢,不过末节心者,有之也好,没之也罢,谁去在乎
    那白虹自北海腾起,呼啸刺破了罡风,划开天幕
    它高高在上,早已明白本心所求
    它甚至,不曾俯视,那涂炭的大地,哪怕半个瞬间
    天道如斯,逐道者何如?
    “咦?他破笼了?”
    本尊诧异望着楚翔,依稀间,情绪稍稍波动
    太虚天境、太虚神殿
    末日也好,诸圣围攻也罢,待在这里,总归、理论上是最安全的
    楚翔少有的坐上神王宝座,这位置恰好处于太虚天境中心,通过王座、甚至能加强座上之人与太虚神殿、太虚天境深层沟通当然,身为空间之灵,早已完美融合太虚天境的楚翔这些许助益,根本属于鸡肋、浮云
    “他又为何,不能破得牢笼你本体确定,他多半属于分身、化身,本源同他一样,不知藏在哪里那只是你本体一面之词,我可没这么说过倘若那牢笼中的本就是他全部,那么破开禁制,又借着末世之势,甚好奇怪”
    楚翔顿了顿,当提到本尊本体,也不知是否错觉,他的语气,似乎刹那变得轻佻、不屑
    本尊一时不曾细辨,欲回顾楚翔这时却是笑了笑,在身前画了面水镜
    镜中,画面连闪有凡间众生疾苦,山崩地裂海啸;有诸天众围在引仙台上,透过天道之门,漠然视察下界;忽而一道白光刺目,镜中场景变幻,却是一名同楚翔长得一模一样、紫袍男子,御风直上九天
    他二人自是无需借助手段,随意就能看破三界然处于中央位置,却终归躲不开被人注视的命运仅仅太虚神殿中数人,楚翔知道,自己每时每刻的行为,都会被善意、或好奇的关注某种程度上,几人甚至、不知不觉中开始模仿不记从何时起,楚翔有了如此习惯,每每当觉得有所必要,从来不藏着掖着,直观的通过术法,把自己视界所见投影这样,理当能好的,让一些关注他的人,揣摩
    指了指那御风之人,后者毫无知觉,不晓被人窥视,高下立判
    楚翔叹息,整个太虚天境,似乎空气里都多了一些轻松
    指尖敲击着金属王座扶手,每每恰好落在狰狞兽头眉心撇着头,观察着正在观察水镜的本尊,直到后者与他对视,示意明白,这才颔首,撤去了法术
    “你懂了,他果真,不值得在意阴谋藏得再深,失了大气,在大势面前终究要落空我不知,他是谁埋下的暗棋,是你、是我、是他自己,还是总之,善意也好、恶意也罢,他完全无法左右大局为了隐藏自己,甚至多半,把本源都藏到了归墟之地,他花了多少时间,令得你本体都难辨他此刻深浅可惜,他又花了多少时间浪费在这上头,一入一破,凭白耗费力气倘若他不是行这等取巧之举,一步步走来,凭借不知‘谁’告知他的先机,未必,纵然本身潜力最低,不能对你我造成影响可惜,得之桑榆,失之”
    楚翔的话并未说尽,本尊只是站着,低头思付
    这时大殿门被人推开,青铭款款而来
    她淡淡看了看本尊,脸上挂着一如既往喜人的笑,她的到来,为原本沉闷的环境增添色彩,金壁生辉
    注视楚翔,并不如何在意仰视她嘟了嘟嘴,学着先前楚翔,在身前画了面水镜
    镜子里可没有疾苦民众,有的只是,一个困在迷雾中,茫然少年
    “楚翔,这孩子好可怜,你还要困他多久?”
    越熟悉,胆子也就越大,若一万年前,她多半,是不会这样理直气壮质疑楚翔行为的当然,也是他总表现的那般不在乎,对于朋友的包容,的确比许多人想象中的,他愿意给出多
    眉头一挑,并不是生气,而是好奇
    楚翔指着青铭所绘水镜,眨了眨眼
    “我有,困住他吗?”
第九十七章 不回头
    画地为牢,坐井自闭沸*腾*(
    太虚天境,外围迷仙障,号称能困住天下诸仙
    曾经楚翔亦被迷眼,如今本尊怕是都不敢轻入,何故?
    迷仙障,根本就不是寻常迷局禁制,不存在所谓破局之法
    它不过是把太虚天境规则延伸,把那种空、虚、至大的概念,假托于有限一地
    当有限变成无界,自然,不拘你如何神通广大,便如身堕掌中佛国怎么翻腾,就算知晓真相,也不可能出的去
    唯有太虚天境之主,特别楚翔这种,完全融合天境空间本源、在一定范围内、彻底掌握类似“道理”“规则”的存在才能无忧出入、甚至完美操控迷仙之路
    青铭定睛,朝着身前一尺见方水镜观去
    却只看迷雾变淡,一条并不如何漫长的道路出现
    那清风,从始至终不过在入口处打转儿,茫然无知
    他每一步似乎都跨的极大,可诡异的,完全同道家缩地成寸法术背道每每他脚步落下,其实走出的距离,甚为有限,几乎就是原地踏步
    而在他的身后,却不正是入口,近在咫尺
    其实只要他肯回头,纵然有迷雾遮挡
    这有限的距离,再怎被无限扩大,也不可能当真拦得住他
    何况,楚翔此意,分明就告诉青铭,他早有送客之心
    “你看,非我囚他,不过自囚尓自欺欺人、自恼恼人、却不自知可怜、又可悲的家伙”
    说起曾经对自己忠心耿耿,甚至抛头颅、洒热血绝不皱眉的下属,楚翔没有半点精神负担,极尽贬低之词
    青铭听着,倒不觉得不妥连她都看出,清风的状态十分古怪、那种眼神
    只怕,现在掌控清风行为的,根本就非本我念头,而是某种难以坎破的魔障此清风,非彼清风
    青铭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变得心慈,对于本身究竟好坏每当情绪化模拟,总有一些把持不住的感觉
    也许楚翔先前,令她行怪异之举,果真起了效果又或者那些手段,都不过是为了,让她释放出被轮回蒙蔽的本心不至于最终才发现,陷入自我的魔障,就和清风一般
    “那那你其实,可以直接把他送出去啊,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看着镜中,蓬头垢面,消瘦怜人的少年,青铭还是有些不忍
    她这仁慈出现的完全没有征兆,也毫无意义当然,这些结论,都是依据表面推测
    盯着二次为清风出言求情,底气已经有些不足的青铭楚翔温和一笑,并不叱责
    “放他出去,去做什么?我未曾囚他,甚至有心送客,这不代表,就果真愿意直接让他离开你不懂,我只是试图成全他,而非无意义的怜悯他明明已经放弃了那条道路,却如今偏要执着着拿起他在被命运眷顾时,为了理想,抛弃了命运那么当被命运抛弃后,他反而不满于现状,怀念那时感觉我其实,并不一定要他追随我,为我效力事实上,从根本而言,他已经完全不能威胁到、影响现在的我就如同那个男人,他们的挣扎,在我眼里,都只是徒劳那么,有着过去因果,以及如此基本条件我为何不索性成全他,令得破了虚妄只要他肯回头,放下这无谓的执念究竟是做魔也好、成佛也罢,与我并无半点干系青铭,你又是,为何定要替他求情呢?”
    叹息,身影在王座上淡去,他这是在告诉二人,已经与道合一,神游太虚去了
    青铭愕然,从不曾想过,自己的善意,对于清风,竟然是错的
    本尊摇头,飒然离去,同她擦肩而过之际:
    “不要,被轮回的意志,左右了自己”
    “我们逆了命运,时刻都要提防命运的反噬假如不能贯彻本念,终归,会成为造化的傀儡”
    命运?造化?一点妇人之仁,又关造化鸟事?
    本尊的话,玄之又玄青铭听了,脸颊竟是有些潮红,额间沁出一些冷汗
    她,懂了
    身为主角,诸事畅心无比,身上披着光环
    大能者,知情,自不愿与之为敌
    无能者,不知,而被某种莫名的意志操控,不会与之为敌
    其余,要么不过主角足下踏脚顽石,要么
    每个人出生,就都背负上了一条命运而当无数命运交织成洪流,也就是历史轮回的轨迹
    轨迹发生了偏移,大势会尽力把这种波澜抹平命运呢?
    命运的曲线,蜿蜒、曲折,最终又会走向怎样的终点
    顺命者,一辄识途
    逆命者,独木蹒步
    足落,又是一蓬雾气散开,那卷起的白色波纹,究竟是嘲笑他无力的雾霭,还是令得神智疯狂的毒药
    “锵”
    “啊”
    天殛剑出,龙吟虎啸,雷光电闪伴随着清风状若疯魔的咆哮,他的双目中两道血色光柱,并着一匹蓝紫色天雷剑芒,同时电射
    呼啸声仿佛都要把空间撕裂,他在那乱舞着神剑,一人于无尽处独秀
    一匹匹剑光升了又落,来得快,去得快
    有声而来,无息离去,仿佛连本身愤怒的意志都要被空旷吞没
    清风嘶吼,很快沙哑,哽咽
    他把剑扔在地上,颓然跪倒,双手捶地,只把裂地狂风阵阵掀起
    砰砰砰
    一声声锤击,一次次回荡在空旷之地,一次次落在他空虚的心里,不致自弃
    清风一边无意识的呐喊,一边流着血泪可惜,连他自己都不懂的怜悯自己,又哪会有外人顾惜?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第几遍撕心裂肺的质问?一千遍、一万遍、十万遍?
    令人战栗、为那狠心而颤栗回答他的,一如既往,是淡淡回音
    回音,本不该出现于空旷之地,清风却听到不多想,他把这,当成某种,最深刻的嘲讽
    “为什么为什么出来楚翔你这老狗给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你在害怕你在愧疚你愧对于我给我出来你这杂种给我滚出来”
    猛的抄起落在一旁的天殛剑,清风遽然弹起,对着空气就是一阵胡乱砍劈
    他那血红的眼眸早已经失去了理智色彩,甚至连瞳孔都开始涣散
    清秀的俊颜扭曲,握剑之手,五指骨节突出,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疯子、任谁人看到他,都会产生这样念头
    曾经多好一个少年,一次涅槃,原本已经看到希望向左或向右,对于重生后再来的他,都该是通坦正途他却偏意外蹒跚中央,一步步朝着悬崖迈去,不可自拔
    雾聚、愈浓,一道人影浮现
    威严的形貌,一丝不苟、凌空屹立它是楚翔,但也不是,也许仅仅一点小小法术,用来传话死物
    “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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