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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告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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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雳往上挪了挪身子,把脸紧贴在胡亦君的胸口上,说:“亦君,你觉得快活吗?”
“快活,非常快活!”胡亦君抚摸着康雳柔滑丰满的身子说。
康雳望着袅袅的烟雾,说:“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胡亦君心中微微一怔。是啊,他和康雳之间的这种关系已有半年多了。起初,是康雳主动接近他的,渐渐地,他被康雳的美貌迷住了,终于双双同床共枕。由此开始,他俩的关系一发不可收。胡亦君曾几次试图中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他经受不住康雳肉体的诱惑,如同吸毒者上了毒瘾一样难以自拔。至于康雳“献身”于他的动机,胡亦君心里当然一清二楚,康雳是想做他的第三任夫人。不过说真的,他也的确喜欢康雳,然而每每想到康雳是有夫之妇,自己成了第三者时,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康雳正式提出了他俩的婚姻问题,胡亦君原本轻松的心情自然免不了一阵紧张。他看看康雳,像是半开玩笑似地说:“你是有夫之妇,我怎么敢娶你呢?”
“我可以离婚呀。”
“那要等你离婚以后再说。”
“但是我离婚之前必须得到你的保证,否则,我可不敢随便离。”康雳抬起头,撒娇地看着胡亦君说。
“好,我保证,”胡亦君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你离婚,我一定娶你。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哼,谁知道你的话是真还是假。”
“哎呀,你要这么说我就没辙了。我可不是那种轻若寡信的人,更不是口是心非的人,这你是知道的。我说话从来算数,绝对心口如一。”
说罢,胡亦君低下头在康雳脸上吻了一下。康雳亦在他胸脯上亲了亲,娇柔地说:“你真坏!”
这时卧室的门铃响了起来。胡亦君大声问:“什么事?”
“先生,有位姓丁的年轻人要见您。”女佣在门外回答。
“姓丁的?”胡亦君喃喃自语,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没有什么姓丁的年轻人。他寻思片刻,说道:“好吧,请他到客厅里等我。”
“是的,先生。”女佣答应着走了。
胡亦君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看见那位姓丁的小伙子在客厅里站着。
原来这年轻人是丁岩。
“胡总经理,您好!”丁岩抢先说。
“丁先生,你好!请坐。”胡亦君走过去说。
丁岩这才坐下。
胡亦君在丁岩对面坐下。这时女佣端来茶水放在茶几上,热情而礼貌地说:“丁先生,请喝茶。”
“谢谢!”丁岩说。
女佣转身退下。
胡亦君把丁岩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丁先生,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不知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丁岩神情笃定地拿出名片,恭敬地递到胡亦君面前:“胡总经理,这是我的名片。”
胡亦君接过名片看了看,说道:“噢,原来丁先生在蓝宝汽车有限公司供职。怎么,想向我推销汽车?”
“哪里,我不是来谈生意的。”丁岩解释说。
胡亦君点点头。他掏出芙蓉后烟请丁岩抽,丁岩微笑着摆摆手,示意不抽。于是,胡亦君放下烟说:“那就请喝茶吧。”他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接着说:“丁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丁岩喝了几口茶将杯子放下,说:“胡总经理,是这样的。我是兰梦妮小姐的男朋友,听说梦妮赔偿给惠全公司的几万块钱,是胡总经理慷慨解囊给支付的,当然,名义上是借给兰小姐的,但胡总经理有过明确表示,这笔钱并不需要她偿还,然而其理由很不充分,更何况胡总经理与兰小姐仅仅是萍水相逢。所以我今天来拜见胡总经理,是想就此请教一下。”
“哦,丁先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胡亦君听罢淡淡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兰梦妮没有跟他说过,她有这样一位英气勃勃的男友,当然,他也没有问过。他倒是觉得,丁岩和兰梦妮挺般配的。
胡亦君放下茶杯,从烟盒里取出一支芙蓉后点燃,吸了两口,若有所思地说:“丁先生,听你这么说,我想你大概是怀疑我胡某人这样做是别有用心吧?”
“胡总经理,我可没这么说。”
“但你的意思是这样的。当然,你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好吧,丁先生,既然你登门请教,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之所以慷慨解囊,是因为兰小姐求助于我,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所以,我完全是为了帮助兰小姐,这是我唯一的动机,你尽管放心好了。”
“可是据我了解,胡总经理离婚之后至今未娶。”
“是的,但这与我帮助兰小姐一事毫不相干。”
“也就是说,胡总经理此举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
“对,也可以这么说。”
“但是胡总经理为何非要梦妮去给康秘书当保姆呢?”
“因为康秘书对保姆的要求太高,请个保姆相当困难,我觉得兰小姐非常合适,而且她也不想在惠全公司干了,所以我这才提出要她去康秘书家当保姆的。其实我这是在请兰小姐帮我的忙。如果说我慷慨解囊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要知道,相互帮助是人之常情,既然如此,我表示不要兰小姐还钱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兰小姐一再坚持要还,我还是同意了。”
对于胡亦君头头是道的回答,纵然丁岩疑信参半,但他找不到任何破绽,因而也就感到无懈可击。至此,他知道再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便十分客气地起身告辞。
丁岩虽然从胡亦君那里一无所获,但是并不感到失望,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前,他只是听说过胡亦君的大名,对他本人毫无印象,今天得见其面,感觉到他委实气度不凡,颇有商界名家风范。丁岩心想,像胡亦君这样既具有非凡气质又拥有地位和金钱的单身男人,对于女人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具有强大的和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如果说有什么女人爱上他,那根本就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保不定梦妮已经爱上了胡亦君,或者至少对他有所动心,要不然她怎么会不早不晚,偏在他向她求婚的节骨眼上拒绝他,甚至提出终止他俩的恋爱关系呢?此刻,丁岩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诠释兰梦妮的行为了。
丁岩从公共汽车上下来刚走出几步,就迎面碰上了王飞月。他一愣,说:“飞月,你在这里等我?”
“嗯。”飞月点头,“怎么,你不高兴?”
“不,怎么会哩。”丁岩微笑着说,“哎,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那我们去吃饭吧。”
飞月欣然从之。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丁岩的脸上还笼罩着些许郁悒的阴霾,这会儿他却陡然变得情绪高昂,脸上也泛起了兴奋的红光。
王飞月和丁岩乘车来到不夜天美食娱乐城。走进高朋满座的餐厅,他俩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空位坐下,随后丁岩点了饭菜,要了一瓶张裕红葡萄酒。不到半支烟工夫,招待小姐就把饭菜和酒送来了。
“早就听说不夜天的菜在武汉三镇小有名气,我还是第一次来,今天倒要看看它的菜做得究竟如何。”丁岩说着拿起酒瓶斟酒。
“我也是头一次来。”王飞月说,“哎,少给我倒一点。”
“没事,这是葡萄酒,最适合女士喝。”丁岩说。
王飞月多情地注视着丁岩,心里有一种甜美的感觉。她十分愿意就这样看着丁岩。
“飞月,来,喝酒吧。”丁岩举起酒杯说。
“啊,好。”飞月仿佛如梦初醒。她举杯喝了一小口,眼睛仍看着丁岩。
“飞月,你吃菜啊,别老瞧着我。”丁岩拿起筷子说。
王飞月浅浅一笑,有意无意地说:“也许我觉得看你比吃菜还重要呢。”
丁岩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飞月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菜,点头称赞道:“哇,这菜味道真是好极了!不夜天果然名不虚传!”
“味道确实好,太妙了,太妙了!看来我们今天没有白来。”丁岩吃着菜赞不绝口。 
他俩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聊着时下热门的轶闻趣事。王飞月的表情十分愉快,丁岩的表情看上去也很愉快。也许,在飞月面前,丁岩不想让心中的烦恼、愁闷和痛苦流露出来,因为他对梦妮兀自抱有希冀。
吃完饭,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飞月将丁岩请进了舞厅。她的眼睛仍旧那样多情的看着丁岩,心里甜丝丝,脸上喜洋洋。
当丁岩和飞月跳起舞来的时候,心情格外轻松畅快,所有的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跟飞月在舞厅里整整待了两个小时。丁岩十分尽兴,从舞厅里出来时,他竟然搂着飞月的腰。
丁岩和飞月走出不夜天美食娱乐城。尽管这时大地已被深沉的夜色笼罩,但宽阔的马路上依然车马喧阗。他俩沿着一条灯火稀疏的街道往东而行,不知不觉走进了一片树丛里。这里没有路灯,四周朦胧恬静。
他俩在一棵大树旁停下。王飞月背倚着树干,两手搭在丁岩的肩上,晶莹的眸子凝视着他,温情脉脉地说:
“丁岩,和你在一起我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悦。说真的,我打心眼里爱你!这爱实在是太强烈了,每时每刻都在撞击我的心房,简直叫我无法忍受。”
面对王飞月的纯真爱心和绵绵柔情,丁岩心潮跌宕,眼里迸射出灼热的光芒。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紧紧搂住飞月,嘴唇颤抖着说:“飞月,我真想吻你。”
“丁岩,你吻吧!虽然你爱着梦妮,但我一点也不在乎,你只管纵情地吻。”王飞月说罢就用手抱住丁岩的脖子,将脸紧贴在他的嘴唇上。
顷刻间,两人的嘴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飞月闭上眼睛接受着丁岩的热吻。
但暴风雨很快就停止了。丁岩松开了手,望着飞月端庄秀丽的面庞,脸上蓦然流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他懊悔地说:
“飞月,我真不该这样。我这样做既对不起梦妮,也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丁岩,你没错,你不用责怪自己。这都怪我,是我不好。”飞月温柔地说。
“不,飞月,你是一个好女人!”丁岩真诚地说。
王飞月依偎着丁岩,满怀深情地说:“丁岩,自从爱上了你,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为了得到你的爱,我什么都能给你!我知道你心里爱着梦妮,但是你应该知道,她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能给你,而且我给你的要比她给你的更多……”
“飞月,你别说了。”丁岩打断她的话。王飞月给予他的恩爱他怎能不知道呢?所以飞月愈往下说,他心里就愈觉得难受。他神情凝重地说:“我十分清楚,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如果我和梦妮结婚,我将对不住你,可是我又只能属于一个女人。想到这,我就感到有愧于你。飞月,你狠狠地斥责我吧!”
飞月摇着头,真心实意地说:“不,我不会斥责你的。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附加任何条件,即使得不到你的爱,我也无怨无悔。但是我说过,只要梦妮没有答应嫁给你,我就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
对于飞月的坦诚和执着,丁岩毫不怀疑。他心里明白,他同飞月之间的感情仗还将持续下去,除非他和梦妮的关系有了结果,可是他俩的关系不是有了结果吗?但丁岩不认为那就是结果。他感觉自己和梦妮的关系还有希望挽回,希望就在于他毫不动摇地坚持。他相信梦妮最终是会答应他的。
王飞月见丁岩沉默不语,心想他可能还未找到兰梦妮的下落,于是探问道:“丁岩,你是不是还没有梦妮的音信?”
丁岩看了飞月一眼,想了想说:“我已经见过梦妮了。她在给人当保姆。”
“当保姆?”飞月略感意外,“她为什么要去当保姆呢?”
“人各有志,做什么都行。”丁岩说。他不想将其中琐碎的细节告诉飞月,因为他知道飞月对此并不感兴趣,她关心的是梦妮和他的关系。
听说丁岩已经见到了梦妮,王飞月心里活动开了。她估量梦妮还没有答应嫁给丁岩,否则的话丁岩早就向她报喜了,还能等到现在?从他此时的神情来看,也可以推断梦妮尚未同意跟他结婚。尽管如此,飞月还是忍不住问:
“你向梦妮求婚了吗?”
丁岩避开她的目光,点头说:“我当然向她求婚了。可是她说还要考虑一下。”他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出于无奈。
王飞月这时似乎觉得眼前一阵明亮,她从丁岩的话里隐约感到幸运之神在向自己招手了。
这天夜里,丁岩上床后一直难以入眠。兰梦妮和王飞月两个女人的身影不停地在他眼前来回晃动,他想抓住兰梦妮,可是每每落空,而王飞月却紧紧地追随着他,令他无法脱身。在这日复一日的折腾中,丁岩渐感精疲力竭,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泥潭,拼尽全力仍举步维艰。不行,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必须尽快让梦妮说出真心话,从而改变这种使人不堪忍受的局面。丁岩始终认为,那天兰梦妮在康雳家对他说的不是真心话。一回想起梦妮那缠绵悱恻的眼神与痛苦的表情,丁岩就觉得她是在忍痛割爱。可她为什么要忍痛割爱呢?既然不是另有所爱或为人所迫,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丁岩百思不得其解。正当他为此冥思苦想时,猛孤丁,他脑子里一闪,一个新的答案出现了:也许兰梦妮是为了成全王飞月,因此而忍痛割爱,作出自我牺牲。对,没错,肯定是这样的。尽管这是他的主观臆测,但他深信不疑。找到了答案,丁岩的精神为之一振,恍若黑暗中看见了曙光。
于是第二天下午,丁岩再次来到康雳家。当兰梦妮开门看见他时,愣住了,嘴角抽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
两人相顾无言。俄顷,丁岩说:“你一个人在家吗?”
兰梦妮说:“进来吧。”
进屋之后,两人对面而坐,相互看着,如同陌生人。
处于这种沉闷的氛围之中,丁岩感到十分压抑,遂说道:“梦妮,我们这是怎么啦?都不认识了吗?”
兰梦妮垂下眼帘说:“丁岩,你别这样说。”接下去,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琢磨了一下又继续说:“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的工作情况,你能说一下吗?”
丁岩这时可没心思谈自己的工作,不过他还是就着梦妮的话说:“我不是来和你谈工作的,但是既然你问到这事,我就顺便告诉你一下,我刚被提升为销售部中南区分部副主任。”
梦妮听了十分高兴,微笑着说:“你这么快就得到提升,说明你工作很出色,成绩卓著,我真替你高兴!这事应该好好庆贺一下。晚上我们去酒楼吃饭吧。”
谁知丁岩却摇头道:“不用了,这不值得庆贺。如果你答应嫁给我了,那才应该好好庆贺一下。”
梦妮见丁岩又提起了他俩的事,心中一阵不安。她最担心的就是丁岩不能从他俩的爱情中解脱出来。于是,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说:
“丁岩,你太痴情了,你不应该这样折磨自己。天底下比我好的女人有的是,而且已经有一位比我强百倍的女人正在爱着你,幸福就在你眼前,你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兰梦妮的话不仅未能使丁岩心动,反而给他的臆测提供了证据,看来梦妮果真是为了成全飞月才忍痛割爱,拒绝嫁给自己的。既然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得多了。于是,丁岩马上坐到梦妮身边,说:“梦妮,你这话恰恰说的是你自己。”
“我自己?”梦妮不明白地看着他。
“对!”丁岩振振有词地说,“你知道我妈喜欢飞月,同时你也知道飞月爱我,所以为了成全她,你就忍痛割爱,拒绝嫁给我,从此结束我俩的关系。你为了别人的爱情而牺牲自己的爱情,你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跟自己过不去!”
丁岩愈说愈激动,脸都涨红了。
听丁岩如此一说,兰梦妮心想这下可糟了,丁岩误解了她刚才的话。刚才,她那样说完全是出于劝解之意,却不料引火烧身。梦妮知道以“忍痛割爱,成全他人”的理由拒绝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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