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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跟着起身,看着她,温和道:“去吧,听你爸的。”
程棋乐有些忐忑的进了房间,拉过椅子让父母坐下,点击了视频,自己站在二人身后,心情沉重的等着父母看完。
程父看着屏幕上两人进入房间,沉默半晌,忽然狠狠的一拍桌子,程棋乐吓了一跳,伸手按在父亲肩上,叫了声:“爸,您别气坏了身子……”
程父脸色铁青,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的跳着,他转过脸看着程母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程棋乐急得都要哭了:“爸——”
程母拍了拍她的手,声音也不如寻常那样温和淡定:“乐乐,别急。”
程父握紧了拳,眼中似乎藏有刀锋,凌厉得让人发憷。他顿了顿,对着程母叹道:“我真是气糊涂了。当时怎么就不听这孩子解释呢?”
程母眼中闪过一道欣喜的光,她看了看显示屏,又回过头盯着程父的眼睛:“锦川,你发现什么了吗?”
程棋乐被父亲的语言惊得一愣,须臾,心中被希望填满,又觉得疑惑,怎么父亲看了视频之后,对程书墨的态度反而变了呢?
程父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沉沉的:“这孩子确实被下药了。”
程棋乐惊了下:“可是看起来明明和喝醉了一样……”
“乐乐,你最大的毛病就是性子太急,对事情的观察根本不深入。”
顿了顿,又道:“小墨的酒量咱们都是知道的,恐怕只有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才比得上。他在襁褓中的时候你爷爷就拿筷子蘸茅台逗他,以前全家出去应酬的时候他替我挡了多少酒,也没见过他这样失态——”
程父眼神越发深邃起来:“再说,当时是什么场合?他作为政?府代表出席,怎么可能无节制的喝酒?他那表现,不可能是喝醉。”
程母细细想了下,眼光一闪,不由得微微变色:“我看刚才文雅去扶他的时候,那身子未免贴太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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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阴谋败露
程棋乐回过神来,只觉得背上湿湿的出了一身汗,抬眼看着面色凝重,眼中含怒的父母,不知说什么好。
她心中也被火烧得难受,想起文雅过年那几天来得勤,说不了几句就哭哭啼啼,让父母操心不已,不由得紧紧咬牙。懒
没想到,她真的这么无耻下?贱!
程母眼圈有些发红,颤声说:“小墨他受了辱,还被咱们……唉,这……”
程棋乐忙抚着母亲的背道:“老三真的没有怪你们,他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难处。文雅心机深沉,又善于做表面功夫,这事怨不得你们。”
程父深深叹了口气,回忆起程书墨少年时频繁的“你们真不了解她”,后悔不已。如果不是鼓励文雅和程书墨走得近,他也不至于受到如此大辱!
程棋乐忍着气劝慰父母,等他们上班之后,焦躁的在房中来回踱步,心神不宁。
‘
程父程母这天早早下了班,回到家里,问道:“乐乐,给你弟弟打了电话没有?”
程棋乐点了点头,坐到程母旁边安慰道:“老三没有和你们闹情绪。哎,昨天我走之前,他跟我说了,你们看了视频就会明白的,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他真是一个人精。”
程父严肃的表情柔和了些许:“这小子,唉。”
程棋乐迟疑了下,问道:“爸,妈,那文雅的孩子……”虫
程父的脸色一沉。
程母刚想说话,刘叔走进来道:“文小姐来了。”
三人皆怔了下,程棋乐猛然站起身:“让她——”话未说完,程母拉住她手腕,让她坐了回去。
程父给她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别说话,端起桌上热气袅袅的茶杯,慢慢喝着。
文雅柔柔弱弱的走了进来,先甜甜的给程父程母问了好,凝眸看着程棋乐,微微一笑:“乐乐姐,你回来了?”
程棋乐淡淡一笑:“我没回来,坐在这儿的是谁?”
文雅怔了下,抿了抿嘴,眸光扫过沉默的程父程母,心一跳,脸色渐渐的发白了。
程父让她坐下,放下茶杯,表情温和,眼神也不凌厉,只是深深的如一潭望不到底的水,似乎一切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一样。文雅只觉得手心都出了汗,这样的从容和气让她更觉得心惊肉跳。
程母淡淡道:“文雅。”
“嗯。”她沉住气乖巧回应,可是心中的不安却如一个气球一般,压下去,又浮上来。程母以前可都是叫她雅雅的!
“说实话,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雅脑子一下就空白了,愣怔了几秒回过神来,张嘴颤声道:“是墨哥哥……”
程母眼中已经有了寒光,声音里似乎也夹杂了冰霜:“我们都知道了。侮辱我儿子,诋毁他人格,你还真做得出,我们全家都瞎了眼了!”
文雅攥拳,关节都绷得发白了:“证据呢?”
程棋乐按捺不住:“要我们把监控录像给你看吗?”
文雅心中一喜,做出泫然欲涕的样子:“酒店监控?你们能找出我对他下药的确实证据吗!他确实是喝醉了……”
程母站起身来,指着她鼻子,手指发颤,怒道:“葛医生今天回国了,你别说他也撒谎!还嘴硬,一个女人家,还是有点廉耻的好!”
文雅冷汗涔涔而下,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咬牙半天,她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嘶声哭道:“我一时糊涂,可我真的好爱他,没有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棋乐忍不住想暴起:“你还觉得你很伟大是不!”
“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文雅哭道,手指按着小腹,“我回不了头啊!”
程棋乐气得发颤:“打掉!”
“不!”文雅带着眼泪喝道,“这毕竟是你们程家的骨血啊,你们就忍心……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程棋乐咬牙,眼神如刀一般直直刺向她:“嚎什么!你还没死呢哭什么丧,要死滚回你文家死去!”
程父看了程棋乐一眼:“好了,乐乐。”他深深吸了口气,凝视着文雅道:“我们程家家世清白,容不下这样的事。再说,强扭的瓜不甜,文雅,你把孩子打掉吧。”
文雅叫道:“不,我……”见程父眼中出现刀锋一般凛冽的光,直直的盯着她,顿时怯了,不敢再说话。
程父一字一顿:“看在世交的面上,我们就不深究了,但是,你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文雅脸色和雪一样惨白:“你们不要我,难道自己的孙儿也不管了!”
程棋乐冷笑:“还拿孩子说事,这孩子的爹真的姓程?”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文雅咬着唇,脸色发青,眼中满满的都是屈辱,“我只有墨哥哥一个男人!”
“谁知道呢?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程父起身往楼上走去,高大的背影微微有些抖。程母对着程棋乐摆了摆手,淡淡道:“文雅,你知道该怎么做,程家不会认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她再不看文雅一眼,似乎这个身子发颤,脸色惨白的女人成了空气。她恢复了平静,唤道:“刘妈,送客。”
文雅站起,双腿有些抖,慢慢转身离去。只听程母的声音越来越远:“刚才用过的杯子我看着不好,都扔了吧。屋里也该好好打扫打扫,干干净净的才住得下去。”
身子一滞,她咬住柔软的下唇,半晌回过神来,尝到了淡淡血腥味。抹去眼泪,竭力忍住要爆发的哭声,走出程家的院子。
渐渐的,她神色平静了下来,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妈,帮我安排下……”
正文 吃醋的小绵羊
程书墨坐在华盛大楼顶层的会客室,神色严肃,细细看着从项目招投标以来所有的与事故项目相关的文件。
华盛地产S市分公司的李总坐在一旁,身子挺得笔直,可是觉得背上的衣服已经湿湿的贴在身上,他不停喝着水借以镇定。懒
这个程副市长,年纪轻轻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如此逼人呢?他问话的声音很温和,眼神也不凌厉,态度可以说是谦逊从容,可是为何自己身上止不住的冒汗?
“李总,你们让工人超负荷劳作不说,出了事竟然不及时将伤者送往医院,你们怎么说?”
李总抬眼,却不敢直视程书墨深邃的眸子,只盯着他鼻尖,慢慢道:“西区跨江大桥是本市的重要工程,市长多次指示,要加快建设,争取早日通车——”
程书墨笑了笑:“作为S市的代表企业之一,我想,你们应该深入学习过科学发展观吧?核心精神,以人为本,如果违背了这个大前提,你提前完工,又能证明什么?”
李总又喝了一口水,顿了顿道:“领导批评得是,我们太疏忽了。”他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程书墨只当没看见,敛去脸上的笑意,直视着李总双眼,沉声道:“你也知道,市政建设,必须深入贯彻科学发展观,你们这样的做法,与发展思路背道而驰。领导赋予你们重任,结果出了事,你又让政?府如何面对市民的指责?”虫
李总连假笑都挤不出来,只低头道:“是,是,我们今后必将注意,不再犯类似错误。”
“不管是你们疏忽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总之,这件事民怨很大,你们华盛必须协调好,否则不管谁都保不住你们。”
李总连连点头:“是,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追究项目相关人士的责任,工人那里,我们会尽力补偿……”
程书墨起身,点了点头:“华盛是老牌企业了,我相信你们会交出一份合理的答卷。对了——”他指着桌上被挑选出来的文件,“我想拿回去研究研究,李总没意见吧?”
李总陪着笑道:“当然,谢谢领导拨冗前来。中午了,吃个便饭?”
程书墨让秘书收起文件,对着李总勾起嘴角,眼神却淡淡的:“我还要准备重要会议,就不麻烦李总了。”
司机开车往市政府开去,程书墨看了看手头资料,抬眼望了下窗外,瞟见恒宇的大楼,忍不住微笑,命司机先送秘书回去,自己下了车,给颜玉拨了电话。
“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去?什么,不去?好吧,你是下来,还是让我到你办公室找你?”
挂了电话,他笑吟吟的站在路边,过了不久,就见颜玉慢吞吞的向他走来,眼睛还不敢看他,只盯着一旁的电线杆,似乎上面开出了花儿一样。
程书墨看着她失魂落魄走过来,样子就和做错事的小猫儿一样,憋着笑问道:“今天上午忙不忙?”
颜玉摇了摇头。
“不忙就好,我就怕事情太多了,你昨晚喝了那么多,如果还醉着耽误了事该怎么办。”
颜玉终于抬头,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说话?这可为难了,人长一张嘴不就是说话和吃饭吗?”
“程书墨!”颜玉忍不住跺脚。
“诶,我在呢。”
“你被雷绍附体了?怎么废话那么多?”她好想掐他,可是周围人来人往,她只能任凭自己的手痒下去。
“不许我说话,那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吧。”程书墨拉住她的手,温柔的说道。
颜玉道:“去哪儿?”
程书墨笑:“要不咱们回家?反正只有几分钟……”
颜玉觉得他笑容可疑,哪里敢跟他回家,随便指着一家餐馆道:“就那儿吧。”
这是一家西式装修的中餐馆,服务员将他们引到一个安静的位置,含笑看着程书墨,将菜单递给他。
颜玉微微蹙眉,这服务员什么素质,不懂女士优先吗?
程书墨抬头瞄了她一眼,温柔一笑:“想吃什么?”
如他所说,她酒意未退完,头还有些疼,根本没有心思想什么吃的,摇了摇头,双手放在桌上,轻声道:“没胃口,你看着办吧。”
程书墨眨了眨眼,翻着菜谱,偶尔抬头问服务员什么菜比较适合女人。颜玉心里窝着火,咬牙想,你问就问吧,没事对人家笑那么迷人作甚,那个小服务员眼睛都开始发光了!
程书墨点完菜,将菜谱递了回去。服务员走了没两步,他又叫住人家,眼中都是温柔的笑意:“可以麻烦一下,把花瓶拿下去可以吗?香水百合的味道太浓了。”
服务员被他的笑晃花了眼,脸一红,热情的将花瓶拿走,还将邻桌的也撤下,程书墨的声音清越动听,含笑道:“多谢。”
小腿一痛,他回过神来,明白是颜玉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抬眼看着她貌似镇定自若的神情,他也一本正经问道:“踢我干嘛?”
“谁踢你了?”
程书墨恍然:“原来是幻觉,我还以为有只小绵羊钻到桌子底下,蹄子不老实。”
颜玉咬了咬牙,又踢了他一下,问道:“你怎么到这附近来了呢?”
“我刚从华盛那里回来,正好路过你这。”
颜玉沉吟:“你去查昨晚的工程事故了?跨江大桥的事,我想想……”
程书墨看着她笑:“怎么,你有内幕要说?举报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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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掌掴之辱
颜玉凝视着他,轻声道:“我记得有人提过,当时跨江大桥项目竞标的时候,有人把标底给了华盛。”
程书墨看了她一眼:“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嘛……”他伸手按住颜玉放在桌上的指尖,“你想帮我,我很开心。”
颜玉垂下眼帘,有些挫败:“原来你消息这么灵通,根本不需要我帮忙。”懒
程书墨笑了:“好吧,下次我就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好?对了,今天晚上有应酬,我就不回家吃饭了。”
“知道了,你少喝点,敬酒什么的,能推就推了吧。恒宇业绩不错,世昭说今晚会去索菲亚酒店开庆功宴。”
“那你玩开心点,而且……”程书墨狡猾的眨眼,“你更得少喝,知道吗?”
颜玉狠狠瞪了他一眼。
晚宴是自助的形式,菜品很丰盛,也很美味,可是颜玉吃得很少。
不知为何,她心跳很快,隐隐的不安如烟雾一般缭绕在她心头久久不散,可是她也说不出不安的理由。
或许是昨天真的喝多了?看来以后真的不能那样赌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身上血液就噌噌的往脸上涌。
“在想什么呢?”阮世昭不知何时走到她旁边,风度翩翩对她一笑。
颜玉回头看着他,勉强勾起唇角:“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头疼。”
阮世昭问道:“怎么了?没休息好?”虫
颜玉心一跳,确实是没休息好啊……
她心里虽然有些尴尬,可是面上却平静如水:“也没有,或许是忽然降温,有点着凉。”
“吃药了吗?”
颜玉目光扫过会场一周,凝视着他俊雅的脸笑了:“阮总你如果老是在我旁边说话,明天公司的女同事估计要拿刀砍我了。”
阮世昭眨了眨眼:“这是个大问题,你出了事老程不把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