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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澡……”
她声音本来就比较柔软,和浴室浓浓的湿气混在一起,更增添了旖旎妩媚之意。程书墨心里一荡,把她转了个身,俯下脸就吻了上去,喃喃道:“嘴硬。我说你想看,就是想看……”
天,这家伙怎么那么流氓啊!
颜玉的话被他堵在了嘴里,舌尖被他含住,他修长的手指游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让她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弥漫在浴室的欢爱气息终于消散,程书墨抱着颜玉坐在浴缸里,看着她脸上犹未褪去的红潮,满意的笑了。他捏了捏她鼻尖:“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事?”
颜玉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伸手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下:“你……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有话说还诬陷人……”想起刚才两人的疯狂,她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瞬间变得和煮熟的虾子一般红。
“呵呵~”程书墨脸上全是暧昧的笑意,“其实你喜欢的……”
颜玉气得直咬牙,狠狠掐了他几下,调匀了呼吸,想起心事,不由得微微蹙眉道:“还是担心你被那些老家伙绕进去……”
程书墨抬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双眼:“我理解你。可是难道你忘记了,我出生在什么地方,我从小接触的都是什么人?怎样进,怎样退,我心里有谱。如果这点本事也没有,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颜玉看到他眼里不可置疑的自信,心里一动,低叹道:“或许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程书墨笑:“思虑周全是好事,但是不能太过,变得畏首畏尾。”
颜玉沉默半晌,幽幽说道:“真是复杂。”
“复杂?那就别想了,一切有我。其实你很聪明,只是思前想后太多,不够狠。”
“就你狠。你怎么狠了?”
程书墨微微一笑:“刚才……还不够狠?”
颜玉很快反应过来,怒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在外面正经得要命,回家还要正经?”程书墨把她抱出浴缸,带出一大片水花。
他用浴巾将她裹住,凝视着她,黑眸深邃如无边际的夜空:“放下心,仔细欣赏你男人一手导演的大戏,今天只是序幕,好戏还没开始……”
‘
如程书墨所说,事情越闹越大,精彩连连,华盛启动了危机公关,却收效甚微。
颜玉仔细观察,也没发现他露出一丝忧心的神色,稍稍的放了一点心。
‘
夜。
颜玉坐在落地窗前的垫子上,凝目望向中心公园的方向,低低一叹:“现在华盛的事情闹成这样,不知道这公园啥时候才能竣工呢?”
她转头看着倚在沙发上翻看文件的程书墨,浅浅笑道:“华盛动用关系想让媒体封口,结果适得其反,倒把市委宣传部的某些人推到了风口浪尖。请问智多星程先生下一步又会抛出什么样的猛料呢?”
程书墨目光从纸张上移开,笑看了她一眼道:“说了你又要瞎操心,你等着慢慢看剧情吧,剧透了还有意思吗?”
正说着,电话响起,他一看,心里一沉,放下手上的文件,接起肃然道:“爸?”
程父的声音里含着遏制不住的暴怒:“你这个孽子,赶快给我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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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惊变
或许是这声怒喝声音太大,颜玉看到程书墨脸上的笑瞬间凝住,惊了下,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程书墨眸光一敛,用平静的声音问道:“爸,到底怎么了?最近事情多……”
程父猛然打断他的话,声音也抖了起来:“别和我扯什么!再忙也要回来!是不是还要我求着你,啊?”懒
“爸,突然叫我回家,总得有个理由吧?”程书墨皱起眉头。
“你……”
电话突然被接过,程母的声音响起,冷静许多,却也含着不可置疑的命令:“你爸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你赶紧的回来,别多话!”
电话被迅速挂断,想必母亲急着劝慰父亲去了。程书墨拿着电话,愣了半会儿,抬眼接触到着颜玉惊讶而疑惑的目光,走过去,揽住她肩膀,低声道:“别担心。”
颜玉直直看着他:“为什么会突然叫你回家?上次……”
上次回家,程家是想逼着程书墨与文雅订婚,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了起来,不安的情绪如一根藤一样,慢慢爬上了她身体。
程书墨抱紧了她,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手指稳定的拨了领导的电话,平静的请了假,然后又向下属分派了相关工作。
颜玉把头靠在他胸前。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程书墨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暖意从他手心源源不断传来。他声音平静,眸光深邃,说话有条有理。可是颜玉觉得,他这份平静让她更加的疑惑。虫
好不容易等他打完电话,颜玉抬起头,又问了一遍。程书墨微微一笑:“可能是想问我华盛的事。文家出事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请我在我媒体的朋友那里说点好话,我推了,就跑去给我爸告状。我爸是怪我不顾世交之谊。”
颜玉伸手轻按额角,凝视着他的眼睛:“真的是这样?”
程书墨眼神平静而温柔:“我想是如此。放心,我既然这样做了,自然早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又温言宽慰了她几句,直到她安心去睡觉。程书墨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下,说有公务未完,便走到客厅,掩上卧室门。
颜玉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程书墨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缠绵,可是唇却是冰凉的。
她想了想,起身下床,走到书房里。程书墨正在面前的文件上写着什么,笔尖与纸张接触,沙沙作响。听到她的脚步,他抬头笑了下:“睡不着?”
颜玉细细端详着他的神色,看不出一丝不安的影子,摇了摇头,轻声对他说了句注意身体,便回到卧室。忙碌了一天,她也极为疲倦,既然他平静如水,自己何必再担心呢?
程书墨把桌上的文件收起,静静坐了一会儿,放低脚步声,轻轻开了卧室门,走到床边,俯下身,看着昏暗夜光之下颜玉平静的睡颜。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他放下心来,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回到书房,关上门,拉开窗帘,抬眼看着黑如墨汁的夜空,脸色也同夜空一样凝重。他的心跳很快,方才那习话,也只能哄哄颜玉。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上次逼婚,父亲也不曾这样疾言厉色过,这次居然气得说不出话,定然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他自信自己的手法万无一失,S市离北京那么远,父亲就算再精明,也不至于那么快发现此事是他一手主导。就算真发现了,也不会发这样大的火。
那么……只会是因为那件让他视为奇耻大辱的事。
文雅说出的话,十句里面至少有八句都掺了水分。那件事,根据她的脾性,肯定已经被扭曲得不像样了。
而自己根本不愿意把这样的事情告诉父母。他会报仇,但是并不想借助长辈的力量。
他冷笑着思忖,文雅那女人的智商不过如此,能迷惑住自己家人这么久,她那对笑面虎父母功不可没。只怕这次,文家在幕后运筹帷幄,指点着文雅应对此事。
他紧紧握住拳,关节格格作响,眼里闪过从未有过的狠厉决绝之意。
本来他只想让文家元气大伤,现在看来……一家子都在算计他,那么别怪他做事太绝。既然挑战他的忍耐极限,那么,他们将会为这样的行为陪葬,整个文家,会彻底覆灭。
程书墨在窗前站了半天,慢慢走到椅子上坐下。
暖气似乎太热了些,他松开衣领,深深呼吸,直到心跳恢复平静。眼神渐渐的从凛冽变得深邃,如平静的大海,波澜不起,却有淹没一切的能力。
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接触到密密的细汗。他慢慢走到浴室冲洗了下,上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颜玉紧紧抱住,鼻尖抵住她细致的脖颈,深深呼吸着她散发出来的清香。
她身上暖暖的,热气透过睡衣,传到他的皮肤,再顺着血液流进他心里。心头愤怒和疑虑凝结成的冰霜被她的体温化去。
他心上的疲倦和痛楚,也只有她的温暖能平复。
颜玉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个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迷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程书墨。睁开眼,只觉得他的臂膀太有力,自己被禁锢得转身都不能。她清醒过来,低声道:“很晚了,你怎么了?”
程书墨不答,捧住她的脸,动作那么温柔细致,如同对待着易碎的珍宝,细细的吻着。颜玉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忧虑,心一颤,不忍打断,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
程书墨被她一碰,如同触了电一般急切了起来。释放之时,眼前恍如炸开五彩的焰火,他微微颤抖起来,只觉得怀里同样轻颤的人儿从来没有那样真实过。方才的不安,疑虑,全都消失不见,只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前面的路有再多荆棘,他都能冷静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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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文雅怀孕了?
管家刘叔给程书墨开了门,接过行李。他脸色沉重,不像往日一般热情和蔼,看着没人,压低声音对他道:“……小墨,这次老爷子不比往常,你别逆着他,啊。”
程书墨点了点头:“爸在哪儿等我呢?”
“书房。”懒
程书墨应了一声,走过客厅,正好看见刘妈顺着楼梯下来,看到他也不说话只摇头,伸手往书房方向一指。
楼上隐隐传来母亲的说话声,还有一个女人的低低抽泣。
听到那抽抽噎噎的声音,他顿时觉得一盆冰水向他兜头浇来,身上一下冷透了。他在原地站了几秒,又觉得一股火从脚下烧起,一直燎到了他的头发上,手指不由紧紧握成拳头,关节格格的响了几声。
他深深呼吸了下,面不改色,可是眼神已经锐利如刚磨好的宝刀。抿了抿嘴,他放开了拳,眸光敛起,隐去嘴角的冷笑,往父亲书房走去。
程父身姿笔直,背着手,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被冰雪覆盖的树枝,听到程书墨进门的声音,他依然站得和一尊雕塑一般,动也不动,似乎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程书墨站在他办公桌之前,叫了声:“爸,您在等我?”
程父依然不回应,半晌,终于声音沉沉的说道:“关门。”
程书墨想起方才听到的低低的哭声,嘴角一牵,露出一个冷笑。他盯着父亲桌上犹未写完的毛笔字。字迹没有往日的敦厚,力道如刀削一般,几乎要破了那张薄薄的宣纸。墨迹淋漓,怒意掩饰不住的从纸上透了出来。虫
他慢慢走去掩上了门,转过身,看着父亲的背影,静静说道:“好了,爸,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程父终于有了动静,肩膀开始微微抖了起来。他声音里已经带了颤音:“你现在真是长进了啊,做了那样的好事也能忘记,还是你在我面前也敢装傻了呢?”
“不敢,爸,我是真的不知道。”
程父转过身来,表情平静,可是眼里有着血丝,显然是几乎一夜未眠。他直直凝视了程书墨一分钟,见他虽然样子恭顺,可紧抿的嘴唇显示出他遮不住的桀骜,顿时气得咬牙,语气里满满是恨铁不成钢:“好好好,你不知道是吧,你两个月前对人家雅雅做了什么好事,还有脸让我提醒,嗯?不要告诉我你也忘记了,啊?”
程书墨眸中如同闪过了一道惊雷,又倏忽隐去,眸光变得深邃了起来。他顿了顿,瞄了一眼父亲眼中的怒气,开口说道:“爸,事实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也不好说。让我自己处理吧。”
“不好说?”
程父手指按在桌上的玛瑙镇纸上,猛然对准程书墨身上就掷了过来。程书墨侧身避开,只听啪啦一声,玛瑙在地上碎裂开来,摔成了三段。
“不好说?是不敢说,没有脸说,对吧?好啊,好啊,几年前就吵吵嚷嚷不要人家姑娘,上次回来和我顶了一晚上,说什么实在无法接受……我也认了,看你大了,社会主义新社会,不想当什么封建家长搞什么包办。雅雅哭成那样,我和你爷爷去给文爷爷扫墓都觉得自己没脸去鞠躬献花啊!”
程父停下,呼呼的喘着气,脸涨得通红,暴怒眼神和飞刀一样唰唰唰的向程书墨射来:“很好,你说好了不要人家,那你又去搞大别人肚子做什么!你就那么贱吗!”
程书墨这下绷不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他手抖了半天,深深呼吸着,眼睛望向窗外。要过年了,冰天雪地的,小孩儿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在外面调皮,多喜气。
他似乎都能听到他们踩在扫成堆的雪上,咯吱咯吱乱响。恍惚想起自己小时候也穿着个棉袄,和雷绍到处撒野,趁着大人不注意,团一个大雪球,对准阮世昭的窗户打去,砰!得手,撒丫子跑开。让他当乖孩子,害得自己天天回去被母亲思想教育!
程父的怒喝打碎了他的回忆。他回过神来,问道:“哦,没听清,爸您再说一次?”
程父看着他的走神就已经气得浑身打颤,缓过气来,重重拍了下桌子,桌上的水仙花抖个不停。
“你,你……你赶紧的,和雅雅把事办了。你作的孽,让人家一个弱女子承担,也真做得出来!别让人家肚子显了再去穿婚纱,程家丢不起这个人!”
程书墨的情绪从震惊转到恍惚,又清明了起来。他面无表情,深深看着程父,静静的问道:“爸,你就确定是我的孩子?”
程父这下气得眼球都要充血了,声音蓦然高了几度,震慑得整个屋里的家具古玩似乎都跟着颤了起来:“混蛋,混蛋,混蛋,竟敢这样说人家……我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个孽种,啊?雅雅这孩子一向洁身自好的,从没有交过男朋友……这,这孩子……”他简直说不下去,目光几乎能在程书墨身上戳出洞来。
程书墨还是静静的看着父亲,声音冷得和外面雪松上的积雪一样:“洁身自好。我知道她是如何‘洁身自好’的。爸,你真了解她吗?我觉得还是我去揭了她的面具的好。”
程父见他依然嘴硬如斯,气得怔了,话都说不出,眼睁睁看着他开了门踱了出去。
文雅扶住程母,坐在门外客厅的沙发上,脂粉不施,眼圈红红的,瘦了许多,看起来可怜得要命。两人听刘妈说程书墨回来,已经去了程父的客厅,便下了楼。
听到紧闭的门里传来东西碎裂脆响,还有程父的暴喝,程母也又惊又气,握住文雅的手低声安慰,心里也颤着,这小子自小脾气死犟,但是大是大非还是分得清的,怎么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敢和他爸顶起来呢?越大越不像样了!
两人心思不同的思忖着,不防程书墨一下开门走了出来,表情似笑非笑,脸色却透着青,墨玉一般的眸子里带着骇人的寒光。文雅脸一下白了,抬头看了他一眼便颤了一下,低头不敢再看。程母冷静许多,声音平静里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小墨,你就用这样的表情对待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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