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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他主动,她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无欲无求,让他觉得很挫败,他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对于她的意义何在。
就连每次亲热,她第一反应不是扑到他怀里,而是抓着被子往床角缩,让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了。他实在太想念她主动的那次,他没有逼迫她,没有引;诱她,她自己扑了过来,要他抱着自己,她觉得他的怀抱可以依靠,否则,她怎么会一直蜷缩在他怀里,柔软的手臂死死的环在他身上,用那样令人疯狂的低声呜咽求他不要离开……
可相逢之后的欢;爱,都是他使尽手段掠夺她的甜美,她被动承受。他想她火热起来,主动攻陷他,可是他不知道,除了酒精,还有什么能把她这层矜持给剥掉呢?
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啊,为什么还要有所保留累?
程书墨喘着气,凝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眼,竭力忍住亲吻她水润的双唇的冲动,只用双手握住她的腰,身子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等她主动来攻城略地,直至他溃不成军。
颜玉终于俯下脸,舌尖在他耳垂绕了一下,用力含住。程书墨轻轻颤了下,手指不由得稍微用力了一些。他想要更多,可是她……她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她的润泽还在辗转摩擦着,就是不肯让他深入,那样软,那样湿润,几乎把他逼疯。她的唇舌顺着他的耳根一路往下,轻轻厮磨着,到了他的肩膀,她用力咬下。
程书墨闷哼一声,有些受不了的问道:“颜小宝,你到底想做什么?存心折磨我?”
颜玉对他眨了眨眼,趁他分神之际,身子迅速往下一沉。他瞬间被她给紧紧包裹住,那样温暖,那样柔软,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眼前的她眸中的光芒似乎化成漫天星光,晃花了他的眼。
“还能做什么呢?做这个呀……”她报复一样的用力起伏了两下,喘息着凝视他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俊脸。想了想,她看着他脸上漫出的绯红,学着他的坏笑,斜斜挑起唇角,眼眸半闭,拉长了声音说:“这是你自找的……萌”
程书墨忍不住笑了,大手伸入她的衣摆,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头埋进她的胸前,闷闷的说道:“是啊,我自找的,颜小宝,我甘愿受罚……请你千万要从重处罚,不要手下留情,不要减刑,否则是没有惩罚效果的啊……”
胸前的蓓蕾被他衔住,他的舌尖那样热那样灵巧,包裹住她的敏感折磨着,他下面的火热也愈发的昂扬,让她像冰淇淋一般渐渐的化去。他一边欺负她,一边低低的呢喃:“宝贝,什么时候对我用刑呢?我迫不及待的想受罚……”
颜玉挫败的望向车顶。这家伙的脸皮已经厚如城墙,她这辈子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了!
她喘息着按住他的肩膀,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恨恨说道:“谁准你动的,你给我停下,停下……”
程书墨笑看着她,眼中氤氲着雾气,呼吸滚烫的拂在她脸上,声音低沉,醇厚如酒,让她莫名的有些发晕:“我只是在呼吸……我没有动,怎么,颜小宝出现幻觉了?风动旛动,仁者心动,宝贝,你心动了?”
他这种时候还能和她扯佛家典故,颜玉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又觉得自己很没用,被他吃得死死的,她只能用力的捶着他胸口,嗔道:“你欺负人!”
“那你欺负回来?”
“你……”
“不敢?那你活该被我欺负!”
颜玉气得脸颊红如晚霞,血液中的酒精被他的戏谑引燃,她低低吼道:“混蛋,你闭嘴!”说罢便吻了上去,堵住他的话,舌头用力的钻进他的牙关,和他的舌尖纠缠不休,绵绵密密的吻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两人火热的唇似乎黏在了一起,就那样亲密的辗转厮磨,心也被一点点的磨得软化下来。残余的酒香和巧克力香,还有玫瑰花香盈满唇齿之间,颜玉恍惚想起刚才那一块小小的蛋糕,玫瑰粉色和乳白色层层叠叠,浓缩了令人迷醉的精华,热恋,真是个美好的名字。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指尖在她身上游走,带起一串串的火苗,力度是那样的恰到好处,似乎她是易碎的珍宝,他小心翼翼的对待着,生怕她会疼痛,会不适。颜玉满足的轻轻呻;吟,腰肢摆动着,迷蒙的看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神色。他也是半闭着眼,嘴里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她想,他真是个极品的男人啊,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性;感的,连声音都是那样的撩人,引诱着她犯罪,引诱着她彻底抛弃斯文,抛弃矜持。
再说了,主宰他的感官,让他的快乐都被自己引导,真的太有成就感了,她第一次发现,主动起来,也是那样的妙不可言呢……
正文 天生劳碌命(十三)
程书墨留了几丝理智,捕捉到她脸上调皮的笑意,那一缕笑隐在她满脸绯红之中,随着她的眼波流转。她就像偷吃了糖果却没被发现的孩子一样,又可恨,又可爱。他忍不住往上重重一顶,将她的自得其乐给击碎。她细细的呻;吟一下变成缠绵入骨的喊叫,呼吸节奏也被打乱了。她软绵绵的伏在他肩头,恼怒的咬了他一口:“程书墨你混蛋,怎么突然,突然……”。
他轻轻抬起她下巴,嘴唇贴着她的嘴唇,眼中映着她含羞却妩媚的脸,慢条斯理开口,即使是说话的时候,也不忘了唇舌的厮磨。
“你走神,在想什么呢,亲爱的颜小宝?这种时候你竟然不专心,太伤我自尊了吧……”
颜玉眯着眼睛,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身体,慢慢的蹭着,他难耐的低喘,手指往下移,抚摸着她挺翘的臀部,低声说道:“宝贝,认真一点。累”
颜玉轻轻在他耳边呢喃:“要怎么认真啊……”
“别这样轻描淡写的,你打算折磨我多久?”他慢慢的找到她每一处敏感,撩;拨着,想让她更加热情。
颜玉咬住他的耳垂,羞得不敢看他:“你去死,这……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我怎样?在这里已经很……很惊世骇俗了好不好?我哪里还敢用力啊混蛋,车晃起来该怎么办?”
程书墨扬了扬眉毛,故意在她紧致湿润的地方撞了几下,听着她类似呜咽的叫声,笑眯眯说:“颜小宝也知道做这种事情车会晃荡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你见过?在哪儿见过?萌”
颜玉恨得咬牙:“你多嘴。你管那么多啊!再闹就不和你玩了……”
程书墨笑得更开心:“你不和我玩?那我和你玩。”他一边说一边挑衅的欺负了她几下,让她全身发软的趴在自己身上,完全没了锐气,乖得要命。
“说啊,你在哪儿见过?”
颜玉在他肩上咬了两下才开口:“这……以前在市的时候,下班晚归,经过公园大道……看到有车晃来晃去的……”
“呀,记得真清楚……不过。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在做坏事儿?车子晃动,说不定下一秒就变身,成了变形金刚……”
颜玉斗嘴斗不过他,一股气憋着难受,就想起身离开。他眼明手快压住她的肩膀,微笑道:“小心撞着脑袋。”
“你……你放开我!”
“你可以侧移……”
颜玉差点哭了起来,他还那样骄傲的停驻在她体内,如果不能起身,她根本就是被固定在他身上了啊。
见她眼中水光润泽,他也不忍心再戏弄她。他收住不羁的笑,神情变得温柔了起来,哄着她道:“乖,这车减震器不错的……好了,别生气,你这样卡在一半也不舒服是不是?”
“程书墨你很像狼外婆……”
“狼外婆?我是男的,亲爱的……”
颜玉怒视着他:“你再油嘴滑舌,后果自负!”
程书墨笑着闭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动了动,用行动对她发出暗示。她不出意外的脸红,星眸如醉,贴上了他的唇,舌尖深深浅浅的在他嘴里游走,撩得他呼吸愈发的粗重了起来。
厮磨了许久,她也早就情难自抑,他的气息暖暖的包裹住了她,他的呼吸里带着压抑住的低吟,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动作一点点的加快,他的体温也灼热得几乎能把她融化,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每一细微处都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愉悦,攀登到高峰的时候,她忍不住绷紧了身体,犹如拉满的弓弦一样。她哭出声来,眼角却带着笑。这自称忍耐力强的家伙被她骤然的收紧弄得溃不成军,叫出声来,扣住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的热吻让她透不过气。
两人抱得紧紧的,就像缠在一起的绳索一样难以分开,激;情慢慢退去,呼吸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唇瓣却依旧厮磨在一起,浅浅的吻着,不肯分离。
过了不知多久,程书墨开口,声音带了一丝满足的低哑,还有几分不甘:“真是的,你连一点预兆都没有,我都没做好准备呢,否则……没那么快放过你。”
颜玉的脸就像熟透的水蜜桃,白净的皮肤透出红晕,灿如云霞。她羞得垂下眼,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你别找借口,不行就是不行……哼,你也有今天……”
程书墨微微眯起眼,嘴角斜挑,又很快把这一抹笑给隐去。他抽出纸巾,细心的把一切清理干净,再把软得和一团棉花一样的颜玉轻轻抱到副驾上,扣好安全带,俯下脸亲了亲她,问道:“还晕吗?”
颜玉瞪了他一眼,那样激烈的运动了一场,酒精都化为热量燃烧殆尽,她现在清醒得要命。
“回家,还是继续逛逛?”
“很累,再说了,这么晚,什么都看不真……”她略略动了动身子,眼中带着恳切的光,声音也软软的,“老公,你明天都一直有空吧?”
“当然,怎么了?”她难得用这样的目光看他,程书墨的心一下就软得和海绵一样。
“明天带我玩一整天好不好?带我熟悉一下环境,否则都不知道怎么花你的钱……”
程书墨忍不住笑了:“行啊,花吧,反正咱家空房间多。”
颜玉心情大好,开心了一路,程书墨笑吟吟的听她谈天说地,偶尔回应几句。约莫过了半小时,两人终于到家。他替她打开车门,她刚想走出来,却被他大力的抱出来,往屋内走去。她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问:“又怎么了啊?”
程书墨眯起眼,狞笑道:“刚才是谁说我不行的?男人最受不了这样的评价,我得给你证明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正文 天生劳碌命(十四)''
颜玉从此之后和程书墨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又说错什么被他抓住,这个记仇的男人,太惹人厌了!。
除去被程书墨戏弄的郁闷,周末总体还是愉快的。愉快的时光总是飞速流过,到了星期一,颜玉替他整好衣衫,站在门口,凝视着他开车远去,眼中一片怅然。
他已经联系好了园丁,和她设想的一样,专业素质过硬的园丁根据她的设想,很快设计了几套方,待她选定之后,便开始动工。
她白天没事就在市晃悠,走遍了大商场,也钻进了小巷的偏僻店铺,搜罗精致的摆设。家里一点点的充实起来,她的心却没有随之充满,大把时间就这样挥霍了过去。
她每日最盼望的就是他回家吃饭。但是他新官上任,又正好面临城市扩建,忙得不可开交,出差应酬是常事。她常常睡眼朦胧的时候才听到他开门的声音,然后他走到床边,俯下脸给她一个吻。
独居太过凄清,她的交际圈子又不在此地,即使在会所或者随程书墨应酬的时候认识了一些人,但是他们大多是怀着与程书墨攀交情的目的与她交往,所以她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人度过。
每一天就在等待里度过,终于,又等到了一个周五。颜玉看着外面的艳阳天,想了想,还是打了伞,忍着热浪滚滚走了出去,准备去超市走一趟,伺候程书记的胃。
虽然请了佣人,但是并不住在家里。她不习惯家里有外人,况且程书墨和她素来亲密,如果他正抱着她看电视,旁边有佣人走过,感觉会很尴尬累。
她本来可以打电话请佣人买了菜送来,但是她现在除了买菜,真的找不到什么正经事做。
刚刚走出门,手机响了起来,她看到屏幕上那三个字,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接起,听了几句,笑容便僵了,挂电话的时候她那样用力,似乎能把手机给按穿。
她闷闷的回到房里,咬着嘴唇上楼,气呼呼的打开衣柜,从里面拎了几件出来,随便叠了下,扔进行李箱。然后又是洗漱用品,剃须刀之类的杂物,整理好之后,她怒气冲冲的拉着箱子出了门,打车直接杀向市政府。
高跟鞋踩踏在晶亮的地砖上,笃笃笃的响。她虽然未化妆,可是脸色因为怒火而显得很是红润,白里透红像新鲜的苹果,一双眸子亮如晨星,眉梢挑起,嫣红的唇抿得紧紧的。一路上有认识的人对她问好,她回礼,笑容很标准,可是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让人不敢多看。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之后,路过的人才开始偷偷的议论,书记夫人似乎情绪不佳啊……
颜玉对着电梯的镜面理了理头发,眼见着楼层即将到达,她竭力的掩去了眸中的不快,换上优雅淡然的神情。电梯叮的响了一声,门缓缓滑开,她款款的走了出去,到程书墨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他的声音隔着门响起,听起来有些不真实萌。
颜玉打开门,只听见程书墨和马秘书,还有几个官员正在谈论着什么。她放轻了脚步走进去,到离人稍远的地方静静坐下,不打扰他们的讨论。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向办公室,空气中飞扬的微尘被照耀得如金砂一般,直欲晃花人眼。隔着阳光,程书墨的脸显得更加英气逼人。他正在同手下讨论新下达的某项政策的实施问题,神情镇定,长眉扬起,嘴唇自然的上挑,是天生的笑容。他的声音并不大,言辞也不激烈,可温和的道出他的看法,旁边坐着的几位年长的官员却都聚精会神,不敢有一丝轻视。
颜玉心中的火气一点一点的消退,可是委屈慢慢的滋长,就像藤蔓一样攀上了她的身体,深深勒进她的皮肤。她紧紧攥着手指,低头看着面前空空荡荡的茶几,心中渐渐被凉意浸透。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人一个个的走了出去,程书墨揉了揉眉心,走到她面,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也太老实了,这么热的天赶来,又坐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给自己倒杯水。”
颜玉仍然低头不看他,只低低的说:“程书墨,你的箱子我已经交给老张了放你车的后备箱,什么都准备好了的。”
她眼一花,程书墨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吓了她一跳,他已经坐在她身边,弯下腰,把头凑到她面前,问道:“怎么生气了?”
“没有……”
“想骗我?也不看看我是谁,傻瓜。”他扳过她的脸,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问道,“瞧你,多委屈,乖,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颜玉忍不住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你这个星期都忙得不可开交,连回家吃饭都没空。好不容易等到周末,你竟然又出差!我……”她把“寂寞”两字给吞了回去。她想的是孤单寂寞,但是程书记说不定会理解成寂寞难耐。
“你怎么?”
颜玉愤愤说道:“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