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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他认为自己一定是太想念沛沛了,所以才会把对她的思念强加在她的身上。
他在别墅里翻箱倒柜,他记得他们曾经有过合影,那是一款老式相机所拍的,当时看起来还比较清晰。
他将照片冲印出来,然后剪裁成钱包夹层可以容纳下的大小,然后小心的放进钱包里。
钱包换了无数个,但这张照片一直跟随着他。
只不过每每看到照片上的人,他的第一反应总会想到那个用甜甜的嗓音问他“北臣骁,面好吃吗?”的女孩儿。
很遗憾,他们之间连一张合影都没有,她就那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把无尽的遗憾留给了他。
北臣骁慢慢的将旧照片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刚才洗出来的那张合影剪裁成小块。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直把她当成沛沛的替身,可是六年后,她重新以另一种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清楚的知道,沛沛早已经是他年少时的爱恋,他现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她而已。
这张老照片,其实早就该扔掉了,不是吗?
他将他们的合影放在全家福的后面,安心的合上了钱包。
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瞥了眼来电,犹豫了几秒钟后接了起来。
“臣。”那边传来夏书蕾的声音。
“有事?”他语气淡得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想见你。”
不等他拒绝,她便急切的说:“臣,如果你不见我,我就去EC找你,这么多年,难道我们之间一点情谊也没有吗?你真的连一面都吝啬给我吗?”
她带着丝哭腔,语气中又透着股坚定。
北臣骁看了眼表,公事化的说:“下班后,我去接你。”
夏书蕾顿时感激涕零,“臣,我等你。”
放下电话,夏书蕾愤怒的看向一边沙发上的男人,“我已经约了他,你还想怎样?”
夏彬冷笑,捏了捏她的脸,顺势将她搂到怀里,“我想怎样,等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再告诉你。”
他张开双臂,犹如帝王,“给我脱衣服。”
“你。。。”夏书蕾咬咬牙,却是敢怒不敢言。
她有把柄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所以,她必须对他言听计从。
她以为他只是拍了她的艳/照视频,就不会再折磨她,谁知道他看完那些视频竟然直接将她按倒强/奸了。
“你畜生,我可是你姐姐。”她当时声泪俱下的怒吼。
“姐姐?夏家的人统统都是我的敌人,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从那一天开始,她就成了他的泄/欲工具,随时随地的供他亵玩。
“又不是处/女,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据我所知,你在勾搭上北臣骁之前就跟两个男人上过床了。”
“别说了。”夏书蕾喝住他的话,跪倒在他身前,耻辱的替他宽衣解带。
夏彬猛地将她的头按向腿间,“用你的嘴服侍我。”
夏书蕾流着泪,不得不屈从。
一室的**。
夏彬发泄完了,只穿了条长裤在看电脑,夏书蕾已经在洗漱室里呆了很久,她把自己细嫩的皮肤搓得通红,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味道全部抹去。
趁着夏彬不注意,夏书蕾裹好浴袍,悄悄的拿出电话。
她故意将水声调大,然后缩在角落里,捂住一只耳朵。
“黑百合,我要你杀一个人。”
“谁?”
“夏彬,稍后我会把他的资料用专线传给你。”
见她犹豫,夏书蕾立刻警告,“你不想救你爸爸了,只要我告发他,他就会把牢底坐穿。”
黑百合在心底冷笑,她还不知道吧,自己的父亲早就已经保外就医,现在过得很好,而且,北臣骁也保证他会马上出狱。
她现在完全可以不听她的命令,但是北臣骁说过,如果夏书蕾要让她动手除掉夏彬,她只要照做就是。
“我知道了。”
“越快越好,我一天也不想看到他。”
夏书蕾刚把电话挂断,夏彬就在外面敲门,“怎么还不出来?”
“催什么。”夏书蕾藏好手机,信步走了出去。
夏彬看到她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别致的清香,肌肤上染着粉色的红晕,黑眸一沉,忍不住将她抱住,大手暧昧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夏书蕾打开他不老实的手,拿过桌子上的水杯喝水,“你为什么让我见臣?”
夏彬从后面抱住她,笑着说:“我知道北臣骁为什么一定要跟你们夏家有联系,明明不喜欢你,却还要装做情侣。”
夏书蕾身子一震,心里有了不好的推测。
“因为你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夏家早就不比从前的繁荣,很多生意要靠北臣骁的EC集团来支撑,而他为什么要帮你们,那是因为夏家的手上有他父亲的北臣财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北臣骁最终想要的是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说得对吧?”
这件事只有自己和几个叔叔还有奶奶知道,为什么夏彬也会了如指掌,看来他对夏家人的报复早就开始了。
“只要你们不把股份卖给他,他就会跟你们持续这样的关系,一直到他娶了你为止。”
“你想说什么?”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北臣骁现在已经不想顾及你们两家的情面了,他想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强夺过来,他把夏家和EC合作的项目全部叫停,让你们蒙受巨大的损失,他的目的就是想让夏家顶不住压力,主动将股份卖给他,怎么,你真的以为他想跟你合作五大城区的计划,别太天真了。”
夏彬的话仿佛一道闷雷,直接劈在夏书蕾的天灵盖上,让她的头脑瞬间清醒。
小灯泡(修改版)
“比赛?”小家伙一听赶紧瞪大眼睛,“比赛什么?”
“比赛谁先睡着。”
多么居心叵测的老子啊,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好啊好啊。”丁丁急忙往北臣骁的肩膀下面窝去,也学着他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覆盖了下来,形成漂亮的阴影。
“呼呼。”北臣骁装着打起了呼噜。
小家伙急了,怎么爸爸睡得这么快,他也不能落后啊。
孩子本来是抱着玩儿的态度,可是往这里一躺,旁边再有人“睡”得这么香,他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感染,先是仰起小脑袋看了会儿北臣骁,然后便将头缩在他的胸前,努力的睡觉。
不一会的工夫,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的传进耳朵。
北臣骁倏地睁开眼睛,手指放在丁丁的小脸上,小声喊道:“丁丁。”
小家伙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反应,只是将小脸往他的手上贴了贴,梦里都做出依靠的姿态。
北臣骁起身的时候,温瞳正好进来,很奇怪他竟然会哄孩子睡觉,刚要夸他几句,只见他将小家伙轻手轻脚的抱了起来。
“喂。。。你去哪?”温瞳彻底迷惑了。
他抱着孩子想去干什么?
“嘘。”北臣骁向她眨了下眼睛,示意她调低音量,别把丁丁吵醒,而他则抱着孩子直接进了林东的房间。
片刻,他闪身出来,几乎是饿虎扑食般的将温瞳抱住,拎起来就往床上按。
温瞳正在擦护手霜,被他这么蛮横的一抱,护手霜也掉在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北臣骁,你干嘛?”
“你说干嘛,想吃你。”他急切的扒她的衣服,像一只饿久了的狼。
她阻挡不了,只好喊,“灯,灯没关。”
他顺手拿起床头的摇控器朝灯的开关丢了过去,超准的手法让大灯瞬间熄灭。
温瞳瞪大眼睛,这男人有必要急成这样吗?连关灯的动作都这么粗鲁。
“北。。。”
他的吻封住了她所有的语言,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檀口,追着她的小舌嬉戏。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月亮移到窗口,照亮了这一室的旖旎
北臣骁正耕耘的起劲儿,忽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紧接着传来丁丁努力压抑的哭声,“妈妈,爸爸。。。”
温瞳一惊,赶紧推开身上的男人,懊恼的说:“丁丁醒了。”
北臣骁正蓄势待发呢,此时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狠下心说:“先别管他。”
温瞳瞪他一眼,“丁丁一定以为我们不要他了,你快去把他抱过来。”
北臣骁无奈,只好翻身下床,迅速的套了一条裤子走过去开门。
小家伙儿站在门口,双眼有些红肿,肉肉的小手正在抹眼泪,看到北臣骁,眼里一喜,急切的扑到他的大腿上,“爸爸。。唔唔。。。丁丁以为你不要我了。”
明明睡觉的时候还跟爸爸一起,一睁眼却是在舅舅的屋子里,孩子一害怕,就哭了。
“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呢?”
北臣骁将儿子抱起来,顺手关了门。
温瞳正在被窝里套衣服,一件还没套上,小家伙就被抱过来了。
北臣骁将他放到床上,他立刻嗷了一声钻进被窝,软软的小身子就往温瞳的怀里钻。
北臣骁脸色一沉,急忙将他拉开。
他妈咪现在可是没穿衣服,谁都不准看。
温瞳瞪他一眼,霸道的男人。
“丁丁,爸爸是怎么教你的,男子汉不准哭鼻子。”北臣骁严厉的说教。
被半路打断了欲/火的男人果然很暴躁。
丁丁小脑袋一耷,十分可怜,“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哭了。”
温瞳看着心疼,想要安慰,北臣骁一眼瞪视过来,她只好作罢。
“爸爸,我想跟妈妈一起睡,好不好?”小家伙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的看向北臣骁。
不等北臣骁答应,温瞳就妥协了,“当然好。”
“好是好,不过,妈妈要睡爸爸的身边。”北臣骁一脚跨上床,横在母子中间。
丁丁想了想,没有反对,而是自然的往北臣骁的身上蹭去,开心的搂着他结实的胳膊。
北臣骁搂着温瞳的细腰,身上的热气仍然没有散去。
感觉到他的火热,她害羞的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同情的望着他深沉的眸子,仿佛在无声的安慰。
没办法啊,儿子在,忍了吧。
“爸爸。”小家伙忽然将脑袋探了过来,好奇的问:“你和妈妈在干什么?”
干什么用他管,这个小鬼。
北臣骁没好气的揉了下他的小脑袋,“睡觉。”
“噢。”丁丁缩了回去。
不久,他又爬上来问:“爸爸,你和妈妈在干什么?”
怎么四五岁的小孩子都这么哆嗦吗?
北臣骁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再次命令,“睡觉。”
温瞳嘻嘻的笑出声音,很乐意看到男人现在吃瘪的样子,心中暗暗赞一声,儿子,干得好。
“笑得很开心是吧?”北臣骁瞥见怀中的小女人一脸得逞似的笑容。
温瞳立刻憋住笑,恨恨的瞪着他。
坏蛋,孩子还在呢,有没有节操了啊!
北臣骁挑着眉头,无声威胁,老实点。
这么一折腾,两人的好事做了一半儿,搞得北臣骁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早晨趁着丁丁睡得正香,硬是把那小女人拉到洗漱间里弄了一通。
只不过,动作不敢大,时间不敢长,也只是匆匆了事。
但这欲/望总算是发泄了,身心也舒畅了。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绝情
夏彬的话仿佛一道闷雷,直接劈在夏书蕾的天灵盖上,让她的头脑瞬间清醒。
为什么她没有想到,北臣骁会失去耐性而采用更加极端的手段来逼他们卖股份,如果夏家的工程再这样停下去,他们势必会捉襟见肘,银行的催债也会逼得她们喘不气来,到时候,他们只能卖掉手里北臣财团的股份来缓解大局。
而这股份也只能卖给北臣骁,因为他在这些年,不知不觉将两家合作的主动权全部握在了手里,而她却像个傻瓜一样的认为他得到的全部也会是他们共同拥有的。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虚幻的。
北臣骁,他要搞垮夏家。
夏书蕾和北臣骁在餐厅临窗而坐,侍者端来两杯咖啡。
“找我什么事?”北臣骁开门见山。
“是关于停工的事。”夏书蕾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尽量说得可怜兮兮,“臣,我不想参与五大城区的计划了,你快开工吧,公司真的是扛不住了,那些工程停一天就要损失一天的钱,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已经被奶奶骂了。”
夏书蕾并不是个只顾蝇头小利的人,她其实眼光长远,所以北臣骁说到五大城区的计划,她才会宁愿亏钱也要参与进去,可她现在突然反悔,一定是有人在她的面前说了什么。
“你是不相信我?”北臣骁叭的一声,把咖啡勺扔进碟子,发出很大的响声。
夏书蕾吓了一跳,知道他发脾气了,忙讨好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夏家现在不比从前,实力也根本参与不了EC这么庞大的计划,而且你父亲和大哥一定会跟你争的。。。”
“你觉得我争不过他们?”北臣骁的脸色更加沉郁。
“臣,你先别生气,其实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夏书蕾明眸如洗,深情的望着他,“我们订婚吧。”
只有跟他订婚,她才能保证夏家的利益,才能真正的信任他。
“如果不呢?”北臣骁的瞳孔一缩,闪过一抹狠戾。
他讨厌别人威胁他。
夏书蕾鼓起勇气,坚定的说道:“夏家手持北臣财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恐怕不能卖给你。”
她明知道他的脾气,但现在只能破釜沉舟,她已经准备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北臣骁意外的没有暴发,而是冷笑的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了一口,“你是在威胁我?”
“臣,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承诺。”
如果换做以前,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一个女人而已,娶回来随时可以抛弃,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有了温瞳,他所做的一切必须在不伤害她的基础上来进行,让他跟别的女人订婚,这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夏书蕾简直异想天开。
北臣骁放下杯子,脸上的冷色不减,黑眸一抬,目光咄咄逼人,“其实今天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要定了,而且,我要你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二十卖给我。”
“你在开玩笑吗?”夏书蕾觉得他是疯了,北臣财团的股票本来就是千金难得,低于市场百分之二十,傻子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百分之十的股份比起你后半生的境遇,哪个重要?”他将一个优盘甩过来,优盘沿着平滑的桌子滑到她的面前。
夏书蕾心里一惊,瞳孔变了颜色。
“这里的内容,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不但有你在医院杀害你亲妹妹的视频,而且包含所有你跟黑百合之间的通话记录,你不但杀了小小,还屡次想要杀害温瞳母子,这些证据足够你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不。。。也许,你会被直接处以死刑,因为,你的手段太毒辣。”
夏书蕾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恐惧的瞪大。
为什么北臣骁会有这些东西?
北臣骁继续说:“其实我不想威胁你,但是你被夏彬教唆,行为完全超出了我的忍耐界限,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的脾气,你这样做,就知道会承担怎样的后果。”
夏书蕾出了一手心的汗,双拳紧握在身侧,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难道是夏彬出卖了她?
北臣骁一眼洞穿她的心思,“你以为这东西是夏彬给的,夏彬还不至于知道这么多,而且,你不是已经让黑百合除掉他了吗,我想,明天,你应该再也看不到这个人了。”
“黑百合,是黑百合?”夏书蕾霍地抬起头。
怎么可能是她,她父亲的前途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不想救她父亲了吗?
北臣骁再次解答了她心中的疑问,“黑百合的父亲已经无罪释放,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吗?”
他微微上挑的语气让她从脚尖凉到手尖。
面前的男人,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原来,他早就计划着这一天了,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像是随时等待致命一击的猎豹,狠狠的咬住敌人的喉咙。
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怕。
说什么相互利用,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利用夏家。
北臣骁起身,有种拔地而起的气势,他俯视着面若死灰的夏书蕾,语气阴冷,“明天中午,我要看到北臣财团的股份转让书,然后这段视频和那些对话会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包括你讨厌的夏彬,我保证,不会有人再用它来威胁你,你还可以安心做你的夏家掌门千金。”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