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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捏着这根领带发呆。
其实她本不用躲的,可是,她更不想看到夏书蕾。
让她抓了话柄和软肋,以后必然少不了麻烦。
最主要的是,北臣骁这次从海里救了她,她想过一定要报答回去,既然他不想让夏书蕾撞见,她就满足他这个要求,也算是间接的报恩了。
恩嘛,一点点报,只要有机会就行。
尽快断了和这个男人的羁绊,她也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温瞳正想着,夏书蕾已经走了进来,她听见亲吻的声音,心中莫名一酸。
夏书蕾在北臣骁的脸上吧唧了一口,讨好的搂着他的脖子,“臣,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都登门道歉了啊。”
北臣骁拿下她的手,冷漠的说:“谁让你来的?”
夏书蕾委屈的低下头,“对不起,我知道上次骗你,是我的错,可那只是想让你留下来啊。”
“是想让我留下来,还是想牵制我?”他冷冷的,毫不留情的质问。
“对不起,臣,不要生气了,奶奶也知道错了,所以,特意让我来向你道歉。”
“呵,她老人家的道歉,接受不起。”
“臣,你别这样,奶奶是诚心诚意的,她说了,只要我们两个好好的,她手里北臣财团的股份一定给你留着。”夏书蕾知道北臣骁想要什么,所以,她这句话,一半是威胁,一半是利诱。
果然,北臣骁的面色变了变,刚才的凌厉缓和了下来。
夏书蕾见状,立刻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臣,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
北臣骁笑了一下,“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真的,也没有什么是假的,真真假假,只有自己才能分辨。”
“我对你的心就是真的,不信,你摸摸看。”纤纤玉手拿起他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
温瞳坐在黑暗里,无声的嗤笑。
那男人刚才一身的欲/火没消,现在有一个免费送上门的灭火器,他的运气倒是不错。
“臣,听见了吗?我的心跳声。”她忘情的吻上他棱角分明的俊脸,脖子,一路向下,来到胸前。
她像一个女奴,用心的服侍着自己的王。
她越亲,身子越低,最后跪在北臣骁的腿间,一双小手,慢慢的拉开了他的拉链,樱桃小嘴带着灼热的呼吸,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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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她
夏书蕾跪在北臣骁的腿间,一双小手,慢慢的拉开了他的拉链,樱桃小嘴带着灼热的呼吸,凑了上去。
北臣骁被挑起的欲/火还没有散,身体在强烈的叫嚣着想要一个女人。
可是看着身前这个卖力讨好他的女人,算得上美艳绝伦。
她的长发波浪一般披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而前后摇摆,形成一道道动人的波纹。
她的手纤细盈白,指甲经过无可挑剔的修葺,每一颗钻都镶得恰到好处。
可是,他还是喜欢那一头黑色的长发,还是喜欢她干净的不加任何修饰的指甲。
“书蕾,起来吧。”北臣骁抚上她的头顶,眼中闪过一丝漠然,“之前的事,我不会再怪你了。”
夏书蕾眨着一双迷蒙的眼。
她这不是在讨好,她是打心底想要这个男人的疼爱,想要和他一起在欲/海里沉浮。
“臣,要我吧。”她低下头,继续为他服务。
北臣骁有些烦燥的抽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
夏书蕾跪在那儿,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手里突然空落落的感觉让她的心也剧烈的下沉了一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魔鬼一般撕扯着她的灵魂。
鲜明的,她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欲/望,他炙热的身体,紧绷的肌肉,以及那挺立的昂然,这是他动情的征兆。
可是面对她的挑逗,他竟然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的抽身而退。
为了在床上讨好他,她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甚至经常请教专业的老师。
她对自己有这个自信,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手段技巧,她都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曾经,她也认为,这个男人在床上是需要他的,他的凶猛,他的无度,都让她觉得他是被自己征服了。
可是,他此时背对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丝不乱,完全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她不甘心,她不能接受失败。
以她夏书蕾的身份,何曾对一个男人这样卑躬屈膝,只有他,是特殊的,是她甘愿臣服的。
可是这个男人现在离她越来越远,他的心,她感觉不到了,或许,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过。
“臣。”夏书蕾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从后面抱住了北臣骁,一双小手急切的解着他的衬衫,“臣,要我,要我。”
她的声音柔媚如妖精,迷离的双眼透着渴求。
北臣骁想要按住她的手,却听她喃喃的说:“你也不想让奶奶知道,我们之间有问题的是不是?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问题啊,报纸上说得都是假的,你要我,你需要我,对不对,臣。”
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双手摸上他精赤的胸膛,在他胸前的两点上打着转。
听到夏书蕾的话,北臣骁有一瞬的迟疑。
对于夏家,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稳操胜券。
而对外界,他和夏书蕾仍然是情侣关系,这假象,他不但要做给夏书蕾看,也要做给夏家的人和北臣家的人看。
他这一走神,夏书蕾已经跟他纠纠缠缠的滚在了床上。
她迫不及待的脱去自己的衣服,灰白色修身小西装下,只有性感的黑色内衣,那两团柔软,呼之欲出。
夏书蕾跨坐在北臣骁的腰间,妖娆的身子俯在他的胸前,一双手急急的去扯他的皮带。
“臣,快嘛。。。臣,要我。。。”
一声声呻吟自外面传来,只隔着一层木板,那么清晰的闯进温瞳的耳朵。
温瞳缩在黑暗的角落里,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想像到床上那副旖旎的春光。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
这个时候被发现,那该多丢人。
她狠狠咬着那层皮肉,却察觉不出疼痛。
痛的地方是在心窝,仿佛被刀子穿过似的,拔出来,连着血肉都沾在刀身上。
她恨这样的自己,恨自己六年后,还会为这个男人痛心,难过,神伤,他像毒瘤,长在她的胸口,跟心脏粘在一起,就算挖掉了,她的心也会缺失一块。
说什么不在乎,自欺欺人罢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心里,只有这个男人。
一滴泪带着滚烫的温度砸在手背上,然后越积越多。
“臣。。。我爱你。。。臣。。。”夏书蕾的声音不断的传进她的耳膜。
她的鼻子似乎闻到一股淫/糜的味道,毒气一般的侵进她的血液。
她忽然想到自己的口袋里还有电话,电池只剩下两格电,还没来得及充电。
因为手臂不方便,所以,她时刻揣着耳机。
温瞳急忙掏出电话把耳机插好,然后塞入耳朵,随便找了首音乐调到足够的音量播放。
是首劲爆的舞曲音乐,轰隆隆的节奏,强烈的快感,身体仿佛受了蛊惑,想要随着一起摇摆。
温瞳握着电话,听不见,看不到,她把自己放空在另一个世界里。
这样,心才不会那么痛,泪才不会那么涩。
“够了,书蕾。”北臣骁推开蛇一般缠在身上的夏书蕾,冷漠的垂下眼睛。
“臣,怎么了,是我不够好吗?”夏书蕾委屈着,一层水雾自眼中升了起来。
北臣骁看到她这个样子,伸出长指替她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安慰说:“不是你的错,是我的原因。”
“你已经讨厌我了吗?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夏书蕾急切的搂着他的脖子,害怕的央求,“臣,不要这样,我爱你,我爱你啊。”
“你想得太多了。”北臣骁拍拍她赤/裸的背,“我说我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也没有不要你。”
夏书蕾迷惘的问:“你。。你什么问题?是不是身体不好?”
“算是吧,炎忆夏告诉我,最近要禁/欲,我这个做病人的,自然要听主治医生的话。”北臣骁就着她的话往下说,认真的模样倒看不出是在说谎。
“那你的身体没事吧?你可别瞒着我。”夏书蕾紧张的靠在他怀里,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怎么会有事,把衣服穿上吧。”
他伸手要去拿夏书蕾的衣服,夏书蕾眼疾手快的搂住了他的胳膊,将丰盈的身体贴上去,“臣,就算不做,那你陪我躺一会。”
“天还亮着呢。”
“我不管,你既然都没有满足人家的要求,抱我一会儿总是可以的吧。”夏书蕾紧紧的缠在他的腰间,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北臣骁望了一眼墙角紧闭的柜门,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
一只手却搂上夏书蕾的纤腰,“好。”
你得帮我解决
温瞳窝在柜子里,音乐听了一首又一首,直到最后一格电也用光了。
她只好把耳机摘了下来。
空气渐渐变得沉重,能呼吸的氧气越来越少,她忍不住想把柜子打开一条缝,可就在手伸出去的同时,一道大力猛地将柜子打开。
她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了一下,惯性的用手挡着眼睛。
直到渐渐的适应了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
北臣骁微微低下身子,将一只修长的手递给她。
温瞳望着这只手,指节修长,掌纹清晰,透着种干燥的气息。
顺着这只手向上看,是解开了一粒袖扣的黑色衬衫,袖扣上的白金紫荆浮雕,尊贵奢华,彰示着他崇高的地位。
她垂下头,没有再看下去,避开他的手,自己扶着柜门站起了起来。
因为坐得时间太长,腿已经麻了,所以,不受控制的,骨节一软,就要跌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腰,感觉到那手上传来的力量和温度,仿佛可以承载一切困难与无助,她其实想多让他抱一会儿。
但一想到这双手刚才还游走在别的女人的身上,她的心里便生出无边的厌恶。
“别碰我。”温瞳挣开他的手,扶着柜子努力站稳,打着石膏的手臂略显僵硬,不得不配合着另一只手往上用力,看起来,很吃力。
北臣骁想要帮她,却被她拒绝。
她扶着墙壁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腿上的胀麻感小了一些便抬步往外走。
穿过铺着地毯的房间地板,穿着精致的高档沙发,穿过凌乱的床铺。。。
“温瞳。”北臣骁突然从后面大步跨过来,抱住了她。
“北臣骁,我说了,别碰我。”温瞳低声嘶吼,声音听起来有几丝颤抖,“别用你刚碰了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
当着她的面,他们**缠绵,现在又来抱她帮她,是在可怜还是讥讽。
“温瞳。。。”他似乎要解释。
她不听,用力晃着脑袋,拒绝听他说得任何话。
“温瞳。。”北臣骁扳过她的肩膀,大手插入她的发丝,固定住那不断摇摆的小脑瓜。
“别这么用力,你头上有伤。”
“不关你的事。”她狠狠瞪着他。
北臣骁眸光一沉,不由分说的就吻上她的唇。
“唔,放开。”温瞳用力挣脱了,娇艳的唇瓣上落了层水渍,晶莹中带着诱人的性感。
他不顾她的反抗,再次俯下身,强硬的撬开她的齿关,缠住香软的小舌,吸吮着。
他的吻张狂霸道,不给她任何呼吸的机会,她感觉快缺氧了,可是身体又敏感的化成了一滩水,使不上力气。
她涨红着脸,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她讨厌他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他的一个抚摸,一个吻,她就会生出一种无力感。
“好了,温瞳,听我说。”北臣骁待她完全冷静下来,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下巴自然的搁在她薄削的肩膀上。
她虽然还有抗拒,但是,猫咪一样的没力气。
北臣骁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脖子,她立刻小乌龟般的一缩,他眼底浮了层笑,低声却坚定的说:“给我半年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今天这种委屈。”
“我没有感觉自己委屈,你和你女朋友上床,我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只是麻烦你,下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别让别人做观众。”
她的眼神在告诉他,她觉得恶心。
“温瞳,我没有跟她。。。”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不聋不傻,你们在床上呆了那么久,别告诉我只是在吟诗作对,讨论人生。”
这话一说出口,温瞳立刻就后悔了,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刚才还说自己不委屈,但是现在说出的话就像一个被男人背叛的可怜女人,此时正在兴师问罪。
她乱了,彻底的失去了平时的理智。
只要一想到他们刚才在床上做得那些事,那些肉/体交缠的镜头,她就觉得头要炸了。
不该是这样的,温瞳,你不在乎的,为什么要去在意这个男人跟谁做了什么,他根本就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爱她,你讨厌他。
“小瞳。”北臣骁突然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喃着吻着她的耳垂,“你相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
她蓦地一惊,靠在他肩膀上的身体绷紧了弦。
她能够相信这个男人吗?
她没有忘记,他当初说过的那些狠话,她也没有忘记,六年前,他是怎么把自己逼上绝路。
不是他舍身救了自已一次就可以原谅,也不是他说一句我是认真的,就可以尽释前嫌。
哪怕,她心里有他。
这一切,还需要时间。
“算了吧,北臣骁,别说是半年,就是半个月,半个星期,我都没有兴趣跟你玩游戏。你说过,让我不要妄想嫁给你,我没有妄想,所以,也不心存希望,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都不会接受。我现在只想跟丁丁好好的生活,请你,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你对我来说。。。”
她推开他,宛若推开一面挡风的墙,寒气,立刻扑面而至。
她忍着心里的疼痛,不去看他此时的眉眼,然后说着违心而绝情的话,“不过就是。。。丁丁的爸爸。。”
北臣骁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幽深的眼神闪着一种奇异的光,仿佛是在探究她的话有几分是出自真心。
他知道她还记恨当年的事,但是他已经表明了诚意,他欠她的,他会用心弥补。
半年,他只需要半年,完成他的大计,他就不必让她躲躲藏藏,他只需要她等他。
他深深的凝着她,说话的时候,底气甚至不足。
“小瞳,我对你来说,只是丁丁的爸爸,就这么简单?”
因为这层关系无法斩断,所以她才被迫跟他关联,如果他没有这个身份,他对她来说,什么也不是。
温瞳心中一痛,坚定的开口。。。
只是那个是字还没有说出来,一向洞察力超强的北臣骁忽然向前一个跨步,拉开了大门。
门口,丁丁抱着一把玩具冲锋枪,乌黑的大眼睛被一层水雾覆盖着,此时,正呆呆的望着他。
在柜子里
丁丁抱着一把玩具冲锋枪站在门口,乌黑的大眼睛被一层水雾覆盖着,此时,正呆呆的望着他。
突然地,小家伙一张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温瞳看到北臣骁突然开门,再一听这哭声,心里头顿时咯噔一下。
他们刚才说的话,难道丁丁都听到了?
小家伙还没有心理准备,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知道他的爸爸就是北臣骁,而且自己和北臣骁的关系闹得这么僵,北臣骁对外,也不会承认这个儿子的,丁丁的自尊心一向强,就怕他接受不了,会对北臣骁产生怨恨,甚至是对爸爸这个角色出现排斥。
她越想越怕,急忙跑过去把还在哭鼻子的小家伙抱进怀里。
小家伙一看到她,哭得更大声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妈匆匆忙忙的跑来,看到面前的情景,脸色刷得一白。
她看到夏书蕾来了,所以聪明的带着丁丁去别处玩了,小家伙对新鲜事物一开始还好奇,但是时间一久,就想找他妈妈,陈妈看到夏书蕾已经走了,所以就放任着他去了。
“二少爷。。。我。。”陈妈立在一边,不断的道歉,“都是我不好。”
“没你的事,去忙吧。”北臣骁摆摆手,垂头看向还窝在他妈咪怀里哭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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