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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旺盛的燃烧起来,沸腾了他的心,也烧红了他的眼。
“扬笙?”骆诗瑶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孙扬笙因她短暂的叫唤而回过神来,喃喃的说:“你应该喝的……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时刻,你应该喝一点酒的……”
说完,他抓起酒瓶,直接以口就瓶,没命似的大口喝着。
“扬笙!你不要吓我,你究竟怎么了?”骆诗瑶扑到他身前,想要抢下酒瓶。
孙扬笙一把挥开她,咕噜噜又喝了几口,然后一把搂住她的腰,疯了似的把口中还未吞下的酒往她口里送。
“唔……”骆诗瑶挣脱不了他野蛮的力道,被迫喝下他口中的香槟酒。
“香槟的滋味多醉人啊。”孙扬笙边说边舔着她唇边残留的酒液。
“孙扬笙,你疯了!”骆诗瑶忍不住大吼。
“我没有疯,我是为你高兴,为你庆祝……”孙扬笙狂笑了几声,然后神情一黯,落寂的说:“我为你高兴……真的……为你高兴……”
“扬笙,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骆诗瑶见他似乎陷入半疯狂的状态,她的心都疼了。
孙扬笙松开她的腰,颓然的倒在沙发上,把双手深深插进自己浓密的发间,痛苦的说:“你见到他了吧……那个你痴心等了两年的人,你今天是去见他了吧?”
骆诗瑶慢慢走进他,跪在他的面前,轻轻的说:“扬笙,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孙扬笙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凶狠的说:“你敢说你今天不是背着我去见倪文宾?”
他开着车跟在她身后,明明见她进了饭店,迎接她的不是詹雅惠,而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别这样,扬笙,你弄痛我了。”骆诗瑶被他捏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也会痛吗?你这个没心没肺没感情的女人,你也知道什么叫痛吗?”孙扬笙又狂笑了几声,那笑声张狂又苍凉,听得人毛骨悚然。
“扬笙,你不要这样,听我说……”骆诗瑶知道他一定是把事情想拧了。
“够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再听你的任何一句。”孙扬笙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的余地,他一手继续握紧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你不用再说什么,我知道你爱的是他,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他,我听厌了你每天在梦中唤他不要走,我受够了你每夜为他泪涟涟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的梦,她的泪和她的呼唤,早就不是为了倪文宾,不是这样的……骆诗瑶张着嘴想要解释,但是孙扬笙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现在好了,他回来了,你再也不用哭了,这样不是很好吗?这不是很值得庆祝吗?”孙扬笙甩开了她,又去抓桌上的酒瓶。
骆诗瑶从地上爬起来,抢先抓走酒瓶:“扬笙,求求你听我说……”
“罗唆!”孙扬笙大吼一声,一把从她怀中抢过酒瓶,狠命的灌将起来。
“扬笙……”骆诗瑶哭着扑到他身上,一心想要制止他狂饮的举动。
孙扬笙拉起她的手臂,本想把她甩开,可是却感觉到她柔软的胸口抵在他的胸前,女性的馨香激荡着他早已发烫的血液,他突然松开她的手腕,大手爬上她柔软的胸前,冷不防拉开她的衣领,扬起酒瓶把酒往她的领口内倒去。
“扬笙……你要干什么?”骆诗瑶捉住湿淋淋的领口,颤抖的问。
“我来喂你喝吧!你不是不能喝酒吗?让我来喂你喝好了,你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一天,不好好庆祝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孙扬笙把她拉到他的腿上,握住她的腰,再度把含在嘴里的酒往她的口里送。
“唔……嗯……不要……”骆诗瑶在他怀中拼命的挣扎。
“乖,别动,我们来点特别的庆祝法……”孙扬笙再度把香槟酒从她的领口灌进去,然后他扯下她的衣领,打开她的乳罩,疯狂的吻住她沾满玉液琼浆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
“啊……扬笙,别这样,我求求你……”
“闭嘴。”孙扬笙把头从她的小腹上抬起来,他眼里闪着野兽般的光芒,注视着以然半裸的她。
除了她的身体,他还能从她那儿得到什么?孙扬笙半眯起眼努力的想,答案却是:没有。
他一闭眼、一咬牙,打横将她拦腰抱起,同时不忘拎起酒瓶,跌跌撞撞的往房里走去。
进了房间,孙扬笙毫不温柔的将骆诗瑶丢到大床上,然后很快欺身压住她。
“走开……扬笙,我不要这样,你走开……”
“怎么,心上人回来了,你就不肯让我碰了吗?”
“不是这样的……我求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
“不用了……真的,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看见了……”孙扬笙低下头,边咬她的乳尖边说:“我看见你背着我跟那个男人去开房间了。”
“我没有……”骆诗瑶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没有吗?你看看你的身体这样美,一定是让心爱的男人抱过了吧?”孙扬笙玩捏着她雪白的乳房,不停的逗弄着上面突起的乳尖,不时又亲又舔的,逗得它很快充血硬挺。他捏着她成熟的突起,嗄哑的说:“你们一定玩得很激烈吧?你一定尝到什么叫做灵肉合一了吧?毕竟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想的都是他不是吗?”
“扬笙……我没有跟他……我求你不要这样说……”骆诗瑶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
“别哭……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哭了,他回来了,你以后都不会再哭了……”孙扬笙把唇回到她的脸上,亲吻着她的眼泪。
“扬笙……你不要这么说,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为什么他不肯听她的解释,为什么他要说那些让她害怕的话,好像他就快不要她了。
“嘘……我不说,再也不说了……”孙扬笙在她耳边低喃着:“我不会再让你伤心,我为你高兴,真的……别哭了,我们要庆祝,要庆祝……”
“不要……”骆诗瑶哭喊着。
但是孙扬笙却听不到她的哭声,他利落的脱下她早已被退到腰际的洋装,扯下她的底裤,开始摸索着她全身的肌肤。
“喔……扬笙……不……”骆诗瑶的身体陷入水深火热,她完全不能抵抗他的爱抚,从来不能。
“你真敏感……诗瑶……你真美……”孙扬笙边玩弄着她的身体边赞叹着,“你一定让倪文宾非常惊艳,他见到你这副模样,一定很后悔离开你吧?”
“不要……”骆诗瑶听见他的话,简直是伤痛欲绝。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赶回来诉说她的爱,结果却换来一场令人心碎的误会。
孙扬笙突然用力将她的腰臀提起,让她的私处朝天大开,他将她两条雪白凝脂的大腿挂在他的颈上,一手翻开她私处的瓣芯,一手提起酒瓶将酒倒在她被撑开的阴户里。
“啊……扬笙,你……不要……”
孙扬笙咧开狂邪的嘴,大口往她的阴部吸去,他反复咂吮着她全身上下最私密也最敏感的地方,啧啧的叹道:“真香……真甜,这么美的花形酒器……”
“不要啊……别……啊啊……”骆诗瑶被他弄得心神逐渐涣散,心中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被他吸走了,她只能敞开腿,让他的唇、他的舌、他的鼻、他的脸在她的私处无休无止的搓揉舔逗……
就这样,孙扬笙拼命将酒往她的私处浇灌,然后不断吸吮那混合着她的体液的甜酒,他从她亢奋的肌肉状态得知她已经完全被情欲之火所点燃。
“诗瑶,你是美丽的花朵,你看你在我手中一瓣一瓣的绽放了。”孙扬笙终于舔光她腿间的美酒,改而翻过她的身体,舔着她的股间。
骆诗瑶抓紧床单,口中不停的呻吟着。
“诗瑶,你的身体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了。”他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往前握住她的下额,把手伸进她口中,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捏弄,“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啊……噢……哈……不……要……”他的抚摸是熟悉而惹火的,可是他的口气却让人打脚底直冒寒意,那寒意让骆诗瑶得到短暂的清醒。
“怎么了,你要什么,是这个吗?”孙扬笙恶意的拉扯着她的乳尖。
“啊……我……求你……不要……”骆诗瑶的脸因欲望而扭曲起来,一脸都是香汗。
“是吗?你还是不肯让我碰你吗?”孙扬笙伤心而残忍的说:“你不是紧紧咬着我不肯放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啊……呜……”骆诗瑶奋力揪着床单,可是却阻止不了他一波放肆一波的玩弄,他是存心要羞辱她的,她知道,可是她……
“快啊,你不说,就只能这样了……”冷汗从孙扬笙的额边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像只受了伤得野兽,在临死前做最后的挣扎,妄想找回一点点的尊严。
“我求你,不……不要这样……”骆诗瑶被欲火烧得浑身疼痛,最后忍不住大叫:“满足我……我要你……”
“你要谁?是倪文宾还是孙扬笙?”孙扬笙拉下自己身下的拉链,扳开她的双腿,将巨大的勃起抵在她湿黏的洞口,磨难的说。
“我要你……孙扬笙……我……要你……”骆诗瑶扭动着情欲难耐的身子,忘情的喊。
“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结婚的吗?”孙扬笙痛苦的闭上眼睛,精准的冲进她的体内,疯狂的翻搅着她。
骆诗瑶在他狂烈而持续的热情中昏厥了过去,她的爱、她的解释、她的委屈全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愤怒的爱颠覆了。
好深的夜,如兽般的激情退去,孙扬笙软倒在她身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熟睡的她,几乎连眼都舍不得闭一下。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入愁肠化作伤心泪……
一窗夜色逐渐泛白,孙扬笙缓缓起身,在床边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离开了她。
第十章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天不见,再见之时俨然已有隔世之感。
骆诗瑶立在孙扬笙的办公室里,见到不肯接她的电话,也不肯回家的孙扬笙。他的脸颊整个都凹陷了,眼底泛着阴影,整个人透露出一种颓废的气味。
“下次孙太太如果想见我,请先和我的秘书预约,我很忙,不是你说要见我就必须等在这里。”孙扬笙坐在巨大的皮椅上,仰起头,冷淡而嘲讽的说。
“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来了。”骆诗瑶忍住满腔的心酸,试着平静的说。
孙扬笙原本打定主意想要伤害她的,结果却换来她更加冷淡无情的回答,他明显的愣了一下,才略微勉强的说:“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爸爸病了,想见你。”骆诗瑶说。
她一个人在家里过着天昏地暗的日子,要不是阿强来了电话,说孙老爷子因为突发性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她恐怕已经伤心得死掉了。
当她看见孙扬笙留在床边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她的心都裂开了,碎掉了。
“我不去,谁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孙扬笙倔强的说。
爸爸才不会生病,他一向健壮如牛,骂起人来声如洪钟,他才不会生病,不会的……可是他的心似乎没有办法像他的口一样强硬。
“他没有玩花样,阿强说爸爸前两天才刚刚开完刀,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他在昏迷中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可是当他好不容易清醒了之后,又不肯阿强把他住院开刀的事情告诉你,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阿强的电话,他还是瞒着爸爸偷偷打来的。”骆诗瑶据实以告。
“真……真是麻烦……”孙扬笙用手耙了一下黑发,嘴硬的说。可是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
“去看看爸爸吧,他真的很想念你。”骆诗瑶温柔的说。
孙扬笙看看她,终于拿起电话按下秘书专线,说道:“唐秘书,替我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和会议,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不回公司了。”他挂上电话,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骆诗瑶说。
谢谢你、不客气,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而客套?那些甜蜜的斗嘴、亲热的拥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骆诗瑶握紧包包,里面有她已经签名盖章的离婚协议书,把那文件交给他,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联,就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了吗?
孙扬笙从偌大的办公桌边蜇出来,站在她的面前,遥远而冷淡的说:“我到医院走一趟,你要上哪儿,我送你一程。”
他又说了违心之论,他一心希望她可以跟他一块儿到医院去,他其实想她想得快要发疯,可是她真的来了,他却把所有的感情藏了起来。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惘然,她的心上人回来了,他应该放手了。他想起疯狂占有她的那一夜,她不会原谅他的,那纸留在床上的离婚协议书呢?她签了吗?如果她现在把证书交给他,他应该怎么办?
骆诗瑶捏紧身侧的背包,终于还是没有勇气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交给他,反而小声的问:“如果可以,我也想去看看爸爸,可以吗?”
“随……随你。”孙扬笙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胸口。老天,她没提,没提起离婚协议书的事,他暂时松了一口气,这代表她至少在名义上还是属于他的吧?她还是他的太太……
他们都太坚强,他们也太脆弱,他们彼此深深爱着,却谁也没有勇气跨越那爱的鸿沟。
§§§§
头等病房里,孙老爷子张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窗外灿灿的阳光。
老了,他是老了,老得无端会发愁、无端会寂寞……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阿强听见孙老爷子的叹息声,忍不住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只不过在床上躺久了,一把老骨头都僵了。”
“哪里的话,老爷子是老当益壮,等老爷子出院后,我们再一块儿游山玩水去。”阿强边说边拿眼瞄着门口,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来似的。
“阿强,你在等谁吗?”他的举动引起了孙老爷子的注意。
“没……没有……”阿强才刚摇着头否认,就听见房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他忍不住跳起来,高兴的说:“来了来了。”
孙老爷子满脸疑惑,下一刻却见到孙扬笙和骆诗瑶双双出现在病房里,他原本没什么元气的脸亮了一下,随即又严厉的说:“阿强,你在搞什么,我都说了这点小毛病不用告诉扬笙和媳妇儿的。”
“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见到我的话,我现在就走。”孙扬笙见到孙老爷子一副病奄奄的模样,心里明明就十分焦急,可是听见孙老爷子的话以后,忍不住又涌起一肚子气。
孙老爷子早也盼、晚也盼,好不容易把儿子盼来,一转眼孙扬笙又急着要走,他立刻伤心的沉默下来。
骆诗瑶拉拉孙扬笙,把他推到孙老爷子的病床前,试着打圆场的说:“爸爸,您看,我们买了鲜花来给您,多看一些美丽的东西,您的病会好得快一点。”
说着,骆诗瑶将手中的花束凑到孙老爷子面前,让他汲取芬芳的花香。
孙老爷子闻了一闻花香,脸上的表情松懈了下来,“还是媳妇儿贴心。”他宽慰的说。
“当然贴心,她是您看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