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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里传出呼叫这里的声音“青鸟,乌鸦呼叫,麻雀失踪了,你那里是什么情况?”
“青鸟,杜鹃也没有发现麻雀,他是否的确离开家了?”
“青鸟,黄鹂在后面报告,没有发现麻雀,要不要到麻雀去看看”
“青鸟回话”
“青鸟回话”
“青鸟请回答”
我将枪指着其中一人的额头,凶巴巴的说,“谁是头,不说就打死你,”右手的拇指,把手枪击锤扳下来,装着要开枪的样子,那人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嘴里呜呜的叫着,拼命用眼神暗示最右面那个白白胖胖的家伙,另一个人也是同样的表情。胖子显然对于同伴的出卖表示出极大的不满,但是面对转移到他鼻尖的黑洞洞的枪口,鼻尖也沁出汗珠来。
“想死吗?马上死!”我又演示一遍恐吓的把戏
胖子拼命摇头
“想活?”
胖子拼命点头,
我用枪口,在他胖乎乎的脸上来回蹭了几下
“那好,你照着我地话做,做地不好,最近天气凉了,我的关节炎又要犯了。你看我随时会走火的”我的食指装着在扳机上动了几下,胖子惊恐地瞪圆了双眼,又是拼命点头。我心里暗自好笑,他要是稍微懂点,就会发现其实我连保险都没打开。
我把对讲机拿到他面前,“告诉他们,我回房间了,一切正常,让他们原地待命,要是让他们察觉到什么不对,”我用枪轻轻砸了胖子脑袋一下,“马上在你头顶开个窟窿,”拿出堵在他嘴里的抹布,“说吧”
我按下通话键,胖子的声音有点发抖“青鸟呼叫鸟群”我瞪了他一眼,他咽了口口水,声音稍微正常一些“麻雀已经飞回雀巢,一切正常,群鸟原地待命”
“乌鸦收到”
“杜鹃明白”
“黄鹂收到”
放下对讲机,我拉了把椅子,在三个人面前坐定。
“他妈的,说老子是麻雀,老子长得这么英名神武,那点象麻雀啦,还他妈的雀巢,当我家是咖啡啊,好,现在,你们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问题,你们都要详细的回答,要是答案我不满意,”我拿根皮带甩了甩,“让你们受尽人生所有的痛苦,然后再去见上帝!”
房间的灯一亮,刺客惊了一下。转身要开枪,晚了,舒欣已经一脚踢飞了他的手枪,两拳将他击倒,随即反剪双手制住刺客,用一根捆扎带将他绑好,然后拾起落在屋子一角的手枪,把他提起来。这是舒欣才发现,刺客已经死了,“活见鬼,难道我下手太重了,还是不经打”舒欣暗自责备自己。他把尸体翻过来,刺客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嘴里和鼻孔渗出少许鲜血,舒欣把尸体嘴巴撬开,闻到一股杏仁味道,是氰化物中毒。他知道了,刺客的嘴里有一颗藏有毒药的假牙,碰到被俘的情况就咬破毒牙自杀,这是国际情报界里,间谍特工惯用的伎俩,但是近年来,除了派驻一些象伊拉克,阿富汗和非洲的国家,或者打入一些南美贩毒集团可能受到酷刑的特工外,已经基本放弃了这种比较极端的做法了。毕竟一个人要真正面对死亡,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舒欣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有身上一串钥匙引起了他的注意。舒欣把尸体的指纹取了下来,又用数码相机把脸部拍了下来。然后,他招来了大象,用一个大旅行箱,把尸体装在箱子里运了出去。指纹和照片,用网络传送到了总部技术中心进行甄别,同时,他又把刺客手枪枪号和子弹上的编号,也传送了出去。回复很快就来了:A 死者名字叫高小明,男二十五岁,籍贯江西南昌,高中文化程度,曾在海军陆战队服役,服役期间获得嘉奖两次,优秀士兵一次。退伍后外出打工,行踪不明,具体情况调查中。
B 手枪和子弹均是XX年新疆暴乱期间丢失的武器弹药。
C 杨莉的身份已经确认,同意将吸收杨莉。
舒欣看了以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刺客是退伍军人,这个他不奇怪,即使是现役的也有可能。手枪和弹药,从西北经过无数次转手倒卖,到S市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最后一条,他自己不但被跟踪,而且当夜就有人来刺杀他,无疑,杨莉现在也处在危险之中,必须马上把她保护起来!
舒欣大致整理了一下房间,免得服务员进来吓一跳。然后带上那把手枪,从楼梯走后门,匆匆离开延安宾馆。
清晨的维也纳花园一片寂静。舒欣向门口的保安亮了一下证件,保安立刻就肃然起敬,很客气的说,你的同事刚进去。舒欣急了,果然,该来的就来了,只问清是十分钟前进去,自己就飞奔向杨莉所住的那幢楼,一边跑,一边手枪上膛,做好了战斗准备。一辆帕撒特停在楼前,舒欣持枪瞄准车里,车里没有人。闪进大楼,前面一个人影在电梯口,晃了一下。舒欣侧身,从阴影里搜索前进,电梯前没有人,但是在旁边的杂物间门虚掩着,门里有很轻微的呼吸声,舒欣猛得一脚蹬在门上,门猛得撞在什么东西上,然后他拉开门,一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来,舒欣从他身上搜走了手枪和子弹,从电梯到达杨莉那层楼,门一开,没人。到杨莉家门口,门一样虚掩着,里面有一些挣扎声,舒欣轻轻推开门,客厅里没有人,只有穿着睡衣的保姆倒在血泊中,胸口中了两枪,已经断气了。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舒欣从客厅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悄悄拉开卧室的门,两个大汉把杨莉按在床上,用手铐反铐起来,打算把她装到一个很大的布口袋里,而杨莉则再痛苦的挣扎中,由于嘴巴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舒欣一甩手,刀子扎在其中一人的脖子,那人捂着脖子,血象喷泉一样射了出来,喉咙里咔咔两声就倒地死了,另一人发现情况不对,立即开枪,舒欣一闪身,子弹擦着耳朵打在身后的门上。舒欣几乎是同时开枪的,但是子弹打中了那人的眉心,他立刻就死了。
杨莉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状态,先是有人杀了她的保姆,要绑架她,再是有人在她房间里枪战,满屋子的血。她紧闭双眼,眼泪,汗水打湿了衣襟,浑身颤抖不止,甚至都没有发现后来的是舒欣。舒欣不知道周围还有多少人,反正留在这里是麻烦,毕竟他不是S市方面的人,如果有人报案,S市公安来调查,他泄漏身份也很危险,退一万步讲,S市会拿他和中央讨价还价。舒欣抗起杨莉,来不及解开手铐了,下了电梯,把杨莉扔进那辆帕撒特的后座,自己开车迅速离开了维也纳花园。
路上他打电话呼叫大象,在一片等待拆迁的楼房区,把杨莉转移到大象的车上,那辆帕撒特就扔在了原地。大象开车飞驰在S市东区开阔的马路上,郊区某部的营区,是A部队在S市的一处安全屋。直到哨兵拉起门口的横杆,放车子进去,舒欣才稍稍感到一丝放松。
杨莉受了很大的刺激,医生打了一针镇静剂,直到晚上才悠悠醒转过来。舒欣已经把发生的事情,全部象总部做了汇报,总部答应增派人手来接应,但是在另外一个方向,也发生了大事,所以短时间内不会到达,要求舒欣暂时做好单独行动的准备,不要过多刺激S市的人。舒欣觉得这次S市的人,下手是不是太急了,如果知道他是什么人,那么要干掉自己至少也要派齐闻风这样级别的人来做,虽然陆战队出身的人身手一样不凡,但是和顶尖高手对决,那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的。齐闻风怎么不来,如果那次爆炸是他做的,那么如果他不是这次事件的核心人物,也是重要人物。可是对自己这样一个重要目标,怎么不亲自动手?齐闻风应该知道,他派来的杀手,都应该是送死的。
下午大象处理完尸体,带回条消息,他特地开车去维也纳花园那边转了一圈,维也纳花园已经被警方团团围住。警车来了几十辆,围观的人,人山人海,各种传说都有,有说里面被强盗灭门的,有说老板包二奶,结果被大老婆买凶杀人的,还有说某老板生意失败,破产前先杀光家人然后自杀的等等,众说纷纭,但是没有一个说到点子上的。S市已经很久没有在市中心发生过这样的大案了,市局刑侦总队重案支队几乎倾巢出动,案子不但涉及到杀人,绑架,而且涉枪,对象又是本市工商业的巨头之一,而且还是少数女强人之一,有着市政协委员,人大代表,妇联,工商联的等一系列政治身份和社会地位,S市上层也震动不小,限定公安短时间必须破案,可以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
在安全屋的舒欣,通过监听S市公安系统的电台网络,大致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并且舒欣向三部在S市的技术侦察站要了凌晨5点到现在S市刑侦系统和110台的所有电话通话记录。使得舒欣有些懊恼的是,他的脸在维也纳花园的门房和保安说话时,被门口的监视器拍摄到了,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毕竟还是暴露了,何况通过技术手段,可以让模糊的图像变得清晰起来。目前公安掌握到的线索,除了楼上那两个家伙的尸体,手枪以外,就是舒欣那张脸了,所以很快就开始了全市排查,机场车站码头,立刻被封锁了起来,这点舒欣倒是不怕,他的化妆水平很高,化完妆后,即使他跑到公安局里去转一圈,那么也不可能认出他就是现在倾S市数万警察之力要抓的重大案件嫌疑人。如果他投身影视圈的话,那么N多明星都会指定他作为专用化妆师。唯一让舒欣感到麻烦的是,手上的各种证件上的照片都是按照他本来面目制作的,而没有化妆后的证件。好在大象要携带舒欣在维也纳花园干掉的两个人的指纹和DNA样板回北京化验。舒欣化了几个不同年龄的妆,让大象按照证件照的规格拍了好几张,送到北京连夜制作一套证件回来。
天堂里的气氛也异常紧张。眼镜的办公室里,熊先生几乎要吃了眼镜,眼镜象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那样,站在熊先生的对面,低着头一语不发。熊一支接一支的抽着雪茄,房间里很快就烟雾缭绕了。最后,熊先生把雪茄狠狠地揿灭在烟灰缸里。
“你他妈的办的好事”
“……”
“谁让你这么做的,啊?”
“……”
“舒欣是什么人物,你以为你手下那些人能对付得了他?”
“……”
“谁让你去搞杨莉的,我先前说过什么”
“我,只想知道杨莉和那人说了些什么”眼镜申辩道“妈的,女人稍微套一下,就可以把话都套出来了。你他妈的做生意玩了那么多女人,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
“……”
“现在好了,606损失了那么多人,而且公安介入调查,毕竟警察那边不全是我们的人,查到606上面,你能担着?”
“……”
“你破坏了上面的安排,全盘计划都他妈的被你打乱了”
“……我”
“我什么我,这么大的案子,公安部肯定列为部督大案,北京本来就愁没有借口介入,这下好,你给人家找到了借口”
“……”
“要你是老子的手下,老子早一枪把你个不成器的东西给崩了”
“……别,老熊,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要老领导肯放过我”
“放个屁啊,现在上面也乱成一团,没给你斩立决已经很客气了”
“那我怎么办”
“你?你马上带老婆孩子给我滚到澳大利亚去,你们全家不是都有绿卡吗。没事别回来,也别和国内联系,我有事会联系你的,走,马上走,S市的一切,现在由我直接控制”
“真的是这样说的?那我安排一下?”
“不用了,你搭最近的一班的航班走,这里的事情有人会替你打点的”
“我的集团公司,我总要安排一下吧”
熊先生瞪了他一眼“叫你走你就走,不要敬酒不吃吃伐酒。”
看着眼镜离开办公室,熊先生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加密手机:“他走了,按原定计划实施”
我把其中两个家伙,又加了条绳子,上了死扣,一个扔在卫生间的浴缸里,一个塞在卧室的柜子了。胖子留在原地,大腿一个劲儿的发抖。我翻看了一下他们的监视纪录,以及计算机里存储着的监听录音,录像和相关的文档,发现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在这里监视我了。而我居然没有及时发现,真是有些太迟钝了。
我拿出一把小折刀,一把非常锋利的战术折刀。轻轻一划,就把胖子的外套,划出很大一个口子,“你看到了,这把刀子很锋利,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你的喉咙割断,这要看你是否和我合作,如果你骗我那么被我识破一次,我就割断你一根手指,或者割下你的一只耳朵或者鼻子,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告诉你我杀过的人比和你上过床女人多很多。”
胖子依旧睁大惊恐的眼睛,拼命点头
我觉得我的恐吓,已经收到了效果,于是开始问
“你叫什么?”
“倪宏睐”
“那个部门的?”
“市府17办公室6处的”
我用条臭袜子扇了他一个耳光“瞎说”我知道市府用编号的办公室,都是各个秘密部门驻沪机构的公开代号,但是编号只到15办公室,决没有17办公室之说。
“骗你不是人养的,我们的确是17办6处的啊”
我用刀锋在胖子的鼻子这边比划了几下,刚划破点皮,还没见血。胖子立刻象杀猪一样大叫起来“不要啊,不要啊”。
“还不老实说”我厉声道
“我们是17办6处的啊,大哥”胖子快急哭了
这副德性,也能在隐蔽战线工作?我心里在苦笑
“那好,你们单位在什么地方,你们的上级是谁”
“我们单位在康西路486号,上级是熊处长”
“你们单位是什么性质的?多少人?”
“我们是保密单位,上面说,连家人都不可以告诉,只能说是红海贸易公司工作,我们部门是技术部门,只是做做监视监听方面的,有二十来个人,其他部门的情况我不知道,我们都是接收垂直领导,各部门很少横向联系的。我们上面告诉我们,我们的侦察对象,一般是贪官和隐藏得很深的特务以及恐怖分子,就象你一样,听说有行动部门,叫606部队,专门秘密消灭你这样的人”
“贪官,特务?恐怖分子?”我暗笑,第二条第三条倒是满符合实情的,只是这样称呼我的都是海外的军情机构,他们给我的绰号就是“中国疯子”。
“你是怎么会进这个单位的”
“我原来是S市理工大学的学生,通讯专业的,成绩还好,很多女同学找我来问作业,你知道的,现在不是以前了,都开放,我和几个女同学同时谈恋爱,结果穿邦了,几个女人为我打起来,其中一个脸被抓破,咽不下这口气,就上吊自杀了,学校就把我开除了,在社会上,也没单位敢要我,我就做了几个手机窃听器,在淘宝上卖,结果生意很好,直到有一天,派出所的把我请去喝茶,这个时候熊处长就出现了,表示要么就到他们单位干,还可以发挥特长,要么就以破坏国家安全罪到青海去挖一辈子沙子,我又不是傻子,有单位要我,笑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他,所以我就被他招进来了,后来,我发现除了我以外,处里的人几乎都是退伍军人,虽然有纪律不能互相打听其他人的情况,但是平时都会漏出来几句。”胖子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差点笑出来,胖子这副鸟样,基本都要尿裤子了,还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说说看,你们对我是怎么监视的”
“您”他改用尊称了“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