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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木檀香和地香的时候,他是如何表现?”
“收下来了,没有任何异样。”秦安然说。
“在众多子侄之中,我是最疼他了,他这个人,聪明是有,气魄不够,真的不适宜挑大梁,在以前,我没有得选择的情况下,只能选他了,现在,无论是你,还是小夕,都比他好很多。”江飞鹰说。
“爷爷,我想跟踪他。虽然他可能和你的下毒案没有关系,但是和刺杀云翼案有关。”秦安然说。
“嗯,那你看看他。但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记住,他毕竟是我亲弟弟的儿子,就算有万千的过错,也别把他杀了。”江飞鹰担心的说。
秦安然的眉头微微的挑了挑,勉强的答应。
秦安然和白蛇帝隐形跟着江清风出去。
江清风气冲冲地从江家大院走出来,上了他那辆用来装酷的白色迈巴赫,很是生气地踩动油门,横冲直撞起来,并没有感觉到车上似乎的载重了。
车子一直开到江边,江清风下了车,站在江堤坝上,大声的叫骂:“江飞鹰,你这个老不死,老糊涂,老龟孙子……”
骂了一阵,又沮丧地坐着,喃喃的道:“为什么?我一直都那么努力,你就为什么看不到我的好?那姓云的算得了什么?我丫的要杀了他,杀了他……”
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秦安然的心就沉了下来,难道真的是他要杀云翼的?
白蛇帝示意她不要冲动:“有些话说了,并不代表会做。”
过了一会儿,江清风又把之前秦安然交给他的那包木檀香和地香拿了出来,嗅了一口,然后扔进水里,“哼,只想用一点香就打发我?以为我是乞丐呀,妈的。”
说完,他想把手里的香扬出去扔了,想了想,又收好。
看到此情景,秦安然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他绝对不会是下毒之人了,否则不会如此举动,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两种香会产生的毒性。
江清风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再次坐上了车。
可能是刚才发泄了一通,他的状态好多了,眼神也变沉静了。
“妈的,怎么回事?今天这车子怎么那么沉?”他踩动油门,开动了车,方发现车子有点沉,像是载物了一般。
回头看看后座,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见鬼了!”
他嘀咕了一声,继续开车。
隐形了的白蛇帝和秦安然相互对望了一下,然后悄无声息的笑了笑。
懂隐形术还真是好呀!
*
江清风并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的开回他的家。
他的家是一栋带着花园的白色别墅,很是漂亮,佣人不少,都穿着整齐划一的服装,尤其是那些女佣,个个年纪都大约是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长得不错,身材也好,穿着女佣服,还特别的诱人。
看来,这江清风还真是个绝对的好色之徒!
“少爷好!”一个长相有几分清纯的女佣甜甜地向江清风打招呼。
“嗯,小樱——”江清风完全无视她面容的清纯和胸前的妖娆,而是直接问,“我爸妈回来了?”
“是的,老爷夫人刚刚回来,正在换洗衣服呢。”小樱有点郁闷今天少爷怎么表现那么的正经了,按以前的习惯,他至少要扭扭自己的脸蛋,或者摸摸屁股啥揩揩油的。
江清风径直进屋,秦安然和白蛇帝跟着。
不一会儿,一对大约六十多岁的夫妇走了下来,那男的和江飞鹰长得很像,女的看起来也像个贵妇人。
“爸,妈。”江清风站了起身。
“清风,你刚才去哪里了?”江飞跃问。
“我去大伯家了。”江清风说。
“你大伯现在的状况如何了?是否快不行了?”江飞跃问。
“爸,你怎么知道的?大伯他被人下毒了,很是衰老虚弱,不知道能熬多久。”江清风说,“我最气他的是,他在这个时候,还是要把所有的家业都传给外人。”
“嗯,你看看这份东西。”江飞跃递给了江清风一份文件。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亲自鉴定。
“这是谁的亲子鉴定?”江清风疑惑的问。
“是云翼和你大伯的,他们之间连半毛血缘关系都没有,根本就不是一烽的私生子,也不知道大哥是否老糊涂了,竟然要把那么大的家业给一个外姓人。”江飞跃说。
没想到他们竟然做如此的鉴定。
“但大伯喜欢,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能把那云翼杀死?”江清风无奈的说,“我也实在想不明白,那个云翼到底哪里好了。”
“云翼是必须要死的,我绝对不能允许我们江家的家业落在他手上,江家家主继承人必须是你!”江飞跃说。
“爸,你不会来真的吧?”江清风诧异的问。
“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在筹划着这事。”江飞跃说。
秦安然听了,满腔的怒火,原来,谋害云翼的人是江飞跃。
“爸,算了吧,这些年,我们也创了一定的产业,足够我们生活了,我们也就不要贪图人家的东西了。”江清风劝说。
就凭他这句话,秦安然对他的印象有所好感。
“什么贪图人家的东西?你姓江,拿回江家产业,那是理所当然的。”江飞跃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作为男人,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须够狠够手段,否则,永远都会被人踩。若我们失去了江家家业,我们什么都不是了。你以为你在外面混,还能被人尊敬,被人巴结吗?”
“但我们也不必要杀人,而且大伯那么的喜欢他。”江清风犹豫说。
“大伯大伯?他都不把你当侄子了,你还把他当亲大伯?”江飞跃一脸阴狠的说。
“风儿,你就听你爸的,你爸都被你大伯压了一辈子了,难道你又想过着被人压的日子吗?”江母在一旁说,“我支持你爸的做法,自古以来,功成万骨枯,杀一个人算得了什么?谁叫他没事贪图我们江家产业,若他好生的待着,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江母看起来还和善,没想到说到杀人,竟然面不改色,还真是利欲熏心了。
江清风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说话。
“风儿,你放心好了,这一切,我自然会有安排。”江飞跃拍着儿子的肩膀说,“你就等着做江家家主好了。”
江清风目光里有几分犹豫。
江母忽然皱着鼻子嗅了嗅,“你身上有什么香?”
“古龙水呀。”江清风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
“哦,是这个。”江清风从怀里摸出秦安然给他的木檀香和地香,“这是大伯干孙女说要送你们的香料。”
江母一看,脸色大变,慌忙的捂鼻说:“有毒,快扔了它。”
“有毒吗?这不是上等的木檀香和地香吗?”江清风疑惑的问。
“这两种香混合在一起,会产生毒素,逐渐的渗入人心肺的。”
“真的这样?”江清风慌忙的把香料拿了出去,叫佣人扔了。
“太过分了,大伯是不是想毒害我们一家?”江清风很生气的说。
“难道,他发现了我们?”江母的神色有一阵的恍惚。
“妈,你说什么呢?”江清风隐约猜到了什么,“大伯中毒事件不会和你有关吧?”
“我……”江母有点紧张地看了丈夫一眼。
江飞跃脸色大变,无论怎样,江飞鹰都是他亲大哥,他可以杀云翼,但不想伤害自己的大哥。
“妈你不真的不会?”
江清风也紧张起来。
“说!”江飞跃厉声的质问妻子,“是不是你?”
“是!”江母看见抵赖不过了,干脆承认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风儿。大哥他老糊涂了,不把家业传给亲侄儿,反而传给外人,我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气,想着那云翼反正还不在京城,干脆早点让大哥死了,那么一切也就理所当然的归风儿了。”
“啪——”
江飞跃抬手,一掌扇在妻子的脸上。
江母捂着生痛的脸颊,竭斯底里的叫嚷:“你打吧,你就打死我算了,你刚才都说了,无毒不丈夫,成大事,不拘小节,他都不把我们当亲人了,你还眼巴巴的把他当大哥干嘛?”
“他是我亲大哥呀,你怎能这样?”江飞跃那本来想再要扇出的手掌停了停,心痛的说。
“不做都已经做了,反正他已经中毒一个月了,最多还有两天,就可以去见佛祖了,我们风儿就可以做江家家主了。就算你打死我,我都要这样做了。”江母说。
“万一事发,我们全完了。”江飞跃说。
“我早就准备好栽赃给江波了,江波那个眼中钉也必须除去。”
“你真是的,现在大哥叫人把这两味东西给我们,说明他已经有所怀疑了,你呀,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江飞跃跺着脚。
“是又怎样?反正他已经没有气力了。也没有谁能奈我们何了。”
“谁说没有人能奈你何?”秦安然实在忍不住亮相了,冷冷的说。
看见她骤然出现,三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从哪里出的?”江清风无比惊骇的问。
“你是谁?”江飞跃眼神阴鸷起来,全身充盈了杀气。
刚才的话,他们是绝对不能允许第三者听见的。
“你儿子知道我是谁。”秦安然冷笑着说,“你们这一家子,还真是利欲熏心呀。”
“爸,她是大伯认的干孙女。”江清风脸色如土。
“那更加要杀了。”江飞跃说完,一掌拍出。
他的武功虽然不及江飞鹰,却是不弱,可以算高手行列了,而且,这一掌是他必杀招,根本就不想把秦安然留活口。
秦安然没有动。
小黑貂动了,伸出它那小小的爪子一挡。
所有的劲力,都迅速的消融,如同针入海绵。
江飞跃大惊,全力攻击,却都被小黑貂化解。
江妻也开始动了起来,袭击向秦安然的背脊。
秦安然看都不看,手掌往回一送。
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江妻推开,重重地撞在厅中央的石柱上。
“妈——”
江清风大惊,慌忙的过去扶住他妈。
小貂也不再采取防御姿势了,小小的爪心,如同蕴含着乾坤之力,把江飞跃整个人拍飞,口吐鲜血,趴在地上。
“爸——”
江清风血红了眼,向秦安然扑去。
看在他没有对云翼和爷爷做出有害之事的份上,秦安然对他并不出杀招,而是直接的点住了他的动穴。
她把江飞跃和江妻踢到一堆。
“放了我爸爸妈妈,有事就冲我来。”江清风叫道。
“放?”秦安然冷笑着说,“那他们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要把云翼和爷爷放了?”
“要杀要剐,随你便,风儿没有参加这一切,你把他留着,他是江家所剩下的唯一血脉了,我哥也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江飞跃叫道。
“唯一的血脉?哈哈。”秦安然冷笑了几声,“的确,我可以放了他,但绝对不会放了你们,你们伤害了云翼,伤害了爷爷,就算死一千次,都不足以解我的恨。”
“小侄女,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他们的事情,他们所作都是为了我,你就杀了我好了。”江清风哀求道。
“我答应过爷爷,是不会杀你,哪怕是你要毒害他。当然,我也不会杀他们。杀了,我会怕爷爷伤心。”秦安然说。
三人那本来黯然的双眼都突然的亮了起来,充满了希望。
“不过,我会让你们都变成白痴!”秦安然说完,手上的银针一挥,在三人的司智穴上一插,然后抽出。
三人立马神情呆滞,口水蜿蜒的从嘴角流了出来,笑得傻乎乎的。
秦安然鄙夷地看了三人一人,离开了。
*
当听说是自己的弟媳要毒害自己,江飞鹰真是心痛极了,但既然安然已经这样惩治了他们,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安然,快回来,云翼被伤了。”秦安然接到了独眼黑鸦的紧急电话。
秦安然慌忙的和白蛇帝赶回酒店。
只见云翼身上竟然中十发子弹,正咬着牙,在忍受着慕容澈帮他撬弹头,所幸的是,没有一发伤到心脏要害处,但都是够伤了。
秦安然心痛地走了上前,握着他的手。
“不……痛……”云翼咬着牙说。
怎能不痛呢?
秦安然刚想拿刀子割自己的血给他治疗伤口,被他制止了:“我不要每次都依赖你的血,这些伤口,我还是能应付的,你若割自己,我会更加的心痛。”
“好,那我用针灸帮你!”秦安然拿出她的银针,帮云翼做起针灸来,让他减少一些痛楚,并且能较快的痊愈。
子弹一颗颗的被拔出。
云翼虽然痛得脸色苍白,但依然咬着牙,一声都不哼,就好像一个倔强的孩子。
“怎么回事?”秦安然问。
“我和他在街上走的时候,忽然遭受了四面的夹攻,而攻击的目标全是云翼,他们每人给了云翼一发子弹后,又迅速的退走,我想要追,都追不上。”
独眼黑鸦在一旁说。
他也中了两枪,一枪在左腿,一枪在右腿。
这一批杀手,是否又和江飞跃有关?
还是他之前早就部署好的?
看着满身枪口的云翼,秦安然忽然觉得,自己对江飞跃的处罚实在是太轻了点。
她还不知道,后面到底还藏着多少对云翼不利的杀招。
而这些,本来就是不应他来承受的。
*
“爷爷,我想要你向大家宣布,我会成为江家的继承人。”秦安然对江飞鹰说。
“安然,现在还不是恢复你身世的时候,那样实在是太危险了。”江飞鹰不肯。
“如果不这样的话,云翼就会随时处于危险,我不知道,除了江飞跃,还会有谁会对付他,他不应该成为我的替罪羔羊。”秦安然说。
“你一旦如此露面,很多有心之人,都会发现,你和一烽长得像,会猜到你的身份的,到时候,李炫亮必然出手对付你,安然,我不想当初那个悲剧发生,爷爷老了,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了。”江飞鹰垂着泪说。
“我不会死的,我已经修炼了不死不灭之身。”秦安然不能再让云翼因为她而处于危险之中了。
“你的不死不灭,指的不过是人类不能杀死你而已,但是,并不代表上古族的人不能杀死你。”江飞鹰摇头说,“等到他发现,云翼和我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也就不会怎样了。”
“我不能拿云翼冒险,若你不肯,我自己公开我的身份。”秦安然倔强的说。
“唉,孩子,你还真是的。”江飞鹰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首长,你可以宣布,让我继承江家的家业,那么,一切矛头,都会指向我了。”江波在一旁说。
“好主意!只不过江波,你可能得忍受江家旁系的其他人无休止的指责和骚扰。”
“我不怕。”江波说,“死我都不怕,还会怕指责和骚扰?”
秦安然感激地看着江波,诚挚地为自己之前对他的无礼还猜疑而道歉。
*
秦安然回到酒店。
云翼正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他那略微皱着眉头的睡容,秦安然的心都揪痛了,偷偷地割了自己的脉,把血液滴在他的伤口上。
云翼惊醒,看见她又拿刀割她自己,慌忙的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命令道:“死笨妞,我都说了,不许你伤害自己来救我。我要自己痊愈。”
说完,他把她刚才那受伤,却又恢复痊愈的手腕拿在手里,放在嘴边,轻轻的亲吻起来。
炙热的嘴唇,犹如火把一般,迅速的使她的手腕,甚至全身的燃烧和酥麻起来,引起了一阵阵的颤栗。
云翼的唇,逐渐下移,最后含住了她的指尖,一个个地亲吻起来,每一个吻,都让她忍不住低低的吟叫起来,开始春潮无比的涌动。
但是,云翼此时在受着伤,她不能让他进行激烈的运动而导致伤口崩裂。
于是,她说:“让我来服侍你!”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他的口里抽了出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一如既往的,让人沉醉的味道,两人唇齿相依着,不舍得分开,在激情的一刻,让两人缓缓的融合在一起。
奇怪的是,随着两人的结合,云翼的伤口竟然以神奇的速度愈合,最后完好无缺,好像不曾受过伤一般。
“难道不仅仅是我的血液可以有着神奇的自我修复功效?”秦安然欣喜地摸着他那光滑的胸膛,欢快地在他上面摇动着说。
“嗯,一定是了。”云翼没有了伤口的顾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