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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菱气得直跺脚,“那随便你,反正我们之间是政治婚姻,也没有什么感情,你爱和什么坏女人勾搭在一起,我管不着。”
说完,她回到她那辆白色玛莎拉蒂,砰的一声,狠狠地关掉车门,用力一踩油门,风驰电掣地开着了。
秦安然耸耸肩说:“不好意思,让你和你的未婚妻伤和气了。”
“呵呵,没事。”林道枫笑着,把她迎进了室内。
这院子,从外观来看,是个典型的古色古色的旧四合院,但里面的摆设装修,却很西欧化,不过,并不突兀,挺和谐的。
“你这里还真是中西合璧呀。”秦安然笑着说。
“见笑了,这都是林道朋那家伙的杰作。”林道枫招呼她和白蛇帝坐了下来。
秦安然把信件拿了出来,递给他说:“这是你的。”
“谢谢。”林道枫接过了信封,当着秦安然的面,把信纸摊开看了看,然后折了回来,重新放入了信封里。
“我很好奇,里面写的是什么。”秦安然明知故问。
“我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林道枫大方地把信封递给她说,“若你能看懂,你告诉我一下意思。”
秦安然接过信件,打开信纸装着浏览了一下,然后问:“这个文字很奇怪,是谁给你的呢?”
“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了。不过,这文字说奇怪也不奇怪,你也应该看见过。”林道枫说,“我记得,龙剑勇士木牌上也有着类似的文字,要不,你拿出来看看。”
秦安然把木牌拿出来,上面的龙剑勇士这几个字,是和信里的字体差不多。
当然,秦安然现在能认出那几个字了。
“道枫大哥,你真的不能说出此信的来历?”秦安然问。
“不能,这信的主人也并非是我,我只不过是保管者而已,还得交给另外一个人。”林道枫说。
“要交给谁?”
“我们的元首。”林道枫这个倒不隐瞒。
“元首?”
秦安然的神情一凛。
“嗯,明天晚上我就去会见他,如果你想要见他的话,不妨跟我一起。”林道枫说,“让元首认识认识你,或许是个好事情。”
自己到底要不要正面会见一下李炫亮呢?
秦安然望向白蛇帝。
白蛇帝摇摇头。
“谢了,我还是不要见元首,免得自己有什么不当的行为触怒了他,甚至连累了你。”秦安然婉言拒绝说。
的确,她和李炫亮是死敌,而林道枫虽然和自己说不上有很深的交情,但也算是朋友,她不想他因为自己而遭殃。
“呵呵,你能有什么连累我?”林道枫笑着说,“就算有,我也不怕,若我不能护你周全,我还算得了什么?”
听到他这话,秦安然心里掠过一丝感动。
她和他无亲无故,就算是客套,他能说出如此的话,都已经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了。
“谢谢你,但我还是不大想见他,怕有压力。”秦安然继续拒绝说。
“元首为人挺好的,很和善,不会给人压力的。”
“或许吧。”秦安然回答。
“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见。”林道枫笑了笑,“反正,你和他也没有必要打交道。”
“呵呵。”秦安然笑了笑。
“林先生,你去过元首家吗?”白蛇帝忽然开声问。
“每年元首都会在元首府举行一次聚会,我都会去。白先生问这个为什么呢?”林道枫愕然的问。
“不知道元首有没有妻儿。”白蛇帝问。
“没有,不过他有一个养女,听说自小怕见生人,而且行动不便,一直都在后院养着,没有人见过,只听过她唱歌。”林道枫说。
秦安然和白蛇帝互相的对望了一下。
这个所谓的养女,应该就是是指女娲了。
不过,那个小女佣,到底又是何人呢?
“我今天路经元首府,看见元首专车里坐着一个大约十七岁左右的女孩,不知道会不会是他的养女呢?”秦安然问。
“应该只是他家的女佣了。”林道枫疑惑地问,“你们问这些干什么?”
“呵呵,好奇八卦而已。”秦安然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说,“林先生,信既然已经送到了,我还有事情要忙,也就不多逗留了。”
“这么急?我还想请你喝我亲手泡的雪梅茶呢,这在京城可算一绝了。”林道枫说。
“下次有空再品尝。”秦安然的时间并不多,既然了解了信的去向,那也就不想浪费时间了,得去安排其他的。
“那好,我也不强留了,好走。”
林道枫亲自把他们送了出去。
坐上了自己的车,秦安然对白蛇帝说:“幸好,我们已经提前把信的内容替换了,否则,会让那姓李的知道爸爸还活着,哪怕是物质化出来的也好,至少也算是爸爸。”
“嗯。”白蛇帝点点头,“或许,你们圣门所用的文字,正是上古族所用的文字,因此,他也懂得。”
“有这个可能,我现在突然很想回到圣地,看看里面记载的上古族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我们圣门和他们之间又有着什么联系。”秦安然说。
“也行。”白蛇帝点点头,“回去大家商量一下。”
“对了,我们今天闯元首府,不知道那女娲会不会告诉李炫亮。”秦安然说。
小黑貂摇摇头。
“你又知道不会?”秦安然问它。
小黑貂点点头。
“女娲好像是被囚禁在荷花池的,当时我俯首跪拜的时候,看见一条链从她的尾椎穿过。”白蛇帝忽然的说。
“她那么厉害,都会被人囚禁?”
秦安然实在有点惊讶。
“天地万物,都有其相克的东西,那铁链应该不是一般的铁链,也可能是上古神器,因此才能囚禁她。”白蛇帝。
秦安然的脑海里迅速想起见到女娲的情形,隐约中,的确是感觉到有东西在贯穿着她,只不过她的头发实在是太长了,把她的身子几乎都要遮掩住,让她看不清楚。
而且,当时突然看见人面蛇身的怪物,心里实在太震惊了,也就忽略了当时的所见。
肯定是那该死的李炫亮了!
“我要去救她!”白蛇帝忽然的说,“上古神族,本来应该是被人高高地供奉起来的,而不是被人如同金丝雀一般囚禁着。”
“或许,是她自愿的呢?”秦安然有点吃味的说。
“不可能。”白蛇帝摇头,“这个世间,没有谁愿意这样对自己。”
小黑貂伸出它那小小的爪子,破天荒地和白蛇帝的手握在一起,表示赞同他的话。
“好吧,若真是如此,我也是要救她的,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入手?那姓李的到底是什么怪物呢?”秦安然正说着,忽然闻到一股快要燃烧的火药味,慌忙的说,“不好,车出问题。”
她一脚踢开车门,跳了出来。
白蛇帝也跳出来,小黑貂跟后。
“砰——”
一声惊天响,秦安然那辆风羽夕送来的宝马如同火药桶一般,整个爆炸开去,碎片四飞,吓坏了路过的人,还祸害了几辆靠得比较近的车。
秦安然和白蛇帝慌忙把其他车里的人抢救出来,幸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不会吧,新宝马也会莫名其妙的自燃?”目睹车辆爆炸的路人议论纷纷。
秦安然知道,绝对不是自燃的问题,因为她刚才闻到了火药引燃烧的味道,车子肯定是被人动过手脚了,目的是想置她于死地。
交警赶来,侦查现场,真的检查出爆炸装置。
*
“安然——”
手机响起,是江飞鹰的声音,带着某种激动的颤音。
“爷爷——”
秦安然轻轻的唤了一声。
“原来你才是——”江飞鹰激动的说,“难怪我对你的感觉特别的不同,原来你真是……”
“是的,爷爷,我是。”秦安然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好好好好!”江飞鹰连说了几个好,“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要立刻再见见你。”
“嗯,我现在就过去。”
秦安然和白蛇帝抛下了车祸现场,拦了一辆的士,来到了江家大院。
开门的依然是那个江波管家,他二话不说,就把秦安然迎了进去,直接带着她来到后院。
如最初所见一样,江飞鹰安静地躺在软椅上装风烛残年病人。
江波在江飞鹰的示意下离开,剩下秦安然和白蛇帝两人。
江飞鹰坐了起来,兴奋地拉着秦安然的手,那看着秦安然的双眼,像是怎样都看不够。
这是他的亲孙女呀!
难怪,总觉的她和儿子有一定的相像,而云翼,则完全没有多大的感觉,除了他胸前那块玉佩。
“真好!”
江飞鹰说。
“我也感觉很好!”看到江飞鹰用一副亲爷爷的目光看着自己,秦安然的心里缓缓流过温暖的幸福。
“丫头,如果不是接到你奶奶的电话,我都还一直蒙在鼓里呢,我还真是糊涂,当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亲切,特想让你做我的干孙女,原来——”
他看了看四周,放低声音说:“是亲孙女,老天待我还真不薄,哈哈。
“那奶奶有没有和你说风羽夕的事情?”秦安然问。
“也说了,那小子我见过,除了那胎记,的确像是我们家的孩子,和你爸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长着风家的胎记。”江飞鹰略表兴奋的说,“我虽然和风老爷子有些矛盾,但是,看见他,也感到很亲切,很想疼爱,原来,这都是骨肉亲情呀。安然,你也帮我把那小子带来,好不?”
“嗯。”
秦安然拨打了风羽夕。
风羽夕答应立刻过来,他也很想能迅速的见到亲爷爷。
*
当风羽夕站在江飞鹰面前,他再一次老泪纵横,满脸的喜悦。
自从儿子死后,满以为江家从此绝后,江家开始衰落,却不料,峰回路转,儿子没死,而且还有一对出色的孙子女。
以前,他之所以和风老爷子闹翻,就是因为风老爷子在他面前炫耀风羽夕这个孙子,让喝了点酒的他大受刺激,开始拍桌叫骂起来。
却不料,这个是他自己的孙子,哈哈!
若风老爷子知道此真相,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而死。
江飞鹰一手拉着秦安然,一手拉着风羽夕,左看右看,怎样都看不够,而且越看越好。
“爷爷,你那管家有问题。”风羽夕说。
“江波?他有什么问题?”江飞鹰从喜悦中骤然醒来,“他可是一直跟随我的侍卫兵,曾经救过我三次性命,他的忠诚,我是完全看在眼里的。”
“他身上有一股木檀香的味道。”风羽夕说,“这是你中慢性毒的原因。”
“据我所知,木檀香并没有任何毒性,又怎么会造成爷爷中慢性毒的原因?”秦安然不解的问。
“爷爷身上有地香的味道,本来,这两种气味,若单独在一起,都是没有毒的,但若混在一起,被人体吸收,久而久之,毒性就会悄无声息地入侵人体的五脏六腑,从而没有回天之力。”风羽夕神情凝重的说。
秦安然也迅速的在脑海里搜索到这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后果。
“既然这样,那江波他本身岂不是也要中毒?”江飞鹰不解的问。
“这种毒有毒药,只要每天服下丁香一钱,就不会怕了。”风羽夕说。
“我真不想相信江波会做出如此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信任他,让他打理家务事和政经的事务,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我也把他当兄弟一样看。”江飞鹰备受打击的说。
“爷爷,要看他是不是奸,我们可以悄悄看他的房里是否藏有丁香。若真如此,他就是下毒之人了,否则,也是不知情的无辜者。”秦安然建议说。
江飞鹰点点头,“那你们去看看。”
秦安然示意白蛇帝去看。
白蛇帝会隐身,去做此类的活儿最恰当不过了。
不一会儿,白蛇帝果然拿来了一包东西。
“这包东西正是在江波的房里搜出来的,里面有几样东西,除了丁香,还有木檀香,地香。”白蛇帝说。
江飞鹰脸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
人生最大的打击,往往莫过于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
秦安然同情地看着爷爷,却无能为力,对那个看起来一脸正直严峻的江波恨之入骨。
敢伤害她的爷爷!
就算是死一千次,都不足惜。
“爷爷,我们该如何处理他?”不过,她还是尊重爷爷的志愿。
“帮我把他叫来!”江飞鹰脸色痛苦的说。
“好的。”秦安然离开。
在前院,江波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花泥,小心翼翼地护理着快要盛开的花蕾。
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个杀人凶手?
秦安然走了上前,“江管家,爷爷叫你。”
“好的,谢谢。”江波站了起身,拍了拍手掌的花泥,“你先回首长,我洗洗手再过去。”
“我等你吧。”
秦安然还真是有点担心他会发现自己的罪行败露,从而逃之夭夭,因此一定要等着他。
“哦。”
江波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一旁的水龙头下,慢悠悠地扭开水,很细致地洗起手来,一遍又一遍,像是个爱洁癖的人。
秦安然耐着性子在等。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只可惜,他内心的情绪还不够强烈到让她读到他的心语。
江波洗完了手,又用方巾给自己洗了个脸。
看着他那洗脸的步骤,简直比女人都还要细致,秦安然实在受不了,不耐烦的说:“江管家,你快点呀,爷爷还在等着呢?一个大男人,怎么洗手洗脸都那么的磨磨蹭蹭?”
“首长会等的。这是我的习惯,没办法改。”江波略表歉意的说,“我身上黏到一些花泥了,首长身体不适,不能接受污染,我先回房换衣服去,五分钟就好了。”
“我一分钟都不想等了。”秦安然实在恼火了,也不管之前爷爷的交代说要对他以礼相待的,大手一手伸,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把他如同小鸡直接的提到江飞鹰面前。
江波的脸色涨红,恼火的对江飞鹰说:“首长,难道你就任由她如此的对我吗?”
“安然,道歉!”江飞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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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道歉!”叫她向一个要毒害自己爷爷的人道歉,秦安然是怎样都做不到的,“他不配!”
“算了,首长,我不过是江家的一个奴仆了,怎么能劳驾你的干孙女道歉呢?”江波强压着内心的愤怒,有点阴阳怪气的说。
“江波,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奴仆般看待,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的兄弟,我最为信任的兄弟,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江飞鹰说。
“谢谢首长,因此,我一直忠于首长,尽忠职守。”江波不卑不亢的说。
“辛苦了你了。”江飞鹰说,“这些日子,我拖着久病的身子,一直都是你在悉心的照顾,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首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江波也略微有些病情,“只恨我不能把你照顾得好好的。”
“你能,但你不想吧?”看见他这副假惺惺的语气,秦安然忍不住出言讥讽。
江波的脸色又很不好看地挂了挂。
“安然,住口!”江飞鹰呵斥秦安然,然后对江波说,“小孩子不懂事,没礼貌,你不要怪她。”
“她似乎话里有话,首长,我陪你四十多年了,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江波脸上出现了一抹倨傲的神色,“你也知道,我江波做人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
光明磊落?我呸!
如果不是爷爷的制止,秦安然还真想直接的唾他一口,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厚颜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如此大言不惭。
“我知道。”江飞鹰没有辩驳他,“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照顾着我,照顾着江家,辛苦了,我想我时日也不久了,希望你能在将来,依然能继续照顾着。”
“首长——”
江波的声音有些哽咽,“若你有什么不测,我也不想独自苟活了。”
“你的身体还好着,日子还长呢,不要因为我而有什么想法,我离开后,江家也就全部交由你管,至于其他的子侄,若有什么不服,我自然会做安排。”江飞鹰说。
“首长,我服侍你到至今,并不是为了这些。”江波望着江飞鹰,“我一个孤儿,当初没名没姓,是你给了我活着的希望,给了我姓名,如同再造之恩,那些身外的东西,对我来说,都不过是浮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