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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明珠那么大那么亮,若拿出去,以后可以省电了。”秦安然仰望着那夜明珠说。
“呵呵,麻烦也来了,这样的一颗东西,足以引起世人贪婪之心的追逐了,破坏你生活的平静,让你防不胜防。”贝克莱笑着说。
“嗯,怀璧其罪。”秦安然点点头,望着空无一物的斗室,“你说,这里到底有什么用?难道就是为了炫耀这一颗夜明珠?”
“不知道。”贝克莱摇摇头。
秦安然知道问他也是没有用的,两人手牵着手,把墙壁等细细寻找一遍,希望能找到某些特别的东西。
四周墙壁都是用光滑的大理石铺成,缝隙之间,很是精密,就算是薄薄的匕首,都是无法插一入的。
没有机关,没有去路,就不过是这么一间小小的斗室,和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两人沮丧地走了出去,背后的夜明珠亮光微微的暗了暗,中间隐约有一条天蚕丝。
若他们刚才贪心,伸手去取下着夜明珠的话,这斗室会立刻关闭密合,一直把他们夹成肉饼为止。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些。
他们来到南面的石阶上。
“这香气太恶心了。”贝克莱闻到从里面飘来既浓郁,却又带着腐朽血腥的气味,脸色有点苍白,捂着鼻子说。
秦安然自然也感动恶心,但是,她真的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屏着呼吸,强行拉着贝克莱继续前进。
走了大约十米左右,眼前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可以见天地的世界,而不是阴森的地下室。
这里看起来很美,有花有草有生物,几只蜻蜓蝴蝶在
只不过,这些花比外面的扩大几百倍,那盛放着的几朵类似喇叭花的花,直径至少有一米左右,那浓郁而又带着血腥味的香气正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贝克莱瞪大了双眼,“天,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硕大的花朵!”
秦安然拉着他走了下去。
草地上的泥土是松软的,踩在上面很是舒服,犹如踩在地毯上。
贝克莱对那花实在是太好奇了,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它的花瓣,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突然,原来紫红色的花瓣迅速的变成了紫黑色,而且以惊人的速度收拢。
“不好!”
敏锐的直觉告诉秦安然,这花有问题,想都不想,迅速的把贝克莱用力一拉,把他拉出一边。
“怎么了?”贝克莱还是一头雾水。
“这可能是传说中的食人花。”秦安然说。
“食人花?”贝克莱愕然地看着这些硕大的花朵,“食人花不是存在亚马孙河热带雨林里吗?这里怎么会有?”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正说话间,一只小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触碰到一朵花瓣。
花瓣迅速的收拢,把小鸟卷入里面。
过了一分钟,花瓣又慢慢的舒展开,里面有几根残骨掉了下来。
贝克莱看得,背脊发凉,满头大汗。
刚才若不是秦安然拉他及时,他的手估计要变没有了。
难怪这些花会有腥味!
也幸好这里的食人花不多,只是有那么几朵而已。
秦安然和贝克莱暗暗庆幸!
谁知道,他们还没有庆幸完,拐过一个角落后,映入眼里的竟然是密密麻麻的食人花。
看起来开得茂盛美丽,在他们眼里,却像是一个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血盆大嘴。
“怎么这么多?我们要不要继续往前?”贝克莱望着秦安然问。
秦安然摇摇头,“就算这些花不吃人,我们也会被这种气味熏死了,还是折回去吧。”
两人回头,想要从刚才的石阶出出去,却发现,没有回头路了。
刚才明明是有一条石阶路的,现在消失了,什么路都没有,面对的是一堵长满了青苔的泥壁,好像这里从来不曾有过开口一般。
两人面面相觑。
秦安然运气朝那堵突然生出来的山壁用力一拍。
轰!
泥石崩塌了一大半。
贝克莱也用力一拍,却只能拍下更多的泥石,却不见刚才的石阶出口。
秦安然仔细察看了一下,摇头说:“没用的,我们的位置好像是发生了变化,这里原来就应该是一座山壁,我们根本拍不散。”
贝克莱脸色有点惨白,望着那些硕大的食人花,“怎办?”
“只能强制从那密集的食人花里杀出一条路了,以你我的功力,对付食人花应该不成问题,只可惜,我们手上没有武器。”秦安然想着,若慕容澈和独眼黑鸦在的话,他们可以用剑去砍那些花。
食人花再恐怖,也不过是植物而已,在利剑面前,估计是没有还手之力的。
而慕容澈和独眼黑鸦到底在哪里了?
是依然困在那个大厅里,还是掉进另外奇异的地方?
“我有!”贝克莱低头,从他那骑士长靴里抽出了一把短剑。
“这个……有点短。”秦安然看着他那不足二十厘米的短剑,说。
贝克莱的手指在短剑上的朱红色按钮一按——
嗖!
原来不过二十厘米的短剑忽然伸长,变成了一米左右!
秦安然的双眼亮了起来,把剑拿过来,问:“你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
“不清楚,这衣服这靴子都是莫名其妙的被换上的,这剑也是上面的,不是我自己带来的。”贝克莱说。
“那你怎么知道有?”秦安然手上的剑花一挽,利落地砍下了离她最近的一朵食人花。食人花掉地,迅速的枯萎起来,最后变成了手指头般大小,只不过,散发出的气味更加的呛人难闻了,两人急忙闪到另外一边去。
“感觉的。”贝克莱说,“虽然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套衣服,却感觉它应该本身就是属于我的。”
秦安然也有这个感觉。
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头发莫名其妙的变长,衣服也莫名其妙的换上了这白色的丝质长袍,虽然奇怪,却又感觉一切理所当然。
“只不过砍断了一朵,就已经臭得让人受不了,若把这些花都砍了,我们会不会臭死?”贝克莱望着前面密密麻麻的食人花皱眉问。
“我有办法。”秦安然伸出手指,点住了两人的味穴,封住了两人的嗅觉。
果然闻不到任何气味了。
当然,闻不到,不代表不存在。
秦安然一手拿剑,一手拉着贝克莱,在张着血盆大口的食人花中杀出一条路。
大约走了一百米外,食人花的踪迹再无,映入眼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一条大约有二十米宽的河正横在前面。
河水不是平常所见的清澈透亮,隐约泛着黑紫色,很是妖气诡异,而且深不见底。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呀?”贝克莱叫嚷着,“就算是地狱,也不过如此。”
“唉——”
秦安然叹了一口气,在地上坐了下来。
刚才砍杀食人花消耗了她不少精元,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像以往那样迅速的进行自我修复和充盈能量,感觉有点疲惫。
贝克莱在她旁边也坐了下来。
刚才他虽然手里没有剑,全部靠自己的内力攻击食人花,也消耗了不少劲力,而且,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像是被人蒙在麻袋里一般,头也有点晕。
看见他的脸色有点苍白,秦安然伸手给他搭脉,发觉他的脉搏跳动比常人微弱很多,不由大惊,急忙取出银针,在他身上做针灸。
得到了她的针灸,贝克莱感觉微微好了点。
施针后的秦安然,疲惫感却又增了一分。
怎么回事?
她疑惑地为自己搭脉,竟然也像贝克莱一样,隐约有些虚弱,不过比他好多了。
难道是刚才那些食人花的气味导致?
那些花的气味浓郁,虽然自己和贝克莱点了味穴,但并不代表这些气味没有入侵他们的器官身体。
贝克莱也想到这点,“花香有毒。”
秦安然解开了两人的味穴,食人花那种浓郁而又带着血腥的味道不见了,扑鼻而入的而是一种类似石油的气味,这气味从河上泛出来的。
她走到河边,仔细的看,难怪这河水的颜色会这么诡异,原来泛着的是一层层石油。
正想着,水底忽然击射出无数水花,一股杀气腾然的从水中升起。
秦安然急忙的拉着贝克莱倒退了几步。
一个身形庞大,如同一座小山般的黑色怪兽从水里升了起来,嘴巴像是鳄鱼,身形却又像是河马,一双眼睛如同铜铃一般大,泛着浊黑的嗜血光芒瞪着秦安然两人。
秦安然倒抽了一口冷气,握紧手中的剑,把贝克莱护在后面。
贝克莱哪里肯让她掩护,急忙的掠在前面,张开双臂,把她掩住说:“你在后面,我保护你!”
这话让秦安然的心里一暖。
秦安然的实力比贝克莱强,而且他现在中了毒气,身子虚弱,最多也是能自保而已,却要保护自己,这让她不能不感动。
怪兽朝他们张大了嘴巴。
嘴里的牙齿大而锋利,就好像一把把匕首倒置在里面般。
秦安然捡起了旁边的一个大石头,朝它的血盆大口用尽全力扔去。
怪兽嘴巴一合!
坚硬的石头竟然变成了石粉,从它的嘴里喷了出来,喷向秦安然和贝克莱。
秦安然拉着贝克莱位移。
也许是情急之下,人的爆发力是惊人的。平时位移不会超过两米的秦安然,现在竟然能拉着贝克莱位移了五米左右,躲开了石粉的攻击。
石粉落在地上,犹如箭一般,把地上击出了无数小窿窿。
若这样的石粉击在血肉之躯上,估计也呈了马窝蜂,体无完肤了。
这怪兽实在是太厉害了。
“主人,不要朝它扔东西了,免得变成了它的武器。”贝克莱望着怪兽,“如果我是奥特曼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怕它。”
“是呀,得奥特曼来才是。你看它的皮肤,比城墙还要厚,体积还那么的大,我们就算有排山倒海之力,都是无法打赢它的。”秦安然说。
“嗯,必须要极光剑此类的东西。”贝克莱点点头,忽然双眼亮了起来,指着左边叫嚷,“是慕容澈他们!”
秦安然回头看。
慕容澈和独眼黑鸦正相互搀扶着向他们走来,身上的衣服破损,好像经过惨烈的战斗似的。
独眼黑鸦也看见了他们,疲惫的脸上出现了惊喜之色,加快了脚步走来,然后累倒在旁边。
秦安然看见慕容澈脸色如同金纸一般,急忙用银针帮他护住了心脉,运功帮他疗伤。
在她的治疗下,慕容澈的脸上逐渐的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有几分苍白,但也没有大碍,只不过秦安然的内劲被再次消耗,感觉更加的疲惫了,身体的自我修复功能依然没有生效。
秦安然刚想问他们出了什么事,河里的怪兽忽然“嗷”的一声低吼,向他们游来。
“我们快退后。”秦安然扶着慕容澈叫道。
独眼黑鸦不听,而是双目一瞪。
一团不大的火球从他的眼里喷出,射向怪兽的眼睛。
这个世上,无论多么强的动物怪兽,对于火都是有种天生的恐惧感,就好像秦安然怕幽闭空间的暗黑一般。
怪兽嗷的一声,慌忙的把头往水里一扎,躲闪开火球,离他们远点。
独眼黑鸦望向秦安然。
一只眼瞳蓝得幽深,另外一只如同火焰在跳动。
“主人——”
独眼黑鸦单膝跪地,叫了她一声。
秦安然把他扶了起来,问:“你们刚才经历了什么?你的眼睛已经能控制用火了?”
“刚才和你们走失后,我们坠进了一个万蛇洞里,里面有数不清的毒蛇,我和慕容澈幸好带着剑,一路砍杀,方逃了出来,接着又坠入了猛兽坑,里面有凶猛的老虎狮子等,慕容澈因为受到毒蛇的毒气侵蚀,抵抗力变弱,被猛兽伤了不少,也幸好那个时候,我的眼睛可以控制火球,让那些猛兽惧怕,方可以逃离出来,然后遇见你们。”独眼黑鸦心有余悸的说。
听到有无数的毒蛇,秦安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什么动物都不怕,就怕蛇这种东西。
刚才在斩杀食人花的时候,只是遇见几条,都让她有点腿发软了,若自己掉进了万蛇洞,估计会吓得全身发软,无力反抗了。
“实在没有想到,圣门之地,竟然如同地狱一般。”独眼黑鸦望着黑紫色的河面和那逐渐沉下去的怪兽说。
秦安然想起了百晓生所说的一句话:所谓的圣门,在其他人心目中,不过是魔门而已。
而自己手上这枚所谓的圣戒,也会是被外人称为是魔戒的。
秦安然抚摸着那黑色的戒环,希望它能给自己一个提示,让他们可以顺利的离开这里,回到长平。
戒环并没有任何反应,和普通戒环一样,静静地套在她的手指上。
若自己不能回去,永远都留在这里,那些爱她的人会是多么的焦急?
秦安然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面对未知的茫然,心生彷徨。
但是,她是眼前四个男人的主人,若她先茫然,他们又该怎办?
秦安然的目光在眼前四个眼巴巴地看着她的仆人们扫射而过。
他们都在等待着自己决定。
秦安然再看着眼前这条泛着石油的黑紫色的河流,除了过河,别无办法了。
如果这是一条普通的河,就算再宽,也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是里面还有个超级恐怖的大怪兽,难保在自己强渡的时候被它一口的吞没。
“归去来兮,归去来兮……”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飘渺的歌声,在这空荡荡的地方响起,实在是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只见黑紫色的河面上,缓缓的撑来一个竹筏,上面站着一个划着长竹竿穿着黑衣戴着斗笠的人,歌声正是从他的嘴里飘出来的。
秦安然等人有点紧张起来。
因为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人还是鬼,是敌还是友,各自握紧武器戒备起来。
那原来因为惧怕独眼黑鸦的火球而潜伏在水里的怪兽又开始浮出水面,那双铜铃一般的眼睛不再凶神恶煞,而是充满了愉悦和欣喜。
怪兽向竹筏游去。
竹筏上的斗笠男手上的竹竿忽然一撑,身子轻飘飘如同纸一般在河面上凌空而动,落在怪兽的背上。
怪兽低低地叫了一声,驮着斗笠男再次向秦安然等人游来。
原来是怪兽的主人!
秦安然看着那逐渐近的斗笠男,想看清楚他的面目,无奈却被一黑纱布遮挡住,根本看不见。
“归去来兮,归去来兮……”
斗笠男反复地唱喏着这句话,虽近,却飘渺。
歌声飘进耳里,秦安然的心脏莫名其妙的抽搐疼痛,仿佛远方有什么声音在召唤着她似的。
而独眼黑鸦四人,也是痴痴地看着,听着,脸上浮现出离家的游子的归情。
秦安然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努力让自己的神思保持着清醒。
她不确定,这声音到底是起着催眠作用,还是真的是某种召唤。
怪兽游近,背上的斗笠男从上面飘了下来,身形轻得就好像一片纸,仿佛只要风一吹,就能把他吹走。
斗笠男来到她前面,单膝跪下,声音依然带着遥远的飘渺,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主人,欢迎你归来!我来接你了!”
“你是谁?”秦安然问。
“我是在这里等你等了上千年的摆渡奴,主人!”斗笠男依然低垂着斗笠说。
“等了我千年?你多少岁了?”秦安然问。
“上千岁,太遥远了,我都记不起年年岁岁了。”
“哦。”秦安然看着他,心里在想,原来世上还真是有长生不老不死不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