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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对她,也许只是出于一个弟弟对姐姐的眷恋和依赖,但是她对他,貌似总是有那么的一点邪恶,她还不想让这种邪恶蔓延。
“那我们还是住回平安巷吧,我不喜欢这里。”林乐有点沮丧的说。
秦安然汗然,知道他不过是想和自己在一起而要回到那间小房子的,只好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说:“就算是回平安巷了,你也不能和我在一起睡觉了,你都要长成大小孩子了,再和姐姐一起睡觉,人家会笑你的。”
“我才不怕人家笑,而且我长大是要娶姐姐做老婆的,有什么好笑的?”林乐一副振振有词的说。
秦安然默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刚好看见陈阿姨做好了早餐,慌忙的站起身说:“我们吃早餐去咯!”
林乐不依不饶地跟在她后面,扯着她的衣服可怜兮兮地问:“姐姐,就不能偶尔让我和你一起睡吗?”
“好吧!”秦安然实在是拗不过他,只好随口答应。
林乐一听,那张小脸立马开成了一朵最娇艳的花,开进秦安然的心里。
喝上一口陈阿姨所煲的粥,秦安然赞叹不已。
“对了,安然,昨晚在这里吃饭的那个雷俊宇先生和你是什么关系呢?”陈阿姨忽然的问。
“合作伙伴。”秦安然说。
“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喜欢你。”
“是吧,我不知道呢。”不敢面对陈阿姨那探询的目光,秦安然只好低头搪塞着。
“作为一个女孩子,不要让别人觉得你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既然你已经和云书记家的儿子确立关系了,也就不要和其他男孩子走得太近,这对你影响不好。”陈阿姨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对她说。
“好的,我知道了。”秦安然口不对心的点头应诺。如果让陈阿姨知道自己的真实面目,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再喜欢自己,甚至厌恶自己。
“嗯,以后记得和那些对你想入非非的男孩子保持一定的距离,作为女孩子,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陈阿姨说。
“嗯。”虽然她的话有点罗嗦,但是,秦安然听在耳里,还是很感动的,毕竟她是关心自己,而且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关心着,而那个生她的女人,却只在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边。
她的脑海里忽然一个激灵,想到一件事:那个女人现在的孩子会是和谁一起生的?会不会是江一烽的?
江一烽作为一个被历史抹杀了姓名的人,会不会是遁在长平这个小地方生活着?
她突然充满了好奇,目光落在自己手指上那个江飞鹰送给自己的黑色戒环上,总觉得有太多的疑问了。
或许,她真应该找个时间去了解一下那个女人现在的动态!
吃过早餐后,她再次习惯性地拨打了云翼的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决定再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虽然在长平这个地方生活了十多年,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认真的观察过这个城市和这个城市的人。
和任何一个地方的小城市一般,长平人的生活状态也是悠闲缓慢的,没有茂海人那种总是行色匆匆。不过,街上好像还出现了很多看起来不像是长平的人,甚至有不少外国人。
秦安然感觉有点奇怪,长平的风景虽然还不错,但毕竟还没有被开发成旅游风景区,不可能会一下子出现那么多外来的人的,到底这里有着什么呢
她仔细看那些外来人员,有些看起来精光四射,肌肉横陈,一副武功不错的样子,但是大多数,都是目光内敛平淡,看不出到底是高人还是普通人
正想着,忽然迎面走来了一个拖着木屐,穿着r国和服的女人,打扮得和平时电视上所见的艺妓差不多,头发盘着r国繁杂的古发髻,脸上擦着厚厚的白粉,画得短细的眉头,本应该像舒淇一样大的嘴唇,却用嫣红的胭脂点成樱桃小嘴,看起来非常的不习惯,也看不出到底有什么美感。
这个r国女人自然是大家的焦点了,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甚至有胆小的孩子都吓哭了。
但她却置若惘然,走路的姿势不紧不慢的,木屐声在街道的水泥板上踢踏踢踏的响着,好像每一步,都踩到人家的心上似的。
高手!
秦安然的神经略微有点紧张地盯着那r国女人,不自觉地退出一边去。
r国女人一步一步地走,在她的身侧停了下来,一双黏着假睫毛,看起来有点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秦安然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脑乱哄哄的,好像有无数的苍蝇在脑袋里飞舞着,让她无法思考,只是眼神空洞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r国女人,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幻里。
r国女人忽然咧嘴一笑,然后踩着木屐踢踏踢踏的离去。
秦安然脑袋里的苍蝇一下子消失无踪,又变成了一片清明。
自己刚才怎么了?
秦安然疑惑地甩了甩头,看着那r国人的背影发呆。
感觉这个背影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看过了,闭上双眼竭力的想了想,从袋子里摸出那张上官一丁给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背影虽然没有穿和服,也看不出是个女人,但是,却和那r国女人的背影有着同样的曲线姿势。
难道她竟然是那个阴阳师鬼冢?
想到自己刚才和她的双眼对视的时候出现的那么一霎那迷惘,她依法的断定了。
天,如果这个阴阳师是来对付自己的话,自己可能还真是不堪一击呢。
这个世上的能人怎么就那么的多了?
秦安然有点沮丧起来了,低着头走路,不小心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竟然是上次她在白鹅酒店遇见的苏雪雪身边的那个矮胖秃顶的外国男人洛克菲勒。
洛克菲勒一看见她,双眼亮了起来,欣喜地用英语说:“小姐,你好呀,我们见过一次,还记得吗?”
秦安然漠然地点点头,她讨厌他那只一看就知道是好色之徒的酒糟鼻以及那色迷迷的三角眼,而且,他还和苏雪雪有关系,她更加的不想搭理,转身离开。
“小姐,我记得你是苏雪雪的同学,你长得可真是漂亮,比苏雪雪还要漂亮,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喝喝咖啡,聊聊天,好吗?”洛克菲勒吞咽着口水望着秦安然那细致娇嫩得没有一点瑕疵的嫩白肌肤,真想伸手去摸摸,然后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而且,他确信她会受宠若惊般的答应他要求的。来华夏这几年,平时不用他招手,都有不少顶级美女向他抛媚眼,投怀送抱,让他享尽了美人福。
但是,秦安然的表现却令他惊讶,只见她厌恶地皱了皱那好看的鼻子,冷声的说:“我没有兴趣去陪一个大叔喝咖啡,你还是找苏雪雪吧。”
听到她这话,洛克菲勒又很自作多情地认为她是在吃苏雪雪的醋,于是慌忙的说:“我和苏雪雪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是她自己贴上来的,贱得很,像个妓一女般只要钱。”
苏雪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背后了,把他这句话完全听在耳里,那本来嫩白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极其的羞恼。
毕竟是同学一场,听见她被男人这样形容,秦安然不由同情地看着她一眼,然后转身要离开。
洛克菲勒还以为她欲擒故纵,伸手想要拉住她,被她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痛得哎呦呦的惨叫,如同一只猪一般。
苏雪雪极其悲哀和痛苦地看着他,肠胃里泛起了一阵的恶心,慌忙的转身离开。
洛克菲勒并没有按照当初的承诺给她五十万,只是给了她十万块,说已经是给多了,她根本就不值得那个价钱,而且,他对她在床上总是像一条死鱼般一动不动非常不满,觉得没有意思。
苏雪雪是个骄傲的人,听见他这样说,心里就算恼怒万分,也不会在纠缠了,只好拿着那十万块的卡含恨离开,却不料在街头上看见他和秦安然答话,并且说出对自己那么侮辱的话,她都想要一头撞死了!
上次在白鹅酒店遇见秦安然,她就担心她到处传播她的坏话,毕竟她们是死对头三年了,而且她以前对安然的态度也很恶劣的。如果换了她抓到秦安然的鸡脚,她也是不会放过这机会去羞辱她的。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听说过任何提她的事,但她对秦安然的怨恨却一点都不减少,而是渐增,尤其是刚才那事。
看见苏雪雪这样的遭遇,秦安然并没有那种很痛快的感觉,只是觉得世间的事情太过于奇怪了。几个月前,她是那个受尽欺凌的穷矮丑笨的倒霉鬼,而苏雪雪则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式人物,现在,她越混越好,而苏雪雪则沦落到这种妓一女般的境地,这真是任何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华夏有句古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上帝可能是个喜欢捉弄人的顽皮孩子,可以让人的命运一下子发生巨变,让你怎样都猜不透未来会发生什么。因此,我们必须如陈阿姨的教导那样:得意莫忘形,失意莫落魄。
正想着,看见前面围着几个人,当中摆着三张牌,一个看起来很是憨厚的中年人蹲在一旁,而对面则是一个老年人。
中年人拿起那三张牌,出示给老年人或者是给所有的观众看。
这是三张k,一张是梅花k一张是红桃k,一张是黑桃k,然后,他把牌放在他前面那块蓝布上,只显示出一模一样的背面,然后双手在上面略微有点缓慢地移动位置一阵,然后问老年人:“大爷,你要投注多少钱猜出黑桃K?”
他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慢得再次所有人都能看见那黑桃k会是在什么位置,老年人年纪虽然大了,但是眼神还是挺锐利的,自然也能看出哪个是黑桃k,于是果断地掏出了十块钱压上,指着一张牌说:“这个是黑桃k!”
中年人把牌翻了起来,果然是黑桃k于是从身上拿出十块钱,放在老年人那十块钱上面,大声的说:“哎呦呦,大爷,你的眼神儿可真是厉害,一下子就让你赚了十块钱了。”
“哇,真是好好赚呀,可惜我身上没有带钱,否则我也要一起玩了。”旁边那原来围着看热闹的几个人也在一脸羡慕的叫了起来,引得不少路人纷纷的驻足观看。
“大爷,还要玩一局吗?”中年人望着满脸喜滋滋的老年人问。
“当然要。”老年人想到刚才是那么轻易的赚到十块钱,如果能再赚多点,那么都可以有一天的菜钱了,回去老伴一定会夸自己能干,不再整天唠叨自己的工资少什么的。
牌再次在蓝布上移动起来,虽然比刚才要快一点,但是依然能看出那黑桃k移到什么位置去,老年人喜滋滋地把自己原来的十块加上刚赢来的十块钱压了下去,然后指出牌的位置。
中年人把牌一翻,果然是黑桃k,于是那张看起来很憨厚的脸也就变得很纠结很痛苦样子,有点不舍地从衣兜里掏出二十块钱给老年人:“大爷,你好眼力,再和你赌下去,我怀疑我都要破产了。”
老年人喜滋滋地数.着四十块:自己不过是用十块钱,转眼间就能赚了三十块,真是太好赚了,再赢多一举的话,他都能赚八十块了。
“大爷,你还要来吗?”憨厚男人有点不愿意的说。
“当然要开。”大爷毫不犹豫地把手上那四十块钱拍在蓝布上说。
“好吧,大爷,你可不能让我输得那么惨哦。”中年人无奈的说。
“我也要下注。”旁边一个人突然的说,掏出了五十块拍在蓝布上,“这太好赚了,不赚白不赚。”
有好几个人目睹了刚才的的赌局,都觉得这个庄家有点笨手笨脚,也都抱着不赚白不赚的心态纷纷掏出自己身上的钱下注,只想翻倍地赢点钱回家
华夏人,是很喜欢从众的,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就一窝蜂上前跟着做了,也不会加以辨认和识别真相。
秦安然看了看,那蓝布上所下的注,竟然差不多有一千块了。
中年人看着那么多注,有点苦恼的说:“只能一个人来猜呀,你们推选一个人吧。”
大家互相望了望,都觉得自己眼尖,最后在中年人的建议下采取抽签的办法,选取了一个人出来代表大家。
第一局,依然是庄家输。
那憨厚的中年人心痛地掏出了一千块给了各位,愁眉苦脸一副要破产的样子。
大家兴奋起来了,干脆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押注了,一下子,竟然有一万多块赌注了。
秦安然不由摇摇头,没想到傻子竟然那么的多,这个庄家不过是假装憨厚,假装输了,从而引这些鱼儿上钩而已。
这种骗局很常见,但却依然不断的有人上当,那都不过是因为摆脱不了一个贪字。
果然,这一次,那牌没那么容易猜了,大家明明看见黑桃k是在某个位置的,但是,一打开,却又是另外一张牌。他所运用的手法,是那种江湖老骗子常用的三仙归洞,无论对方把牌认得多准确,他都是有办法迅速的偷换的。
“不好意思,这次我赢了。”中年人笑嘻嘻地把蓝布上的钱都揽入自己的怀里。
看着明明要到手的钱竟然飞走了,而且还亏了很多,民众怒了,刚想发作,却看见原来在一旁起哄的几个人忽然变得凶神恶煞了,手上甚至拿着明晃晃的匕首。他们方明白,刚才遇到了一些托了,包括刚才那个老年人,然后引自己上当亏钱。
但对方有凶器,而且是有备而来的,亏了钱也只好忍气吞声了,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贪心不上当受骗。
秦安然冷笑着,走了上前说:“要不,我们赌一局如何?”
中年人略微怔了怔,看见秦安然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而已,也就没有放在眼里,只是有点猥琐地笑着说:“姑娘,你的赌注呢?”
“一千块。”秦安然从袋子里拿出一千块钱说。
“好。”中年人对于自己的三仙出洞太过于自信了,眼看送上门的钱财,又怎能不要?而且,他还打着某种坏主意,想让秦安然输到连自己都赔上
其他观众看见秦安然又要上当了,却没有人出声。他们好像有一个共同的心理:既然我都上当了,那就让大家都上当吃亏。
中年男人把牌示给秦安然看,然后开始移动牌。不过,由于秦安然的赌注有点大,而且摆明她也知道自己是骗人的,也就懒得故意的输了,免得她一开始就拿着赢着的钱跑了。
崛起【133】各怀鬼胎
秦安然的目光并没有追随着他的手法移动,而是等到他把牌放定了,然后凝神盯着看了一下,她的透视功能果然凸显了,很快清晰地看出每一张牌是什么。
她先是故意的指着那黑桃k的牌,中年人迅速的把黑桃k转移了位置,然后想要揭晓,被秦安然拦住了,拿起另外一张牌说:“我想说的是这张!”
大家看清楚果然是张黑桃k,想到她瞬间就赚了一千块,真是羡慕妒忌又气愤。
中年人脸色大变,但他依然忍着了,以为秦安然不过是凭着一时运气而已,只好把一千块扔给秦安然。
“这次我下注两千块。”秦安然微微的笑了笑。
中年男人继续弄牌,依然被秦安然忽悠了一下,然后被正确指出黑桃k的所在。
他现在才惊觉,这个姑娘是有备而来,专门是来破他的局了,想到今天还是赚了,于是慌忙的要收摊说:“今天不赌了,我老婆叫我回家吃饭了。
“但我依然想继续赌下去!”秦安然拦住他说,“你不能就这样走!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大家说对不对?”
没有人应和她,但之前那几个托又露着匕首围了上前,中年人目露凶光威胁说:“姑娘,给人方便,也是给自己方便,你都赢了我三千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你别多事,多事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我就是要多事。”秦安然淡淡的挑眉说,“你能怎样?”
“那就不要怪我们客气了。”几个人围了上来,刚想动手,却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动不了,好像中邪一般。
中年人一看不是样子,慌忙的想脚底抹油开溜,却被秦安然揪住了衣领,扔在地上,那些看到有危险,本来已经散去了的围观者又都纷纷的折了回来,大声的叫好,一脸兴奋的指责中年人的骗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