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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刷白,聂玉竟然在和她欢爱的同时赞美另一个女人,这教她的颜面何存?
“画像总是会美化本人,也许本人是个丑八怪呢!”女子的语气酸酸地说。
“也许你说得没错。”
聂玉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美的女子,但……如果是真的呢?
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被那美丽的容颜以及窈窕的身段所占据,一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令他无法控制。
他的欲望必须纾解才行,于是他也不管身下的女子是否准备好就进入了她。
“啊!教主……”
女子发出满足的叹息,可是聂玉却无法得到满足,他心里不禁想道,如果对象是画像里的那名女子,他应该会得到满足吧!
聂玉不动声色的回到阎居,他想要亲眼确认,画像中的女子是否真的存在;若她果真存在,是否像画像中那么美丽?
谁知聂玉才一踏进阎居就听到女子的娇笑声,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听错,在确定自己耳朵没有毛病后,他便往发声处走去。
他看到有五名女子坐在庭园的凉亭上,坐在中间的女子赫然就是他在画里看见的女子。
她果然是存在的,而且她比画像中更清丽脱俗,直到此刻聂玉才明白,就连画师也无法画出她那出尘的美貌。
她们似乎没发现他,因此聂玉也不急着现身,他想听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他听到有一名女子对坐在中央的那女子道:
“灵儿,听你说故事真有趣,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原来美人的名字叫灵儿,清丽秀丽的可人儿,真是人如其名,聂玉在心里面想着。
金灵扬起甜美的笑回答她:
“有时候我会到街上去,所以我都是听那些说书的说的。”
“我也好想听那些说书的讲故事,但我们被关在这里,也不知道哪时候才能出去。”
说着说着就有人感伤了起来,金灵心里其实也很不安,不过她还是打起精神来劝大家:
“你们别急,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这话怎么说?”有人问道。
“因为那慑魂阎王已经很老了,我想他应该已经不久于人世,只要他一死,我们就会被放走。”
这些全都是金灵的猜测。
然而她每讲出一句话,聂玉的眉就会挑高一些。
谁说他已经“很老了”?
谁说他已经“不久于人世”了?
聂玉又听到金灵继续说:
“所以我们一起求神保佑那个慑魂阎王早日驾鹤西归吧!”
还诅咒他早一点死?聂玉大大地挑起了眉,他悄悄地离开,在廊上迎面遇上了总管。
“啊!教主,您何时回来的?”总管诧异地问道。
教主回来应该早一点说的,也好让他提早准备。
聂玉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反而莫测高深的一笑后说道:
“今晚我要那个叫灵儿的女子陪寝。”
“灵儿?”总管不解地再问一次。
“就是她。”聂玉还随身带着她的画轴,便拿给总管看。
总管总算了解了。
“您说的是金姑娘呀!少爷真是好眼光,金姑娘是所有佳丽中最美的。”
聂玉反而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的事?”
“我……”总管好想反驳,当初明明是教主死都不回阎居,现在反倒是责怪起他来了,不过谁教人家是教主,他也只好低头认错了。“是老奴不好,我现在立刻去帮教主安排今晚的事。”
“快下去吧!”
一想起那天仙般的容颜,聂玉就希望夜晚快点来临。
第二章
当天晚上。
不知自己已被慑魂阎王看上,金灵莫名其妙地被带去沐浴净身。
之后,她被迫换上一件轻柔且几乎透明的衣裳,并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我为什么非得穿这样的衣服?我可不可以穿回自己的衣服?”金灵问服侍她的侍女。
然而侍女只是摇头说:
“请您在房里等待。”
等待?也没告诉她到底要等什么,还有要等多久?那名侍女就留下她一个人了。
金灵忍不住蹙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心里充满莫名的不安。
那时,不知打哪儿吹来一阵冷风。
金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下意识地拉紧身上的衣裳,但由于那衣裳实在太薄了,非但不能御寒保暖,而且……
那若隐若现的衣料不禁让金灵怀疑,这件衣裳的用途到底是什么?
这种衣服根本不能穿出去。
自顾自的抱怨着,金灵没发现有人无声无息的接近。
“你很冷是吗?让我来温暖你。”
金灵听到她的背后有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她吓得急忙往后瞧,然后她看到一男子站在她身后。
那是个相当俊美的男子,不过,金灵可没有因为他长得好看就忘记他出现在这里有多么奇怪。
“你是谁?这里不是闲杂人等能够进来的。”
金灵板起脸道。
“我可不是闲杂人等。”聂玉打量着金灵,她的脸蛋是极品,而她的身材也同样是凹凸有致,他已经在幻想抱着她是什么滋味了。
金灵顺着他那不正经的眼神随即意识到自己暴露的穿着,她立刻满脸通红。
“我要叫人了。”金灵虚张声势地道,她不知道他是谁,但这样戏弄她实在太过分了。
“那可不行。”
聂玉轻而易举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感受她柔软且令人亢奋的身体。
“你……”
金灵才要提出抗议,她的樱桃小嘴立刻被堵住,就这样被轻薄了。
不过金灵可不是那些娇柔的千金小姐,她也不可能就这样白白的被占便宜,于是她用了自己的方法报仇,她趁男子吻她之际,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
“你想谋杀亲夫呀!”聂玉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伤他,不过这样精力充沛的女子更引起他的兴致。
“可恶,你胡说什么?”就连言语也是如此不正经,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没有胡说,我是阎居的主人,货真价实的慑魂阎王。”
“你是慑魂阎王?怎么可能。”金灵不相信。
“慑魂阎王应该是个老头子。”
“很可惜,我不是老头子,也不会那么快就驾鹤西归,让你失望了。”
他的话让金灵相当难堪,如果他真的是慑魂阎王的话……不!等等,他怎么会知道她诅咒他的话?
“你……真的是慑魂阎王?可是你不可能这么年轻呀!那每五年一次广发帖子的慑魂阎王……”
金灵的不相信都写在脸上了。
“慑魂阎王是阎教教主的称号,我是阎教的新任教主,我的本名叫聂玉,所以……现在我有理由碰你了吧!我的美人?”聂玉挑起她的下巴道:“今天我就要享受属于自己的权利。”
说着,聂玉的手轻轻地抚过金灵细致的颈项,慢慢脱下那比蝉翼更薄的透明衣裳,衣裳便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她脚边。
如此一来,金灵只有穿一件肚兜面对聂玉了,当他连她的肚兜也意图解下时,金灵不禁大叫:
“不!”
他是慑魂阎王,是主宰她未来命运的人,虽然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新娘子,可他对她的方式却像是对待一个妓女般。
她不是妓女!
就算她只不过是金府里的一个小婢女,但她也是有自尊的。
金灵转身想逃,谁知她才一转身就被抓住了,而且立刻被抛到床上去。
“为什么不?”聂玉以身体将她困在床上问。
“不!别碰我。”金灵大叫,她不顾后果地扬手挥向他的脸。
此举惹起聂玉的火气,叫他别碰她?她以为她自己是谁?而且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你被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伺候我的欲望,只有我能说‘不’,你听清楚了吗?”
他也不期望金灵会回应他的话,就像他所说的,金灵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要伺候他的欲望,他根本用不着讨好她。
于是,聂玉强横的脱去她仅剩的肚兜,让她的娇躯没有一丝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光滑如丝,像是吹弹可破似的,只是抚摸着她的肌肤,就让他难以控制的想要立刻占有她。
他根本没理由多等,不是吗?
聂玉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烫的身体贴上她的。
“不要。求求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金灵好害怕,她没有经验,也没有人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最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聂玉的身体也是。
他是如此巨大,而她是如此娇小,聂玉是不是要杀了她?
聂玉无法再忍耐了,他的欲望需要得到纾解,他一边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一边拨开她的腿。
金灵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感觉到聂玉的手正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在那里放肆的逗弄着。
“不!不要,你不可以……我不是……”
为什么她必须遭遇到这样的事?金灵不觉委屈的啜泣起来。
聂玉听到她的啜泣声,可他却已经无法停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灵儿,我不想让你受伤,照着我的话做,张开你的腿,快!”聂玉命令道。
“我……”金灵没有照着聂玉的话做,反而夹紧双腿。
可聂玉不容许她这么做,他拉开她的双腿。
也不管金灵是否为他准备好,便将欲望的根源刺入她体内。
“好痛!”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令金灵全身僵硬,她甚至怀疑聂玉是不是要杀她。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金灵还来不及平复那疼痛的感觉,聂玉就开始在她体内冲刺,直到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金灵躺在床上,眼神呆滞的看着上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哭泣,为她失去的童贞。
她难过,因她无法实现的梦想。
她伤心,为了那无法预期的未来。
原本金灵的心中有一个小小的梦想,她梦想着有一天会坐上花轿嫁给自己所爱的人,那个人不用太富有,只要愿意发誓一生一世爱她、疼惜她,这便足够。可是……
现在,没有花轿,没有爱她、疼她的男人,连她最宝贝的贞操都失去了,她该怎么办?她怎么还有脸见人?
难道她一辈子都必须待在阎居里吗?不!说什么“一辈子”,她最多只能待到聂玉厌倦她为止。
“还在哭?你的泪水还真多。”聂玉觉得她太多愁善感了,成为他的女人有那么糟糕吗?
金灵咬着牙,由齿缝里进出话来:
“我恨你。”
恨他,聂玉不觉咋舌,在他以往的经验里,还没有女人在和他恩爱之后说恨他的。
“你是不满意我罗?”
“我只求你别再碰我了,多的是心甘情愿的女人,你又何必找我!”
意思就是她不会是个心甘情愿的女人。
“那么我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你心甘情愿呢?”
聂玉问,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就已经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果她是心甘情愿……嗯,真令人期待。
“就算是明媒正娶也有不情愿的新娘,更何况我是被偷偷摸摸送进阎居的。”
金灵将脸撇向一旁,不想看到他,聂玉却硬是要她直视他。
“原来你在意自己不是明媒正娶的。”
“是又如何?”既然她无法逃避,她也只有选择面对,“反正你只是要我的身体,如今你已经得到它了,你还想怎么样?”
听到金灵的话,聂玉噙着笑道:
“灵儿,你太不了解你的魅力了,仅仅一晚怎么够呢!”
“你……你的意思是……”
“我还会再来,到时候希望你会是心甘情愿的。”聂玉点着她的唇道。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像金灵一样给他全然的满足,金灵值得细细去品尝。
春风满面的聂玉找来了总管,并对他说:
“总管,这次我真是要感谢你,你替我找到一块珍宝。”
“哪里,这是老奴该做的。”总管当然知道聂玉所说的珍宝就是金家的小姐,“如果教主有心的话,还有四朵娇艳的花儿等您去采撷。”
聂玉也明白总管所说的四朵花儿就是他的另外四名新娘。
“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我只要灵儿一个新娘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姑娘,给她们一笔钱,然后放她们走吧!”
他发觉自己迷恋上金灵美丽的身体,而且她也养刁了他的胃口,此刻的他除了金灵之外,其他的女子他都看不上眼。
而且说也奇怪,他对金灵的感觉就像已爱恋了很久似的。
不过,总管会容忍他这么做吗?
“教主,您这么做有违传统啊!”
他实在没料到聂玉会这么做,对总管而言,传统是上上代教主所定下来的,无论有多么荒谬,但传统就是对的,必须遵守才行。
然而,聂玉却对他说:
“你也该学着变通一下,别太拘泥于传统,总之,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教主的话也必须绝对遵守才行,总管的心里也很矛盾,他忍不住建议聂玉:
“依奴才看,还是先别送走那四位姑娘,说不定哪天您还用得着她们。”
“我说送走她们,你照办就是,罗嗦那么多干嘛?”聂玉不悦地说,他觉得总管太多话了,而且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话被当成耳边风。
见聂玉生气了,总管只能惶恐地道:
“是奴才该死。”
其实明眼人都可以很容易瞧出,聂玉对金灵这名女子相当执着,然而总管却认为身为阎教教主的聂玉执着于一名女子绝非好事。
正所谓红颜祸水,说的不就是像金灵那样有着绝世美貌的女子吗?
“知道自己该死,就快去办我交代的事。”
“是。”
不敢对聂玉发怒的总管,只有埋怨起让聂玉破坏传统的元凶了。
金灵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但如今她却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感。
在来阎居之前,她曾经听过许多关于慑魂阎
王的传闻,传闻中他是残忍嗜血的。
或许吧!对于他的敌人来说他也许是嗜血的。
不过幸好她并非他的敌人,所以她也用不着面对他嗜血的一面了。
如今,金灵只希望他快点厌倦她,然后送她回金家终老一生。
虽然聂玉昨晚离开时说他还会再来,然而金灵却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还有另外四名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如果说一晚一个的话,也要四日后才会轮到她。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司是,金灵恐怕是要失望了,因为聂玉第二晚找的人仍然是她。
“你……你来做什么?”金灵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聂玉眼中的欲望说明了一切。
“你会不知道我来干什么吗?我美丽的灵儿。”聂玉轻佻地说道:“今日我做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因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你这无瑕的身子、想你在我身下令人失魂的吟叫。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是对我下了什么蛊?”
他的话令人脸红,金灵退后了一步。
“你不要过来。”
昨夜的疼痛仍记忆犹新,金灵不想再经历昨夜的那种感觉。
她怕他。
这份认知令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