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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两人,迷离着对方的眼眸,炙手的温度渲染了幽闭的空间;
男人紧闭着双眸,投入而奔放,毫不吝惜地沸腾在她的腿间,邪魅的侧脸、激荡中又似掺杂了一丝压抑的痛苦;
害怕着被外面听到的煎熬、隐忍着压抑不住的渴望、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的女孩子全身没有一处不被他弄得酥软。
不知何时,裙装上身侧的长拉链却被男人悄然打开。
直到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手,完全覆上了她的一侧胸前,秦小曼才从迷乱中猛然惊觉。
下一波的颤栗来得更加让人猝不及防、直叫人承受不住。他的热度、灵活的手指几乎完全拔乱了她的心脏,带着些许粗糙的触感与最柔嫩的尖端的相交,粗鲁而爱恋;
秦小曼的意识中连最后一丝拒绝都被压挤捏揉得无影无踪,只余渴望,他的热度、他的强硬……
严子颂觉得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每多动一下,欲/望就热烈得更加难耐一分;除了想马上就在这里把她狠狠疼爱个够的念头之外,再没有其它任何想法。
原本遵循着“循序渐近”的意图,打算浅尝即止的男人,拼了最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腰上的女人早已迷乱得成了一滩水,没有一处不是散发着等待疼爱的信号。
她润泽的双唇已经微微红肿,无声地发出最热烈的邀约;手下饱满的柔软,被他的指尖毫不留情地野蛮对待,却挺立得让人忍不住痴缠;
腰上紧缠着自己的轻盈,仿似激流中的旋涡汲取了男人所有的渴望,恨不能奋不顾身地冲破那一层单薄一入到底;
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下下触碰着她酥软高耸的胸前,男人的心中,只是舍不得就这样放开。
近乎风驰电掣般,严子颂迅速把秦小曼的裙子清理整洁,拉着满脸飞红、仍未回复过神志的女孩子冲向了前台,逃债似地把帐单划了;恨不得插两只翅膀在身上抱着她飞回酒店。
…
【很快就会到四年后了,o(︶︿︶)o 唉,求支持】
第4卷 第193节:她渴望他
站在收银台前,还是软软得紧紧靠在严子颂怀里的迷离女孩,仍旧悸动着的一颗心脏扑扑乱跳,羞怯而无法平静;
身侧就是他强健而有力的臂膀,霸道而坚固地环绕着她的腰肢,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凛冽而炙热的气息当中,除了昏昏沉沉的听凭其摆弄之外别无它法。
“你们好有夫妻相哦!”
飞速划好账单的两位出手阔绰的客人,在即将转身的一瞬间,忽然听到导购小姐由衷的一句赞叹;
热情的、微笑的脸,却让秦小曼的理智瞬间回到了胸腔。
“你……说什么?”
秦小曼几乎是用着无法接受的颤抖语气,反问了一句。
“你们两个人,真的好有夫妻相哦!好般配!”
带着南方绵软的口音,甜美的导购小姐毫不吝惜地再次夸奖了一番。
没有意想中的娇羞与满足,这一句话却像把锋利无比的剪刀,将秦小曼所有飞扬着、荡漾着的柔情爱意生生切断在了半空中。
女孩子缓缓从严子颂怀中站了起来,哀愁而带些无奈地微微一笑,“是么?!”
躺在酒店的客房里孤枕难眠的男人,用了一夜的时间也想不明白,怎么片刻前还酥倒在他怀里的女人,一瞬间就像变了个人;
回来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像避瘟疫一样碰都不肯给他碰一下、直接一个人逃进了酒店的房间。
费解而郁闷的男人夹带着满腹欲/火被无情地关在了冷冰冰的大门之外,任凭如何绵言软语的低声哀求都没办法让她把房门打开。
她没有什么心理障碍;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能得出这一结论。
甚至,她比他所能想像的都还要热/浪得多!
在他的唇舌下,她忘情的娇喘;在他的揉抚下,她动情的呜咽;在他的律动下,她出自本能的、有些笨拙的、却让他沸腾的要命的、摩擦回应……
没有一样不是在告诉他,她渴望他、她一样……也想要他!
因为这种史无前例的只想作情人、不愿意嫁给他、不愿意跟他上床的奇怪想法,所以听到别人类似于称赞的话就翻脸无情的做法,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严子颂把所有可能的原因一个个思量个遍,如果不是太过荒唐,他甚至愿意认为那个被他挑/逗得几乎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子莫不是练了□之类不能破处的邪门功夫?!
执着而强势的男人第二次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屋内很快传来还没睡醒的女孩的声音,带着些鼻音的、显然是刚刚哭过的声音,
“我睡着了,你别敲了!”
严子颂听着,心里就不忍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看不得她这样为难自己,听不得她悲哀的哭泣……
满心绮念的、甚至已经想好了再不开门就去前台另外要一张门卡自己把门强行打开的男人还是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原本自信满满的、势在必得的打算,再一次因为怕伤了她的娇嫩,而完全失败!
…
【很快就要四年后了,嘻嘻,大家鸡冻不?】
第4卷 第194节:我男朋友是顾辰
自从高中相识以来,每逢春节,热衷于联络感情的童谣总是要到秦小曼家拜个年的好习惯,甚至在两人分开上大学之后,也从未间断过。
在这个同样喜气四溢的春节,两个在秦小曼家里再次相见的女孩子,都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
就在童谣惊呼着“秦小曼,两个月不见你竟然妩媚到了这种程度”的时候,后者也同时看出,那个有些没心没肺的、但也是极聪慧的、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脸上,也一样洒满了从未见过的温柔神采。
窃窃私语的房间里,两个女孩子低声交换着各自的心事;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宁雅蓓端着满满的一盘水果走了进来,“童谣啊,好久没来了,快来吃些水果。”
“阿姨,我有时候真的好奇怪啊,怎么您跟我刚上高中时候一模一样呢?都不见变老的……”
童谣把盘子接了过来,一边顺手拿起颗龙眼剥着,一边极其自然地说了一句。
秦小曼几乎是忍着笑在心里撇了撇嘴,这小妞……嘴巴倒是一点没变。
宁雅蓓灿然一笑,“你这孩子,嘴巴怎么就这么甜,让人想不喜欢你都难。我们家小曼啊,要是有你一半这么机灵,我也不用整天担心她到了外面会被人欺负了。”
“我听不下去了,你们两个才是一家人,都是肉麻的要命。”说着,秦小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去洗个手,童谣你也不洗手就吃……”
“阿姨啊,”童谣根本对洗手这事不予理会,头也没回一下,“您不用担心啊,秦小曼这种人,天生就是给人疼的,到哪里都有人保护她。”
美貌的中年女人微微一侧脸,细挑了一对柳眉,“这孩子性格倒是好,什么事也不跟人争、不跟人抢的;上次她跟我说交的那个男朋友,对她也很体贴……咦,叫什么来的?看我这记性……”
“严子颂嘛……”完全沉浸在美好味觉感官中的、原本也很精明的女孩子还是着了道,说出口的一瞬间同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闭上了嘴,警惕地瞧着眼前这个狡猾的阿姨。
刚刚洗手回来的秦小曼,几乎是惨白着一张脸怔在了门口;小心翼翼地瞧向自己的母亲,那个一向优雅婉丽、柔情似水的中年美妇,脸上也是刹时变了颜色。
童谣恍然间不知所措,看着在一瞬间面色突变的母女二人,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他叫什么?”中年美妇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而不自然,用着让人难以相信的口吻、近乎发着颤、皱着眉朝向呆立在门口的秦小曼求证。
“不是,”秦小曼心念飞转,再顾不得其它任何事情,“是顾辰;童谣你记错了!”说着,深深地望向含了一颗龙眼在嘴里吐不出、咽不下的女孩。
“呃……”被这瞬间紧张起来的高压气场吓得不知所措的童谣,几乎是出于本能地随声附和道,“是顾辰,是我记错了,阿姨。”
第4卷 第195节:如果让他知道一切
“呃……”被这瞬间紧张起来的高压气场吓得不知所措的童谣,几乎是出于本能地随声附和道,“是顾辰,是我记错了,阿姨。”
母亲投过来的目光,疑虑而清冷的目光,让秦小曼的心突突沉了下去。一向温婉可人的母亲,从未用过如此冷静而审视的目光凝视过谁,如此陌生、却又有些哆哆逼人。
这个凝视,也许只持续了一秒钟而已,秦小曼却看得清楚。因为感觉太陌生,所以记得更加清楚。
“小曼,明天请你男朋友出来吃个饭好不好?”转瞬间,宁雅蓓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口吻,微笑而带着商量的意思,“你第一次交男朋友,爸爸妈妈都不放心;约出来咱们在饭店吃个饭,让我们见一下,好吗?”熟悉的温柔、却是陌生的坚定。
送走童谣的秦小曼,迟迟地没有返身上楼。
小区里,几个半大的男孩子吵吵嚷嚷地在花园的空地上放着鞭炮。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在这宁静的环境中格外震人心魄。就像,这些顽皮的孩子一样,明明知道小区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可他们,还是一无反顾地要去违背、去打破。
直到,物业的保安走过来大声地呵斥驱逐,几个男孩才嘻笑着散开。
自己,何尝又不是一样呢?!
明明知道,不能够得到的幸福,却还是痴痴恋恋着,舍不得放手!
甚至,自欺欺人地,说着什么“只作情人”的鬼话,说着什么“你去找别的女人恋爱结婚”的鬼话,说着什么“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的鬼话……
秦小曼无力地自嘲,你做得到吗?固执地待在他的身边,绝望而任性地饮鸠止渴,却只是越喝越渴、越喝越致命。
秦小曼,你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你没办法,瞧着他望向别的女人,即使是仅仅想到这件事,你都接受不了;
你更没办法,拒绝他的热情,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触摸、你都心动不已;你根本就没办法只是陪在他身边,在他的体温下,你被唤起的热情绝不亚于他自己!
承认吧,秦小曼,那一刻,就算是抛弃了全世界都会毫不吝惜的你,对他,眷恋得要命!
自欺欺人地以为,只要能够待在他的身边就好;
实际上,你要的,根本不会只有这么多!
愈痴缠、愈眷恋……自私地拒绝去思考未来的你,甚至让自己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如果,有一天,他看清了你的样子,你要叫他,怎么做?
即使,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在埋怨着自己刚刚为什么不随口拿一个外地的同学来敷衍父母的你,心里难道不是比谁都要清楚?
从来没有强硬要求过什么的母亲,既然选择了这样认真的态度,即便是在美国的人,她也非要揪出来验证一番不可。
要承认失败,真的,那么难么?
就算,你不在乎抛弃所有的一切,可是,在他的眼里,你也只能是一个可笑的小丑罢了。
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一切,可能他连再看你一眼的意愿都不会有!
第4卷 第196节:带男友见父母
就算,你不在乎抛弃所有的一切,可是,在他的眼里,你也只能是一个可笑的小丑罢了。
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一切,可能他连再看你一眼的意愿都不会有!
天气,忽然冷得出奇。
在这个春意盎然的节日里,独自徘徊在清冷的花园中的女孩子,纤白柔嫩的手无力地拿出了身上的电话,拔通了那个早就被体贴霸道地存进去、却从未拔通过一次的电话。
“顾学长,我是秦小曼。恩,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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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顾辰。”
秦小曼和父母到达陶然居的时候,顾辰已经等在了约定的包厢里。
优雅俊朗的男人,挺拔的身形,英气勃发;看得出,他今天穿得尤其正式,灰咖色的V领羊绒衫里暗白色的正装衫衬,打着淡蓝色条纹领带,大衣挂在包厢内的衣架上面。
这样一个优秀得、直叫人不敢逼视的青年,却被自己这样自私地利用,秦小曼心虚地有些不敢正视他的脸。
秦炎之脸上掩不住的欣赏,热情地同挺拔的年轻人握了握手;宁雅蓓却只是审视地默默地微笑,也许,还带着一丝忧虑的与自己的丈夫对望了一眼。
顾辰向前几步,轻轻执起低着头的女孩白皙的手,“天这么冷,怎么穿这么单薄?!”有些嗔怪、却饱含关切的语气,让秦小曼恍忽着有些失神。
“顾辰啊,听小曼说你现在也就读于B大?”
宁雅蓓无疑也对这个青年的印象极佳,尤其这孩子眼神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的爱意,全都落入了她的目光,渐渐打消了心底的疑虑。
“是的,我在B大管理系读研,明年毕业。”
说着,男人起身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茶壶,为长辈和身旁的女孩子添着茶水。
秦小曼恍然大悟,急忙伸出手,“我来倒吧。”
却被他单手握了回去,拖着她坐了下来,“你坐着就好了。”女孩子不由得满面飞红。
秦炎之和宁雅蓓两个人相视一笑,“你们家也是B市的?”
“恩,我父母都是公务员,我家住在西区;大学也是在本市的Q大上的。”
顾辰一面倒着茶水,一面恭恭敬敬地回答,坦然而认真。
“跟小曼是进了B大才认识吗?”宁雅蓓几乎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心,人也开始八卦起来。
顾辰望了望一直呐呐着插不进话的女孩,汪着两潭碧水有些忧虑、有些抱歉、又有些尴尬的目光,会心地向她一笑,一抹柔情就这样袭上了眉梢,“我早就认识她了。”
女孩子惊讶的表情并没有逃过男人炯炯的目光,几乎是用着连自己也不大敢相信的语气,悠悠地不知是说给她的父母、还是说过她本人听,
“秦小曼高中的时候,来我们大学看过球赛;在公共汽车上,第一次见到她。”
“这个小糊涂虫,把她自己的书落在了公共汽车上,然后来抢我的书。我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书送给她……”仪表非凡、上进优秀的青年,连幽默感都让人如此贴心。
第4卷 第197节:我必须找人来见家长
“这个小糊涂虫,把她自己的书落在了公共汽车上,然后来抢我的书。我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书送给她……”仪表非凡、上进优秀的青年,连幽默感都让人如此贴心。
“顾学长……”被爱昵地称为糊涂虫的女孩,晕红了双颊,小声地提着□□;却被他宽阔的大手宠爱似的,抚了抚头发,秦小曼不禁一愣。
“阿姨,您说该怎么办好?”英俊的男人,从来都知道把握时机,在这方面,绝不会有人比他做得更好,“小曼总是要叫我学长,时刻不忘了提醒我比她大上好几岁!”
秦氏夫妇二人都不由得笑了出来,看着女儿想□□又提不出反驳意见的娇羞表情,和她身旁目光中柔情四溢的俊朗青年,除了般配二字再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描述此时心里由衷的赞赏。
“好啦小曼,你爸爸也是比我大好几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