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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和平还没讲完人情那两个字,他已经将唇覆在她的嘴上,对付这种自尊心过强的大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不必讲话。
“这样,妳就不欠我了。”
顾和平气归气,但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不知该怎么响应。
他将她安置在病床,去办好挂号手续,回来时医生也恰巧诊断完毕的交待护士人员替她打点滴。
“安心睡一觉吧,我会守在妳爷爷身边的,放心,我会让妳醒来后还看得见他。”
他推了她的头一下,无力的她,立刻躺平在病床上,然后,只见他猛拭唇,还一面喃喃自语的说:“真是的,妳病的这么严重,一定是得到流感……嗯,我刚才亲妳,不晓得会不会也被妳传染。”
不晓得是护士替她打了什么针剂让她昏头,或者是她早就昏得快睡着了,当刁硕隆仍在抱怨连连时,她居然很快便不省人事了。
而看着她终于阖上眼睛时,刁硕隆竟感觉自己明显的松了口气。
他居然连她家人的死活都要管,刁硕隆真的想不透,一向对女人没啥耐心的他,干么不直接把她带上床,然后立刻甩掉她?
只是,就在他陷入沉思,望着这个差点没搞死他的骗人专家时,外面已经传来急速的脚步声,而他才回过头,就看到毛台妹哭红了一双眼睛,气喘吁吁的指着他,大骂,“你终于害死她了吗?”
顿时,刁硕隆真后悔自己干么突然跑出那么多的同情心。
“还我姊的命来,还我姊的命!”毛台妹气愤的上前用力搥他。
有那么一瞬问,他真想一掌巴死这个讲话口齿不清的“台妹”。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么?还有,她又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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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里?”
彷佛是睡了一个又长又安稳的觉后,顾和平终于醒了过来,她似乎很久没这么熟睡过,可是,一觉醒来后,她差点没吓坏。
这里……是哪里?!
“噢,妳醒了吗?”替她换点滴的护士笑着问她,随后,又替她解了疑惑,“这里是大春医院。”
大春医院?
就是那家全是一些名流政商进出,而且收费贵得要命的私人医院!
天呀,她不是在公立医院吗?怎么会突然变成……在这里!
“放心,妳没被卖掉,是刁先生送妳过来的,妳因为感冒过于严重,昏睡了足足二十四小时,他才将妳送过来的。”
是他!
呵,她早该猜到的。
可惜她没这个命待在这里太久。
“不行,我得走……我爷爷还在别家医院呢!”
顾和平起身要走,护士却不疾不徐的拉住她,笑着安抚,“所以我叫妳放心呀,妳爷爷也住进来了,而且……”她突然变得有些神秘的将音量变小,“是头等病房,听说正等着动手术,刁先生把旅日的心脏科权威请回来了,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密切吧?”
关系密切?
顾和平啼笑皆非的望着一脸神秘兮兮,想探问八卦的护士。
他们哪会有什么密切关系……啊,有啦,硬要说的话……仇对关系,倒是十分的密切啦!
但,嘲讽归嘲讽,顾和平却迷惑了。
刁硕隆的葫芦里,到底装什么玩意儿?
然而,就在她想破头也想不透时,刁硕隆已经走了进来,而见到她醒过来时,他那表情,就像如释重负似的,高兴极了。
“谢谢妳,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一进门,他就想支开护士,而护士当然悉听尊便,调整完点滴后,就马上离开。
而看他一脸的春风得意,一身正式笔挺的西装,顾和平第一次被这男人的外表给迷惑住了,甚至开始对有钱男人的观感,有些改变。
“怎么了?好象没见过我似的,没错,我就是被妳搞得气冲牛斗,还差点拿刀杀人的那个刁硕隆。”
顾和平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她知道他为她做这么多的事,为得是哪桩。
有钱人嘛,还不就是想要征服各种女人,包括她这个聪明过人的骗人专家。
偏偏此刻的她,还真有种被他征服的感觉,而且,完全心甘情愿。
“干么给我一张臭脸,怎么,妳不满意这里的服务吗?”
刁硕隆以为小妞儿病胡涂了,药下重了,脑袋不清晰,才没法跟他互骂斗嘴。
“好了,你别再做戏了。说吧,你这么替我和爷张罗,要的是不是我这副臭皮囊?没关系,只要爷的身体康复,我愿意……”
顾和平十分平静的开口,却没想到话没说完,刁硕隆突然上前,并且伸手抵在她唇上。
“说实话,我不想从妳的嘴巴,听到那些感谢的字,但,不可否认的,我的确满想那么做,只是,绝对不是从妳爷爷这件事来讨价还价,咱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并不包括那位老人家。”
太意外了!
从琳达的案例来看,刁硕隆不该是这种体贴关怀又细心的男人,更何况他过去狼籍的名声……但,她不懂,她是个一再欺骗他的女人,值得他为她花大笔钱吗?
舔了舔下唇,顾和平的思绪,全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给打乱了。
不要她献身,那么他究竟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我……”
她想问清楚,但,刁硕隆可不打算让她多说话。
“好了,别再搞得自己病恹恹的,我来是想告诉妳,这一次,算是我帮妳一个忙,妳等于欠我一次,至于该怎么还呢……暂时我还没想到,这样吧,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我会尽快告诉妳。”
哼,讲得那么好听,到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
欠他一次?难不成要她去死,她也得照做!
“你到底要我还你什么?”她不甘心的问。
“到时候妳就知道了,反正一定是妳得心应手的事,好好休息吧,因为妳这大骗子,害我把公事全堆在一块儿了,三天,我给妳三天的时间恢复身体,三天后妳到我公司来找我,喏,这是我的名片,只要妳拨通电话,司机就会来载妳。”
这么气派,难不成他想派她当秘书什么的?
噢,不行,她可是对那些行政工作一窍不通。
“好了,妳安心休息吧,总之,我不会叫妳去做坏事的。”刁硕隆说完,立刻要走,只是走到门口,他又突然回过头,“对了,我得告诉妳一下,在妳昏迷时,我忍不住偷亲了妳两口,妳不介意吧!”
“死色鬼,去死吧你!”
顾和平气得将枕头丢上前,但刁硕隆倒也不生气,反而有些安心,至少她没烧坏脑子。
只是,除了叫她以身相许之外,刁硕隆实在想不到要她帮什么忙。
万一她知道后不肯的话……唉,管他的,反正那是三天后的事,届时她真想后悔的话,他也可以拿她爷爷的事来堵她的没良心。
反正……大家都习惯言而无信嘛,谁怕谁!
只是,刁硕隆完全没想到,三天后的变量,真的大到令他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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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会不会是被人给……绑架……”
此刻的刁家上上下下简直乱到不行,原因是唯一娇宠的女儿刁硕棻,已经两天一夜未归了。她的乖巧是众人皆知的,所以这彻夜未归的举动,不禁让人联想到,她也许是遭遇到不测。
“有歹徒打电话来吗?”
刁母摇摇头,眼睛肿的犹如核桃一般大小,刁父也焦急的没法坐定,因为女儿的手机一直没开,他十分担心她的行踪。
加上之前刁硕棻曾告诉刁硕隆有人跟踪她的事,可他当时为了顾和平的事,完全没有特别去留意……早知道就该多关切妹妹,这会儿才开始穷担心,根本是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他就没法原谅自己的粗心大意。
然而,就在刁硕隆坐立难安的来回踱步时,电话忽然作响。
“硕隆……”
刁母一阵心惊的喊着他,一双手紧紧地握住刁父的手。
“我来接。”看着父亲,刁硕隆用眼神表明,会完全负起这次的责任,等到电话铃声响了第四次,他才走上前接了起来,“喂。”
“刁硕隆在吗?”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低沉的嗓音,并且指名找他。
“我是,哪位?”
心脏卜通卜通地跳着,刁硕隆感觉到妹妹被绑架的可能性,更加提高。
“你不必管我是谁,你现在要关心的,应该是你妹妹的下落吧!”
对方一说完,刁硕隆立刻倒吸了一口气。
“她在哪?”
“废话,当然在我手上。”
对方很不客气,而且,口吻有些不耐烦。
“我怎么能确定她在你那?我要听到她的声音,才能相信你的话。”
刁硕隆才说着呢,刁母已经奔了上前,拉紧他的手,对着话筒狂喊,“你要多少钱都没关系,我只要我的女儿平安无事。”
对方似乎听到这句话,口气忽然大了起来。
“多少都没关系吗?”
“我要听到我妹妹的声音。”
刁硕隆也很强势,他不得不盘算,硕棻说不定已经遇害的可能性。
“好,要听是吗?”
然后,刁硕隆从电话里,听到一阵呜呜呜的声音,紧跟着,刁硕棻软弱的喊着,“哥……救我……”
听到妹妹声音的一剎那,刁硕隆吊得老高的心总算稍稍平抚了些,至少妹妹还活着。
“既然我妹妹在你手上,那么,你想要多少?”
听到这句话时,刁母再也激动不起来了,因为,在那瞬间,她整个人昏厥在刁父的怀里。
“我要的你一定付得起,不过,要是你敢报警的话,我肯定让你妹妹死得很难看。”
“我知道,我不会报警的。”
刁硕隆看了父亲一眼,刁父也予以妥协的点头,而老泪也终究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钱要怎么拿给你?”
“很简单,叫你的司机到礼赞别墅,开出敞蓬跑车,里头有我预先放好的手机,叫他拿着手机,我会再跟他联络,由他来告诉你,我想怎么拿到钱。”
这方式听起来很荒谬,也有一点奇怪,但处在被动挨打的地位,刁硕隆不妥协也没办法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保证我妹妹能平安释回。还有,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五千万一口价。限你的司机三十分钟后抵达,记住,只要我看到有其它人陪同或者是有人偷偷跟在他身后,那么,你就等着收尸吧!”
紧跟着,电话被切断了。
刁硕隆听到嘟嘟声后,叹了口气,才挂掉电话。
这时再看到父亲担忧的老迈面容,他的心里,更增添了一丝悔不当初的恨意。硕棻之前说有人跟踪她时,他应该小心求证的。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只希望妹妹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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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他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呢?”
三天期限已过,已出院两天的顾和平,却等不到刁硕隆的出现,这会儿坐在电话旁的椅子上,有点心闷、有点疑惑,惹得从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零食的毛台妹忍不住笑她。
“他不来,妳烦什么呢?”
这样的讽刺,让顾和平心虚的心跳加快。
对噢,他不来不是更好吗?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姊,妳老实告诉我,妳的心,是不是被刁硕隆那家伙给收买了?”
“妳在乱讲什么。”
顾和平死不承认的拿起遥控器,拚命的更换频道。
如果说他没来找她也就算了,连学校都没去……这不禁让顾和平感到有一点奇怪,难不成是他出了什么事?
“我才没乱讲,姊几时这么在意一个男人出现了没……换作是我,我也会很喜欢他,不过他喜欢的人是妳,我是不可能有机会的。”
“妳吠够了没?吃妳的零食,少在那里天马行空的乱想。”
顾和平越听越气,电视频道换得更快了。
她才没有喜欢他,而他,更不可能喜欢自己,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躯壳罢了。
“人家才没乱想,如果他不喜欢妳,干么帮爷付医药费?还有,我们骗了人家的钱,他干么一次也没提?”
也对喔……但,这不代表什么啊!
“还有呢,那时妳重感冒到昏迷不醒时,他非但一步也没离开,而且还一直握者妳的手,更别说他看妳时的眼神……哇塞,多么的情深意重呀!”
“情妳的大头啦,妳再乱讲的话,我就让妳好看。”
毛台妹才双手合十的陶醉于那幅美丽的画面,顾和平的拳头已经狠狠地敲上她的脑袋,痛得她哇哇大叫。
只是,在进房门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多啰唆了一句……
“姊,别的事妳是比我聪明啦,但是,我谈过的恋爱次数比妳多太多了,妳不会比我更懂男人和女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啦……不讲了……”
毛台妹不敢再讲下去了,因为顾和平面前桌上的书已经朝她丢过来了。
然后,等到毛台妹如她所愿的消失,一直心神不宁的顾和平,终于忍不住想知道,那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而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上门找他。
不啰唆,她立刻走出家门,搭上公车到一个定点,然后再走半个小时,才来到礼赞别墅。
只是,她虽然走到了别墅,而且按了半天门铃,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来开门。
该不会不在吧?
等她多按几次门铃,确定里头没人而想转身离开时,刁家的司机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上前,气喘吁吁的打开礼证别墅的大门。
“呃,先生……请问……”
司机转过头来,一见是顾和平,立刻走近她。
“有事吗?”
“呃……我叫顾和平,我是想说……呃……”
“妳来找刁少的吗?”司机的声音十分紊乱,神色也很慌张。
顾和平不知该点头或是摇头,她从没这么不自在过。
“他在吗?”
“噢,小姐,妳来的不是时候,刁少在他爸爸家。”
“喔。”
她看得出司机十分紧张,接着就看他慌张的冲进别墅里,并且快速的开出辆拉风的敞蓬跑车。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目送着车子离去,顾和平的心里突然觉得有一阵难受困扰着她。
还是……刁硕隆已经对她没兴趣了,又怕她找上门,所以连礼赞别墅都不敢回来。如果真是这样,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有一股失落与不快在心里盘旋呢?
这些莫名的感觉一直扰乱着她,迫使她不自觉地在礼赞别墅的四周徘徊。
他该不会在里面,故意不理她吧?
什么嘛,有什么了不起,不理就不理,反正少了他的打扰,她乐得轻松。
然而,就在顾和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准备离开时,刚离开不久的司机,居然又把敞蓬跑车开了回来,而且,手上紧握着一只小巧的手机。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
下了车的司机脸色比刚才更显慌张。
“小姐,妳真是刁少的朋友吗?”
顾和平本来是不想承认的,不过,看在他曾帮忙爷爷的份上,她才点头。
“那太好了,我能不能够请妳帮我一个忙?”
帮忙?
顾和平眨着眼,不晓得自己能帮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