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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过资料,但一个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
月慕优见状,赶紧起身扶住她。
";你怎么了?";月慕优紧蹙眉头,她怎么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跟年终晚会那晚相比,脸色相差甚远。
";我没事,只是觉得头有点昏。";";先到那边的沙发坐下,我觉得你的脸色好苍白,真的没事吗?";月慕优扶她走到沙发椅上坐下,为她倒了一杯开水。
";副总,很抱歉。";言芷沁有点尴尬的接过水杯。
";体恤员工,是我们做上司应该做的,你千万别在意或是觉得抱歉。";";我听同事说,副总是一个不拘小节的男人,果然没错。";言芷沁扬起虚弱的笑容,连着几日女同事的折磨,已经让她的身体负荷不了,开始抗议了。
真搞不懂那些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虐待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就会快乐吗?
每天总是有做不完的事等着她去完成,一件又一件,恶性循环,偏偏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求救,只好任她们为非作歹下去。
就如同学长说的,她太好欺负了,才会被人踩在脚底下玩弄。
";是吗?我还以为员工只会抱怨上司,没想到我在员工眼里,算是绩优股。";";像副总这么有财有势的男人,很多女人都想趋炎附势。";";包括你吗?";月慕优挑起眉心,一副诱人样。
其实他只是想逗逗言芷沁而已。
言芷沁摇摇头,";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我不想蹚浑水。";他欣赏懂分寸的女人。
女人一旦被名利熏心,那可是比恶魔、恶鬼还要可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芷沁是吧。";应该不会记错吧!
";副总好记忆。";言芷沁虚弱的扬起笑容,为什么她一直想吐,觉得不舒服?
言芷沁觉得好累,想离开这里,却力不从心,只有勉强的听月慕优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见她说话虚弱,没有一丝的元气,引起月慕优的恻隐之心,他体恤道:";你看起来好像很累,我看你还是请假半天去看医生好了。";";不行,我还有一些工作还没做完。";一想到那堆积如山的工作,她更加头痛,爱上雪慕旸就必须承担这样的后果,遭女同事排挤及欺负。
";我不希望我的员工,有人因工作的关系而累坏身体,身体比工作重要,请半天假去看医生,看完医生就回家去好好休息。";";但是我……";她未说完的话,被月慕优的关心打断。
";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很差,比起年终晚会那晚相差甚远,去让医生好好的看看,就这样,待会儿我会吩咐我的秘书帮你请假。";这怎么行,若是让副总的秘书帮她请假,那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所有的女同事都会认为她又运用谄媚的手段攀上副总,那些女同事又会怎么看待她、处置她?
一想到这里,言芷沁打了一个冷颤。
不是她怕她们,只是女人的嫉妒心一旦被触发,那可是非常的凶狠!
她的人际关系已经够差了,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的身体无法继续再负荷";嫉妒";与";流言";。
";不,副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晓得,我已经好很多了,谢谢副总的关心,我想,我应该马上上班。";说完,不等月慕优的反应,言芷沁硬撑着虚弱的身子起身。
为了不让月慕优疑心,她强忍着向她袭来的昏眩感,咬紧牙根,就是不让他看出她的破绽。
她漾起粲笑,跨出一步,接着跨出第二步,倏地,一股强大的昏眩感席卷而来,下一秒她已经倒在月慕优的怀抱里,失去意识。
他变得更加的阴沈,彷佛所有人都欠他似的,一踩到他的地雷,他便无情的攻击对方,不会手下留情。
";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以后别再拿你的手碰我,只有我能碰你。";雪慕旸毫不留情的拍开她伸来的手。
";冷";是她唯一的感觉,纵使现在是大热天,但四周的温度就像北极般的冷,让人失去生命的活动力。
言芷沁徒然放弃不知是第几次伸出欲摸他的右手,在得不到他丝毫的温暖之后,她沮丧的躺在床上,不敢轻易出声。
以前他可以放纵她任意的抱他,或是摸他、亲他,但是这几日,他变本加厉,看见她好似看见仇人,无情的抨击让她几乎柔肠寸断。
她不懂,她到底在期待、希冀什么?
两人根本是二条无法交集的并行线,永远也不会有交集,不会为对方停留。
纵使他的出现,曾带给她些许的快乐与兴奋,但那只是短暂的幸福,很快便消失不见,跟随而来的是生活中的无情与痛苦。
为了他,她不顾矜持跟他发生关系,任由他恣意妄为的索取,她就像一个傀儡娃娃般,不能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思想与反抗行为出现。
而她这些卑贱的改变,她以为会得到他的爱,但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她所得到的永远是残酷的对待。
没有任何的温度可言,她就像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她得不到她冀望的感情。
言芷沁强忍心酸,双眸正蓄着悲哀的泪水,但她压抑住情绪,不敢在雪慕旸的面前泄露出她丝毫的无奈与痛苦。
近日来,身体无言的抗议,原来是她怀孕了。
该如何告诉他,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成长,而这个小小生命的出现,会带给他多大的冲击,还是他仍旧冷漠?
他期待小生命的出现吗?
不,结果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面对雪慕旸近日来对她的冷漠,纵使心里已经有答案出现,但她仍无法面对,她无法接受那样的屈辱,纵使她知道这个小孩子的到来,无疑是促使他们分开的理由,但她没有犹豫。
言芷沁的心里产生了极微妙的变化,她想改变目前的生活,她无法面对雪慕旸知道后的无情。
所以她决定违背当初所说的话,彻底的改变……
唯有改变,她的人生才有希望。
";旸……";纵然知道他不会应她一声,但她仍改变不了这个甜蜜的称呼,因为这是唯一能让她觉得他们两人很亲近的时候。
雪慕旸一如往常,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只是他眼里的冷漠更加深,就算有热情的太阳出现,恐怕也无法融化得了他眼里的冰冷。
";我想辞职。";终于,她勇敢的说出口。
雪慕旸冷瞪她一眼,却没开口。
言芷沁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她就知道,他根本不会在意她的一切,如同现在,他没有丝毫的疑问及关心。
";辞职后,我想离开这里。";纵使她的心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但无法不替自己的未来做个交代。
雪慕旸没说话,深沉的星眸,如闇黑夜空,充满着神秘与距离。
";所以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她终于开口了,心跳如擂鼓般激动,言芷沁希冀听到他的挽留,但是沉默存在两人之间,好久、好久……
许久,她终于承认一个事实,冷漠的他如同一个耀眼的夜星,她伸出温暖的双手,有心却永远也摘取不到。
他永远保持着一个距离,而这段距离残酷的提醒她一个事实,梦该醒了……
他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大人物,而她心甘情愿的付出,只怕付之流水,在别人的眼里,她只是一个被名利熏心的女人,别人看不到她默默付出的泪水与爱情,在他身上得到的是一成不变的冷漠与无情。
";认识你,无疑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承蒙你一直看得起我,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但总有梦醒的时候,我知道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我……";";所以你打算离开我,另寻他主?";他严厉的指控,字字像针扎般,扎进言芷沁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愕然的面对他无情的指责,那严厉的语句彷佛将她这阵子的所有努力全都化为乌有。
";我没有。";";想都别想,你没有任何思想,你只能依附着我,直到我厌倦你的那天为止。";来自地狱般的阴暗,阴冷的笼罩着雪慕旸的脸庞。
彷佛他真的是一个可以判定生死的判官。
";我不能有过自己生活的权利吗?";";从你处心积虑接近我的那天起,你就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利,你咎由自取,怨不了我。";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言语,总是最伤人的东西,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刀刀划过她残缺不全的心,留下斑斑血迹。
雪慕旸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疯狂的向她掠夺,浑身散发着野兽攻击的气味,朝言芷沁残酷的袭击。
";休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得逞,你种下的因,你就必须承担后果,没有任何人救得了你,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没有人能够将你带走……";他双手无情的摸索她的全身。
不带任何感情的摸索,就像是强暴她的身子一般,言芷沁止不住颤抖,她无法继续承受他无情的掠夺,唯有反抗……
不假思索,言芷沁百般的闪躲他扑击而来的动作。
她的反抗,惹来雪慕旸无穷的爆发力,他箝制住她的身子,将她的挣扎看在眼里,彷佛敌视仇人般,双眼更加的冰冷。
";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走,那只会让你更加难堪,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恐吓外加威胁、敌视成了他唯一的利器。
";你……";珍珠般的泪水自言芷沁的眼角滑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是你要的感情,不是吗?";";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嗯哼。";雪慕旸嗤之以鼻的冷哼,微微上扬的唇线似嘲笑。";我这不是在做了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双手毫不留情的抚摸她的全身。
";我不是妓女。";她扭动全身,想挣脱他的箝制。
";在我眼里,你就是,而且是一个免费的妓女!";说完,像是要证明一般,他的嘴唇以狂风般的速度蹂躏她软弱、不堪一击的身子。
言芷沁左闪右躲,他的怒火朝她颤抖的身子,狂风巨浪般的席卷而来……
不,她不能再软弱下去,任由雪慕旸将她看得一文不值,她双眼迅速的扫过四周,心碎的拿起烟灰缸发了疯似的朝雪慕旸攻击……
第六章
一幕幕两人从初识到现在的画面,不断出现在言芷沁与雪慕旸的脑海里。
冷不防地,雪慕旸狠狠的抓住言芷沁瘦弱的手臂。
";你终于出现了。";他阴鸷的双眸闪着怒火。
久违的面容,血色尽失的伫立在他面前,不敢抬头面对他。
";我……";言芷沁往后退一步,紧跟着伴随而来的是痛叫声。
雪慕旸不容她退缩,将她雪白的手臂抓得死紧。
那力道之大,足以让旁人捏一把冷汗。
雪茔茔从未看过失控的大哥,彷佛有一把怒火笼罩雪慕旸全身似的骇人,她怯怯的开口。
";你们认识?";大哥看起来好可怕,好吓人……
";何止认识,你一定想象不到十一年前她是一个妓女。";雪茔茔倒抽一口气,双眼圆睁感到错愕。
妓女?
";你在胡说什么!";衣恋芊伸出双手,很不客气的推了雪慕旸一把。
雪慕旸魁梧的身材,不动如山。
";恋芊,我们合力把这个疯子赶出去,竟然这样污蔑芷沁……";柳希晨怒不可遏的朝雪慕旸咆哮。
他真的很可恶,竟然这样污辱言芷沁,简直不是东西!
站在她们的地盘上,竟然如此嚣张,简直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滚开。";一阵吼叫,让柳希晨与衣恋芊双脚就像长了根似的,无法动作。
两人完全傻愣住。
但两人随即恢复正常,她们干嘛怕他,现在他站在她们的地盘上,而且手里抓着她们的好朋友言芷沁。
凭着这两点,她们就不畏恶势力,仗义执言。
";你凶什么凶啊,像只疯狗似的抓住芷沁不放,放开她!";柳希晨与衣恋芊两人合力推挤雪慕旸,但两人手无缚鸡之力,就像是打针一样,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恶,你到底放不放人?";这男人魁梧的像棵大树,任凭她们两个合力,也无法推动。
";大哥,你……";一道锐利的视线,朝雪茔茔射来,她立即噤若寒蝉。
呜……大哥变得好可怕,就算以前再冰冷,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教人畏惧,雪茔茔缩着身子,干脆做一个软脚虾,不敢再轻易发言,瞅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
她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情势的变化。
大哥现在的情绪,就像是地狱使者般,无情的勾摄他想要的对象,听不进任何劝语,若是有人想劝阻,只怕会尸骨无存。
";跟我走。";他冷睨着言芷沁。
柳希晨与衣恋芊的力量,就像是蚂蚁叮人般,不痛不痒,雪慕旸轻轻一动,便将她们两人甩在一旁。
花梦岚见此状况,赶紧挡在门口。
";有话好说,别这样动手动脚。";";滚开,这是她欠我的。";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这一笔旧帐,任何人求情都没有用。
";芷沁并不欠你什么,就算有,也是你欠她。";这个混蛋男人,以为他是什么东西,狂风似的出现,就想从她们的眼前,将言芷沁带走,不,她们不允许。
花梦岚朝两位好友眨眼暗示,只有彼此会意。
";给我滚开。";雪慕旸双眼一睨,眼里凝聚的冰冷足以冻结一个人的行动意识。";这是我跟她的事情,所有人都管不着。";";梦岚……";言芷沁摇头,阻止花梦岚的行动,";我去去就回来,别为我担心。";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相见,但是……
唉!她终究得承担自己种下的因。
这次和他不预期的见面,只怕她往后的日子将无法再平静无波。
眼见这三位好友为她出面打抱不平,她实在不忍心她们的徒劳无功,因为眼前的雪慕旸变得比以往更加冷漠。
十一年前的他已经够骇人,现在的他,更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怎么可能不担心,他根本不怀好意!";";我没事的。";面对三位好友的关心,言芷沁只能以笑来化解,";我已经不是十一年前的我了。";她意味深远的说着。
他不发一言的拉着言芷沁,大步的走出去,凌厉的气势,像熊熊烈火般灼热,任何人也近不了他的身子。
面对雪慕旸,言芷沁感到寒冷,她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好冷,真的好冷。
两人从踏入茶艺馆的包厢内,始终没有交谈,雪慕旸怒瞪着言芷沁。
许久,言芷沁终于提起勇气,止住冷意,先开口寒暄。
";许久未见,你似乎变了很多。";言芷沁叙旧的意味浓郁。
但雪慕旸似乎不这么想,面对言芷沁,他充满敌意。
彷佛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可恶至极的女人,他恨不得啃她的肉、饮她的血……
见他如此的仇视自己,言芷沁露出无奈的笑容。
在阴错阳差之下见面,她完全预料不到,所以她压抑心中的惊讶之情来面对他的出现,但他不领情,从头到尾瞪着她。
难道他的心胸这么狭隘,对她当年的离去,至今仍不肯原谅?
不会吧!
毕竟她只是他生命中微不足道的过客,他不曾在意她的出现与离去,两人短暂的交集早已经在十一年前画下休止符。
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早该随着岁月的消逝而化解。
";看来这些年来你过得很好。";她身子丰腴了许多,人也亮丽不少。
";是吗?";言芷沁豁然一笑,";我想我们没必要为了十一年前的事而耿耿于怀。";她试探性的说。
雪慕旸不发一言的睨着她。
她似乎变了,不再是以前胆怯如小白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这是他第一眼的印象,为她的改变,他无法接受、无法释怀。
不,她不应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