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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初蓝的解说,白乔没有接话。
寒初蓝说完后,便拿起筷子随意地夹了一道菜放进嘴里嚼食着。拿眼瞟着白乔,问着:“白姑娘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姑娘还没有说约见妾身的原因呢。”
“夜公子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
“嗯,妾身知道了,千泽都告诉妾身了。千泽说他在回来的路上,顺手地救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便说受人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军营里缺少药品,还多得姑娘及时送去药品,算是报了千泽的相救之思。”
寒初蓝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还对白乔说道:“这间酒楼的菜烧得不错呀。”
“嗯,是不错,夫人要是喜欢吃,多吃点。”吃饱了好上路,没有让寒初蓝当个饿死鬼,很给寒初蓝面子了。
扭头,寒初蓝一边朝星月使眼色,一边说道:“星月,你要不要也尝尝,这些菜烧得真不错。”
星月板着脸说道:“夫人,奴婢是奴,不能与夫人同席。”
“那随便你了。”
寒初蓝扭过头来,又望向白乔,问着:“咱俩说到哪里了?哦,说到你说千泽是你的救命恩人,白姑娘也报了恩,还有什么想说或者想做的吗?”
“公子的相救之恩,小女子这条命便是公子的了,小女子希望能跟在公子身边。”
“为奴还是为婢?”
寒初蓝故意忽视白乔话里的意思。
白乔也不介意,淡淡地答着:“为奴为婢都行。”
“白姑娘天姿国色的,哪能给妾身当奴当婢的,妾身会过意不去的。”寒初蓝很为难地说道,“还有,妾身相貌平平,身边有一个像星月这般俏丽的丫环都时刻担心,防着丫环爬上相公的床,再添个像白姑娘这样一位绝色美人,那妾身就不用睡了,整天守着千泽行了。”
星月差点栽倒。
夫人竟然拿她来说事。
主子的床,抬她,她都不敢上,更不用说爬了。
别看主子温和有礼的,其实只对夫人好。
白乔连忙说道:“夫人放心,小女子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夫人的事,小女子只是想报恩。还有,夫人误会了,小女子只是想跟在公子身边保护他,不是跟在夫人身边。”
“千泽一个大男人的,要让你一个小女子去保护,不是让人瞧不起他吗?那可不行。如果白姑娘真的要报恩,只能做牛做马,千泽说过家里的事妾身作主,白姑娘留下来自然就是难妾身为奴为婢,可妾身真的不愿意糟蹋白姑娘呢。”
寒初蓝立即就反驳着白乔的话。
“只要夫人愿意收留,小女子也愿意为奴为婢报答公子相救的大恩大德。”白乔退而求次之。
寒初蓝要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夜千泽还能说什么?
“白姑娘有钱吗?”
寒初蓝忽然问着。
白乔微愣了一下,问着:“夫人缺钱用?小女子身上有点盘缠。”
“有多少?”
寒初蓝再问。“有一千两吗?”
星月眨眼,不知道自家夫人忽然问起钱做什么,白乔也摸不着寒初蓝的心思,只得答着:“小女子身上没有那么多,不过夫人要是急着要钱用,小女子会想办法给夫人弄来一千两的。”
“那你先去弄一千两银来,妾身在这里等你。”
白乔愣了愣。
寒初蓝催促着她:“快去呀。”
想了想,白乔只得说道:“那请夫人先稍等片刻,小女子先去找个朋友借钱。”说着,站起来就走。她一走,星月立即闪到门边,透过门缝盯着外面。寒初蓝则伸手入怀里,不停地掏着,掏出来的都是药瓶子,是元缺走时送给她的,她都带在身上,掏出来一瓶看着不是毒药,她再掏。一直掏到毒药的瓶子了,她才倒出了一颗药丸,把药丸扔进了白乔的酒杯里,那药遇酒水即融,除了往白乔的酒杯里投了毒之外,她还拿起白乔的筷子,放进酒杯里,粘了酒水,预防白乔不喝酒只吃菜。
做完了这一切,星月才回到寒初蓝的身边,寒初蓝继续气定神闲地吃着她的菜。
白乔去得很快,回得也很快。
回来的时候,她手里拎着一千两银,摆到寒初蓝的面前,说道:“好在小女子在名州有个江湖朋友,那朋友是名州本地人,家里富裕,小女子向他借了一千两银。夫人要是给用,就先拿去用吧。”
寒初蓝端起酒杯,笑道:“白姑娘真是爽快极了,来,妾身敬你。”
白乔客气地拒绝:“夫人,小女子刚才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再喝就会醉了,小女子还是吃菜吧。”说着朝寒初蓝做一个请便的动作,寒初蓝也就放下酒杯,笑道:“好,吃菜,吃菜。”说着,拿起筷子夹菜吃。
白乔看她无所顾忌地夹菜吃,才拿起她的筷子跟着夹菜吃。
果然让她猜到了。
白乔是离开了,却担心她会在酒里下毒,所以不肯再喝酒,只吃菜,又担心菜里被下了毒,所以等她先夹来吃,白乔才吃。
寒初蓝吃饱喝足后,站起来拎起那一千两银,打开来看过确定是银两,才对白乔说道:“白姑娘,你为了报恩,已经投身到我们夜家为奴为婢了,不过你现在又拿了一千两来赎回你自己的自由身,如今,你恩也报了,也自由了,咱们互不相欠,告辞!”
白乔一愣。
寒初蓝让她弄来一千两,是当成她赎身的钱?
感觉她是青楼女子似的,居然要赎身。
走到门口,寒初蓝又扭头说了一句:“忘了告诉白姑娘,我家千泽不纳妾的,除了妾身这位正室夫人之外,他不会再要任何女人。”
说完,寒初蓝呵呵地笑着走出去。
白乔霍地站起来。
她在酒菜里都下了毒,寒初蓝吃了菜,也喝了酒,怎么就没有毒发?还坑她一千两!那是她调出代表她真正身份的令牌,才从名州的官爷子手里借来的一千两银。
“寒初蓝!”
白乔咬牙切齿地低叫着。
忽然,她觉得腹痛起来,她本能地用右手捂住了腹部,觉得腹中的肠子都绞在一起了,痛得她难受,额上脸上很快就飙出冷汗来。
她怎么会毒发的?
她明明就事先服下了解药。
顾不得那么多,白乔赶紧就地坐下,盘膝运气攻毒,可是腹痛得让她连运气攻毒都不行了,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着。
出了酒楼的寒初蓝扭头望一眼楼上,冷笑一下,冷冷地说了一句:“想毒姐,姐就让你试试被毒的滋味。元缺的毒呀,呵呵,有你受的!”
白乔在酒菜里下了毒,她猜到的,因为白乔一见到她就请她吃酒菜。还有她第一次端起酒杯喝酒的时候,白乔一直盯着她,在她喝了酒,白乔眼里似是闪过了得逞。
猜到白乔在酒菜里下了毒,她才会装着要招呼星月一起吃,给星月使眼色,她又错开话题,支走白乔,星月则配合着她,反而给白乔下了毒。
至于她吃了酒菜不中毒,她才喝了元缺的圣血有多长时间,作用还残留着呢,所以她吃了酒菜不会中毒。
“夫人给她下的是什么毒?”
寒初蓝答着:“我也不知道,没有看清楚毒的名称,看到是毒,我便投了。元缺的毒,应该都是那种剧毒吧。反正,有她受的,谁叫她肖想我家千泽,还想下毒毒害我,想毒死我好抢我的男人,她对我狠,我也不必心软。”
“夫人,星月从来不想爬上主子的床。”
寒初蓝笑,“我那是比喻的,你要是敢爬千泽的床,你还能留在我身边吗?我不办你,千泽就先办了你。”肖想主子的手下,夜千泽怎么可能会要?
“谢谢主子和夫人的信任。”
“小七他们什么时候会来,真怀念他呀。”寒初蓝忽然说了一句。
星月神情立即变得不自然起来。
“走,咱们去找个地方租来开个面馆,名州,我们估计会待一段时间的了,不能虚度光阴,我让母妃的药铺亏了,就开个面馆先赚回一点钱。”
寒初蓝坑了白乔一千两,有的是本钱做生意。
白乔的真正身份……她猜得到的,因为身形熟悉,那淡冷的眼神及态度,她也熟悉。
也就是猜到了,她才不客气地坑着白乔。
“面馆能赚多少钱,一碗面不过数文钱。”
“薄利多销嘛,我专卖重庆酸辣粉。”又酸又辣,独门生意,吃过了都想吃。名州地处边塞,边塞的人豪迈,她猜测着应该好辣,先试试,实在不行,她可以再转做其他面条,或者包馄饨,饺子,从小本生意做起。
重庆酸辣粉,她要搬到古代来了!
“不过名州如今动荡不安,生意可能不好做。”寒初蓝又嘀咕着,想了想,她又小声嘀咕着:“师尊说过,敌人赚百生的钱,我们就专赚敌人的钱。千泽和东辰打着仗,东辰便是我们的敌人,星月,咱们就去东辰开面馆!”
东辰国的公主帮着大星赚着东辰的钱……
☆、023 兔子怒了也咬人
星月淡淡地答着:“夫人决定便好。”她没有任何的意见,她的责任就是跟着寒初蓝,能帮寒初蓝就帮,不能帮就保护。
“晚上千泽回来,我再和他商量商量。”寒初蓝说道,脑里却不由自主地就去排查着上官紫的店铺在东辰国有多少间,都在哪几处地方里。虽说她都看过了帐册,因为太多,她要慢慢地想,才能想起来。
主仆俩想着开面馆,暗害寒初蓝不成的白乔还在酒楼里的地上打滚着,也不知道寒初蓝给她下的是什么毒,白乔除了肚子痛得让她无法忍受以及真气提不上来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症状了。
可就是这两样足够让她受的了。
“救……命……”
白乔滚到门边去,想大声呼救,可是腹痛让她连稍微呆在门边都不能,又滚了回来,接着又滚过去,刚才还美若天仙,白衣胜雪的她,此刻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咚咚。”外面总算传来了敲门声,白乔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又滚到了门边用自己的身体去撞门,外面敲门的那个店小二是刚才帮她换掉酒菜的,听到撞门声,他立即知道情况不妙,赶紧推门进去,看到滚来滚去的白乔,把他吓得一跳,低叫着:“乔姑姑,你怎么了?”
“痛……”
白乔连对方叫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都懒得去管了,抱紧肚子痛苦地挤出一个字来,她的下唇因为疼痛难忍被她咬破了,不停地流着血,在回答店小二的问话时,她还在不停地滚来滚去的。
店小二反身关上了房门,快速地走到白乔的身边点住白乔的穴位,让她不用再滚来滚去,可这样对白乔来说更加的难受。
“怎么回事?”
店小二低声地追问着。
“毒……”
白乔痛苦地答着。
毒?
店小二连忙替她把脉,狐疑地说道:“乔姑姑,你不是事先服下了解药吗?不过乔姑姑毒发的症状应该不是乔姑姑的那种毒。”
“有解吗?”忍着剧痛,乔姑姑急急地问着。
店小二歉意地说道:“乔姑姑,我不擅长解毒,身上也没有什么解毒丹。”
闻言,乔姑姑痛苦地低嚎起来,“请大夫……”
店小二连忙应着:“好,我立即替你请大夫去。”说着站起来就走,想到什么似的,他又重新蹲回乔姑姑的面前,伸手点了乔姑姑的哑穴,歉意地说道:“乔姑姑,先委屈你了。”
乔姑姑痛苦地看着他,好像在催促着:快去请大夫!
她中的毒不是她下在酒菜里的,那就是寒初蓝后来下的,她太大意了,怎么能随便地就被寒初蓝支走了?可她明明没有喝酒,只吃菜呀,难道寒初蓝也像她一样事先吃下了解药?那她先前下的毒呢?怎么不见寒初蓝毒发?
该死的寒初蓝!
乔姑姑在心里发着毒誓:寒初蓝,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我今天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
“少谷主,帝都里传来消息,摄政王遭到暗杀,身受重伤,双手残了,更遭到下毒毒哑了,周妃到府上去乞请少谷主出手相救,令尊答应了周妃试着联系少谷主。”
“无视便可。”
元缺淡冷地答着。
“是。”
“告诉帝都里的人,少帝亲政后,帮着少帝扫除摄政王的党羽,除了摄政王府里的几个主人之外,其他人,该杀便杀,该剐便剐。”
“是。”
……
城外,远离军营的山脚下。
“主子,王爷出事了。”
夜千泽脸色一变,低沉地问着:“情况如何?”
“既伤且残。”
夜千泽握紧了双拳,低冷地问着:“谁伤的?”
“王爷中了楚王的暗算。”
楚王?
黑袍!
夜千泽脸色更冷,眼里全是沉痛,现在他可以肯定夜宸便是所有事情的背后黑手了。“他们都在做什么?我爹出事,他们都不知道吗?”怨是怨着父亲,可听到父亲出事了,夜千泽还是心痛不已,恨不得立即杀回帝都替父报仇雪恨。
“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李夫人让人带来消息,请求主子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再意气用事,在这个时候回京去,李夫人说王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子,请主子不要辜负了王爷以及公主的牺牲。”
夜千泽握紧的拳头紧了又紧,他倏地窜进了山林里,山林里便传来了鬼哭狼嚎,震撼了朗朗晴天。
“啊啊啊!”夜千泽仰天长啸着,又发疯似地拍打着树木,如同疯狂的鬼魅一般,在山林中奔窜着,掌出掌落,伴随着凄厉的长啸,那些树一棵一棵地倒下了,都被发狂的夜千泽拍断了。
母妃死,他为了能活命,为了有朝一天能替母妃报仇,他要忍着,父王伤残,他为了父王的牺牲,他要忍着……为什么,他什么都要忍?
爱妻被逼出帝都时,他都没有忍,直奔帝都而去,父王出事了,他为什么要忍?
身形一闪,夜千泽就往山脚下掠去。
他不忍!
他不想再忍了!
他们做这么多,不就是要逼他反吗?不就是要他的命吗?好,他反!他的命就在这里,谁想要他的命,先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拿走!
“泽儿,你要去哪里?”
寒初蓝调运药品回来就没有看到过的代青,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迅速地拦住了从山林中横冲而出的夜千泽,夜千泽却呼的一掌就拍向他,大有谁敢拦他,他就拍死谁的架势。
代青一边与他过招,一边低吼着:“泽儿,你镇定点!”
“让开!我不忍,我再也不忍了!我要回去!我要替母妃报仇,我要替父王报仇!”夜千泽的凤眸因为愤怒而瞪得血红,他嘶吼着,真的受够了!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要公然造反,他要公然招兵买马,他要杀回帝都去,怕他夺皇位,他就夺给他们看看!
“泽儿!”
代青只得狠出一掌把夜千泽拍飞,夜千泽处于疯狂状态之中,饶是被代青拍飞了,落地后站定后,他还是一纵身又掠飞而去。
“拦住他!”
代青低叫着。
立即便有数道人影横飞而来,出手拦住夜千泽,那几条人影全都是夜千泽安排到长风苑里保护寒初蓝的。
发疯中的夜千泽又哪是这几名暗卫能拦住的?
代青只得再次追来,再一次出狠手,才把夜千泽拦了下来,代青心疼地低叫着:“泽儿,师尊知道你此刻心里难受,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先冷静一点,你父王肯定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回去的!你要报仇,师尊也不阻止你,但师尊想问你一句,就凭现在的你,如何报仇?你连一名亲兵都还没有,跟在你身边的那两千多云家军虽然现在跟了你,但他们不是你的亲兵!就算他们肯跟着你一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