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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泽,你怎么会回来的?”寒初蓝此刻才有时间问夜千泽怎么会回来。“就你自己?你是擅自离开军营的?这可是违纪的。”行军,军纪很重要,也很严厉,夜千泽身为领头人,却撇下了兄弟们,撇下了战事,擅自跑回来,寒初蓝担心他会遭到责罚。
都怪自己学艺不精,才会让他担心。
寒初蓝在心里暗暗地自责着。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蓝儿,别担心,我留了人代替我,余许他们会帮着我圆这个谎,只要不被战神识破,就不会有事。”夜千泽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他相信他的暗卫以及余许能瞒住这一点,玉铃兰不待见他,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找他。事实上从他画的寒初蓝画像落入玉铃兰的手里后,他就没有见过玉铃兰了,就算她让他去攻打燕山城,也是吩咐其他将领传话给他,都不像以前那样亲自与他商量作战计划。
玉铃兰不待见他,但也不会这样,夜千泽总觉得玉铃兰是在逃避,不想见到他似的。
为什么?
他又找不到原因。
“可是……”
寒初蓝还是有点担心,夜千泽轻轻地推开她,按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他低哑地说道:“蓝儿,现在不要说这些事情。”
他们才见面,还没有好好地互诉相思呢,不要让其他事情霸占了他们的久别重逢。
寒初蓝笑,用力地点头,又把头埋入了夜千泽的怀里,这才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忍不住笑着:“千泽,你身上好臭,有多久没有换衣服了?”
夜千泽促狭地戏谑着:“现在才知道我臭吗?”刚才她还心急着要扒他的衣服呢。
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寒初蓝伸手就掐了一把他的手臂。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星月在门外恭敬地禀报着:“主子,热水提来了。”
夜千泽松开了寒初蓝,让寒初蓝继续躺在床上,他下床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看到星月站在房前,两桶热水停摆在她的身侧。彩月手里捧着两套干爽的衣裳,跟着星月。
温淡地看一眼不敢抬眸看他的星月,夜千泽淡冷地说道:“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说着,他自己去拎那两桶热水,星月想帮忙,他淡冷地扫她一眼,星月便僵住动作不敢动了。
拎起两桶热水回到房里,拎进屏风后面,倒进了浴盆里,夜千泽又把两只空木桶出来,把空木桶递给星月,又从彩月手里接过了衣服,吩咐着:“去准备些饭菜,半个时辰后再来叫我。”
说着,他关上了房门。
星月应着,拎着两只空木桶赶紧和彩月一起离开。
所有在远处偷偷地看着的暗卫明白,在短时间内,谁都不要再接近那间屋子,否则等着被主子劈了。
“蓝儿,先洗个澡。”房里的夜千泽也不管手下的人怎么想,他回到床前,抱起了寒初蓝转入屏风后,就要替寒初蓝脱下衣裳,寒初蓝红着脸说,“千泽,这一次让我侍候你吧。”
夜千泽浅笑着,也不拒绝她的请求。
从他的怀里滑下地,寒初蓝先去扯开他重新系上的腰带,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而她的脸也是一层一层地红起来。特别时夜千泽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灼热,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只知道她身上也是越来越凉,在她帮夜千泽脱衣的时候,夜千泽也帮她脱掉了衣服,夫妻俩双双滑进了浴盆里,好在盆子够大,能容下夫妻俩人。
……
“千泽……”
仅穿着里衣的两个人回到了床前,寒初蓝娇羞无限,她不需要抛媚眼,不需要任何的挑逗,仅是她的娇羞无限就足够勾走夜千泽的魂了。
双双地跌回了床上,也不知道谁主动,谁被动,又或许都在主动,纱缦放下来,两套纯白色的里衣被扔出床外,刚才还大胆急不可待的寒初蓝在夜千泽深情的带领下,早就失去了神智,热情又无助地攀附着夜千泽,共赴巫山尝*。
或许是久别胜新婚,又或许是思念太久,从圆房到现在,夜千泽第一次放肆了,寒初蓝也是第一次放任他为所欲为。
巫山*后,寒初蓝累着了。
但她没有睡意。
夜千泽就像被喂饱的一头狼,柔情与满足染满他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眸,相对于寒初蓝的疲倦,他反倒神采奕奕,半个月来的日夜兼程堆积下来的劳累都随着一而再的翻云覆雨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儿。”
“嗯。”
“我想你,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
寒初蓝仰眸看他,他又低首来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替她梳理着散乱的长发,瞄到她身上遍布他刚才激烈地留下来的痕迹,他的眼神又变得深深的,两束火苗死灰复燃。捕捉到他眼里的火苗,寒初蓝连忙扯紧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完全地遮起来,红着脸说道:“星月很快就会来。”
“呵呵。”
低笑声响起,夜千泽宠溺地又戳吻一下她的唇,宠溺又心疼地说道:“放心,不会让你丢脸的。”
“千泽。”
“嗯。”
“我其实也和你一样。”
“嗯。”
“很想很想你!”就算元缺比他先回到帝都,对她也比以前更加的好,但她的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
她的相公!
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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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几天很忙,更新都会少一点。
☆、005 咱们是夫妻
夜千泽忽然用力地搂紧她,柔声说道:“蓝儿,我知道。”她对感情是个专一的人,他不在帝都的时候,她身边有元缺,而在清水县还有一个杨庭轩默默地爱着她,如果还要再算一个的话,他的堂弟也就是当今的少帝,对她也有几分的情愫。纵观那三个男人,不管是外表还是才能都不输于他,甚至在他之上,但她还是只要他一个,他信她,她也信他。
“千泽。”枕着他的胸膛,寒初蓝觉得很幸福,为了他受再多,她都愿意。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觉得一句“千泽,我很想很想你”就足够了。
相思,其实不需要千言万语,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倾诉了。
“晚上再说,现在起来用膳,我让星月替我们准备膳食去。”夜千泽温声说道,他何偿不想着一直搂着她躺在床上,与她细细地诉相思,好好地享受一下两人世界。不过此刻的时间不对,师尊都还在外面呢,他可以不理暗卫们,但不能不理师尊。
寒初蓝温顺地点头。
她也知道此刻不是夫妻诉相思的时候。
夜千泽爱极了她见好就收的温顺。
伸手到纱帐外拿来了她的衣服,寒初蓝伸手就要接衣服,夜千泽笑着:“蓝儿,让为夫来侍候你吧。”寒初蓝甜笑着:“我当妻子的,本应该是由我当妻子的来照顾你,你一路赶回来也累。”说是这样说,她还是温顺地坐了起来,温顺地由着夜千泽替她穿衣服。
“你服下了软骨散,这两天内都还无法恢复正常,为夫很乐意照顾你,为夫巴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身边照顾着你。”夜千泽温声说着,不经意间看到她白嫩的肌肤上有好几个地方似乎有着疤痕,就是伤口已好,用药方面应该用了最好的药,所以伤口上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都是欧阳易,天天让人送来最好吃的饭菜,却又在饭菜里下了软骨散,让我天天都软而无力,没有办法逃走。”寒初蓝察觉到夜千泽的心思,连忙扯开了话题,顺手从夜千泽手里拿过自己的衣服,自己穿上。夜千泽忽然阻止了她,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身上寻找着,把她受过伤的伤口都找到了,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眼里的心疼也是越来越浓。
她在帝都受伤的事情,他早已知晓,他也心疼,但他不知道她身上有那么多的伤口,暗卫虽然会把她受伤的事情告诉他,却也怕他过份的担心,不会知无不言。此刻看到她身上有那么多的伤口,夜千泽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当初她发现他身上那么多的伤,她心疼得直掉泪,夜千泽现在也想掉泪,哪怕他在隐忍着,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心疼地把她再一次拥入怀里,心疼地说道:“蓝儿。”
“我先穿衣服。”寒初蓝推开他,赶紧穿衣服,夜千泽心疼地伸手过来帮她,心疼地说道:“该死的,他们都不告诉我,你受了那么多的伤!”暗卫们只告诉他,她受了重伤,救了回来。
整理好衣裳了,寒初蓝又要替他拿衣服。夜千泽不让她去拿,让她好好地坐在床沿上,他自己迅速地穿上衣服,才扭身把寒初蓝自床前抱起,寒初蓝娇嗔着:“你干嘛?我还能走几步的。”
“坐着,好好地听我说。”
把她置放在桌前,夜千泽蹲在她的面前,他人高大,蹲着也能和她平视,数月不见,她不仅没有长高长胖,反而瘦了。“蓝儿,以后遇着什么事,保命最重要。”盯着她乌黑的眸子,夜千泽严肃地说道:“什么都不如你的命重要,凤凰令没了,我们可以抢回来,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寒初蓝本能地应着:“那是母妃留下来的,母妃丧命估计也与凤凰令有点关联,这是母妃的心血,我怎能让别人抢走!”
“母妃如果知道要用你浑身的伤去保护凤凰令,她绝对不会把凤凰令交给你!”夜千泽低吼着,“看到你浑身是伤,我心里痛,我也怨我自己,身为你的夫君,却没有能力保护你,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我……”
一只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寒初蓝主动偎进夜千泽的怀里,夜千泽怕她会摔着,赶紧抱住她,然后站起来顺势坐下,就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肩,寒初蓝温声说道:“千泽,我没事,我的伤都好了,我真的没事,也不怎么痛,元缺给了我止痛药,吃了止痛药,就感觉不到多少痛感了,他也偷偷地给我送来了最好的药,所以伤口处理得很好,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你不要自责,咱们现在的处境,受点伤算什么?只要还有命在,就什么都不怕。”
顿了顿,寒初蓝又说道:“我陪着你走的路,不管有多少阴谋算计,我也要走,你也不能一直挽扶着我走,你必须要放手让我自己走着,哪怕我摔得满身是伤,我却知道了这条路的艰辛,我更能从中获得了成长的经验。什么经验,都要慢慢积累,都是从零到有的,都要付出血与汗去换取。我很欣赏星月对你说过的那些话,我更爱那个明明恨不得把我宠在心尖上,但还能放手让我自己走的相公。你在外头抛头洒热血,比我更危险,我也不想让你去打仗,不想让你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做,也一定要去做,甚至说是你的责任,我只能把我的担心,把我的不想全都往肚里吞,压在心底,我希望我的男人是个有担当的人,而不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所以,千泽,不要再自责,我这点小伤真不碍事,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蓝儿!”
夜千泽的千言万语被堵在了他的心头,只能化作一声深情的呼唤,融入他双臂,用力地收紧,把她紧紧地圈搂在怀里。
她能好好的,多亏元缺及时赶回去,否则……
“咱们是夫妻,共患难,同享乐。”
寒初蓝把自己的小手伸入他的大掌中,与他的大掌心相对,心心相印。
夫妻,共患难,同享乐!
夜千泽用力地握着她的小手。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咚咚”星月在房外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寒初蓝怕夜千泽继续自责下去,赶紧应着:“进来。”随即她就滑出了夜千泽的怀抱,站在桌前。
星月推门不入,只是站在房前恭敬地说道:“主子,膳食都准备好了。”
夜千泽嗯了一声,挥挥手,星月就默默地退出去。
寒初蓝迈脚就走,脚下却腾空,夜千泽把她抱了起来,她笑,也不拒绝,反正她现在还是软而无力的,有他在,她也不用担心什么。
……
摄政王府。
一支箭冷不防地射钉在夜沐的书房门上,在外面候着的李公公立即喝着:“谁?”然后就想去追,一道人影倏地闪出来,迅速地追去,李公公认出那道人影是无尘,便不再去追。
听到有响动,夜沐也从书房里出来。
看到门边上钉着的箭,一张纸在箭头之下钉着,他拔下了箭,取下了纸张,一看上面写着“蓝儿已经安全”他脸色一缓,然后把纸张折叠起来递给了李公公,淡冷地吩着李公公:“小李,把这张纸送到枫林院去给周妃,让她看后就把纸烧了,不要告诉任何人。”
李公公接过了纸张,恭敬地应着,然后把纸张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扭身就走。
夜沐望向蓝天,连续绷紧了半个月的神经,在这一刻得以松开,他微微地吁了一口气,低声喃着:“幸好没事了!”
自从寒初蓝被逼离帝都,一出帝都又遭到伏杀并被不明人士带走后,周妃日日活在自责之中,夜沐对她的冷待遇被她当成是夜沐在加倍地惩治她,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周妃的人就憔悴了不少,人也瘦了一圈。
夜沐其实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什么都不说。
对周妃,他依旧没有爱意,但他重新审视了周妃。
这件事与周妃无关,就算周妃不在,太皇太后也有办法利用别人的性命来逼着寒初蓝离开。
现在寒初蓝安全了,夜沐破天荒地让李公公把消息转告周妃,不用周妃一直活在自责之中。
李公公是夜沐的近侍,平时极少会出现在枫林院里,今天忽然到来,把枫林院的人吓了一跳,周妃听说李公公来了,也赶紧自屋里迎出来。跟在她身后的是李氏,寒初蓝没有回摄政王府,一出帝都又被人伏杀,紧接着被欧阳易带走,根本来不及安排人把李氏也一起接走,李氏便留在了摄政王府,偶尔她会到枫林院来看看周妃,今天刚好在枫林院,听到李公公来了,她便跟着周妃一起出来。
“奴才给周妃请安。”
李公公客气地给周妃请了安,寒初蓝孝敬着周妃,他的命是寒初蓝求元缺救回来的,救命恩人都孝敬的人,他自然也要孝敬,这是李公公对周妃态度改变的原因之一。
周妃连忙应着:“李公公不必多礼了,快快请起。”等到李公公起来了,周妃小心又紧张地问着:“李公公,是不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李公公浅笑着,向李氏也问了个安,才说道:“周妃不用如此的紧张,王爷只让奴才给周妃送一样东西来。”说着他自袖中取出了那张被夜沐折叠起来的纸张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周妃,周妃接过纸张展开一看,脸现惊喜,急问着李公公:“李公公,这都是真的?”
李公公点头,“是有人给王爷送来的,王爷便吩咐奴才给周妃送来,让周妃不用再自责,那事与周妃无关。”
跟在夜沐身边那么多年了,夜沐的一个吩咐,李公公还是能猜得到夜沐的真正意思。
周妃更是又惊又喜又有几分的受宠若惊。
她紧紧地捏着那张纸,心思千百转。
以往不管有什么事,夜沐都不会管她心情如何,像寒初蓝被逼走之事,她以为她要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没想到夜沐会给她安慰,这张纸,那短短几个字,在她看来便是夜沐对她的安慰。
她觉得一颗心在激烈的跳跃着,掩不住她的激动。
周妃脸上的神色千百转,李氏都看在眼里。跟着夜千泽夫妻回到帝都重回摄政王府,她也看到过夜沐对周妃的冷漠,不禁在心里感叹着爱情最磨人。夜沐的一颗心,一世柔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