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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反应虽快,毕竟带着寒初蓝,在接住夜千泽一招时,身边的寒初蓝已经被夜千泽扯走了。爱妻回到身边,夜千泽连战都懒得战了,抱着寒初蓝就飞。
“夜夫人!”
车夫低叫着,就要赶来救寒初蓝,寒初蓝被夜千泽抱在怀里,扭头对飞赶而来的车夫嚷了一句:“这是我相公!”
呃?
车夫一愣,动作又慢了一拍,等他回神时,夜千泽抱着寒初蓝已经飞出了老远。
那六名高手更是大急,他们之中有四个人是欧阳灏后来派来接应欧阳易的,在动身之前,欧阳灏千叮万嘱,一定要把寒初蓝毫发无损地护送回国,眼看快要离开大星境内了,却在这个时候出了意外,寒初蓝被人抢走,他们如何复命?他们数次想去追夜千泽,都被夜千泽的暗卫拦住,就连车夫也被缠住了。
夜千泽给代青回信后,代青明白他的意思,立即调动暗卫往东辰国的方向追来,夜千泽自己一边赶路,一边通过烟火联络方式联系暗卫,此刻才能带着十几名暗卫追上寒初蓝。
就算这样,也费了不少的劲儿。
欧阳易安排太多相同的马车,还有他和寒初蓝的替身,混淆了路线,要不是夜千泽猜到了欧阳易的身份,排除了其他路线,沿着东辰国到帝都最近的一条官道追赶,也不可能在今天追上。
“千泽,别伤他们。”
在被夜千泽抱着飞到了马背上时,寒初蓝紧抓着夜千泽的衣襟要求着。
不管怎么说,欧阳易的人都算救过她。
一手搂紧她的纤腰,一手抓住缰绳,夜千泽在策马奔腾时,吹了一声口哨,暗卫们立即且战且退。
放肆地靠在夜千泽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听着他的心跳声,寒初蓝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追来的人,不仅仅是暗卫,还有夜千泽,她的男人,她的夫!
抬手,她用力地咬了自己一口。
“蓝儿,你做什么?”
夜千泽在飞奔的时候,还在留意着被他置放在胸前的爱妻,看到她没头没脑地就咬了自己一口,忍不住低叫着。搂着她腰肢的大手迅速地去抚握着她咬过的手背,心疼的声音伴随着风传进寒初蓝的耳里“痛吗?”
“痛,会痛耶,不是梦,是真的!千泽,真的是你!”
寒初蓝一边惊喜地叫着,一边在马背上不安份,想扭转身子来,可惜她还处于软而无力当中,动作不灵活,想扭转身子差一点滑下马背,夜千泽赶紧捞紧她的腰肢,低叫着:“蓝儿,坐好!是我,真的是我,你没做梦!你先不要动,摆脱那些人再说。”
他也激动,总算追回他的妻。
但此刻还不是激动地互诉衷情的时候,欧阳易的人还在紧追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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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坐一整天的车,只赶了六千字出来,先更着。
☆、004 久别胜新婚
“千泽,我要与你面对面。”寒初蓝无法压抑自己此刻的激动,她就是想与夜千泽面对面,她不管欧阳易的人还追不追来,有夜千泽在,她也不用担心再被欧阳易的人带走。
夜千泽眉眼带着宠溺,忽然松开了马的缰绳,然后抱着寒初蓝冲天跃起,在半空中一松手,寒初蓝就自他怀里掉落,他又如鹰一般俯冲而下,抢在寒初蓝落地之前捞抱着她,夫妻双双坐回马背上,他依旧一手搂着寒初蓝的腰肢,一手抓住马的缰绳,寒初蓝在他的怀里已经调换了姿势,与他面对面坐着了。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不过是眨眼之间。
“怕吗?”
夜千泽低柔地问着怀里的人儿,风把他的话吹走,寒初蓝急急地抓住塞进自己的耳里,听到他的问话,她笑,笑得灿烂如同头顶上的艳阳。这么长时间了,她很久没有这般由衷地笑过。仰起俏丽的脸,漂亮的大眼望着夜千泽微垂的眸子,搂着夜千泽的双手搂他搂得更紧,害怕自己一松手夜千泽就会飞走,一切不过是自己思念太过的梦,“有你在,我不怕。”
短短一句话,是对夜千泽的完全信任。
夜千泽宠溺的神色越发的浓烈,要不是后面还有追兵,他真想立即吻上她娇鲜欲滴的红唇,把他的相思,对她的担心,连载半个月日夜兼程,奔走千里的辛劳倾诉于她。
欧阳易的人不肯放弃追赶夜千泽,但夜千泽的暗卫又一直阻拦着他们,虽说双方都不再伤人,纠缠起来才叫做不清,夜千泽带着寒初蓝又不停地奔跑着,很快就完全地把暗卫以及欧阳易的人都甩掉了。
寒初蓝不去管那些人,那些事了,她只是紧紧地搂着夜千泽的腰,把整颗脑袋都埋进夜千泽的怀里,死命地嗅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一颗心还在激动地狂跳着。
不知道奔跑了多长时间,马儿在一栋大宅门口停了下来。
“嗷嗷——”
寒初蓝还不舍得离开夜千泽的怀抱,忽然听到熟悉的虎啸声,她立即从夜千泽的怀里抬起头来,扭头就望向大宅的门口,猛儿,枕头都向夜千泽奔跑而来。
代青就站在门口,跟在代青身后的是长风苑那几名暗卫。
寒初蓝大喜,都在这里等着了?夜千泽去救她的时候就先一步和代青联系上了吗?
“猛儿。”
寒初蓝立即就想跳下马。
被欧阳易带走,一别竟然就有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天天被软禁在马车内,不仅把她闷疯格外地渴望自由,还天天想着自己熟悉的人,当然想得最多的便是她家男人。
白日梦做得多了,竟然也成真了。
夜千泽就像从童话里骑着白马冲出来的王子一般,救走了她!
“小心点,你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一跳准把你的脚扭到。”耳边传来夜千泽心疼又温柔的声音,接着他抱着她,轻飘飘地飘落在地面上。
猛儿亲热地去磨蹭着夜千泽的脚,夜千泽轻踹着它,低斥着“我现在没空和你们互诉相思,闪一边去!”
“嗷嗷”猛儿委屈地低嗷两声,又想去磨蹭寒初蓝,夜千泽却把寒初蓝拦腰就抱了起来,枕头在一旁吐着蛇信子,摆着粗大的蛇尾巴,蛇眼小心地瞄着夜千泽,没有像猛儿那么笨地去招惹此刻眼里心里只有妻子的夜千泽。
猛儿有勇无谋,太笨,不会看人的脸色,活该被少主骂。
敢情是枕头和猛儿也会争风喝醋。
“泽儿。”
代青在这个时候迎过来。
夜千泽撇了他一眼,抿紧唇,抱着寒初蓝越过代青就往大宅里走去。
“主子。”
星月等人恭敬又歉意地叫着。
夜千泽也不出声,只是厉了众人一眼,大步地越过他们。
所有人都歉意地垂下了头,夜千泽在生气,他们知道。
“都进去。”代青带着自己的宠物跟着夜千泽走,小声地让暗卫们回屋里去,那些跟着夜千泽一起去救寒初蓝的暗卫是不会回到这里来,以免被欧阳易的人追上找来。
这栋大宅是上官紫行商驿点之一,以作巡视店铺时休息之用,像一般大户人家的屋子,这附近有不少大户人家,行商驿点建造得表面质朴,所以并不显眼。
夜千泽抱着寒初蓝进去,转入了一座素雅又精致的小院子里,又转入了一间房,房间的布置及摆设也是以素雅为主,但里面的家具用什都是极好的那种,寒初蓝觉得这间房像是女子的房间。
背部抵着床了,寒初蓝敛回了打量的视线,仰躺着直直地望着夜千泽,夜千泽坐在床沿边上,也在直直地望着她,四目相对,彼此间都看到对方眼里对自己的思念,以及那一片柔情。
“蓝儿。”夜千泽低柔地叫着,大手温柔又急切地欺上她的脸,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吞噬着她的肌肤,摸到她两边的脸不一样,有一边脸感觉特别的滑,他有点奇怪,怎么会手感不一样的?他弯下腰去,凑近前来,大手在她的脸上反反复复地摸着,还是有那种感觉,而且特别滑的那一边脸还有鸡肉的香味。
寒初蓝以为夜千泽弯下腰凑近前来是想亲她,她微眯起眸子,等着夜千泽给她一记惊天动地的深吻,没想到夜千泽却是问她“蓝儿,你的脸怎么回事?一边特别的滑,好像有油一样,还有鸡肉的味道。”
霍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寒初蓝的脸微泛红晕,却又有几分的娇嗔,人家都做好准备了,你却问我的脸怎么回事?还鸡肉的味道……
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只鸡腿,寒初蓝嗔着夜千泽:“我本来在马车上吃着饭,啃着鸡腿,你忽然出现,马车倏地停下来,我的鸡腿便飞走了,撞在车门上又弹回来,撞到我的脸上,便这样了。”
夜千泽恍然,捕捉到她的娇俏,他眼底有着几分笑意,整副身子的重量都覆压在寒初蓝的身上了,寒初蓝觉得就像被一座山压住似的,她推着他,双手使不上力,根本推不开夜千泽,她轻斥着:“千泽,才数月不见,感觉你又重了些,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贴上她的脸,夜千泽低笑着:“我是比以前更强健了些。蓝儿……”低喃的声音在贴上寒初蓝的唇瓣时消失。在吻上寒初蓝的同时,他的双手也在动作着,一手穿过寒初蓝微微散乱的头发至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微微地抬起,更加地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搂着寒初蓝的腰,他在床上一个翻身,便调换了两个人的姿势,他在下,寒初蓝在上,这样寒初蓝便不用承受他沉重的身躯。
寒初蓝有点恼,她刚才做好准备与他来一场法国式的深吻时,他在关注她的脸,她在和他说她的脸上,他忽然就吻了上来,存心吻她一个措手不及。她体内还有着软骨散,此刻全身软得像棉花,是挣不脱他的搂抱,她也不会挣扎,想咬他一口惩罚他逗弄她,唇一张,他却如同守候多时的猎人一般,迅速地滑进她的芬芳领地,缠上她的,与她深深地纠缠在一起。
彼此的气息在鼻端上回旋着,交融着,缠缠绵绵的,谁都不愿意分离。
夜千泽吻得深情,也吻得霸道,带着浓烈的饥渴。
不是第一次亲吻,寒初蓝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这般的霸道与激烈。
或许是分离太久,又或许是奔赶的时间太长,他整个人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只有这样激烈地吻着她,他那根弦才能放松,才能恢复正常。
什么叫做唇舌纠缠,什么叫做法式深吻,什么叫做缠缠绵绵,寒初蓝闭上双眸,软软地感受着,用自己的体验去印证一切。
仿若天长地久,又如地老天荒,寒初蓝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夜千泽的唇舌吸走,快要窒息的时候,夜千泽才松开了唇,他在喘息,她也在喘息。
空气带着氧气灌入她的肺部,寒初蓝才活过来。
俏丽的脸经此一吻,艳红如三月桃花,美得让夜千泽的眼神加深,修长的手指抚拂着她红肿的唇瓣,夜千泽低哑地叫着:“蓝儿,还好吗?”
寒初蓝伏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问话,她抬起头,人也跟着坐起来,夜千泽躺着,她一坐起来便等于骑坐在夜千泽的身上,姿势极其的暧昧。娇嗔着他,她小声地嘀咕着:“吻都吻了,还问我好不好。”
再说了,亲她一下,她又少不了一块肉。表面上她在嗔着,心里却美滋滋的,因为夜千泽的体贴。
夜千泽双手都抬起,爱怜地抚着她的脸,凤眸深情地凝视着她,深情又心疼地说道:“蓝儿,你瘦了很多,我不在,你都偷懒不吃饭对吧?”
捉住他的大手,寒初蓝又伏下来,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答着:“我想你想得太厉害了,所以就瘦了,你没有听说过吧,相思病最容易减肥。”她是受了太多的伤,才会瘦了这么多。
夜千泽知道她不会在自己的面前诉苦,越发地心疼。
“蓝儿,对不起,都是我……”
夜千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寒初蓝总算逮着机会夺得了主导权。爱妻的热情,夜千泽也没有拒绝,搂紧她,再一次深情地纠缠着。
分别了那么长时间,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了。
寒初蓝顺着本能的心意,胡乱地去扯着夜千泽的衣服,三几下就把夜千泽的衣衫扯开,夜千泽连忙包住了她的双手,凤眸灼灼地注视着红着脸却又有几分迷醉的寒初蓝,温声说道:“蓝儿,等一等。”
“等什么?”以往他比她还急切,这一切他居然主动喊停,让寒初蓝觉得自己好像想强了他似的。
人说久别胜新婚,她和他就是久别了,夫妻间会做的事情彼此间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管谁主动,谁被动,都是那事。
夜千泽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寒初蓝被他的笑窘得脸色越发的红了,干脆挣脱他的大手,也不再扒他的衣服,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倒在床上揪着被子就咬,逗得夜千泽笑意更浓,数月不见,他的小妻子越发的可爱了。
“外面有人吗?”
夜千泽忽然低沉地朝房外问着。
他想干什么?
房外有人吗?要是有人,她和他刚才那般的激烈纠缠……
寒初蓝狠狠地咬着被子,夜千泽一边笑着一边扯开了她嘴里的被子,宠溺地笑着:“蓝儿,我一路赶回来,身上脏得很,我们先洗个澡吧。”
这便是他喊停的原因。
“主子,有什么吩咐?”
房外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恭敬的问话,是星月的声音。
星月的伤因为小七输内力给她及时,再经过这半个月的调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坚持着跟着大伙一起追来,是觉得寒初蓝从她身边被人带走的,她要亲自把寒初蓝救回来,否则无颜再见主子了。但到了最后,却是主子从名州城千里奔赴赶回来救了寒初蓝,这下子她的自责更重了,做着被夜千泽惩罚的准备,所以一直没有走远,等着夜千泽惩罚她。
“去,提两桶热水来。”
听到星月的声音,夜千泽的脸色微冷,沉冷地隔着门吩咐着,“还有,替我和蓝儿都准备两套干爽的衣服。”
“是。”
星月应着,却有一分的怔忡,夜千泽沉冷的话告诉她,主子真的在生她的气。
扭身,星月默默地去给夜千泽准备热水。
房里的寒初蓝也听出了夜千泽话里对星月的无声责备,她又坐起来望着夜千泽,说道:“千泽,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与星月无关,我不要责怪他们。”
夜千泽抿抿唇,眼底一片寒色。
“千泽,你还记得星月对你说过的话吗?你还记得你自己对星月他们说过的话吗?你既然愿意放手让我自己去打滚,也吩咐过星月他们,只要不危及我的生命,他们都不用管我。当时星月已经帮着我了,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要是责备星月她们,你教我情何以堪?跟着我这样一个没用的主子,星月她们都憋屈极了。千泽,不要怪他们,好吗?”
凤眸微微地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宠溺在凤眸闪烁间流转着,夜千泽爱怜地把爱妻抱入怀里,宠溺地说道:“蓝儿,其实最该怪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我听你的,我不怪他们。”
回搂着他,寒初蓝替暗卫们谢过夜千泽不再追责他们。
这些事情本来就怪不了谁,就算她是主子,星月他们是暗卫,职责就是保护她,可是敌人那么多,暗卫再多也不是神仙,谁能猜到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
“千泽,你怎么会回来的?”寒初蓝此刻才有时间问夜千泽怎么会回来。“就你自己?你是擅自离开军营的?这可是违纪的。”行军,军纪很重要,也很严厉,夜千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