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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机会来了!
※ ※ ※
两天了,已经整整两天了,相公不曾再来找过她,像是遗忘她似的。
水莲儿一脸落寞地伫立在花园中,即使她身著雅致的新衣裳,也无法令她心情高兴起来。
这两日除了耿大娘偶尔抽空到「晴园」陪她聊天,和夫人三不五时跑来向她耀武扬威外,她不曾见过大宅内其他的人了。
就连她的丫鬟喜铃也久久才现身一次,不情愿地端来一些冷掉的食物给她,还不时对她冷嘲热讽。
她对喜铃的敌意感到莫名其妙。
夏日已尽,徐徐的凉风吹来些许的寒意,水莲儿不禁瑟缩一下,单薄的身子催她进屋休息,但美丽的夕阳教她舍不得移开目光。
现在她的生活已经无聊到每日开始期待夕阳了。
比起以前那种艰苦忙碌,却又吃不饱的生活,她现在清闲得已经产生罪恶感,使她更加想念娘与弟弟妹妹、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饿著……
有时候她会天真地想著,既然相公不喜欢她,而且没有要她怀娃娃的打算,她也不好意思赖在邢家牧场浪费相公的米粮,不如她求相公放她走,她好回去照顾家人,等以後有了钱再拿回来还给他,这样一举两得,相公也用不著养个无用的人在大宅内!
老实说,她并不意外相公会讨厌她,毕竟她比起夫人确实差劲许多,难怪相公再也不曾找过她了。
「喂,你在发什么呆啊?」喜铃不悦地叫嚣著。「还不进来用晚膳,拖拖拉拉的!」
水莲儿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後一眼夕阳,慢慢走回屋子的前厅。
虽然冷掉的膳食有一点馊味,但内容非常丰盛,每餐固定有一道肉食,只是一旦她有了饱意,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她一直告诫自己能吃就是福,应该把盘中每一道菜馐吃光光才对,无奈她的嘴硬是不听话。
喜铃立在桌旁,见水莲儿迟迟不肯下筷,心中难免有气。「看什么看?快一点吃,别误了我喜铃收拾碗盘的时间。」
哼!把热腾腾的菜馐偷偷调换成馊食,看她能忍耐多久?
「大胆!你竟敢用这种口气对二夫人说话?」
不知何时,邢汝霖已来到「晴园」,将喜铃那不敬的口吻悉数听进耳中。
屋内的水莲儿与喜铃同时吓了一跳。
「少爷……饶命啊!」喜铃胆战心惊地跪倒在地,全身不停地打哆嗦。
「耿大娘!」邢汝霖扭著眉心,对著像支老母鸡紧跟在他身旁的耿大娘道:「把这丫鬟逐出邢家牧场,以後别再用这种没规矩的下人。」
「是!少爷。」喜铃这丫鬟平日气焰高张得很,如今犯在少爷手上,算是罪有应得吧!
「少爷……求您行行好……别赶喜铃走……」喜铃跪在地上拚命地磕头,额头渐渐流下血丝。
她万万不能被赶出邢家牧场,如果她失去这里优渥的工资,一定会被她那好赌成性的父亲卖给妓院,呜……她不想当妓女!
水莲儿见喜铃又哭又磕头,一脸的可怜相,她於心不忍地开口替她求情。「相公……喜铃不是故意的,你……你饶了她这一次吧……」
她已经很努力地提起勇气了,但是一看见相公,就忍不住结结巴巴起来。
「二夫人——」喜铃震惊地抬头望向她,泪涕如雨地哭道:「喜铃……不值得你求情,呜……」
水莲儿眼眶一红,冲动地抱著喜铃一起掉眼泪。
邢汝霖翻了一记大白眼,不敢相信她竟然猛掉泪水替欺负她的丫鬟求情,她未免太过善良了吧?
「算了,下次再犯,绝不轻饶你。」一抹不耐的神情掠过他的五官。他不愿水莲儿的眼泪破坏他今晚的兴致。
「谢谢少爷、谢谢二夫人……」喜铃感激涕零地又磕起头来。
耿大娘不可思议地盯著少爷。何时少爷的心肠变软了?从前下人在少爷面前犯错,是一定会被遣散,赶出邢家牧场的。
少爷对待下人是严厉,毫不宽贷!
「全下去吧!」邢汝霖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迳自坐在桌旁。
耿大娘与喜铃掩门退离「晴园」。
水莲儿站起来,飞快地抬首偷瞧相公一眼,虽是短短的一瞥,却也把他那刚硬犀利的脸庞与英气逼人的男性气概全瞧进眼中。
「相公,请喝茶。」她含羞地倒一杯茶水给相公。
「嗯!」邢汝霖不想表现得过於急躁。「你先用晚膳……多吃一点!」最後一句是勉强加上去的。
他已经忍了两天的欲火,不在乎多等这么一点时间。
水莲儿埋首小口小口努力地吃,对相公突如其来的造访,感到相当的惊喜与不安。
「你吃太少了。」邢汝霖不高与地挑起右眉。「这样柔弱的身子怎么生得出健康的儿子来?」
「妾身……已经吃得很多了。」水莲儿慌张地瞄了瞄相公,再将螓首压得低低的,不顾饭菜中的馊味。艰辛地吞咽下肚。
「吃不完等会儿再吃。」见到她柳眉微皱,一副痛苦的模样,勾起他百年难得一见的疼惜之心。
水莲儿放下碗筷,偷偷吁了一口气。
「坐过来!」邢汝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有话问你。」
「嗄?」水莲儿不懂相公为什么拍著他的腿?但她吃力地拉著一张椅子到相公身旁,端庄讨好地坐著。
邢汝霖无奈地摇摇头,将她的娇躯拎到他腿上,铁臂轻轻地箍住她。
「相公……」水莲儿惊呼一声,清灵的双眸因为害怕和娇羞瞪得圆圆的。「放……放妾身下来。」
邢汝霖不理她,握住她细巧的下颚,声音略带沙哑地问:「你的伤好了吗?」他已经为了她的裂伤「休兵」了两天,今晚是他的极限,就算她那莫名其妙的小伤还未好,他也无法再忍耐下去。
这水莲儿是他买下用来享乐、生孩子的,他实在没有必要表现的如此体贴,硬生生地忍了两天难受的欲火,但是耿大娘警告他,南方小姑娘不像关外女人那么强韧,若是他任意而为,放纵情欲,一定会害死水莲儿,逼得他不得不收敛两日。
「什么伤——」话未说完,一抹嫣红便染上水莲儿的玉颊,她羞涩地颔首。「好像不痛了。」
邢汝霖满意地笑了,伸手轻轻勾起她的腰带,一下子她的娇躯就只剩粉红亵衣了,但是她莹白如雪的肌肤上却布满青紫色的瘀痕。
「这瘀青是我上次留下来的吗?」他的拇指不自觉地揉著她大腿上的瘀青,阴冷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类似自责的奇特光彩。
「嗯。」水莲儿臊红著俏颊,手足无措地坐在相公的腿上。「过几天就会消失了。」
她的肌肤向来容易受伤,相公那晚对她又搓又揉,手劲不是挺大的,但足以弄伤她,不过她一点都没有责怪相公的意思,是她自己太没用了。
「今晚我会尽量小心一点。」这不是呵护怜惜她,而是怕她那一块块的青点影响了他的「性欲」。
「谢谢相公。」水莲儿的黑眸愈瞪愈圆,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的大手往她的大腿内侧摸去,一股热流也慢慢聚集在他抚摸的部位。
前两天那种酥疼的强烈回忆像箭矢般袭进她的脑中,使她不安地蠕动几下。
「别怕,这次不会痛了。」邢汝霖把按捺不住的唇火热热地覆在她细嫩的粉唇上,不断地翻搅索求。
他一支手环抱著水莲儿,另一支手则坚决地解开她亵衣的带子。
水莲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一种不知名的深沉渴望在她体内燃烧,她双手紧紧攀住邢汝霖。
有了前晚那个害他禁欲的「前车之鉴」,邢汝霖这回勉强将速度慢了下来,强迫自己去挑逗她,她的身躯已经尝过肉体之欢的高潮,应该很容易被他唤起才是。
他的手和嘴一样不受拘束,火烧似的手掌慢慢揉捏她的胸脯,她粉色的乳头因为他的触摸而坚硬起来。
相公的舌头在她嘴内不停地搅拌,让水莲儿几乎喘不过来,她忍不住摇头想躲开他那灼热的唇,娇喘地道:「相公……别再亲了……」
邢汝霖难得地轻笑一声,把噬人的吻沿著她的玉颈细啃下去,最後含著她的蓓蕾用力吸吮撩拨。
天!她的滋味真是美好,他的男性下体又胀又硬。快要爆发出来了。
水莲儿轻喊出声,一股快感涌向她的私密之处,她发觉自己正羞人地拱起身躯,但却无法阻止它。「相公……」
邢汝霖突然抱起她,快步迈向内室的床榻旁,暂时将赤裸裸的水莲儿放在床上,他则迅速地脱光衣物。
他没有要水莲儿服侍自己宽衣的打算,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温暖甜蜜的通道内。
水莲儿以双掌将重点部位盖住,紧闭的星眸不敢直视相公,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身体就是无法停止颤抖,盘旋在她腿间的暖意,令她又羞又迷惑。
邢汝霖那高挺健硕的身躯侧压在她身旁,沙哑著嗓音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水莲儿发抖得有如秋风中的残叶,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相公的问题怎么那么深奥!
「我摸看看。」邢汝霖的手滑下她的小腹,向她的腿间探入。
「相公——」水莲儿难为情地扭动身子,因为相公一定会摸到她那羞人的湿润。
邢汝霖剧烈地呻吟起来,她是如此的潮湿柔软,单单摸著她就令他感到无法克制。「我等不及了。」
他挪动身躯趴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坚挺的勃起急促地刺进她的体内。「天啊……」
感觉到他的进入时,水莲儿的指甲掐入他的肩膀,这次虽然没有撕痛感,但 疼的内部肌肉却被撑到极限,她轻喘一声,发觉自己无法去感拭矗
邢汝霖的自制力完全崩溃,他虽曾想过要对她温柔一点,但是她紧窒的女性通道紧紧包围著他,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他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冲刺,那燃烧的感觉令他以为身躯即将爆炸。
邢汝霖发出了低哑的嘶吼声。
当水莲儿逐渐适应他的巨大後,柔软的下体开始轻颤痉挛,鲜明强烈的欢愉在她下腹部涌现,一波一波随著他的进出达到顶峰。
「相公,我不拿喘…」她哭喊出一个无意识的紧张低泣。
邢汝霖的嘴贴著她的喉窝,粗嘎地喃喃道:「别担心!」
他紧咬著牙,拒绝被她的痉挛牵引至狂喜的境界,他一再的长驱直入,但迷失在她那阵阵性感的收缩中,他仰著头疯狂的剧颤。
终於,一声闷喊,他立刻把种子深深撒在水莲儿的体内,他们两人同时冲上云霄,向灿烂的星空飞去——
第三章
水莲儿一直紧抱著他,直到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才羞怯地松开双手。
她仍处在震惊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老天!她完全失去了女人该有的矜持,毫不知羞地反应相公的热情,把自己完全奉献给相公——不论肉体或心灵。
邢汝霖满足地叹了口气,他没有意思也没有力气离开她的娇躯,於是搂著她翻身,让她侧躺在他身边。
但是当他体内又产生那熟悉的骚动时,他马上将逐渐坚挺的阴茎抽出她的私处。她现在还是那么紧,如果马上与她交欢,一定会害她又要休息两日。
相公为什么不说话?他那晚连续做了两次,怎么今晚……
相公是不是厌烦她了?
水莲儿突然难过地流下泪水,翻身转离相公那热呼呼的身躯。
「我没叫你离开。」邢汝霖将她香软的娇躯抓回身旁,稳当当地安置在他怀里。
他虽然不能跟她做爱,但这并不表示他不能搂著水莲儿入眠,享受她那身光滑细嫩的美妙触感。
水莲儿闷不吭声地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掉眼泪,不想让相公知道她是个爱哭鬼。
邢汝霖是何其精明敏锐之人,他还没开始闭目养神,就已经察觉到怀中佳人在暗中饮泣,湿濡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胸口。
他叹了口气,抬起她那哭得红通通的小脸。「你在哭个什么劲啊?」女人就是那么麻烦!
偏偏他贪恋水莲儿那身柔腻的雪肤,舍不得离开她,想著想著她,他的血脉沸腾起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雄性器官更加肿胀。
水莲儿被邢汝霖这么一凶,圆滚滚的泪珠儿噙在眼眶中,不敢再流下来。
「说不出来就算了。」邢汝霖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瞧进眼里,不禁有些心软了。「不准再哭了。」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美,她的樱唇因为他的吻而变得红润迷人,像是等待他去攫取一般。
天!他恨不得立刻再要她一回合。
「是,相公。」水莲儿乖顺地拭去泪水,丝毫不知道邢汝霖心中的挣扎。
邢汝霖讶异地深深瞧了她一眼,她真的听话不哭啦!这种不以眼泪做手段的女人真是少见,也非常可爱,刹那间,他心中对她的怜惜又增加了几分。
他迅速亲了一下她无瑕的玉额,然後将她的脸压在他的肩窝之中,咕哝地道:「你是个乖女孩,现在睡觉吧!」
「好!」水莲儿蜷缩在他怀中,悄悄露出甜美的笑容,她有一种被珍惜的感觉,或许相公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
水莲儿高高兴兴地闭上双眸。
邢汝霖被她方才的哭泣激起浓厚的好奇心,有些笨拙地拍拍她的裸背,问道:「你刚刚在哭什么?说给我听吧!」
水莲儿娇羞地偷瞄相公一眼,不好意思地嗫嚅著,「我以为相公……讨厌莲儿了……」
「只要你遵守妇道,不随便耍手段,我是不会讨厌你的。」邢汝霖那性格的脸庞倏地软化下来,对於这种似水般温柔的女子,他生平首次遇见。
他的亲生母亲带有关外女人那种豪迈强悍之作风,从不晓得轻声细语为何物,而他的三任妻子也全是怀有私心地嫁给他。就拿乔倩来说吧!她图的无非也是他的财产。跟她们的狡狯比较起来,水莲儿的性情显得单纯温顺多了。
「少爷……」
门外忽然传来耿大娘试探性的低唤。
邢汝霖扬起冷眉。「什么事?」另一支手飞快地替两人盖好被子。
水莲儿则羞得将螓首藏进被子内。哎呀!她怎么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呢?
「「秀园」那里好像出事了。」耿大娘那恭敬的语调中蕴含著一丝焦急。「请少爷过去看看。」
「明天再说吧!」邢汝霖不耐烦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外的耿大娘听得心惊肉跳。
「是的,少爷。」
门外的耿大娘顿时没了声音,悄悄离开。
「相公。」缩在薄被内的水莲儿探出头来,怯生生地问道:「相公为什么不过去「秀园」看看出了什么事?」
邢汝霖抚著她的背,口气变得冷漠而疏远。「住在「秀园」的人无关紧要,快睡吧!」
「噢!」水莲儿带著满肚子的疑问入梦。
相公的二娘和妹妹不就是住在「秀园」吗?相公为什么说她们不重要?
※ ※ ※
「二夫人,昨晚真的谢谢你替喜铃求情。」喜铃一大清早就端著一盆清水到「晴园」,一边服侍水莲儿梳洗打扮,嘴中一边叽哩呱啦地向水莲儿道谢。
「那没什么。」水莲儿有些惶恐地摇摇头,她这辈子第一次受到如此尽心尽力的服侍,心里头难免有点不安。「你用不著对我那么好。」
喜铃那清秀的脸蛋顿时垮了下来。「二夫人还没有原谅喜铃,对不对?」
她本来就是个善恶分明的人,昨晚二夫人好心地替她说话,她自然把她的恩德 记在心,而报答二夫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取得她的原谅,用心地服侍她。
「不是,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水莲儿从父亲经商失败後,历经许许多多的磨难与羞辱,甚至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受路人指指点点,她哪会跟喜铃计较这些天的无故刁难。
「喜铃是受到大夫人的指使,才对二夫人你那么坏的,喜铃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以为水莲儿在说反话,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喜铃……呜……以後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