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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人有蛊惑人心的作用,拿捏得当接吻节奏能让低沉的心情燃烧。香气完美绽放大脑那份永久的心动,我自在充满想象的释放着自己。这种内心情感上的触动,是心与心的交流与碰撞,我不知道有没有爱情的因素在作怪,但是我很迷恋这种感觉。就是这种心情让我能放飞自己……
她的手往下一抓,邪恶的说道:“色魔。”
我极不乐意的分开:“偷情真刺激,特别是偷莫怀仁和王华山的人。”老子已经捡了王华山的两个二手货了,算起来,王华山也戴了两次绿帽,像王华山同志此致,敬礼!
据莫怀仁说,王华山‘残害’的妇女,比安庆的科长的五百多名女性还多。五百个以上啊!这辈子我有五个的话,已经够奢侈了!所以说,钱才是王道。
有了钱,才能把自己的身子和魅力装修得富丽堂皇光鲜华丽。
“咱闻那西天佛祖,也不过要用那黄金铺地,阴司十殿也要那铢镪营求,咱只消尽这家私,广为善事,就是**了嫦蛾,和奸了织女,拐了许飞琼,盗了西王母的女儿,也不减我泼天富贵。”
西门庆的这段“名言”,告诉天下什么是通行无阻的法宝,那就是黄金。有了大把黄金,就可换来“大好前程无限美女”。在这个全能型流氓眼里,没有人不可以被金钱打倒。“西天佛祖也用那黄金铺地”,道出了这个流氓对结交政府大员的自信,它是一个市井之徒的豪言壮语,是浑浊世道中“骄子”的狂妄,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流氓暴发户那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气概。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天下女人,唯有金钱方能无女不摧!
想到了钱,我考虑了蛮久,若是能讨好芝兰这八婆,跟莫怀仁一起,或许能通过正经途径诓到王华山不少好处呢,例如,升官发财之类的。任重而道远啊,而且现在这个阶段,也不知道芝兰到底是什么目的靠近她,我的目的……无非是想!就上!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空虚,在床上,竟然能幸福的满足了。
王华山的体力也真好,毕竟打过CUBA的,牛人啊,人高马大,精力旺盛。
还在发呆着,子寒轻轻碰碰我:“小洛,我想和你谈谈。”
跟她出了走廊外边,子寒以前我刚认识的时候,脸上带着极度悲伤的急躁,现在变了许多,安详的华丽。
“记得那个女人是经常跟王华山出入的,纸包不住火,如果这事给王总知道,丢掉工作倒没什么,可是王华山会善罢甘休吗?以前就是枣瑟都能轻易要了我们这种人的命,王华山呢?你一点都不怕吗?”子寒看着我问道。
“子寒,这些我当然都知道。”
“你那时被枣瑟烧伤,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难过。”
“嗯?”我不解的看着她。
“你死了,在这世上真的没有一个对我好的人了。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傻呢你!还没死就口口声声说这种话。”
心里很感动,无法言说的温暖袭上心头,我抱住了她,拍拍她的后背:“傻妹妹,别乱说话,笨呢你。”
她乖巧的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又和白洁吵架了?”
“咦,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发疯了。”
“呵呵,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是无缘的。”
子寒轻轻离身:“我跟林总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么?”
“不道歉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把我们两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么多,不都白费了么?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
的确,虽然做那破经理也就短短一些时日,可怎么说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成就,假以时日,魔女相信了我们,我们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偏偏就那么的冲动,忍!忍出个幸福未来。谁人不是在装逼着做人,哪个不是在苟且偷生,莫怀仁,莫怀仁女人,莎织,公司里的那帮鸟人。身份低点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点被少一点人踩,只有魔女,王华山这样的大鳄,主宰者。才是潇洒的。
“魔女怎么说?让你回来经理职位没有。”我问子寒道。魔女说是顺便把我两削职,为了去掉何可这个可能性最大的内奸。如此说来,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个中层职位的,可是那天子寒骂了她,魔女那人,岂愿意轻易善罢甘休?
“我是求她让你复职,我倒没什么,工作比经理苦一点工资少一些。但你不同,别人会看不起你,会欺负你,而且,我们的业务呢?难道就这样白费了。”
“魔女怎么说?”
“她说殷然要回来销售部也可以,不过要从小业务员做起,不是经理。”
“那你呢?”
“我也要从头开始。”
“给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乐嘻嘻笑道。
“怎么委屈了,只要她对你好,我做什么都成。”
我摸了摸子寒的脸:“傻丫头,你担心我做什么,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洛,我从小到大,很要强,养成了这副心高气傲的个性,现在我成了这样,看不得那些所谓邻居,好友,远亲的歧视眼光,我永远记得那些嘲笑我的人。我必须要挣钱,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能让我爸爸叔叔的灵位无处安放……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要再看见别人鄙夷的目光……”
她越说越是激动,我说道:“子寒,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努力吧,好么?”
回到包厢,一群人都玩累了,李靖说道:“好了,你们先在这喝点茶等等我,我去结账。”
芝兰摆摆手:“去吧去吧。”
李靖踏踏踏去结账了……
芝兰马上靠到我耳边说道:“刚才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着陈子寒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解脱了?”
我低声叱道:“瞧你那破嘴!东西瞎扯的,坏人名声!”
“不过也好,你解脱了也好,今晚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顶住两个钟头。不过……好像男人来了一次后,第二次都比第一次久的,是吧!”
“你再说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见过恬不知耻的,可真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了。
她拉开衣领:“来呀,往这里面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点没飚出来,那两个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马里亚纳海沟,用珠穆朗玛峰填下去都不见顶……
女人最**的,不是全身**的时候,若隐若现,最吸引人,直接让你砰砰砰的心脏跳动速度激增,血液流动速度也加快,所谓的若隐若现……譬如****,***,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裤……之类的。
若是男人也搞个若隐若现,会不会也这么**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个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众的承认:变态……
我移开了目光,她却喋喋不休:“干嘛不敢掐?掐死我啊,来啊?等下我们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怕啊?——你看白洁的时候,也这样怕吗?白洁有我漂亮吗?身材有我好吗?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
“你够了啊你!你再啰嗦,等下我把你扔进厕所里去反锁!”
她摇了摇我两下,身子跟着摆动,媚态袭人:“那么,告诉我你干嘛这么爱人家?——说说会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过来过来,听听大帅哥为何只爱白洁一个人。”
“你个锤子!我有说要跟你们说这破事了吗?”
“要不是白洁给你创伤,你又怎么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过来我们旁边,冷冷说道:“说吧,我也想知道。到底爱一个人爱到什么程度,能在做梦的时候都能念叨对方的名字。”
芝兰假装惊异的问子寒道:“啊?原来,他跟你做的时候,也念叨着白洁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兰:“我没跟他做过,他觉得跟我做是糟践了我。”
芝兰捂住了嘴:“啊?那他又舍得糟践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践的是我不是你!”
芝兰居然没有生气,还笑了出来,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为你只有在跟别的女人做的时候才会叫白洁,原来,发春梦的时候叫的也是白洁啊?”
“你就不能正经点?”我白了她一眼。就这女人,我算是糟践她吗?说她糟践我还差不多。
“说说,说说。快点说嘛,人家想听,到底爱白洁什么,爱到发春梦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给你倒酒,你喝了再讲。”芝兰拿着啤酒罐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来喝了:“爱什么呢?爱她是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当中,最像女人的!”
芝兰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么?”
“你像蛇精。”
“做蛇精不好么……?”
看见李靖进来,我站起来道:“废话多多,不知所云,回家睡觉!”
“谁结账了?”李靖进来就问道。
我惊讶道:“你不是喝多了去付账第二次吧?”
芝兰挎起包:“不知所云,走,开房睡觉!那账,刚才我付的。”
“啊……那你又不说,还让他去付账?”
“你们又没问我,我干嘛要说?走!”芝兰挎着我的手,用**的胸膛磨蹭在我的手臂上,在我脖子上吹着热风。
这**的女人啊,长将以往人将不人。再交往下去,迟早真的让她弄得油尽灯枯而死……
与那些所谓的阿猫阿狗们拜拜后,我和李靖子寒芝兰四人走大街上,说真的,我真没想好今晚去哪,看看芝兰穿得这么露,唉,出家人……四大皆空。意思是说,像我们这样离开家出来外头打工的人,票子车子房子位子啥也没有,只能通过身体暂时的温暖提醒自己,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太阳依旧金灿灿的……想到太阳的金灿灿,我就联想到,只有小学生的课本上才会整天写明天是美好的。
长大之后发现,明天会更好,这句话,是骗人的……若真的会更好,不知道其中的多少个明天,你要付出多少万倍的代价。
在半夜依旧繁华的一排咖啡店门口漂亮的伞下想找个地方喝喝咖啡,奈何人流如织,络绎不绝,没地方坐?
芝兰看了看角落一桌几个年纪不算大的男孩子,走上前去,坐在那桌上,不知说了什么话,那几个娃急冲冲的就闪人了……
芝兰给我们挥挥手:“来,这儿。”
我坐下来:“刚才你跟他们说什么?”
“一个晚上,五十块!不然,三十也成?他们就走了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哇,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怎么你就,也不觉得害臊……”
“我干嘛害臊,我跟他们又不认识。手段不重要,目的才重要,是吧?喝什么,我请客。”
要了几杯咖啡,喝咖啡的时候,抽烟是最舒服的,点上烟靠在长藤椅上,抬起头了,这个商业时代,头上看不到星星月亮,高楼大厦,挂满了各个品牌的广告,最多的,还是楼盘的广告。
芝兰和子寒,各自有各自的烟,这的确有点吓人。抽的烟比我的还贵……
“干嘛?问到白洁,心情不好了?”芝兰问道。
“谁会心情不好,不过看看这些楼盘广告,有点感触。”
“看这些破广告有什么用,都是名不副实的吹牛广告。”李靖说道。
“对。偏远地段就写成,远离闹市喧嚣,尽享静谧人生;郊区乡镇,回归自然,享受田园风光。紧邻繁杂吵乱的闹市,就成了坐拥城市繁华中心地段。如果挨着臭水沟,马上写绝版水岸名邸,上风上水;挖个破水池子:东方威尼斯,演绎浪漫风情。地势高,走路走得差点没噎死在坡上:视野开阔,俯瞰全城。地势低洼,常年被湿气困扰:私属领地,冬暖夏凉。”
“楼顶是圆的就是巴洛克风情;楼顶是尖的是哥特式风格。楼间距小写成邻里亲近,和谐温馨,户型很烂写成个性化户型设计,紧跟时尚潮流。边上有家银行,紧邻中央商务区。边上有个居委会,中心政务区核心地标。边上有家学校,浓厚人文学术氛围。边上有家诊所,健康,安享惬意。边上有家破小卖店,便利生活,触手可及。 边上有火车道,交通便利,四通八达。边上是荒草地,超大绿化,满眼绿意。边上有个垃圾站,人性化环境管理。挨着火葬场,恪守心灵家园,勾起美好回忆。写字楼边上是菜市场,工作、生活轻松转换;三分钟前登临财富巅峰的巨人,此刻正静静退距厨房,为家人亲调羹汤。”
我鼓掌:“阿信,不愧是做销售的,牛啊你!”
“这个是我一个做楼市销售的朋友说的,告诉我如果买房,认准这些死理,准没错,全都是骗人的!”
“说的也是……”
李靖虽然在店面上班,不过依旧要回公司宿舍睡,我们三个跟芝兰拜拜了,我们先要送她回去,她又不肯,估计是怕送到家门口了怕人闲言碎语,或者说,不想让我们知道她住哪。
我笑笑:“哎,骚婆,我们走了,今晚小哥的身体不中用了,明天还有正事要办,先走了。要是实在顶不住,青瓜红萝卜替补的先上场,改日俺有空了,咱再打主力。”
“滚!如果今晚你睡到别的女人床上,诅咒你一生不举!”
“一个女人要了自己一口,死了……临死前她说道,原来,我是毒妇。”
她狠狠掐了我一把,我急忙加油门走了,回到公司宿舍一看,被掐的那块,青了……
是夜,在床上辗转反侧,月光幽幽照在房间里,白洁无瑕。我喜欢白洁,是为什么呢?话说,我见识过的女人,不少都是极品的,魔女,子寒,莎织,芝兰……可为什么我就对白洁情有独钟,我就是换个人爱,下场都没有那么可怜呢。开了灯,拿着自己画的她在灯下研究起来,得到了一部分结论:皮肤白皙,红霞纷飞,五官精致玲珑,胸部**有弹性,双腿纤长有力度,臀部高翘丰美,胸部和臀部的丰美很重要,一则做事爽透,二则能生,就是有慈爱的母性。白洁那双明亮娇媚的大眼睛,明眸流盼,电波忽闪,勾人心魂。朱唇皓齿,手指纤细柔软,细腰雪肤,红妆粉饰,肢体透香。总之,一切的一切,白洁代表了中国男人眼中最青睐美女的类型。
我承认,光讨论漂亮的话,白洁不能跟魔女比,可是,魔女终究不是人,除了那夜情,我找不到她哪儿像个女人的地方。
芝兰,莎织……假如她们能像白洁一样温文尔雅柔柔绵绵,估计能够增加不少分,不过,人性本质,三岁定老,性格是注定的,那份气质,还能死逼着自己去改不成?
牡丹……我曾经的牡丹,贤惠温柔,不过……在金钱面前,人毕竟不能抵抗得住诱惑的,她现在甚至都没脸见我,要不然,就算发财了,那个男人给她一百万,怎么样至少给我一个信息也成吧。
思绪纷飞,杂乱无章,抽完一包烟后,睡着了……
我说的第二天有事要做,当然真的有事要做,一大早洗刷干净,喷上啫喱水,穿上正装,清晨阳光斑驳的洒在身上,今天天气真不错。看看手机,哦,十点了,还算早,平时去仓库上班,都是十一点钟去看看,十二点钟去食堂吃饭的。
先去去干洗店拿了衣服回来,然后,勒上领带,准备上公司去面见皇太后。宿舍区很大,从这儿走到大门口,有一家超市,当然,干洗店也在那儿。来回一趟花了半个多钟头,真**的郁闷,浪费时间,改日有时间去买一辆自行车,省得出去大门或者去篮球场,食堂的,也方便……
去见皇太后,自然有话要跟她说,说什么呢?谈感情?
谈工作的事,没办法咯,求求她我要回来销售部,做业务……这是份能者多金的工作,让我看到了前途辉煌,我就这么放弃,也太傻了些。
进了电梯,其实我们公司的楼并不是很高,不过还是有电梯,方便懒虫们上上下下。电梯门刚要关上,有个熟悉的声音说道:“等等……”
我靠在电梯上,昂起头看着电梯上面,假装不认识她……白洁。
她对我微微点头:“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