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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魔爪直捣她的娇躯各大氧穴,神功无敌,她一时不查,身体猛地佝偻起来,然后使劲地颤动,因为笑不出声,她涨红的面庞娇艳欲滴,连我这个女人都差点被勾出魂去。
“好了,先饶了你,这是对你偷袭我的惩罚,尝到厉害了吧?”
我张开魔爪作势又要袭击,她吓得一退坐到展鹏的床上,然后惊惶地看着展鹏说:“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
我看了下展鹏,这家伙也许早就醒了,在那偷看我俩的嬉戏。
“没关系,你没压到我。”
我坐起来,很郑重地说:“楚云,这位可是我的哥们,我走了以后就把他拜托给你了,你要帮我好好地照顾他,知道吗?”
我说得速度不快,她完全听明白了,很认真地点头说:“明白,你的哥们儿,也是我的哥们儿!”
嘻嘻!有门!她还懂得哥们这个词。
我高兴的张开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她笑得很甜,然后做了一个让我震惊的动作:侧过身去俯下身子,噘起红红的小嘴,对着展鹏的脸亲了一下,然后说:“哥们儿!”
我看着艳福不浅正兀自惊诧的展鹏,哈哈地笑了起来,她是不是以为,我亲她是哥们儿的一种仪式,她也照葫芦画瓢?她理解的哥们,究竟是什么内涵啊?
当然在我的私心作崇下,现在是不会给她解释的。展鹏被情所困,有更多的女人为他开怀,是否会转移他的视线,打动他为我独开的心扉昵?
小敏和阿强来接我出院,一进门就向我打听昨晚有没有看见黑客。我马上向他们汇报了战绩,他们听后异常高兴。阿强松了口气说:
“看那个彼特今天会有什么举动吧?”
“公司的人会及时和我联系的。”
自从展鹏搬到病房来后,每天他的秘书都会来向他汇报工作。秘书叫琼,是个美国小姐,长得很粗壮,展鹏介绍过她,说她对展鹏挺忠心的。我关心地问:
“那个秘书你会不会开了她?”
“看她的表现了,我想先调她去办公室工作吧。”
向医院告别,我带着楚云一块走的,我告诉她我就要回北京了,她就一下子请了一周假,说要一直陪我到亲自送我走。她对我真是情深意重,如果我是个男的,上帝啊……
车停在我暂时落脚的‘家’旁,打开小小的院子门,楚云站在门口有些怅惘,这个家曾经就是彼特为她买的新房啊,看来她对彼特是很认真的。
我对她越了解,就越觉得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在感情上简直就是个幼童。不认识的人看见她外表的冷漠,以为她高傲,其实她内心有一种深深的自卑。这样一个孤独无助的人,被一个男人轻意地骗取了信任是件很容易的事。这个彼特别让我看见你,你太可恶了!你这个小偷,偷展鹏公司的机密不说,还偷楚云的心,最可恶的是你还坏她的名声!可谓报应不爽啊,如果不是这样,你还暴露不了呢!
我看见楚云默默地向前走,视线所看是站在房门口的男人。那是个华人,瘦削的身材,高高的个子,一张很个性的脸。
“彼特?!”
听到楚云惊讶的叫声,我才明白,这个人就是我在心里咒骂了半天的彼特。
“云,能看见你太好了。”彼特搂住楚云:“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
我一下子冲过去,拽开彼特说:“你这个坏蛋,你欺骗了楚云还不够吗?”
彼特看见我们,并不惊讶,他拂开我的手,依然跨上一步伸手搂着楚云说:
“我认识你,你是展鹏的朋友。我想在走之前,把要交待的事情交待完,可以吗?”
“走?”
“是的,难道我还有留下来的理由吗?”
我竟然看见了他眼中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了一下。
彼特低头对楚云温柔地说:
“我是爱你的,云,如果不是他们不允许,我真的会娶你!这房子是我为你买的,以后就送给你吧。”
彼特把手中的钥匙交给楚云,用力地握住,然后双手捧着楚云的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再见!云。”
彼特转身向外面走去,从我们的身边擦身而过,我能够体会到他此时恋恋不舍的情怀和不得已的苦衷。
“彼特!”
听到我的叫声他站住了。
“你为什么要假扮同性恋?”
咳!我干吗问这么蠢的问题,虽然我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希望能从他的口中亲自说出来。
“我不想伤害她。”
“那你为什么不娶她?”
我再次问了个最蠢的问题。
“我今生没有这个资格了,但愿有来世……”
彼特走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和自己心爱的人见面了。早就没有了对他的恨,心中只有对他的惋惜和遗憾。
看见楚云眼中的一丝迷蒙,有些不忍,忙对她说:“彼特刚才向你道歉了,不过他要走了,到很远的地方。”
我刚才是背着她问的彼特,她一定不知道我问彼特的话。彼特是不是同性恋的问题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就让他死在楚云的心里吧。
但愿有来世,好凄凉的一句话啊!
彼特没有完成任务,他今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他会不会……?想到他和楚云告别时的绝望眼神,我心中一凉。
“小敏,他会不会自杀?”
“小艾,你又来了,怎么老是杞人忧天,谁的事你都要管吗?他要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
阿强也说:“展鹏对他够仁慈的了,能够全身而退,这是他最好的结局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他赢了,倒霉的就是展鹏!”
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笨蛋!彼特的悲剧错就错在: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所以他失败了,败得彻彻底底!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的恶作剧,自己在心里念叨:彼特,那副恐怖画面没吓到你吧?对不起!
中午,我们去痛痛快快吃了顿大餐,这次来美国亏透了,只有第一天算是玩了半天,其它的时间都耗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第八章 撞了个大运
阿强带我们到一家比较豪华的中餐馆吃饭,说是要犒劳犒劳我,好吃的菜点了一桌子。
“楚云,别客气,快吃!”
看楚云拿着筷子不知道要吃哪个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菜。楚云在我的鼓励下,便不再客气,美人投箸如风,一副不雅的吃相让人忍俊不止。
我当然更不客气一顿狂塞,吃得差不多了,小敏一副好戏才刚刚开始的怪样说:“有件事呢该跟你说了。”
“别神秘兮兮的腔调,有话就说,有那个就放!”
“嗯,你呢注意听好了,这次车祸,展鹏请了律师帮助他打官司。”
“咳!这算什么新闻,我早就知道了。”
“可是基于对你负责任的态度,我没有让他告诉你的是:这场官司已经胜诉。”
“胜诉就胜诉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很幸运的是:你将得到损失补偿费,总额达25万美元。”
“该死的骗子,你看我从医院刚出来,就用这么幼稚的玩笑来调侃我吗?”
谁相信!当我是傻子吗?被撞还撞出财神爷了?
“小敏说的是真的。知道什么叫撞大运吗?”阿强很认真地说:“在美国,出了车祸是由保险公司赔付的,展鹏的车上了双保险,你们俩的受伤情况都有医院出的证明加上警察的现场采证,这场官司当然是准赢的。根据美国的法律,像展鹏这样年薪越高的人赔偿的数额越大,加上他还上有人寿险,你猜猜展鹏得到多少赔偿?”
我摇摇头。
“五百万!”
“真的?”
“假的!信不信由你。你呀还要感谢那个肇事的大头鬼,他的亲属中有大富豪一级的人物,所以赔偿金已赔付到帐。如果他没有这种阔亲戚,你就惨了,什么也拿不到!”小敏一副小人面孔,得意地说。
“那我要去银行开个帐号?”
直至此刻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ofcourse!办卡!”
“Mygod!”我兴奋的大叫了一声:“我发财了!”
小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说:
“小艾,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你吗?”
“是啊,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
“我是怕你发疯啊!”
“你这个坏蛋,摆明了是嫉妒我!”
“哼!你知道我一直忍着不说有多辛苦吗?你真不能理解我的苦心!我现在告诉你,你才可以尽情的挥霍啊!要是你在医院里,不把你憋出毛病来才怪?”
“哈哈!知我者小敏也。这顿饭算我请的!咱们逛街去!逛街去!不过……”我眼珠一转:“咱们这儿有个多金男,阿强,你要先帮我预支啊,一千……嗯……一万吧,行吗?”心里话,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多钱。
“没问题,小敏已经跟我说了。反正是刷卡,你花多少一块算吧。”
“小敏,难为你这么想着我。咱们还看什么看,出发!!”
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我和小敏就不必说了,如假包换的购物狂,就连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楚云仙子,都留连于闹市商店乐此不疲。也是的,她自己一直孤僻独居,从来没有放松过心情,经济拮据不说,更没有人能像我们这样对她,在我们的感染下,她的性格也一点点地变得开朗了。
最倒霉的是阿强,今天是他的受难日,他充当的当然是活动货架、交款机、搬运工、司机……
“小敏,再有四天你就结婚了,我想送你一件礼物,可是一直没有想好。”
“嗯—送什么?多俗呀,送我你的平安无事,是我最大的心愿。”
“不行,俗也得买,俗就俗了,就买这个!”
我指着一根白金的项链,“买五条。”
“你不会是要当小贩吧?五条?”
“当然要五条了,你一条,楚云一条,我姐一条,林丽丽一条,还有我自己一条。”
“你呀,还有没有认识的,都别落下。”
“楚云,喜欢吗?”
我手里挑选着项链问。
“喜欢。”
“来,你自己选一个挂坠。小敏你也来挑个好看的。”
楚云选了个十字形的挂坠,小敏选了个心形的,我自己选了个五角形的,然后分别给姐姐和丽丽选了两个漂亮的挂坠。我马上给小敏戴上。
“小敏,你大我一岁,可我从来没有叫过你姐姐,谁让我们是同学,嘻嘻,我真不知道身边没有你的时候该有多寂寞,多想你!我祝你在这个遥远的国度,幸福美好,看见它,你就会想起我。”
接着又给楚云也戴上,“楚云,也不知道你的出生年月,比我大还是小,可是咱们永远是好朋友,好姐妹,别忘了我。好吗?”
楚云使劲地点头说:“我会一直戴着它。”
我们三个人搂在一起,流着泪微笑着,旁边‘咔嚓’闪光灯一亮,阿强即时抓拍了一张。他又给自己找了一份兼职,随队摄影师。
我的脚踝伤刚好,走了不多的路就开始疼,无奈下只好打道回府。
我和楚云回到那个家—正确说现在应该算是楚云的家了。
洗完澡,放松了身体,然后拿一听可乐边喝边看电视。突然想起威廉医生送给我的录像带,从提包里找了出来。放进录像机里,到楚云的房间里把她拽出来。
楚云因为听不见,在生活里从来就没有看电视这个内容。我问过威廉医生,可不可以为楚云配个助听器,帮助她听到声音。威廉说曾经给她请专家看过,她的耳聋症状比较复杂,治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社工曾经带她去配过助听器,据说效果不好。
“来看看这盘录像带,试试看你能不能回忆起一些事情。”
我张大口型对楚云说,还特别加了手势动作辅助。
楚云点点头坐下来。
带子上显示的时间是2003年8月15日,拍摄的效果不错,是从上往下的俯拍,声音很清晰。病房里有很多仪器显示着楚云身体的各种情况,楚云眼睛紧闭躺在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像个木乃伊。突然她厉声叫了起来,声音有些恐怖,我仔细分辨,竟然也听不懂她在叫什么。身旁的楚云听到自己的喊声,把头埋在屈起的两膝里,有点害怕的样子。
“你在叫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可以告诉我吗?”
楚云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我吗?那不是我!”
“是你忘了,你好好想一想!那就是你!”
我用笔在纸上大大地写了个‘想’字,我用笔和她交流应该更方便,虽然稍微慢了点,但是不用我大声地喊,而且她也不会听错了意思。
我写道:“这是抢救你时的情况,你那时神志还不清楚。”
她一边看着我写的字,一边点头。
“你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吗?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吗?”
“想!”
她一点也不犹豫地说。
“你仔细听听,是不是能想起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视,30分钟的带子一直看到晚,她才摇摇头说:“我一点也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她显然没有把那个躺着的木乃伊当成自己。算了,我的第一次试验以失败告终,这事也急不得。我拉着楚云的手说:“还有一件事得和你商量,明天,我想带你去医院检查耳朵,给你配个助听器。”
“我配过,不好用。”
“再试试好吗?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这句话是我对着她说的,她深潭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她完全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应该能看到我对她的关心。
“好!我听你的。”
没出院的时候我就在网站上查过关于耳聋及助听器的一些知识,我把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让她看:
“如果长期耳聋得不到治疗,语言能力会退化,使用助听器要有一个习惯的过程,要学会分辨声音,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能很好地掌握使用助听器的方法,我想你能够配上一副合适的助听器,并且适应了它,你就会像正常人一样了。相信我!”
楚云的表情挺复杂的,她的秀眉紧蹙,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沉吟了一下才说:
“好,我去。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么关心我,谢谢!”
她一下抱着我哭起来,我挺高兴她能够接受我的建议。突然我心中一禀:
“哎呀!你把鼻涕眼泪都抹在我身上了,这可是我才买的衣服……”
我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上午先去了医院看展鹏。
展鹏见我和楚云来,高兴极了!他说昨天一天是他这次住院以来感觉最难熬的一天,没有我在,简直度日如年。
自然是先安慰他一番,说些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出院之类的话,然后赶快转移话题,告诉他昨天看见彼特的事情,展鹏挺欣慰地说:“看来我的处理是对的,我也可以不必怪自己没眼光了,我并没有看错人,只是各为其主而已。”
“还有一个好消息,恐怕你已经知道了。”展鹏好像才想起来似的说:“我知道小敏那张嘴,绝不可能等到我来把那个消息告诉你。”
我笑了:“你说的是官司的事?”
“答对了。把你的卡给我。”
我掏出昨天办好的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