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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没,快睡着了。”黑肱昕心虚地故意打了一个阿欠。要是让靳延知道她三更半夜还往外跑,他一定会担心得立刻跑过来将她抓回家。
“小昕,我——”靳延想对她说他是多么想她,但一想到说出口后,那汹涌的思念之情可能会就此将他淹没,因此他改口叮咛道:“算了,你快睡吧,被子记得盖好喔。”
“我知道,Bye!”黑肱昕依依不舍地挂上电话。双手将手机捧在胸前,闭上眼想象着靳延的样子。
“瞧你甜蜜的样子,你们交往多久了?”于欢欢打断她的冥思。
“不到两个月。”黑肱昕睁开眼,含羞地把玩着手上的电话。
“什么?!都一个多月了,他还不碰你,他该不会不行吧?!”于欢欢大惊小怪地嚷着。
“才不是呢!他以为我未满十八岁。”黑肱昕斜睨了她一眼。这个人呀,真是满脑子腥膻色。
“真是个稀有的男人。”于欢欢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我不跟你打哈哈了,我要回家了。”她把衣服换下来交给于欢欢。
她的腰就快酸死了,现在的她只想赶快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等一下,你大后天会去饭店吗?”于欢欢叫住她。
黑肱昕侧着头考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会吧。”
黑帝王朝T市的几家饭店,爹地将来准备将它们过到她名下,所以,即使她不感兴趣,她也要偶尔过去晃一晃、巡视一番。
“到时候,我再把钱拿去饭店给你。”
“不急啦,Bye!”黑肱听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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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延看着桌上那毫无动静的手机,担心得眉头紧皱成一线。
黑肱昕都回去两天了,不但没给他半通电话,就连他的电话也没接,他因为担心还跑到她家去找她,结果人也不在。
她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出事了?靳延开始焦急起来。
“哥,公司打电话问你游戏软体写到哪了?”靳琪没听到回答,走进房里又叫了一次,“哥,你听到了吗?”
“小琪,你有接到小昕的电话吗?,”
“没有。怎么,你还没找到小昕吗?”靳琪惊讶地问道。怎么这对半刻都离不开彼此的小情人,竟会两天没通过电话!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回家。不行,我得再去找她。”靳延急急地冲出去,却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董莉梅给拦住了。
“你不必找她了。”董莉梅扬眉得意的样子,完全没有拉了一天肚子后的病容。
“你又来做什么?”靳延不悦地瞪着她,实在不想再与她周旋。
“我是来揭发黑肱昕真面目的。”
“什么意思?”瞧她得意又故作神秘的样子,就像是抓了人家的小辫子,正等着人家出糗,看得靳延心底非常不悦。
“你自己看看。”她把一叠照片丢给靳延看,“这些全是黑肱昕和男人进出饭店,以及在酒店上班的证据,听说有不少政商名流都指名点她的台。”当然,最后一句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不可能!”靳延双手颤抖地拿着照片,顿时如遭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
他惨白着脸,看着照片中黑肱昕巧笑情兮,亲密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还有她进入富豪酒店后换成清凉小可爱的照片,那清晰的照片,张张如铁证般地令他不得不相信。
“对呀,小昕家里那么有钱,她干吗还要到酒店上班?”小琪也不相信。
“她会那么有钱,一定全是从男人身上捞来的。”
“不许你这么说她!”靳延怒极地吼道。就算董莉梅说的很可能是事实,他也不许她对黑肱昕出言不敬。
“我才没有胡说!你看她一副狐狸精妖媚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在酒店打滚过。再说,如果她家里很有钱,我不可能查不出来的。”董莉梅反驳道。
她查了黑肱昕很久,也查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家世。
复姓“黑肱”的,她倒是知道那建立黑帝王朝名震全球的黑肱家族,不过瞧黑肽昕会住在那种鬼地方,打死她,她都不信黑肱昕是黑帝王朝的人。她会复姓“黑肱”,很可能只是凑巧,她父亲八成是老荣民,才会去姓这么稀有的姓氏。
靳延当场无言以对,因为黑肱昕真的曾当着外人的面大胆的引诱过他,这种放荡的行径,除了见惯风尘的风尘女人,有谁敢这么开放?
“靳延,你别再自己骗自己了,你敢说照片上的女人不是黑肱昕?”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到现在他依然还抱着一丝希望,不愿相信黑肱昕真是这种女人,且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说不定这只是董莉梅为了破坏他和黑肱昕的感情,而合成出来的假照片。
“是我请征信社查她的。”那天听说靳延打算要娶黑肱昕,她不服气地立刻花钱请征信社查黑肱昕,她就不信黑肱昕真是清纯得有如无瑕的天使。一查之下,果然让她发现她丑陋的真面目。
“我不相信。”靳延僵白了脸,不断地告诉自己绝对要相信黑肱昕,但事实摆在眼前,他薄弱的信心就快消失了。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到她家楼下等,一天之内要是没有男人送她回家,我董莉梅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哥,我看小昕应该不是这种人。”就冲着黑肱昕穿的是她偶像“衣蝶夫人”的衣服,靳琪简直是无条件地相信黑肱昕。
“小琪,你社会经验不够,有些人就是专门用那张清纯、无害的脸来骗取男人的钱。”董莉梅绷着脸,训斥着她。
“我哥又不是特别有钱。”靳琪小声地反驳道。
“你哥现在可是程式设计的总工程师,是炙手可热的电子新贵,怎么会没钱!”她自己就是看准了靳延日后前途的不可限量,才会不计一切地死缠他。
“别再说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靳延寒着脸,吼着打断她们的争辩。
“真的没有?”董莉梅满心期待地,一双眼睛全亮了起来。
“废话!”
“太好了,那今晚我家有个宴会你来不来?”董莉梅乘机讨着人情。
“好。”靳延想也不想地一口答应。
“太好了!”董莉梅开心地在他唇上用力一吻,“我等你喔。”说完,便像只小鸟似的,快乐地旋了出去。
“又和董莉梅扯上关系,你一定会后悔的。”靳棋忍不住要说他。
“不关你的事!”如今他和什么人扯上关系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的心都寒了。
“那小昕的事,你不去查证吗?”靳琪看着那堆照片,愈看愈怪,尤其是黑肱昕挽着一个斯文俊美男人的那张更是奇怪,但她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没什么好查的。”再去查,也只不过是再一次残忍地将事实摆在他眼前,逼他面对罢了。
他冰寒着脸坐回电脑前,决定躲回虚拟的电脑世界里,将自己完全封闭,或许这么做,他的心痛会好一些。
“可是,你不是喜欢她吗?”靳琪急急地问。看靳延一副冷漠的样子,像是完全对黑肱昕死了心,她心里就着急。
靳延不答。可是正在滴血的心已经替他回答了。
“别想骗我,你看你才一天没见到她,整个人就都消沉了,连工作进度都拖了不少,要知道你先收了人家三十万的订金,如果成品不按时交出,是会违约的。”
“你废话真的很多。”
“好,算我多嘴,我不说,行了吧。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我可不会安慰一个哭哭啼啼的大男人。”靳琪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眼不见为净地走开。
靳延看着桌上的照片,心阵阵地抽痛着。
她不与他联络,完完全全地忘了他的存在,是因为这些男人吗?
不行!他一定要亲自去问问她。
第六章
靳延在黑肱昕楼下等了许久,终于看到她出来了,本想上前叫住她,可是却有个斯文俊美的男人跟上她,她还亲密地挽着那个男人的手。
他认得那个男人就是照片上和黑肱昕进入饭店的那个人。
他躲回角落里,看着黑肱昕和那个男人走出巷子,然后上了一辆高级房车,于是,他连忙发动机车紧随在后。
跟她到了饭店门口,看着他们下车后还手拉手地走进饭店里,靳延满身妒火立即狂烧,所有理智全焚烧殆尽。被人背叛的感觉,有如一把刀狠狠地划着他的心。
他铁青着脸地跟进去,问了柜台黑肱昕在几号房。
柜台人员以为靳延就是黑肱昕要等的朋友,因此不疑有他地说了房间号码。
上了楼,靳延发现房门没锁,还故意用一张小凳卡着,仿佛是在等人,于是他走了进去,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浴室传来阵阵的水声。
顿时,一个黑肱昕和别的男人洗鸳鸯浴的画面在他脑里闪过,他全身立即被熊熊妒火笼罩,狂肆的烈焰几乎要将四周焚毁。
他发誓,他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再把黑肱昕绑回家,永远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天下的男人永远也无法碰她!
门“喀啦”一声,黑肱昕以为是于欢欢来了,于是高喊道:“你来了呀?我正在泡温泉澡,你把钱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怎么,她等的男人还没到吗?那刚才和她一起进饭店的那个男人呢?
靳延看了一眼床上的衣物,真的只有黑肱昕的小洋装,看来她真是一个人在洗澡。此时,他紧拧的心才稍稍放松,狂烧的怒火也减弱了下来。
“你要不要也一起进来洗呀?”黑肱昕又喊道。
不知羞耻!竟敢主动邀男人一起共浴!靳延体内才刚减弱的怒火又急速攀升!
靳延寒着脸,握紧拳头,僵着身体依言走了进去,看见黑肱昕一脸轻松,躺在偌大浴池中载浮裁沉,踢着水花嬉戏着。
她身上除了脸上那两片覆在眼睛的小黄瓜,其余什么也没穿,此时的她有如水中芙蓉,乳白色的温泉水像一件薄纱轻覆着她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地引人遐思。
怎么,把自己弄得这样,是她勾引男人的花招之一吗?
“你干吗不动?我们又不是没一起洗过,快点啦!”她招招手,连忙又扶住差点掉下的小黄瓜片。
靳延毫不客气地脱掉身上所有衣物,踏入浴池中,静静地坐在另一边。
突然攀升的水位差点让黑肱昕溺毙,她一手紧攀着池缘、一手按着脸上的小黄瓜片,还不小心喝了一口水。
此时她心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但她没再仔细多想,心里只顾着不想让于欢欢一次还那么多钱,“你这次给我多少钱呀,上次你给太多了。”
黑肱昕得不到回答,以为于欢欢不想回答,于是又说道:“你上次帮我脚底按摩,按得好舒服喔,再帮我按按。”她抬起一条玉腿,可爱的小脚在靳延眼前晃着。
靳延铁青着脸,捧起她白皙的小腿肚,有力的大拇指按揉着她的脚底。
“好舒服呀……”黑肱昕舒服地嘤咛一声,满足的嘴角微扬着,并没有发现脚下那一双粗糙的手并非女人所有。
“对了,听你朋友说你的接吻技巧好好,能不能教教我呀?”黑肱听羞红着脸开口要求道,但却愈说愈小声。
和靳延哥哥接吻多次,他熟练的技巧每每勾着她的魂儿,令她不由自主地答应他任何事情,所以她也想学学那高超的吻功,好将靳延哥哥的心收服,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靳延冷下眼,依言地覆了上去。
“晤!”突来的吻和男性的气味,吓得黑肱昕瞪大眼睛,但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惊恐地推着来人,想大喊救命,但小嘴却被封得紧紧的,情急之下,她张口一咬,直到尝到血腥味,那个人的唇才放开她。
她惨白着脸连连后退,抖着手慌乱地拿下小黄瓜,等一见是靳延,一颗惊惧发颤的心才稍稍安了下来。但是不对呀,靳延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光着身子!
她红透了脸,眼神不敢直视他光裸的胸膛。“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以为你是——”
“以为我是什么?你的恩客?”靳延寒着脸,缓缓地向她靠近。
“你在说些什么?”黑肱昕委屈地大喊。瞧他一副想杀人的模样,一定是又误会她了。
“他们付你多少钱,一万?十万?还是一百万?”他抓住她的肩头,暴怒的眼底已然失去理智。
“你误会了!”黑肱昕用力地推着他。怎么他老是喜欢误会她,难道她真的长得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还有这些照片!”靳延拧着眉,痛心地把照片丢给她。
早知道来了,事实还是无法改变,他又何苦让自己再难堪一次。心会再被撕扯一次,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黑肽听看着那些照片,一张俏脸立即刷白。
“靳延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努力地解释着,可是此刻的靳延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什么也听不进去。
“黑肱昕,你的时间我买下了,一百万够不够买你一天?”
他紧箍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狂暴索求的吻,令黑肱昕无法招架也无力抵抗,探入她口中的舌硬是攫取着她的心魂,令她再也忍不住地回吻着。
“这就是我的吻,你好好学着!”他寒着眼,低下头狂烈地吻住她。
“啊——”她禁不住地仰起头呼喊着。
“他们都是这样爱你吗?”
“我——”黑肱昕难受地摆动着身体,在欲海里几乎灭顶的她,根本无法回答。
“还是这样?”他阴寒着脸说。
“啊——”如撕裂般的痛楚让黑肱昕失声尖叫,晶莹的泪水也溢出她的眼眶。
“对不起,小昕,对不起……”靳延静止不动,捧起她的小脸,心疼地细吻着她纷落的泪珠。此刻的他,浑身的妒火与阴寒褪尽,换上的是无限的后悔与抱歉,他真是恼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我恨你,恨死你了!”黑肱昕难受地急急想退出。
怎么做这种事是这么的痛楚、难受,哥哥嫂嫂还要整天躲在房间里?
“别,让我好好爱你,小昕。”靳延深情地凝着她被泪水儒湿的大眼,柔情似水地说着。
“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她拼命地捶打着他,不愿再一次承受那种痛楚。
靳延怕她伤了自己,赶紧抓住她胡乱舞动的双手,温柔的唇细细地吻去她的哭喊,仿佛有魔力的舌尖在她小檀口中旋绕,轻挑着她最细微的敏感神经,引起她阵阵战栗。
黑肱昕神魂完全地迷失在他的情挑之中,忘了先前的痛楚。
从云端缓缓落下后,黑肱昕伏在他的身上哭得好可怜、好伤心。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总逃不开他的魔咒,为什么他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女人要了她,她还不知耻地回应,甚至毫无保留地奉上她所有的热情,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小昕……”靳延抚着她的长发,歉疚得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她的每一句哭声都是控诉,紧紧地拧着他的心。
“别叫我!”黑肱昕跳开他的怀抱,拿了一条大毛巾遮住自己,“今天我总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滚!”
“小昕……”
“你滚不滚?!”黑肱昕气愤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