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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未来相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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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会因一个人而烦恼,便是恋爱的先兆—;—;唔,这时候想起这样的话可是大大的不妙,更别提那还是一个可能与自己有血亲关系的男孩了。
  虽然现在才想这些有点可笑,但多希望他不会是弟弟的孩子……
  被自己这样的念头吓到,龚宁海烫手地甩掉了已经快烧到尽头的烟。
  拍了拍衣服站起来,一个人坐著越想越心烦的龚宁海把自己投身到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可是在人潮人海中却仍只觉得萦萦独立,脑海里依旧是那一双清澈的眼,那么毫无防备、毫不掩饰地热切看著自己。
  要命!
  他可真是那天半夜里从空中因时空交错而误坠人间的小妖精?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在他的心里下了蛊。
  捋了捋头发,告诉启己,无论如何,就算明天自己会后悔得马上另找一个可以肉体交往的对象撇清这一切,这一刻也要回去看看他…i而且,在昨天那样激烈的交欢下,他也无法估测自己对他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调转了头,龚宁海用比出来时快上一倍的脚步匆匆往家赶。
  推门进去,屋里依旧和他离开时一样凌乱而昏暗,半趴在床上的人并没有想像中因被他突然抛下而幽泣或是倦得睡过去不省人事,而是认真地俯在枕上修剪著什么。
  不敢惊动他的专注,龚宁海悄悄坐到了床边,伸手按摩上他不自然地弯曲的腰部时,他才耸然一惊地回过头来,反应也比原来慢了好多—;—;真的是累惨他了。
  “你回来了……”
  刚刚怎么没注意到他的声音已经是这般的沙哑,龚宁海忙伸手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唇边,无言地表达自己的歉意。
  看见是他后,本是因疲倦浮上淡淡黑影而黯然的眼睛倏然一亮,可见那小人儿对他半途折回是多么的欣喜。
  “你在……干什么?”
  乾咳了一声,发现自己对他后般无掩饰的爱意流露极不习惯,龚宁海涩涩地询问那个明明一脸倦意的人为何不尽早休怠。
  “修指甲……昨天把你划伤,一定很痛吧?对不起……”
  嘟起了嘴举著自己的手指头伸过来,尚未修剪完的指缝里可以看到暗红的血痂,想来应该是昨天两人都已陷入迷乱的狂爱时,他因为吃痛在他背上抓挠,指甲深陷入背肌后留下的痕迹。
  连这一点他都细心地观察到了?这也怨不得他啊,昨天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那里的伤怕是比他背上的轻微抓伤要重许多。
  龚宁海只觉得有一种暖暖的感动自心底涌上来,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我来帮你,你还要不要喝水?”
  “……”
  龚小涟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龚宁海放下杯子后也坐到床上来俯就他的姿势,把他抱到腿上,让他可以不费力地窝在自己怀里把自己当肉垫后,认真地一办一办帮他把过长的指甲剪下、锉平。龚小涟悄悄地往他那边更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枕住,这才懒懒地把自己完全放松下来,倾刻间意识已陷入了迷茫的半昏睡状态。
  “嘘……先别睡,我帮你清理一下身体…”
  早上的自己几乎是仓皇出逃,完全丢下了因为过度纵欲而无法自理的他,昨天留在他身体内部的东西应该不少,这样睡过去了难免会留下腹泻发烧的后遗症。
  半哄半抱起那一具疲惫的身体走向浴室,龚宁海小心地不让喷头的温水刺激到他臀问的伤口。
  暖暖的水流让一切意识松懈下来,龚小涟微笑著找到另一片被温水润湿了的唇,轻轻地印上一吻,嘟哝地说了声—;—;“我喜欢你!”
  便像是终于把话说出来而放心般地陷入了完全的沈睡。
  龚宁海抱著他怔在水柱下动弹不得。
  “喜欢”他不是没听过,可是他们说的喜欢后面总会加上一个宾语—;—;比如说“我喜欢和你做爱”、“我喜欢你的XX”。唯独,没有人跟他说过喜欢的是“他”,作为人的个体。
  也许这个城市里的圈内人大家都明白,两个互相慰藉的男人只是因为需要、或是在不想孤单的时间里相互扶持著走过这一程。雨过了、天晴了叉各自奔向一方另找合适的对象。走时甚至可以微笑祝福,挥挥手不留一丝眷恋。
  牛朗和林晓已经算是他们之中的异数,他们非由天生的性癖因素无奈凑合,却依然因相爱而交心,进而厮守缠绵,所以他们的店面才会成为众多在这个圈子里打滚著寻求真爱的同志们一片宁静的港湾。
  “喜欢我有什么好?”
  愣了半天后终于找回了行动的力气,龚宁海看著已经清洗乾净后安静地沈睡上枕上的容颜—;—;知道他可能喜欢自己与他突然告白是两回事。
  自己也不由得嘀咕著回想自己到底有什么长处来了。
  “迈遢、不修边幅……十一一个大男人,有吃混饱一顿即可,反正带情人回家能用到的也不过就一张床,顶多还有个特别对他好些的会动用到厨房。
  “花心十一正因为这样,他才一年四季都不用愁打不到野食。圈中的人都知道,龚宁海特点之一就是花心,但为人也极讲义气,如果哪天惹上了一个不想再交往却叉死缠著不放的情人,找他帮忙解决也颇为容易,大家各取所需,更何况,龚大公子的做爱技巧口口相赞,说起来谁也不吃亏。
  “从不认真恋爱十一这一条好像就有点严重了,说得跟他没心似的。其实他也没有说完全不喜欢对方,只是总无法太过投入,好像是因为父母离婚的经历,老有一种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似的惶恐。不过他的确也不太细心去关注别人的事就是了,像上一回,与他交往得最久的一个男生在进店看到他为自己调的酒后,摇著头苦笑跟他说,已经交往半年,居然还记不得他喝的螺丝起子要多加一勺鲜橙汁,这样的男友如果是零号还可以让人疼,可是他叉死不肯改原则,所以在他的漫不经心下,身边的情人来了叉走。
  总之,诸多缺点集于一身,更无家产与钱财,把不了女人叉留不住男人的自己有什么可以叫这个孩子看上的呢?
  冷汗涔涔地把自己反省了一逼,龚宁海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可这玩笑也未免开得太大了吧,上天突然送来一个纯真无邪的孩子,就连身体都是未开封过的原装货,在自己按捺不住的半强暴行为后告诉自己“我喜欢你”!
  怎么听都有聊斋里狐鬼故事的味儿,如果他不是宁洋的孩子,那一切简直完美……
  坐到电脑前发了半天怔,就连平时最有兴趣去玩的网路警察游戏都懒得去看了,完全被那一句突来的告白扰乱了正常作息与心绪。却叉不敢像刚刚那样调头逃离这个狭小的空间,只是坐在一边看著他发呆。
  过度的欢娱让龚小涟下午开始发起了高烧,心怀内疚的龚宁海顾不上管医生会怎么看,急急忙忙地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找相熟的医生商量著请他帮忙检测孩子的血型:心里祈盼他也许只不过是一个有著龚家人外貌,其实却是中国众多人口中一表三千里的不相干人类。
  “饥饿,加上过度疲劳,点滴打完之后静养两天就没事了……一曾经是朋友的医生还是给了些面子,没说明真正的原因,让他先回家准备一些换洗的衣服做两天的简单住院后,只在别人没看到的地方轻轻调侃了他一句:“发情也不是这么发的,新把上的也要怜惜别人一些呀。”
  龚宁海只有唯唯诺诺,也压低了声音央求他道:“那个血液检查有空帮我做一下,拜托了……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一哈,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怕花钱的话,等他的病完全好后,我帮你和他都做全身健康检查。”
  以为龚宁海是在防某种A字开头的病,医生暖昧地眨了眨眼睛,一笑而去。
  忙碌了一通后,看著那孩子因打点滴而皱成一团的小小面孔,龚宁海心里泛起了一丝温柔。
  照顾起因为羞处的伤口而行动不便的他时也尽心尽力。
  惹得曾经是情人的医生也半开玩笑地妒忌著他罕见的温柔,直说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他的私生儿—;—;几曾得见他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的情人?—;—;但看在他脸上随之变色的情况下识相地住了口。
  —;—;听外人的口气与看法,这孩子有这么像龚家的人么?多希望他真的不是……只是一个意外与巧厶口。
  龚宁海摇了摇头,抛开脑于里有的没有的想法。
  但回到家后,躺在床上却像著了魔般地开始幻想著将来与这孩子共同生活的计划和打算。
  要叩!
  这一次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只被那双毫不掩饰的眼睛所吸引,只为那一点细小的关怀所感动,为什么进而开始觉得,舍不得让他离开了呢?
  平心而论,只要他不是自己的血亲,他是相当喜欢和这孩子在一起的感觉。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希望萌出了芽后,让他觉得心痒难熬。
  祈祷—;—;也许检查会带来一个意外的结果,世上人口那么多,即便外貌有相似的也下一定就会是亲戚。
  更何况那孩子也从来没说过弟弟的名字,没承认过自己是宁洋的孩子,只是奇怪地用曾祖辈来称呼他们……
  也许他不是与宁洋有关系的外人呢?
  如果他不是宁洋的孩子,自己想怎么做?
  如果他不是……
  不是……
  梦魇般地从床上一惊而起,龚宁海为自己刚刚那股突然变得极为执著的意念害怕起来,赶紧到浴室洗了一把脸,汗涔涔地注视著镜子里慌张失措的自己,龚宁海叹了口气。
  好吧,他承认,自己对这孩子也……有一点动心。
  唉,如果老天能两全其美的兼顾那该多好!
  因为动了心,所以才会一厢情愿地往有利于自己的方面想。
  可是,闭上眼睛,是不是就可以不看到现实?
  被通知血液检查要在一个月后才能进行—;—;目的是确保龚小涟的病已然完全痊愈。结论没出来之前,龚宁海暂时放下了压在心里的大石,抛开两人敏感的身分问题后,倒也容易与他亲切相处起来。
  到底是年轻,休息了两天就恢复过来的龚小涟看到龚宁海比平常更友善的脸色也高兴起来,不像原来那样总是怯懦地看他的脸色说话,而是开心地跟他聊起自己遇到过的奇闻轶事来。
  这孩子倒是单纯,只是不知道应该说是爱做梦还是真的已经撒谎成癖,总跟他说一些煞有介事的事情,勾画人类未来景象。
  他会看著窗外被惊起的鸟儿告诉他:“我在野生动物园里养过一群白鹧,那种鸟儿很奇怪呢。它们总是一对一对的在一起,《一只死了,另一只就不吃不喝的等死,救都救不回来。有一次我发现其中有两只都是公的鸟儿,它们也和其他鸟儿一样总是形影不离,教授说这是鸟类中的M昌现象,很少有。我特别留神照顾它们,可是有一天,因为受月汐的影响,那天晚上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十度,等我赶到野生动物园的时候,那两只鸟儿中有一只已经被冻死了,另一只没有像其他的鸟儿一样只是不吃不喝等死,它自己一头就擅到旁边的石头上折了脖子……一“哦,天底下还有这么痴情的同性恋鸟儿,少见少见。
  对生物一窍不通,龚宁海只当他在说笑,敷衍地打著哈哈。
  “教授说,一般不吃不喝等死的都是母鸟,公鸟的性子很烈,爱侣死了,它们肯定是用更激烈的方式来表达。而这种鸟族中,通常都是公鸟的寿命比较短,之前没有看到过它们的反应,所以碰上那个特殊的例子,我才会被吓了一跳。”
  “好啦,今天叉听你说了一天的故事。累了没有?好好睡。”
打从医院接他回来后,龚宁海对他的宠溺显而易见—;—;把一切都维持到真相诊断出来后吧,也许最后才飞出潘朵拉魔盒的并不一定都是灾难,他这样告诉自己。
  林晓来过医院一次,顺便还帮龚宁海结了帐。看到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有了能解决的方法,倒是很为他们高兴。留下了足够的金钱后,也很乾脆地叫龚宁海别去PUB里上班了,好好留在家里陪陪这可能是他最后一任情人的小男生—;—;显然在有意无意中,还是想促成他们。
  对老友的关照,龚宁海感激在心,只是在乎静相拥的幸一瞄中,总会噩梦般地想起那个代表了一切的血液检查证明。
第七章
    曾经有一位著名的摄影师为了讨自己爱人的欢心,几乎跑遍了全球,去寻找可以与爱人分享的“最美丽的风景”。
  在寻找的最后差点丧生于海啸后才发现,世上最美的风景,原来不就在爱人的身边吗。
  那是历经了沧桑后方有的顿悟。
  有警校里被培养出早起习惯的龚宁海一早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睛却叉懒得动弹,只是半支起身子细细地把玩著枕边人柔软的栗色头发,享受著清晨的美好。不知过了多久,龚小涟仿佛觉得被打扰般地呻吟著动了一动,不经意间让薄被顺著他身上美好曲线蜿蜒下滑时,某人大大地咽了口口水,赶紧冲进浴室里冷水浴,生怕自己再次违规—;—;这是龚宁海自他出院后给自己立下的誓约,在真相没有得知之前,绝对不可以再与他发生关系,以便在不久的将来,身份确定后不管何去何从,两人都不至于太尴尬……只是也让自己忍得好辛苦就是了。
  悄悄吐了下舌头,龚小涟索性把被子阳到脚下,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唔……”
  好不容易才在沁凉的早晨用冷水冲下难忍的欲火,一出来叉是这般活色生香的引诱,龚宁海鼻血滴答地怒视著背心开始轻轻耸动,显然是乐见这一成果的始作俑者。
  “龚小涟!告诉过你不许勾引我……”
  这死小子,还嫌他当鼻血叔叔当得不够呀,火大地扑上去在他白晰的胴体上又啃叉咬,直到那个人笑得透不过气来的求饶才放过了他。’
  兀自喘息著下敢去看那一副诱人遐思的年轻躯体。龚宁海一把拉起他到阳台顶上去参观自己用铁皮搭起来的违章建筑—;—;他那个破烂的侦探社。
  “电脑你会用吗?”
  看他好奇地东摸西摸,龚宁海难得有好心情地打算传道授业,因为这少年看起来好像是在一个非现代都市里成长的人,这几天里发现他有很多东西根本不会使用,可是人倒是极为聪明,几乎都可以一教就会。
  “哦,原来这个时代的电脑是这样子的……一嘟哝了几句他没听懂的话,在龚宁海教会他应该怎么运用键盘与滑鼠控制它的运行后,龚小涟就已经可以熟地运用它在网上运行如飞了。
  “你学过?”
  龚宁海不得不诧异,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就凭一时半会的教导就把这样一台相当复杂的机器掌控自如。
  “思,原理都差不多,就是配件的形状不太一样……”
  由低级的技能掌握高级的自然不容易,可是反过来的话倒是轻而易举。花了三十分钟了解这个时代的电脑的基本操作及使用,龚小涟笑咪咪地回答著龚宁海的提问,开始著手改造手边的工具。
  “你在干什么呀?”
  这小于看上去竟然像是个中老手,龚宁海的好奇心再度被挑起来了。眼见得他运指如飞地在键盘上设了几个代码程式后,滚轴运行的速度快了近五倍,飞速地搜索出一系列有关生物科学研究专案的网页,并自动过滤掉相同的条款后,把一份详尽的细目在萤幕上陈列出来。
  “怎么弄的?”
  身为一名计算机网路犯罪研究员,龚宁海一向对自己的电脑功力信心十足,可是今天一见高人出手,这才觉得自己懂的恐怕下及这黄口小儿的十分之一。
  “思,我一向都是这样用的…”
  含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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