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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赵瑜正在和他大学里的一些朋友在喝酒。由于大学期间来长沙的时候也经常到赵瑜学校,和他的这些朋友接触也比较多,所以今天大家见面后也很随便,几杯酒下肚,仿佛就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文静却有点放不开,或许现在带她出席这样的活动有点过早了,她在一边有点尴尬。
酒过三巡,这帮狐朋狗友们把目标集中在文静身上,非要文静也喝几杯。
看见文静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帮文静顶下了这几杯酒。这也是我的一个习惯,如果女孩不想喝酒的话,我向来不勉强她喝。
赵瑜看着我又摇了摇头,我恍然大悟,原来他这也是为了帮助我,他一定认为如果文静喝了几杯酒之后,我或许会有可趁之机。
很感谢他们对我的关心,可君子好色,色之有道。我再怎么渴望和文静发生点什么,也不能采取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看着文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决定再陪他们喝上几杯,就带文静回家。
反正被人说重色轻友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怕谁呀?
最终还是难免蠢蠢欲动
就在我准备和赵瑜他们告别的时候,文静的手机突然响起。由于小吃店吵闹声音很大,她示意我们慢慢喝,独自走出去接电话。
文静一走,这些人的丑恶嘴脸尽露无遗。
“肖晓,你的魔爪怎么伸向下一代了?”
“看人家姑娘多秀气,你还是网开一面,不要辣手摧花!”
“你们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有没有那个呀?看她身材挺不错的呢!”
耳边一下传来许多这样的言语,果真是物以类聚,赵瑜的这批同学几乎和他一个德行,甚至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苦笑了一下,怎么我身边尽是一些这样的人呀!
见我有点难以抵挡,赵瑜大义凌然的站出来帮我解围:“你们不要说肖晓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魔爪伸向谁呢,难道你们没看见肖晓最近憔悴了许多,唉,就是被那丫头折腾的。”
平心而论,从事实上来说,赵瑜的这句话并没有说错,这几天和文静在一起的男佣生涯确实让我憔悴了许多,一时还真说不准是谁在占谁便宜。但就当时的语言环境来说,赵瑜如其说是在解围,倒不如说是把我进一步推向火坑。他以怪怪的语调说出的这番概念模糊的话,马上让这些家伙大脑飞速运转,产生了无限遐想。
“哇!原来都到这一步了!”
“看不出这女孩还这么厉害呀!”
“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呀!”
“肖晓,你要珍惜生命,远离美女呀!不然这么下去,你还有机会和我们一起喝酒吗?”
当事者的沉默是流言蜚语的根源,我再闷不做声的话,还真不知道他们会说出一些什么话来,万一这些话恰好被打完电话走进来的文静听到的话,局面将更加不可收拾。我打足精神,啤酒加大棒,总算让他们闭住嘴巴,把话题引到比较正常的角度。
这时,忽然雷声大作,天说变就变,下雨了。
奇怪,文静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这个电话打得太久了吧!现在外面这么大的雨,她应该没有淋到吧?
我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喝酒上,全部想着文静去了,眼看文静还不进来,我起身准备到外面找她去了。
然而我刚起身,文静就走了进来。
她低着头,看不清楚她是什么表情,只是当她在我身边坐下时,我发现她眼睛有点红肿,似乎刚才哭过。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坐好,就要赵瑜给她倒酒。
问题肯定出在刚才那个电话上。这个到底是谁打给她的,电话里那人又和她说了一些什么呢?
一个女人想喝酒了,男人无论如何都要配合,这是赵瑜的历来作风,我还没来得及制止,赵瑜就给文静倒上满满一杯啤酒。
文静一口气就喝完了,“再给我来一杯!”
“傻丫头,你干什么呀!”我抢过杯子,“不要给她倒了!”这句话是对赵瑜说的,免得他坏事。
“反了呀!把酒给我,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文静伸手过来抢杯子,我自然不会给她,她干脆不再理我,拿起我桌上的那杯酒就喝。
我还想把我杯子抢过来,赵瑜看不过去了,他低声对我说:“既然她心情很不好,就让她喝吧,偶尔喝点啤酒,就算醉一次也不算什么,你就让她发泄一下吧!”
我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坐了下来。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喝酒喝多了,比男人更加难以自控,而这也正是我不想要女人喝酒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几个大男人默默看着文静独自喝着闷酒,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已经分不清她脸上到底是酒水还是泪水。
我越看越心痛,终于忍耐不住,再一次把酒杯从文静手里抢过来,而这时,她已经醉醺醺,昏迷不清。
搀扶着文静走出门,赵瑜赶紧帮我叫了一辆的士过来,上车后,文静靠在我身上,就连呼吸都带着一阵酒气。据我观察,其实她也没喝多少,或许这只是因为她糟糕的心情吧。
的士很快就到了渔湾市,可文静家的那个小巷车子开不进去,我俩只能在巷口下车。
我这几天也没干什么坏事呀,为什么雨水还不肯善罢甘休,恶狠狠的敲打着地面呢?下车后,我俩站在路边小店门口躲着雨,哗啦啦的雨声让我心里很乱。
不过一直呆在别人店铺门口躲雨也不是办法,我想了一下,还是把外衣脱下盖在文静头上,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以超越极限的速度冒雨负重行军。
即使是这样,走入文静家门的时候,我们俩浑身上下也全湿透了。
让文静躺在沙发上,她微闭着双眼,湿淋淋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脸颊,不停的向下滴着水滴,脆弱细薄的朱唇一张一合,闪烁着一道暧昧的色彩……怪不得赵瑜他们那么急着想帮我把文静灌醉,原来女人一旦醉酒后,如同绽放在原野里的诱人花朵,任君采撷。之前文静在我心里尚且只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可现在躺在她沙发上的她怎么看都像一个妩媚的女人。
既然是女人,男人就应该以自己的方式来疼爱她。
最终还是难免蠢蠢欲动,我把文静抱入怀里,情不自禁的朝她的嘴唇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可就在两人嘴唇就要贴上的那一瞬间,我猛然打了一个冷颤,缓缓抬起头。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这个无可救药的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一享芳泽,但总是碍不过所谓的原则问题,终究还是不能和他们一样把自己当成一条色狼。
灵光一现:干脆把她丢到她床上去,再把她房门一关,我往沙发上一睡,明天她酒醒之后,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好办法,心动不如行动,我马上把文静抱起往她房里走。
但她全身衣服都湿透了,就这么让她睡一个晚上,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呢?我突然想到这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看这个架势,从健康角度来说,是绝对不能让文静穿着这身湿衣服过夜的,必须把她的衣服给脱下。
问题的关键是谁来脱。
由我来?
嘎嘎,如果情节需要,我是不介意让自己做出义务劳动的。在“救死扶伤”的名义下,这等美差似乎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
只是就算我是带有崇高的奉献精神帮文静把衣服脱下,可第二天她醒来之后又会怎样想呢?按照她的性格,我能不缺胳膊少腿的被她赶出家门,就已经算作是万幸了。
由她来?
嗯!也只能由她了。
我又把文静抱到沙发上(美人在怀,这样折腾绝对不累),然后烧了一点开水,一边给她做热敷,一边喂她喝下一点醒酒的醋。就这样在我的努力之下,她总算清醒了一点,至少说出的话也稍微有条理了。
劝说她去洗个热水澡,再把身上衣服换了好好睡上一觉。她竟然发小姐脾气说她就这样不想动,要我不要管她。
不管怎么行,就让你晚上感冒,然后第二天再指责我见死不救?我可没这么傻。
迫于无奈,我威胁她说她再不动手我就亲自帮她操办了。
虽然我努力装成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吓人,可语气上的软弱无力却显露出了我的真实心情,如果她这时尚且清醒,绝对知道打死我也没这胆子敢动手。但此时昏昏欲睡的她已经来不及多想,听我这么一说,就被吓住了,老老实实的在我的搀扶下到房里取了换洗衣服,走进卫生间。
以我喝醉酒的经验,只要不是彻底喝醉,喝点醋再洗个热水澡之后,酒一般会醒的差不多,所以我放心她一个人在卫生间洗澡,而自己在客厅看着电视里的球赛。(废话,就算我不放心又怎样?还不是也只能让她一个人在卫生间洗澡?)
可看着看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从时间上来说,她已经进去很久了,为什么她还没没有出来呢?莫非她晕倒里面了?
如果文静晕倒在里面的话就麻烦了,难道我真要我破门而入把她救醒?可怜我的鼻子了,不知道它在看到赤身裸体的文静后,会喷出多少血出来。嘎嘎,要知道这几天我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呀。
担心自己将要义务献血,更担心文静的安全,可两害相衡,择其轻,我决定出卖自己的鼻子和鲜血了。(嘎嘎……喷点血算什么?再说就算鼻子吃亏了,眼睛也能赚回来呀。)
走到卫生间门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傻丫头,还好?”
没有回答。
哎,最后还是要我亲自出马呀,我把袖子给挽了起来,为了不要伤其无辜,我又问道:“不说话的话就代表出事了,数三天我就进来了呀!”
“一、二……”
就在我刚要数到三的时候,文静在里面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你帮我重新取套衣服过来好吗?刚才带进来的又被我淋湿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迟迟不肯出来。
也有点欣慰,她能有这种认识,酒一定也醒的差不多了,任务总算圆满完成了。
开心的走到她房里帮她取衣服,可打开她抽屉看见里面的胸罩和内裤,我却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怪难为情的,她应该是要我把这些衣服取来吧?
不过我心中首先想到的却是:赚到了,原来这些胸罩和内裤就是文静曾经贴身穿在身上的呀!
当然,我还没有变态到仔细端详女性内衣裤的地步,赶紧随便拿了一套送给文静。
文静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可她走路还有点摇摇晃晃,看样子虽说她神志有点清醒,可身体还是有点跟不上。
“傻丫头,叫你不要喝酒,你还喝这么多!”我口气怜爱万分,走上搀扶着她。
她没有理会,默然的在我的搀扶下随我走进她房里。
进屋后,我要她坐在床上,拿出吹风,帮她把头发吹干。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默许了我的行动。
第一次给女孩吹头发,文静的秀发每一次绕过我指尖,我就心中一动。想到了周润华当年拍摄的百年润发的广告,如果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喜欢的女孩洗发吹发,那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情呀!
陶醉在这种浪漫感觉中,不情愿的发现文静头发已经被我吹干了。让她好好躺下,帮她把被子盖好后,我走出去也洗了个澡。
洗完澡,刚睡在沙发上,忽然一阵巨大的雷鸣声在耳边响起,接着文静房间里传来她的尖叫声。
女人终究是女人呀!我摇了摇头,走了进去,安慰着她。
可当文静情绪稳定下来,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轰隆隆的雷声又在她窗外响起。
文静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小小,你不要走,陪陪我好吗?”
我点了点头,睡在她身旁,可她拉住我的手,一直没放。
窗外雨水还是在畅快的奔跑着,闪电也不请自来的从窗外闪过,更不用提那些不甘寂寞的雷鸣声了。清盆大雨,电闪雷鸣,老天又在为谁而哭泣呢?
一定是为我在哭泣吧!
文静就睡在我身边,她已经睡着了。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少女独特的体香,也能感受到她紧握住我的手的那种冰凉而柔滑的触感,可我心里却很平静,完全没有一点异样的想法。
肖晓,文静就睡在你身边呀!都到了这一步了,你怎么能退缩呢?你看,就连老天爷都在在怒斥你的不争气了呀!
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气吧。可是又有办法呢?正是在这时还会傻气发呆的人才是真正的我呀。终于理解了千年前那个名叫柳下惠的前辈,我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小心地把手从文静手里抽回,悄悄下床睡到客厅的沙发上。
一旦离开文静,脑海里就一下全部涌现出文静的身影,刚才一直被文静拉住的右手也觉得极为不自在,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真是犯贱,我干嘛要出来了,就算我不想趁机占她便宜,就这么睡在她身边不也是挺好的嘛!
可是真若继续睡到她身边,就算我这时抵挡住了诱惑,接下来我还能抵挡得住吗?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不,我现在并不是男人,我现在只是一个好孩子,这点我要深深记住。
可是,这真的是……
哎呀烦躁,不想了。
我是个好孩子、我是个好孩子、我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相信时间
似乎一回到文静这我就格外能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雨过天晴,艳丽的阳光第一时间和我亲密接触。
完了,又要被这丫头取笑了。我拍了拍脑袋,等着她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可是,房间很安静。
不对劲,我起来后第一反应是看她房门——门关着
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仔细检查客厅大门——没错,是打着倒锁!
再以飞快的速度在其他房间里转了一圈——没错,依然没有看见她。
哈哈哈哈,这一次我总算比你先醒来了。我狂笑三声,你这丫头还说我懒?自己也不是一样这么晚还没起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等等,都到这个时候了,按照她的作息习惯,不可能还在睡着呀!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她生病了?
壮着胆子走进她房子。她睡在床上,闭着眼睛,脸红通通的。我摸了摸她额头,额头滚烫。
NND,真是乌鸦嘴,她真的病了。(说来也奇怪,从小到大,每当我预感要发生什么好事时,总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可一旦预感到什么坏事即将发生的时候,却往往很灵验,以致朋友们在某段时间给我取外号叫做“肖半仙”……)
凭记忆,小时候我发烧的时候,老妈似乎把手帕浸湿了给我做冷敷,我也就照样子画葫芦,把手帕放到冷水里泡了一下,再分别放到文静的额头和手腕上。
不一会儿,冷冷的手帕就在文静体温的带动下,变身为暖和的手帕。我赶忙把这些弃明投暗的家伙拿到卫生间洗干净,淋湿,让洗心革面的它们再度冲锋陷阵换面。如此重复几次,文静体温终于有所下降,她微眯着眼睛看着我,嘴巴一动一动,似乎想对我说什么。
我把耳朵凑了过去:“您老人家又有什么指示呢?”我想这下她总该要表扬我的忠诚可靠了吧。
“谁要你进来的?协约上第一条明确写着,非我允许,你不得随便进入我的房间!”文静的话让我心里格外憋闷:嘎嘎,你以为我想进来呀,如果不是怕你出事以致我背黑锅,我有病才进来呢!
但是这句话却不能说出口,我对她一笑,装作没听见,准备敷衍过去。
“你给我出去!”她再接再厉,把手上的手帕朝我丢来。汗!有病在身都这么威武,如果没病的话,还让我活呀?
不过我还是不得不发扬黄继光堵枪眼的精神,大无畏的把手帕接住,又放到她手腕上。
“静子,你病了,我进来照顾你的!”我说出了我毕业以来最温柔的一句话,“静子,你快起来,我带你到医院看看。”
“谁说我病了?我哪里病了?”文静强词夺理,“我只是想睡睡觉而已,你这个色狼,快给我出去。”
“你摸摸你额头,这么烫,你还说你没病?明显你现在发高烧!”
“你怎么知道额头烫就是发高烧?你以为你是医生呀!”
“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