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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怎么能答应她呢?”我的口气还有点委婉,叶夜却没管这么多,凶巴巴的用她那可以燃烧一切的愤怒眼神骚扰着思思。
“在当今的文明社会里,我们不是要尊老爱幼吗?小妹妹的这个要求又不是很过分,做姐姐的,当然不能拒绝了。”思思懒洋洋的说道,“再说,我也觉得把小妹妹留下来的话,会比较好玩一点呢。”
你更看重的是后一个理由吧!我心里极度不爽,拉着岳月的手往外走:“我可不管这么多,为了我的人生安全,今天你必须要回家。”
“不嘛!”岳月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思思,“肖哥哥太自私了,岳月今天就是不回去。”
“小小,你不要欺负小妹妹哟!”思思挺身而出,把岳月往回拽。
“哼!由不得你了!”叶夜一阵窃喜,也走过来帮我。嘎嘎,对于思思,叶夜是棋逢对手,暂且无计可施。可对于岳月,她还是有两手的,现在这个大好机会她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思思一惊,手突然一松,在惯性的作用下,岳月和叶夜都撞倒我身上,把我带倒在地。
我倒在地上,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房门口:文静阴着一张脸,满腔怒火。
不会这么巧吧?我是不是应该马上装死呢?我无力的闭上眼睛,万念俱灰。
天下大乱
“你们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到多久?”文静的声音足以把北极熊变成大冰雕。
可是,这股冷空气对叶夜完全失效,她反而双手插在我背后,把嘴贴在我脸上。
岳月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叶夜的动作,和她一样倚在我怀里。
罪过罪过,岳月身上那两块弹性十足的东西紧紧贴在我胸口,我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亲热,有关你什么事了?”叶夜爱理不理,声音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你——”文静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呆了半天,方才指着岳月这个老仇人问道,“那她呢?”
毕竟是小女孩,哪怕平时口口声声说着天不怕地不怕,可真遇到这种情况,岳月还是和普通的小女孩一样,一张小脸变成了过年时挂在门外的那盏大红灯笼。
“她可是得到我批准的!”叶夜帮岳月解围,“我看她小孩子挺有意思的,也就让她和我一起享受肖晓温暖的怀抱,怎么,你嫉妒了?”
叶夜很聪明,她早就明白我对岳月根本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她开始之所以会和岳月抬杠,一半是不满意岳月对她的称呼,一半是埋怨我到处沾花惹草。如今,最大的竞争对手文静突然杀到,为了避免四面树敌以致受到首尾夹击,她很干脆的主动示好,把对她威胁不大的岳月拉过来,一起对抗文静。
岳月人小鬼大,很快反应过来:“就是,叶姐姐可不像你这么小气,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想必肖哥哥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你。”
“谁说的!我和他都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你有吗?”文静一怒之下,口不择言。
静子呀静子,你怎么能把这给说出来呢?她话音刚落,叶夜就狠狠的咬了我一口,岳月也不停的掐了我好几下。呜呜,我虽然和文静有过同床而眠,但我可从来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你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折磨我呀。
“哇!想不到静子你和小小发展到这一步了!”思思一副路上捡大金元宝的窃喜,“静子,你太不够意思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这多有纪念意义,可你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瞒着我。”
傻丫头,玩火自焚了吧!
文静又羞又怒:“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了!”
听文静这么一说,叶夜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
“喔!原来只不过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凑巧和肖晓睡在一起呀,这有什么稀奇的?”叶夜笑道,“难道你以为同床而眠就很了不起了吗?看你这样子也还是个小女孩,姐姐我当初和肖晓睡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一石击起千层浪,文静凶巴巴的蹬了我一眼,把怒火全部发泄在我身上:“小小,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我几天没有回来,没想到一回来房子竟然这么乱,你卫生怎么打扫的?还不快把房子打扫干净。”
“遵旨!”我下意识的把叶夜和岳月从我身上推开,往厨房走去。
“等等!”叶夜拉住了我,斜眼看了看文静,“你凭什么指挥肖晓,你觉得房子乱的话就自己打扫,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
“小小是我的男佣,我想要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文静气急败坏。
“可是,肖晓也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能让你这么使唤他!”叶夜把我按在沙发上,继续说道,“什么男佣不男佣,现在还有你这种说法吗?你不要仗着肖晓脾气好,就一直欺负他。告诉你,有我在,你的诡计是永远不会得逞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对对对!我最讨厌文阿姨你对肖哥哥的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语气。”岳月总算插上话了,“你凭什么要肖哥哥当你男佣呀,你有什么资格!”
“呵呵!老中青三代汇聚一堂,果然热闹非凡呀!”思思不但没有劝架,反而火上浇油。她看了看我和文静,又看了看叶夜和岳月,随口而言,“刚好四个人,你们也不要争了,摆一桌麻将一见高低吧!”
“谁说我老了!”女人到了叶夜这个年龄,特别忌讳一个“老”字。我的老天爷呀!叶夜弃文静于不顾,又和思思对上了。
“她可没说你老了,是你自己心虚,对号入座。”文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反击的机会,“瞧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害羞。”
没等叶夜回嘴,岳月积极地跳了出来:“叶姐姐才不老呢,倒是阿姨你看上去像个老巫婆。”在“阿姨”两个字上,岳月发音格外重。
晕死,这条临时建立的革命统一战线怎么一下变得这么牢固了!女人呀,还真是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的一种动物呢。
双拳不敌四手,单口也抵不了双舌。在叶夜和岳月的默契配合下,文静有点力不从心,她悄悄朝思思打了个眼神,示意思思前来救援。
文静的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冲着她和思思的关系,思思肯定不会拒绝她的请求。而只要一旦思思肯帮忙,区区一个叶夜,她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文静所供构思的那样发展,诚然思思应该帮文静,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思思本身就不是一个清官呢。思思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了,我这个局外人也不好意思在这里听你们的隐私,你们一家人慢慢在这里讨论,我去散步了。”
什么散步,明显想趁机开溜。
不过这样也好,本来就不指望思思她能帮我力挽狂澜,她在这里甚至还给我一种四堂公审的压抑感,那么如其让她充当定时炸弹,还不如让她出去溜达。
思思走了,叶夜更加咄咄逼人。可怜的文静,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任性的小公主,怎么会是叶夜这个不亚于思思的老妖精的对手呢?还只是过去一会儿,文静的眼泪已经挂在她脸上了。
嘎嘎,从小到大,最害怕看到女孩流泪,文静的眼泪还是刚一出来,我就放弃了保持中立的立场,指责叶夜道:“你怎么能把她给气哭了!”
“她哭了就很了不起吗?她哭了你就很心疼吗?难道你不知道心里也不好受吗?难道你就以为我也不会哭吗?”说着说着,叶夜也哭了起来。
见到有人带头了,岳月也不甘示弱。她只不过稍微闭上眼睛,酝酿了几秒钟感情,泪水就像自来水一样“哗哗”流下……嘎嘎,好险!看她这个架势,没有下过一定的苦功夫还真哭不出来,幸好今天在外面没有违背她的意思,不然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哭起来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平常一个女人哭就足以让我束手无策,更何况现在一下有三个呢?我劝劝这个又安慰那个,可她们不但不肯听我说话,反而变本加厉,越哭越来劲,好像在比赛谁哭的声音更大似的。嘎嘎,看来这间房子质量要远远超过长城呀!瞧这个壮观场面,就算当年那个“哭届”老祖宗孟姜女来了,也不过是如此吧。
一片哭声中,我的头越来越大,劝着劝着,我倒把自己给劝烦了。NND,难道我上辈子没有找到老婆吗?要不然上帝也不会那么急着一下把三个美女丢到我面前……嘎嘎,我有点憎恨上帝为什么不来一个平均主义了。
“你们哭够了没有!”我忍无可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很少对女孩发这么大的火,我这时颇有喝醉酒后在家里骂老婆的英格兰醉汉风采。
“闭嘴!少来烦我!”但文静她们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英格兰妇女,她们三人异口同声,把我这拼了老命才燃烧起来的小宇宙给浇灭了。
嘎嘎,太不给我面子了吧!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伤害,我的情绪一下也有点失控,我深吸口气,缓缓地鼓掌道:“好、好、好!你们哭你们的,我走我的!有种你们就给我哭一个晚上。”
我牛脾气上来了,把门狠狠一带,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 11 部分
改变作战思路(上)
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舅爷爷,每当舅奶奶对他发脾气,在家大吵大闹的时候,他总是不畏艰辛,第一时间跑到他姐姐也就是我奶奶家政治避难。
不就是女人在发脾气,有这么可怕吗?说实在话,我一直看不起舅爷爷的这种懦弱行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甚至怀疑舅爷爷一年往我奶奶家跑两三次纯粹是为了混吃混喝,所以我从小就告诫自己,长大了以后千万不要变得和舅爷爷一样,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嘎嘎,有点讽刺,现在看来我小时候的宏伟愿望竟然实现了:我并没有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而是被三个女人骑在头上,其中一个还算未成年少女。
呜呜……刹那间,和这个很久没有见面的舅爷爷忽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不是担心工作问题,也许我现在已经踏上了回家的火车了吧!
其实作为男人来说,无论是文静还是叶夜或是岳月,只要和她们三个人中间的随便一个在一起,就是一件心旷神怡的没事,但是文静她们三个美女聚集在一起竟然这么可怕,这确实让我大跌眼镜。珍惜生命,远离美女!我以往引以自豪的机智在她们面前居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看来身边美女多了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按照这个逻辑的话,为什么封建社会里的君主们能游刃有余的享受着后宫三千佳丽呢?这完全没有天理呀,同样是男人,怎么能差异这么大呢!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如果我有古代君王的权利,我也能在后宫三千佳丽之间游刃有余。可是问题在于,尽管我没有君王的权利,可文静她们也不是我后宫的三千佳丽呀,她们又有什么权利让我这么难堪呢?
从家里逃出来后,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文静和叶夜不停的打电话找我,我干脆把手机关机,免得她们骚扰。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我一看到手机里显示她们的来电,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滋味的烦躁,一点也不想和她们有任何接触。我想,或许在这几天里,我应该和她们保持一点距离,让彼此都好好冷静一下。
对哟,保持一定的距离!想到这,原本杂乱无序的思绪的渐渐在脑海里汇集成一条细流。以前对文静和叶夜她们太好了,她们有时耍点小脾气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致她们觉得我对她们的好和她们对我的凌辱都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样一来,在她们面前处于被动的我自然占不到任何便宜,只能被她们气出家门,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说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嘎嘎,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看今天仅仅是因为一点莫须有的事情她们就大动干戈,如果以后真的发生点什么的话,那还了得呀!从现在开始我要学习赵瑜,对女人要始终保持若即若离的群众关系,树立忽冷忽热的思想作风,采取欲擒故纵的工作手段,可不能再姑息她们。
恍然大悟,我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去了。我随便找了一个小旅店开了一个房,也要让文静她们为我着急一下。
第二天奇迹般的起了个大早,生物钟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时候按时叫醒我了。把手机开机,里面有很多条文静她们发来的未读短信。嗯,不错,由最开始的威胁到随后的请求,再到最后的哀求,典型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模范教材。
初见成效之下心情也好了许多,胃口大开的我跑到早点摊上,连吃了2笼小笼包才不慌不乱的坐车来到公司。
公司里那些家伙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精力十足,在他们眼里仿佛一切都是可以调侃的对象,所以这次我嘴角那丝隐藏不了的笑意又给了他们一个尽情发挥的舞台,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就开始异想天开的揣测究竟是什么让我由前几天的苦瓜脸变成现在的苹果脸。呵呵,让他们去说吧,这一次心情很好的我自然不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毕竟总不能每次都滥用职权摧残年轻人的成长吧。
老板今天的心情似乎也不错,他特意来策划部叮嘱我们要尽情放松,好好享受一下大战前的宁静。据老板说,这两天公司就要和上海的一家外企协商一笔业务,如果能顺利签约的话,公司无论是在经济效益还是名气上都会有很大提高,而我们也要更加忙碌。
嘎嘎,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们这些人又何必压抑自己的情绪呢?办公室一下成了狂欢的天堂,玩游戏的玩游戏、打牌的打牌、看碟的看碟,如果不是受到场地和设备限制的话,没准小王还会搞一个球拍在办公室打壁球。
也正是在这种疯狂的气氛里,有人告诉我说看见我“女朋友”(也就是文静)在广告部和戴婷一起有说有笑。
不知道用“突来噩耗”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是不是有点过分,但实话实说,我此时的心情确实有这么低落。感觉就像坐上车,刚冲到了最高点,又忽然一下降到最低点。呜呜,文静的大脑永远不是我这种人所能理解,虽然她在最后的短信里态度很端正,但谁也不敢肯定她来了公司后,会不会一下冲动,又干出一番骇世惊俗的事情……要知道上回的怀孕风波后,我可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们相信我的官方解释,这次我可再也经受不起文静的折腾了。
不做多想,马上来到广告部找文静,坚决要在炸弹爆炸前把危机解决。
改变作战思路(下)
“嫂子好!”色狼的速度一般都要比英雄们快上那么一点,听到文静来了,小王的反应比我还要快上,他带着几个禽兽抢先来到广告部,和文静打招呼。
“呵呵!”文静回了小王一个笑脸,不过我看得清楚,她的眼神有点疲倦,看来昨晚并没有睡好。
该死的小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说着说着眼睛就盯上了文静的肚子,看来他对我的解释还是有点半信半疑,现在他特意来求一个眼见为实。
“对了,嫂子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我们这玩了。”看了几眼没看出个所以然,小王又试探着问道,“你上次和肖哥去医院,医生怎么说?”
惨了,文静这丫头比我更精明,她怎么会不知道小王的真实意图。她看了我一眼,突然幽怨的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小小说现在不能要孩子,唉!”
这声叹息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可以永载人类艺术表演史史册,文静的这句话拆了说都没有一点问题,可组合在一起就充满玄机。尽管她并没有直接一个很确定的答案,但是她的这个回答却表明了一个很明显的意思,周围听见这些话的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若有所悟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地都瞄了我一眼,一切皆在不言中。
郁闷!又一次被文静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无力的斥退了众人,和戴婷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