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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他大笑,笑声冰冷得教人害怕。“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有你这个妻子。如果可能,我希望这辈子都不曾遇见你。”
为了维护尊严,她强逼自己说出:“我也是,如果你要离婚,我马上签字。”但妈妈怎么办?她哽咽地流下眼泪,并迅速别开脸去,等待他说出更残酷无情的话。
但他僵硬的唇紧抿着,没再开口。
他以为她的泪水是同情,讪讪地讥嘲道:“省省对我的同情,同情你父亲吧!”
他声音的无情令她感到恐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完了。”
虽然他只大她四岁,可是他真的令她害怕。“你要报复我父亲?”
柯漠像死神般冰冷地转向她。“从明天开始,他的公司会一间一间地倒,不出两个星期,他会宣布破产。”
“你不可能办到的!”她才不相信他办得到。
“我们走着瞧。”他再度冷笑。
※※※
柯漠和楚若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抵达他住的地方。
楚若默默地跟随柯漠进屋,她疏远地表明态度,“在我们的关系尚未明朗化前,请你忍受我住在你的屋子,因为我实在没地方可以去。”
她恨自己必须屈服于现实,求他收容她。因为如果父亲知道她把事情摘砸了,一定会做出比柯漠更伤她的事。
“进来吧。”他拉着她走进一个房间。
她骇然地发现那是主卧室,柯漠立刻将她推倒在床。“你要做什么?!”
脱下外套、解下领带,他冷冷地看着她,“新婚之夜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
她坐起来。“你恨我父亲、也恨我,你也说过,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我成为你的妻子,我们怎能发生那种关系?”
“何必这么死脑筋?”他逼近她,再度把她推倒,俯身看着她,眼中充满赤裸裸的情欲。
“喂,你放尊重点。”
这么一来,她的美背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你几乎赤裸的礼服,难到不是为了挑逗我吗?”
“当然不是!”裙子被他压住,她跌趴在床上不敢乱动,因为一动,礼服一定会暴露得更多。
柯漠粗糙的手掌覆上她如凝脂般雪白细嫩的背脊。“真美,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肌肤。”
她身体一僵,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真敢非礼她。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当他的手隔着礼服罩住她的胸部时,楚若不由自住地轻颠起来。
楚若害怕地转身,想从另一头爬下床。
“这么热情?”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他的手开始揉弄她,她羞得闭上眼睛。当他出手要拉下她的礼服时,楚若伸出手阻止。“不要这样。”
“你会喜欢的。”他拉下她一边的礼服,裸露出一只高耸的美丽胸脯。“真是美丽极了。”
她还来不及抗议,柯漠竟然低下头,她只看见他黑压压的头发,可是随即感觉到他竟用嘴轻舔、吸吮她的胸部。楚若感到飘飘然,直到一阵凉意拂上,她才惊觉自己全身赤裸。
她羞愧地剧烈挣扎,“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可以这样。”
他动手脱她的礼服时,她没有反抗,所以柯漠认定她的羞涩是欲擒故纵的伎俩。“或许你是无辜的,我要报复的对象只是你父亲,但他把你推给了我,而你┅┅是如此诱人,我没理由不玩弄一番。”
她瞪大眼睛,为他的残酷愣住了。
“只有一晚,而且我是个好情人,你一定会喜欢的。”不顾她受伤的表情,柯漠一点也不温柔地吻住她。他的双手抚弄她身体的每一处,得不到她的反应后,他的手劲愈来愈强,而她的抗拒悉数被他的唇封住。
直到她的唇变柔软,舌头溜进他的嘴热情回应,他才放开她的唇,抬起头来,迎视她不屈的双眸,“说你愿意让我玩弄。”
楚若无助地瘫软在他怀中,想到他只是想伤害她、羞辱她,她深吸一口气,也想伤他。“你真的要顺我父亲的意,给他一个孙子吗?”
他一点也没有受到伤害,反而露出感激的笑意,“这倒提醒我了。”
楚若不解地望着他。
他轻笑,“使用保险套。”
“你这个人没有半点羞耻心吗?”她骂道。
柯漠大笑地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把她不驯的双腕拷在头顶上,另一只则溜到迎向他的开口。“还是处女吗?”
他们亲昵的姿势、他手的位置,令楚若的脸像火焰般艳红。
看她纯真的反应就知道了,她是个处女。柯漠知道自己绝对无法耐心地诱哄她,到她完全湿润,他快控制不住欲望了,而他从未感受过那么强烈的欲望。
“该死。”他离开她,下床到五斗柜翻找东西。
他一走,楚若立刻拉起被单盖住自己。可是他又回来了,紧抓住的背单被他轻松地扯开,她又得无所遁形的面对他。警觉到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楚若啜泣地哀求,“求求你走开!”
“待会儿你就会求我留下了。”无视于她的单纯,他取笑她的无知。并恣意调整回他离开前两人之间的位置,只是这回他用了颗枕头垫高她的颈背。
“请你尊重我的意愿!”
他跪在她腿间,无情地望着她的不安,冷嗤一声,“在你提醒你父亲的愚行之后,你还妄想我尊重你?”
她趁他疏于防备时,抬起一条腿对准他的胸膛,希望能踢开他。
柯漠轻易地制伏她,并不再浪费时间,打开他刚由柜子找出的瓶子。
楚若惊恐地看着他,不晓得他要干嘛?然后她不信地瞪大眼,看着他把沾满软膏的手指伸入她腿间。
“住手啊!”她慌张、无助地扭动身躯,恨不得赶走他可怕的手。
他放开钳制她双腕的手,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粗嗄地要求,“楚若,抚摸我。”
“不!”她狠狠地捶打他,可是他无动于衷,一再地深入、抽出他的手指。
她不断试着合紧双腿,可是他阻挡在中间,无情地重复手指的动作。她不晓得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了,由唇间逸出娇吟。
渐渐的,她的捶打变成爱抚,柯漠立刻抓住她的双腕阻止。“不要碰我,否则我会失去控制。”天啊,他现在已经失去控制了,而且再多坚持一秒钟,他一定会崩溃。可是他必须再让她更炽热,才可以完全容纳他。
他注意到她受伤的眼神,粗嗄地安抚道:“宝贝,就快了。”
楚若无助地哭喊:“你到底要对我怎样?!”
她才刚说完,他就来到她的上方,长驱直入她准备好的沐内。楚若吃惊地感觉到他的巨大充实她,并不会不舒服,反而像是一种解脱。接着,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柯漠强而有力的冲刺所带来的热潮中,她在他的低吼中惊喘、尖叫,直到更大的巨浪热潮席卷、淹没她,她跌入万丈无底的情潮。
激情过后,柯漠趴在楚若身上,两人都重重地喘息着。她突然感觉到被他七十多公斤的重量压得不舒服,于是伸手推他的肩膀。
柯漠抬起头,黑眸锁住她完美无瑕的脸,不禁在心中赞叹,她真是个完美的女孩,美丽的脸庞、匀称修长的娇躯、温柔的笑靥、柔顺的个性,和婴儿般的沆真。
好半晌,她陶醉在他温柔的黑眸中。
他轻浮的撇撇嘴角,“我说过你会喜欢的。”
她别开脸,强迫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像是受了伤害的感觉。“现在你玩弄够了,请走开。”
“现在我又发现你的反应太迷人了,我想再体验一次。”他挪了一下高大的身躯,俯头吸吮住她一只美丽的胸脯。
“不要!”楚若无助地捶打他的肩膀。
“不,两次。”他封住她抗议的唇,双手饥渴地抚摸她迷人的娇躯。“或许更多次。”
※※※
楚若迷蒙地意识到天已亮,而她的身体被柯漠钢强的手臂圈住一夜。她几乎一夜没睡,他不让她睡着,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他终于放开她翻身下床,楚若立刻转身背对他,但仍清楚地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
“楚若。”
他的声音从她上头传来,他一定就站在床沿,而且知道她没有睡着。可是她仍不想理他,因而没有答声。
“楚若,张开眼睛。”他命令。
她生气地抬起眼,“你难道就不能仁慈点,赶快离开吗?”
“仁慈?!”他嗤鼻,“我为什么要对你仁慈?你不是我报复的对象,我无意伤害你。”
她伤心地大喊:“你已经伤害我了!”
“因为你是处女?”他冷冷地笑着,“将来你结婚、或有更多的情人时,你就能比较出我给你的绝不是伤害,而是欢愉与激情。或许你还会想回来找我,到时我可能会留住你。但不是现在,我对你父亲的恨还太深,暂时不会接受你。”
她紧抓着被单,坐了起来。“你忽略了一点,我不要你的欢愉与激情,我一辈子都不会想要你的欢愉与激情。”
“随你,我不会在乎妓女要什么,或者不要什么。”
“妓女?!”弛的泪不堪伤害地落下。
“对。”柯漠抓住她的手腕,轻蔑地凝视她因松手而致被单滑落的娇躯。“不过我必须说,你比所有我遇过的荡妇要令人满意多了。”
她扭动手臂要把手抽回,可是柯漠的力量大得不容她抗拒挣扎。“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
“这是你的报酬。”他把一张支票塞进她的手,然后立刻放开她。
“我不要!”她把支票丢到他脸上。
他任支票飞落地面。“劝你留着。”
她哭喊:“我不是妓女,我不要你的钱。”
“当你愉快地花用它时,请你记得咀嚼这句话。”他走出房门又走了进来,把报纸丢到她的怀,冷酷地说:“只可惜我无法当场看你证明你是妓女的表情。”
她用手背抹去眼泪,瞪大眼睛看着报纸的头条。“知名四郎企业惊传跳票十亿┅┅”
“很抱歉,我无法亲自送你回去,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不,我会帮你叫计程车。”说完,他漠然地转身离去。
第四章
星期天晚上,楚若埋首在帐簿中结算家中的开支。
最近两年,她已经开始过着捉襟见肘的日子,节省每一分钱用来应付她和儿子的日常生活开支。但这只是节流,她若再不开源,过不了半年,他们恐怕有靠泡面过三餐之虞了。
而且儿子一天天长大,还是个麻烦的天才儿童。她想帮他的计算机上网,上了网他便可以以自己的天赋吸收各方面的知识。
于是七天前她走出家庭,投入就业市场,很顺利地找到生平第一份工作。
不过说来惭愧,工作七天,有六天的报告是儿子帮她打的。现在不高兴的儿子就是在帮她打明天要交给老板的报告。
而他真的很优秀,七天前学打字,一学就会。虽然打字是一种毫无挑战性的单调工作,对他这个天才来说是一种折磨,可是儿子还是愿意为她分担一部分的工作,因为她是计算机白痴。七天前儿子本来计画好要教她,可她怎么也学不会。他索幸自个儿动手帮她打报告交差。
“楚爱。”楚若想问儿子肚子饿不饿,她倒是饿了。
“妈咪,请叫我男人、勇敢、伟大或任何称呼都可以,但就是不是叫我那个可笑的名字。”
“楚爱”这个名字是他有生十二年来最大的耻辱。他无时无刻不想撞墙,羞愤于这种十足女性化的名字。
“你说的那些名字不会比我给你取的名字好听。事实上,男人、勇敢、伟大是很可笑的名字。”
盯着计算机的秀气脸蛋不悦地皱眉,“或许我该拿帮我改名字的条件来交换帮你打报告的工作。”
楚若从帐簿里抬起头来,温柔而坚定地告诉儿子:“楚爱,你不能,你是我儿子。除非你满十八岁,否则不能自行更改名字。”
“如果我说是死去十几年的爷爷、奶奶托梦给我,要你为我改名,你改不改?”这是他刚想到的最新借口。
唉!她父亲和母亲在家中遭逢剧变后,双双去世。这个天才儿子为了说服她帮他改名,连没见过的爷爷奶奶都搬出来了。不过没用,她柔柔地笑着回答:“除非他们也托梦给我。”
像过去每一次他们为楚爱这个名字争辩一样,他总是说服不了母亲。
遭到母亲拒绝,他总是很愤怒,但从不顶撞温柔、美丽的母亲。因为他有很深的恋母情结。
他等自己的气消了以后才开口,转而提出另一个他近来常抱怨的严重话题,“妈咪,你为何不放弃你那该死、可笑、毫无经济效益的工作呢?”
“一个月两万五千元,怎么会没有经济效益?”她埋首于帐簿中,对于儿子彻底反对她出外工作这个问题,有点莫可奈何。
“你一周工作六天,每天超过六点才下班,害我得饿着肚子等你回来。回来后你又忙着工作,我们家都没有家庭温暖了。”
“你说得太严重了吧?”
“本来就是。”
“喂,你妈咪可是为了帮你换一部更好的计算机才去工作的,你该庆幸妈咪顺利找到工作,而不是每天泼妈咪的冷水。”
“我这个天才就是一部活动计算机,都不屑美国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的免费入学邀请了,还会希罕计算机吗?”
“我让你念小学是有原因的。”她支着香腮,皱眉看着日渐骄傲的儿子。“因为你只有在智育方面是天才,其它德、体、群、美统统不及格。”
“那是你不了解天才的苦恼。天才都是寂寞的,交不到朋友很正常。”他转过头,老成稳重地警告他那过于善良、好欺负的母亲,“你小心点,你老板一定觊觎你的美貌才雇用你的。”
“别傻了,你母亲已经老了,还有什么可以给人占便宜的?”她认为儿子的话很可笑。
“你小心点就对了。”他说完,见母亲没答话,又转头再告诫一次,“知不知道?”
其实楚爱的顾虑不无道理。十二年的岁月丝毫没有在楚若脸上、身上留下痕迹,她反而更美了。
可是善良的楚若对外人一点戒心也没有,她不耐烦地随口应声,“知道了啦。”
“知道就好。”满意于母亲的回答,他才又转回身子与打字奋战。
过了一会儿,楚若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从座位上站起来。“我要到厨房煮泡面吃,你要不要来一碗?”
“你先去,我要把资料打好才去。”
“我煮好以后帮你拿进来好了。”楚若走出房间。
他旋转计算机椅,叫住楚若,“妈咪。”
“什么?”她回头问。
楚爱犹豫了片刻后摇头,“没有,你去吧。”
“待会见,天才儿子。”
楚爱耸耸肩,把椅子重新转回计算机前。
他今天在报上看到柯漠了,本来是想问母亲柯漠是不是他父亲,但想起八岁时问过一次,母亲的反应教他忘不了。
她那娇弱、痛楚的表情到现在还令他心疼。
“什么?!今天还要加班啊!”楚若为难地看着老板,这个月她已经是第四次加班了,回去一定会被楚爱骂。
“有什么问题吗?”年轻董事长盯着她,目光无法从她漂亮的脸蛋上移开。
“没……没有。”她很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