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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赧地避开他的唇。“柯漠,有小孩在。”
“让他们习惯。”他深深吻住她。
两个小孩在上头又看见他们大大方方的亲热镜头,受不了地退离窗户边。
“噢,他们又来了。”楚爱受不了地喊,可是这回,他感到很幸福,他有相爱的父母。
乔其深思后突然说:“我爸爸也应该要娶个老婆了。”
柯漠在欲火焚身前离开楚若甜蜜的唇。“天知道我有多想就地占有你,可是我们还有两个小表要负责。”
楚若羞赧地垂下头。
他带她来到树下。“很棒吧?这是我亲自设计、和连浚他们联手盖的。历经二十年的风吹雨打,也还完好如初。”
“安全吗?”她担心地问。
“你太侮辱我了,你不知道我是当代着名的建筑师之一吗?要罚。”他拍打一下她的臀部,然后抱她上绳梯,拉她上去,自己则爬树上去。
“哇,好漂亮!”楚若惊呼。这个看起来小小的屋子竟然有两个房间,两房之间以屋顶垂下来的爬藤植物隔开,阳光由经过采光设计的窗户照射进来,房内被树影、藤蔓点缀得生动活泼。而且整个屋子都被树丛包围,面凉爽得好像开冷气。她忍不住要求,“柯漠,我们也睡这好不好?”
“当然不好。”他一口回绝,用火热的双眼瞅着她。
她尴尬地别开脸。
“好了,男孩们,开始工作了。”柯漠等所有人都下了树屋后开始分配工作,“乔其、楚爱,你们去抓只鸡还有采些水果回来。记住,没抓到鸡就别回来。”
等两个孩子走后,楚若说:“柯漠,你会不会对两个孩子太严厉了?那听起来好像很困难。”
“放心吧,乔其知道怎么做。”
“乔其比楚爱小几个月,却好像什么都会。”
“他从出生就跟我们混了。”柯漠骄傲地笑着,“现在你懂我说楚爱太娇嫩的意思了吧?”
“有什么办法,我又不住海边。”
他拍拍她的肩,“来吧,现在要训练你了。”
她心惊,“你也要叫我去抓鱼吗?”
“让你选择,你要先学爬树摘椰子,还是负责生火?”
“你以为你有资格训练我这两样吗?”她故意装出虚张声势的姿态。
“别骗人了,我才不信你会。”柯漠自诩有一眼识穿她的本事,她这么柔弱,怎么可能会爬树?!
“我们来比赛爬椰子树好了。”
“好,如果我柯漠输给你,就任凭你差遣一天。”
“好。”她煞有其事地选了一棵树,等他走到她旁边的那棵树时,她大喊:“比赛开始。”
柯漠完全没有动,摘下墨镜,惊讶地看着她像猴子般迅速爬上去摘了颗椰子,再轻松地滑下来。他发誓,那速度可能不超过三十秒钟。
“怎么样?”楚若拿着一颗椰子,向他耀武扬威。
他笑着摇头,“小的任凭小姐你差遣。”
“那我们今天可不可以睡树屋?”
“你厉害。”他走近她,从裤子的口袋拿出刀子,把椰子剖成两半。“幸好我只答应你一天。”
她喝着柯漠递过来的椰子汁,沾沾自喜道:“你疏忽了我是乡下长大的野孩子,还是一个孩子的妈,当妈妈的什么都要做。”
“当个妈咪还要爬树?”他吃惊地问。
“我自己种水果、疏菜和养鸡。”
“为什么?”他没住饼乡下,无法想像那种生活。
为什么?她白了他一眼,“因为兴趣。”
他皱眉,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她家时的情景。“我以为你是个小鲍主,整天穿得漂漂亮亮的,坐在上百万的名贵钢琴前练习弹琴,或在你家漂亮的花园写生,消磨午后的时光。”
唉!她十八岁前的确是那样的,而且弹琴、绘画也是她的兴趣。当初她把琴卖掉时,她难过了好久。生下楚爱后,拿菜刀取代了拿画笔。
柯漠没注意到她黯然的神情,喝完他那一半的椰子汁后,连同她的椰子壳往树丛丢。“你一定也会生火罗?”
“当然。”她抬起头,骄傲地说。
“你生火,我去看看能不能从海抓一只龙虾回来,顺便冲淡你挑起的欲火。”他亲吻她的额头一下后离开。
当他们都回来时,带回来的食物足够他们吃上三天了。
楚若帮他们烤肉,好几次她都必须躲避柯漠过于炽热的目光。她让自己忙碌,不去思考他目光灼热的意义。
那多像熊熊的爱火啊!
※※※
两个小表在一旁叽叽喳喳,楚若一点也不受影响,紧偎着柯漠,睡得很沉。
柯漠拥着她、望着她,纳闷她为何能睡得这么香甜,而他体内澎游的欲望使他异常清醒。
好不容易,两个小表都睡着了,他不安分的手开始爱抚她撩人的胴体,霸道的唇急切地亲吻她诱人的肌肤。
楚若敏感的肌肤禁不起他的逗弄,立刻惊醒。她想到孩子,很生气地推开他。“柯漠,孩子们在旁边耶。”
“走,出去。”他支着手肘,撑起健硕的身躯。
“不要。”
“和我一起出去。”他撂下威胁,“如果你选择留在这,我照样可以有技巧地要你,就算孩子醒来,也绝对无法联想到我们在做什么。”
她相信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于是生气地坐起来。“出去吧。”她气恼的是自己身体对他的反应。
楚若先下树屋,没等他直往前跑。
柯漠发现她往树林的方向跑去,正合他意,于是他不疾不徐地跟上去。他在一条岔路前抓住她的手臂。“往这边。”
渐往深处,楚若闻到硫磺味愈来愈重。他拨开树丛,一个冒着烟的池子出现在她面前。她冲向前试试水温。“温泉!”
柯漠开始动手脱衣服,也叫她仿效他。
她转向他,小脸迅速红成一片,可是目光却离不开他。柯漠全身赤裸地沐浴在月光下,威武昂藏地等待她。
楚若缓缓抬起手解下衣衫。当她一如他赤裸地与他面对面时,异常明亮的眸
终于也承认,她渴望他。
第一次,柯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她轻推倒在柔软的草皮上,分开她的双腿后,长驱直入她的沐内。
楚若立刻接纳了他,因为她的身体早已为他做好了准备。从下午开始,当他充满热情的目光锁着她时,她的血液已为他骚动。接着好几次,她的欲望在不经意瞥见他鼓胀的私处时难受地窜流。
热情迅速淹没两人的意识,奔腾的欲望之火几乎燃烧了他们。他们的律动愈来愈狂野,呻吟与呐喊也愈来愈尖锐。
当高潮来临时,楚若也同时坠入昏眩的迷情中。
柯漠怜惜地吻去她额上的汗珠,双手一反刚才的粗鲁,温柔地爱抚她细致的肌肤。“我弄痛你了吗?”
楚若摇头,难堪地发现,她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也立刻感觉到了,在她羞怯地别开脸时,让自己的坚挺抵住她柔软的开口。她惊喘一声,同时抬起娇躯,诱惑地要求更多。
可是这一次,他做得很缓慢,在她几乎达到高潮时,滑出她的沐内。楚若捶打他的肩膀,无言地抗议。
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舔她修长的手指后放开她,一双粗糙的大掌像羽毛般轻柔地刷过她沁汗的肌肤。他的吻细密而绵长,从她的额头、眼睛、脖子、胸部、小肮┅┅一路往下,当他的唇覆住她的敏感处时,楚若尖叫出声。
柯漠克制自己濒临爆发的欲望,将她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后,他以他的力量满足她,带她进入狂喜的境界,给她最大的欢愉。
在太过满足之后,柯漠的大手仍占有地覆在她的小肮上。楚若慵懒地躺在他的怀中,沉溺在他的力量间。
许久之后,柯漠亲吻她的脸颊,兴奋地开口,“你也能感受到这次是不同的,对不对?”
她羞涩得无法回应他。
“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他的大手轻按了一下,黑眸抬起,注视着她,“或许我们又有了小孩。”
她的小肮在他的手下紧绷。
“告诉我,为什么把小孩拿掉?”
“都是我的错。”她淌下了泪。“你能原谅我吗?”
“楚若,我想这不只是你的错,只是我还没发现自己错在哪,一味怪罪于你。而现在,我想知道自己错在哪。”
她只能挥泪摇头,深感后悔地更加蜷缩进他的怀。
“我想了解你当时的心情。”他搂紧她、鼓励她,“告诉我。”
楚若害怕她若说出来了,他只会更恨她。可是他的目光好温柔,诱哄着她娓娓道出,“当时,我真的很恨你。”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
吸了口气,当勇气再度填满胸怀时,她继续说:“我怀着楚爱时,爸妈刚过世,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害怕。但你知道我为什么生下他吗?”
柯漠屏息片刻,记起她说过:“我不能以“恨”生下孩子。”他终于恍然大悟,不敢相信地喃喃道:“你以“爱”生下他吗?”
她点头,泪水淌进他的胸膛。“后来相遇,我才发觉自己好傻,你对我始终都只有残酷。”
“不,你错了。”他不顾她的惊讶,微笑地告诉她,在这十二年的每个夜,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嫉妒地反驳,“你仍有别的女人。”但她抬眼看见他痛苦的眼神之后,她后悔说了这句话。
“对,但那更令我备感空虚,而且我得承受背叛的煎熬。”
“背叛?”
“背叛你。”他对她完全的愎诚,心中再无秘密。
“柯漠,我真的好后悔拿掉那个孩子。”
其实她什么都可以不必说了,因为她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的温柔、她的善良、她的纯真,尽在她美丽的大眼。“如果当时我没有失去理智,如果我坚持我的爱,你也不会被我逼上绝路。”
“我┅┅”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都不要说了。”他环住她。“让我们重新开始。”
“嗯。”她紧紧拥抱住他。
柯漠呻吟了一声,“我脆弱的欲望可禁不起你这种诱惑。”
楚若害羞地想退开。
“天啊,我永远都要不够你。”
他翻身压住她,激情迅速取代柔情。
第十章
天蒙蒙亮的时候,柯漠唤醒楚若。
她难为情地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在空旷的野地上睡了一整夜,可是在他怀中,又是多么甜蜜的经历呀!
“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他先帮她穿上衣服,免得再受诱惑,然后迅速穿上自己的。
楚若任他牵着走,回头瞥了一眼热腾腾的温泉,虽然他们汗水淋漓地欢爱了一整夜,可是她还不想洗去他残留在身上的味道。
“我们要去哪里?”她问。
“到了。”他拨开树丛。“请看。”
她看到那匹白马时,不禁揉了揉眼睛。“我的天,那真的是马吗?”
“千真万确。”
楚若走近,这才相信真的看见了一匹活生生的马。她忍不住伸手摸马背,赞叹道:“好漂亮的白马。”
“会骑吗?”
“我怎么可能会骑马?”
柯漠潇洒地跃上马背,把手伸向她。“上来。”
她坐在他的前面,兴奋地摸着马背上的鬃毛,天真地问:“在这种无人岛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白马?”
“要追求漂亮的女生,当然要有绝招啰!”
“追求?!”楚若被这两个字冲晕了头。
柯漠踢动马腹,催促骏马上路,并指导楚苦如何熟悉骏马的震动。当她适应了之后,他扯动缰绳,骏马飞也似地奔驰起来。
最初楚若害怕会掉下去,但当她发现他的怀里比任何地方都安全后,开始享受在清晨的海滩上骑马奔驰的乐趣。
他们在狂野的海风中呼啸而过,追逐转眼即逝的浪花。楚若在他怀里开怀大笑,而他满足且深情地拥住她。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柯漠全心讨楚若欢心。她每一分钟都像沉浸在浪漫的梦幻中,那是柯漠给的爱、给的梦、给的浪漫。
从小岛回到台北已经两个月了,柯漠和楚若之间的甜蜜仍在急遽增长之中。可是最近一个星期,楚若几乎没见过他。
当然,除了很晚的时候,他把她弄醒做爱的那段时间除外。白天她还没醒来时,他又上班去了。
今早,她特别打电话到办公室要求柯漠回来吃饭,因为她有好消息要告诉他。可是他刚刚又打电话回家,说今晚不回来吃饭。楚爱从昨天就到乔其家住,要一个星期之后才回来,楚若不想一个人吃晚餐,所以退回房间。
陈妈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而楚若一直没有用餐,于是走上二楼,敲门后进去。“夫人,九点多了,你还没用餐呢!”
“这么晚了!”她并不饿,但现在她不能只考虑自己了,她还有肚子里的小宝宝要喂。一想到小宝宝,她立刻起来。“我马上下去吃晚餐。”
楚若走向餐厅、经过书房门口时,听见柯漠的声音。她窃喜地想打开书房的门,可是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却令她停住了动作。
“柯漠,你忘了她是谁吗?”谭深水沉痛地斥责儿子。
柯漠捺着性子安抚母亲,“妈,我从来没忘。”事实上,他满脑子都在思考他的工作计画。
尽管儿子如此说,谭深水还是要提醒他,“楚四郎是害死你爸爸的凶手啊,你怎么可以跟她——”
柯漠轻声提醒母亲,“妈,你别忘了,她也是楚爱的母亲。”
谭深水蹙眉,“楚爱是谁?”
“抱歉。”他都差点忘了。“是柯廷。”
谭深水一想到可爱的孙子,脾气和缓许多,要不是以成、以然需要她,两个多月前她就跟着孙子回台湾了,也不会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还住在自己的屋檐下。而她绝不容许。
“别把柯廷扯进来,他是柯家的骨肉,而她是楚四郎的女儿,我无法接受她做我的儿媳妇。”
“儿媳妇?”
谭深水厌恶地冷哼一声,“你怎么可以忘了当初楚四郎对你的羞辱,你还娶她为妻?”她后来才知道楚四郎对柯漠所做的一切,气得差点休克。
柯漠爆笑出声,“你以为楚若是我的妻子?”
“不是吗?”
“不是。”他止住笑意之后,告诉她:“她只是我的情妇。”
“情妇?!”谭深水没有因此而释怀,更加提高了音量,“你把一个骯脏的女人带回家里?!”
糟了,柯漠在心中暗自叫苦。母亲的观念可不开通,而且又有高血压,可能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站起来搂住母亲,急于安抚她,“妈,我完全是为了柯廷才把楚若留下来的,你想想看,柯廷——”
站在门外的楚若听不下去了,流着泪跑开。
“夫人。”陈妈刚好经过,大声叫唤楚若,惊动了书房内的人。
柯漠走出书房,看见楚若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身影。
陈妈知道打扰了主人,立刻道歉,“柯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了。只是夫人到九点多还没用晚餐,所以我才——”
谭深水从柯漠身后出现,尖锐地问:“谁是夫人?”
“啊!”陈妈吓了一跳,以前佣人们都尊称谭深水为夫人,但自从他们发现柯先生和楚小姐的亲密关系后,以为柯先生结婚了,对楚小姐也就改口了。而且两个多月以来,柯先生也没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