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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江湖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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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1
    第一回
起纷争各显本领争雌雄
生变故误中奇毒引是非
这是夏季将尽之时,别的地方树木渐枯,花草已不再鲜艳青翠。但是江南不同,江南有的地方此时尚是繁花似锦,绿茵遍地,草长莺飞,鸟语花香。即使是最为炎热的地方,秋天的气息已经逼近,但是花草仍然没有丝毫枯萎的迹象。但是此处又有些不同,这里两边都是长草,那草长及人腰。长草之间分出了一条道路,那条道路好不宽广,足足能够容让四五辆马车并行,而不会觉得丝毫拥挤。在道路前面有一个人正在吹箫。那人年约二十七八岁,身形修长,面目俊俏,长衫垂地,说不出的潇洒雍容。他的箫声十分清幽淡雅,但是不时流露出深深的哀伤愁怨。听者心情本来十分平淡温和,但是陡闻此曲,顿时黯然,甚至泪下。如此轻快平和的箫声之中竟含有这样的曲调,高明的吹箫者一听之下,便能听出此曲乃是后人改编,原曲并非这般面貌。原来的曲子定然哀怨悲伤、凄苦缠绵,听者非流泪悲叹不可。虽然如此,远远望去,只见那人儒雅清秀,一身平和之气,便是此曲再悲伤凄怨,也生不出丝毫哀伤之感。
那人似乎十分悠闲,吹一会箫,脚步一错,身虽步转。身子转动起来,箫声随风飘荡,竟然变成或高或低、或清脆悦耳、或雄浑低沉的调子。那人吹到极低,如丝如缕,一缕袅然,如丝穿空,如蛇游行,竟然能够一低再低,丝毫没有气力不继之象;吹到极高,如锐箭破空,铿锵作响,仿佛能够穿云裂石一般,竟然一高再高,渐渐气势宏大磅礴,如怒涛汹涌,如战鼓雷鸣,如千万战马一起狂奔,马蹄敲打地面。那人所踏步子十分怪异,似八卦步,却与八卦步相异;似醉八仙步,而与醉八仙步有别。只看他踏步方位不出周边三尺以外,但是在这三尺方圆的小地方,那人所踏步子没有一个与先前相同,可见那人步法之精奇奥妙,实是非同一般。
盖因此书有尾无头,先在此处介绍一下此人。这人名叫申振,是新任丐帮帮主,其为丐帮帮主的由来,待会再说。申振的父母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侠客,武功虽然不弱,但是未入一流之境,五年前被江湖上猖獗一时的天罗教的三位教主杀害。天罗教在江湖上的名声远比申振的父母为高,而且与申振一家从无仇怨,之所以杀害他全家,是因为申家有两门名震武林的绝学‘追魂剑法’与‘化羽神功’。追魂剑法精奇奇诡兼而有之,在江湖上甚属少见,若能练成,虽未必能够天下无敌,但也可震惊江湖。‘化羽神功’是取化其内力为羽毛之意,是天下最能够借力消力的武功。正是匹夫无罪、怀璧有罪,申振一家因此而受荼害。恰好那时武林上享有盛名的妙空上人经过,出手救了申振性命,深喜申振骨骼清奇,便收为弟子,传以衣钵,并苦苦钻研申家这两门武功,将之传给了申振。申振悟性奇高,将师傅所传的内功心法、妙空剑法,家传的化羽神功、追魂剑法都练至一定火候,武功虽不如乃师精纯,内力不如乃师深厚,但是武功招数却有过之。下山之后,直闯天罗教,一举将之击溃,教众纷纷散去。申振虽捉到三位教主,但他心地慈善,不忍相害,废了他们的武功,让他们带了一些银两,到乡下平平静静地过起常人的生活。
此后申振闯荡江湖,武功越练越高,但是渐渐发现妙空剑法与追魂剑法时而冲突,时而融合,不可以常理揣度。相容时丝丝入扣,相冲突之时,体内会产生一股气流四处乱撞,武功精进至此而止。申振是温和之人,他知道自己能有如今的成就,已是常人不可及,因此也不急躁,每日照常练功,若是冲突过于激烈,也不强求,便一笑置之。后来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在西藏密宗宗主手中救了丐帮前任帮主侍养的蓝眼神雕,此雕黑夜能够双眼放出蓝光,以此为名。恰好那时前任帮主新逝,帮众见申振人品出众、武艺超群,便一举推为丐帮帮主。申振闲来无事,顺便练习丐帮震帮武功打狗棒法,因此又多学了一门武功。但是打狗帮法奥妙精微,自成一系,与申振的武功并不相悖。
申振今日是回山探望师傅回转,到了此处,见长草如浪,黄沙漠漠,颇有沙漠气概。这些年来,他一直专心武学,很少分心外出,便是出外,也是为了救人,匆匆忙忙,哪里有余暇来观赏风景?平日所见都是娇花嫩草,哪里见过这般开阔的场景,立时感到胸襟爽朗,顿时心怀为之开阔,情难自已,不禁取出玉箫,吹箫抒怀。说起这玉箫,颇有些来历,还得从申振外婆家说起。申振外婆家是江南一带的武林名家,家传武功也是非同小可。当年申振一家为天罗教所害,申振外婆便主张直闯天罗教,为女婿女儿报仇。可是申振外公知道天罗教势力庞大,非自己所能剿灭,若是硬战,女儿女婿之仇未必能报,还要陪上三条性命。原来申振外婆有一子一女,儿子几年前与人争斗而死,儿媳病逝,留下一女,名叫萧惠兰。后来申振外婆不听劝告,独闯天罗教,被天罗教中人杀害。申振外公因自己若然不幸,萧惠兰便无依无靠,因此强忍悲痛,携萧惠兰东躲西藏,逃命江湖。后来申振学成归来,三人协同江湖好汉闯天罗教,一举将天罗教挑了。申振的外公本已年老,那次回家便生了重病,不久便撒手西去。自此申振便携萧惠兰同闯江湖。后来申振无意之中遇到五个情投意合之人,一起结拜为异姓兄弟。萧惠兰与五弟成惜玉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不久便定下婚事,可是有一次成惜玉遇到一件不平事,上前干预,后来虽将误会化解,但是其中一人脾气暴躁,失手将萧惠兰打成重伤。萧惠兰回到丐帮总舵,不久便即逝世。成惜玉自怨自艾,耿耿于怀,最终到五台山清凉寺出家,拜在当时颇享盛名的飞云长老门下。萧惠兰平日最喜欢吹箫,她后来拜了一位精擅吹箫的师傅,这人武艺精熟,在江湖上也是名声不小,临婚前为了救一位朋友,事情紧急,不及向家里人通报,便跟这位朋友的妻子一同离去。这样一来,众说纷纭,十有八九都下定言,说是这人同人私奔。他的妻子一气之下,加入天罗教,本来是一位文雅娴熟之人,后来变得险恶异常。萧惠兰的师傅痛心之余,创出一首天魔曲。此曲凄惨悲凉,哀怨缠绵,闻之无不流泪。萧惠兰的师傅时时吹奏此曲,萧惠兰虽未萌传授,但是听得多了,便无师自通。而她的师傅伤心人吹伤心曲,终于呕血而亡。萧惠兰后来闲来无事,便将此曲教会申振。申振为人最温和平淡不过,不容易大悲伤大欢喜,他嫌此曲凄凉过甚,便一改曲中悲伤之调,变得十分慈祥温和,可是此曲是萧惠兰的师傅呕心沥血之作,岂是申振一时半会所能改尽,所以曲中哀怨悲伤之调所在多多。这玉箫便是申振表妹临终前所赠。
申振开始是萧声随步调而变,后来便渐渐成了心入曲中,身受曲控,人曲合一,渐走渐快,越走越是奇诡。申振知道这般乱走,内力势必大有损伤,武功可能会入了魔道。他心中虽是清清楚楚,可是无论怎么克制,也难以自拔,这曲子仍然一步步引导着他。申振不由有些焦急。可是一旦急躁,防备立时松懈,心灵更受那曲子引诱,步法越见诡秘。申振见了,知道急亦无用,反而更为坏事,当下凝神守一,只盼少受损伤。他本来性子并不急躁,这一凝神,当真是如水止、如镜平,丝毫波动也无。曲子虽然声声入耳,但是步法渐入正轨。而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得得之声,声音非常响亮,而且杂沓,显而易见,奔驰而来的马匹为数不少。马蹄打地十分用力,可知所拉之物当十分沉重。申振受其干扰,登时曲音稍乱,申振用力一吹,曲音顿时芜杂。申振用劲一蹬,身子朝后疾退,风声猎猎,曲音在风中飘荡,更见微弱。申振乘机取下玉箫,这才逃脱羁绊。这曲子申振不喜其悲凉之调,萧惠兰逝世之后,便很少吹奏,今日睹物思人,便于无意之中吹将开来,没有想到日久生疏,不能随意驾驭,反受困扰,险些不能脱困,若非这些马蹄声扰乱,今日定然难逃功力消减之厄,不禁对驾车之人好生感激。
申振放眼望去,只见前面数里远近之处,有四辆马车慢慢驰来,驾马之人十分剽悍威武,两边有十余骑相随。那四辆马车行走十分缓慢,而拉着马车的十二匹马也是十分吃力。申振见了,暗想:“这马车上装的是什么沉重物事,连这几匹马都应付艰难?”这时微风吹来,隐隐听到有人喊着口号,道:“天远镖局,天远镖局。”另有一个人接口说道:“在此借道,好朋友赏脸。礼貌不周,自当下次拜访。”申振听了,暗想:“天远镖局?这好像是一个小镖局呀,总镖头在江湖上还算不上是一流高手。他如何接受这么沉重的物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若是贵重的物事,这般引人注目,要天远镖局来押送,不是太胆大了一些?”
这时有一人说话的声音随风传入申振的耳中。其实他们此时离申振尚远,若是常人,根本听不到他们说话,只是申振内功外功俱是十分了得,耳目远比常人敏锐,因此虽然隔得远,但是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只听那人说道:“这里虽然平坦,但是也有几家厉害的人物。公公务须要小心在意。”申振不由一愣,暗想:“公公?”这时一个人鼻子一哼,声音尖细,宛似女音。那人尖着嗓音说道:“是哪家人物特别厉害,你说给咱家听听。”申振听了,更是一愣,暗想:“怎么也有宫里的太监在内?难不成这些东西是什么皇亲国戚托天远镖局押送的?可是他只要派一些官兵,不是更方便吗?为何找江湖上的镖局?这其中恐怕有些见不得人。”这时刚才那人说道:“特别厉害的倒没有,只是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寡不敌众。”另一个人尖着嗓音说道:“人多势众有什么用?靠人多就是孬种,肯定不是硬货,真正厉害的人是单枪匹马的,而不是靠别人。”听声音也是一名太监。
那人连声道:“是,是。”十分恭顺。接着道:“两位老爷武功非凡,自然不怕这些幺魔小丑。只是素来明人不挡暗箭,还是小心为上,若是太。。。。。。公子爷怪罪下来,我们恐怕难以担当。”他这句话颇有些分量,那两个太监立时沉寂,过了一会,方才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你派人到四周查探查探,我看这条路也不短,恐怕要走一段时间。”那人道了一声是。他们说话之时,渐驰渐近,已赶了百余丈,与申振相隔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申振放眼看去,犹如就在眼前。那第一辆马车上面坐着三个人,两个面白无须,身形削瘦。一个神形凶猛,全身筋肉虬结,额头青筋凸现,十分骇人。他这时斜着身子,正准备下车,却听到连声哈哈大笑,数十人从草丛中闪将出来,原来他们早就埋伏好在长草之间,待地敌人一到,便即现身。那些坐在马上面的壮汉慌忙跃下,纷纷拔出兵器,挡在马车四周,凝神戒备。
那第一辆马车上面的三人中的那个凶猛汉子正是天远镖局的总镖头巨霸,他定睛细看,只见来人共有三十余人,为首的是一个精瘦老者,那老者口含烟杆,神情十分悠闲。他背后有两个中年汉子,两人都是身形剽悍,悍猛之气显而易见,这两人反而骑在马上。这三人随后站着二十余名小喽罗,有一个小喽罗手持旗杆,旗子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上面写着天狼寨三个大字,下面还绣着一个齿牙咧嘴、满面狰狞的恶狼。巨霸一看之下,便知道是这平马川的恶霸天狼寨寨主刘全和他的两个儿子到了。平马川因地势不是十分险恶,难以占到地利,因此在此扎寨的为数不多,后来李渊一统天下,或招安,或擒之而放,帮寨更少。但是天狼寨寨主刘全桀骜不驯,谁的帐也不买,当年李渊本已派数名高手将他擒住,然后亲解其缚,放他逃命,可是他不知悔改,仍旧在这里做没有本钱的买卖,并杀了不少无辜百姓。李渊听说,勃然大怒,又数次派人擒拿,只是他这次有备无患,每次在众高手来临前逃得无影无踪,行动十分诡秘,众高手也是无可奈何,是以猖獗至今。
巨霸虽然名不见著于武林,但是为人正派,对刘全所作所为有所耳闻,十分看不惯其为人,但是此时有重任在肩,不能不委曲求全。当即抱拳道:“来者可是天狼寨刘寨主?小可因不知贵寨安寨何处,因此未曾备礼拜访,还望多多恕罪。”刘全眯着一双小眼睛,悠闲地吸着旱烟,吐了一口一口烟气,却始终不说话。巨霸强压怒火,说道:“今日来得匆忙,因此未曾备下厚礼,贵寨安在何处,切盼告知,日后当拜山补礼。”平时若是有人敢这样无礼对待那两位太监,他二人早已暴跳如怒,那人也性命难保,但是今日瞧刘全的神情举止有趣,只是嘿嘿含笑,却不喝斥动手。刘全又吸了两口悍烟,终于开口说道:“补礼么?巨镖头太客气了。”巨霸见他的神情,知他颇有轻视之意,但是处人墙檐,不得不忍气吞声,含笑说道:“不敢,应该的。”他既然做到总镖头,不独靠勇猛,还颇沉得住气,才能挑得起这个重担。
刘全嘿嘿笑道:“巨总镖头当真有这份诚意送礼么?”巨霸见他笑容别有含意,而且目光不断扫视四辆马车,不禁心中一寒,他虽知刘全来意不善,但是也不愿他知道这马车中的秘密。笑道:“都是江湖中人,刘寨主是前辈,晚辈送礼给前辈岂有不诚意的?晚辈这次回去,定然好好准备一份厚礼送给前辈。”他以晚辈自居,称对方为前辈,可算语气十分恭顺了。这是巨霸不愿多惹事端,因此强忍怒气,若是他不是天远镖局的总镖头,早已大打出手。刘全却丝毫也减傲慢之色,笑道:“如果巨总镖头有这份孝心,老朽就指点一条名路给巨镖头,如何?”他此言一出,天远镖局的人群之中不禁一阵哗然,不少人蜂拥上前。巨霸跃下马来,双手伸开,将众人拦住。说道:“各位兄弟请各归原位,若是所托东西有失,那我天远镖局可对人家不起。”他声音宏亮,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天远镖局素来纪律严明,虽然人人气恼之极,但是怒目而视一眼,便各各回到原处站好,但人人都是满腔怒气,满面怒容。
第一章2
    巨霸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刘全拱手道:“请赐教。”刘全毫不在意,淡淡地说道:“老朽看巨总镖头缩保送之物十分沉重,就不如作见面礼送给老朽!巨总镖头快人快语,想必不会那么小气。”巨霸听了此言,知道他是要夺镖,心中却不惶急,不动声色地道:“镖局保镖都是人家的东西,我们哪里有权动用?何况这镖只不过是一些家用之物,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若是送给老爷子,与老爷子的身份也大不相称。”刘全嘿嘿冷笑道:“我以为巨总镖头是怎么样一个大方的人物,原来也这般小气。既然这些东西并不珍贵,老朽也嫌弃,姑且将就将就,巨镖头却舍不得相送。哼!”巨霸道:“巨霸虽然家资并不富裕,但是备一份礼还是可以的,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日后江湖上也好见面。”刘全冷冷笑道:“我连李渊的面子都不给,还给你面子?难道你大得过李渊么?实话告诉你,老夫已经打听清楚,你保的是三十万两黄金,是不是?”那两个太子本是面带讥笑,此时不禁脸色一沉,目射冷光,冷笑而视。
巨霸深吸一口气,转头望向那两个太监,盼他们示下。那左边的太监看向右边的太监,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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