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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用手指試試,看看能不能替你消消熱氣?」在嘎聲低語中,他伸出
修長的手指,使壞的進入蜜穴中搓弄。
「嗯……啊……特,我受不了了……」
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為什麼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煎熬難受,卻又捨不得他停止,那煎熬中摻雜
著難以理解的歡愉,似乎本能的想要什麼,卻不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麼?
他的手撥開私唇上粉嫩如蜜桃的花瓣,伸出舌頭舔弄著突出的小珍珠,繼而
在早已淌出蜜液的私處來回滑動——「特,饒了我吧!我真的……好難受,我想」
「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他的舌頭往下移動來到蜜穴的入口處,舔著滴流
出來的蜜液。
「嗯……想……要……」
她說不出自己想要什麼,體內強烈翻攪的慾火讓她只知道要,至於要什麼?
她自己一點也不清楚。
「是不是想要我?」
燙紅的肌膚、迷蒙的眼神讓他不忍心再逗弄她。
很奇怪的感覺。
彷彿有個極熱的物體抵向她懊熱緊窒的穴口。
但兩個火熱的物體碰撞,卻奇異的讓懊熱難受的痛苦逐漸減輕,接著產生一
種難以言喻的歡愉,漸次的在身體各處蔓延。
原來她一直不明白的地方就在這裡,她想要的就是這個。
融會貫通之後,她的粉腮一片羞紅,為她自己幾近放浪的行為感到羞愧,但
是那種無與倫比的歡愉感覺,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她的身體,教她捨不得停止。
沙達特滿載著情慾的怒潮,一下一下的推進她的體內……
「啊——」上官傲蝶喊出心中的狂喜。
漸漸的,平淡的律動滿足不了沙達特尚未發洩夠的情慾,他抬高上官傲蝶交
纏在他腰際的雙腿,捧起她圓潤的俏臀,將她的蜜穴填得滿盈,在蜜液泛流的花
穴中,狂猛的抽送律動。
「嗯……特……」
歡愉的痙攣襲上已經軟弱乏力的嬌埽w熾狂的愉悅讓她幾近昏厥。
在兩人到達頂峰時,他一陣狂烈的衝刺,一股熱液在兩人親密的交合處迸洩
溢流……
【第四章】
如果要上官傲蝶選擇一種信仰,她會選擇伊斯蘭教。
所有的宗教似乎都是禁慾的。
基督教中,亞當和夏娃偷嘗了禁果之後,「人欲」便直接被釘上原罪的十字
架。
佛教雖然反對極端的縱欲和極端的禁慾,但在佛教的教義總綱中,事實上還
是將人欲當成萬惡之源。
然而在所有世界性宗教中,伊斯蘭教是唯一的例外,以其順乎人欲、合乎人
情的教義,使這個最年輕的世界性宗教,信徒多於早它一千多年的佛教,而僅次
於基督教。
也許正因為如此,才造就了阿拉伯的一夫多妻制,甚至鼓勵男人如果無法視
妻子為家庭裡的生活需要,乾脆就不要結婚,去買一個奴婢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
求。
而非常不幸的,她可能是此種理論下的犧牲者。
他毫無愧疚的用金錢買下她,而她可憐的不知道自己出賣的僅僅是肉體,還
是一起出賣了熱情與臁辏
她已經不是一個純潔的女人,這一生她無法再有奢想!
不再有冀望!
不再有希圖!
不敢對婚姻懷有憧憬!
若能平平順順的過完此生,那就是上蒼對她的恩寵!
只是上蒼聽見了嗎?
原本因為工作上的關係,她不算太沉靜,但自從住在這裡之後,她變得更安
靜寡言,經常在窗邊眺望遠山,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沙達特經常不在,但她反而安於他不在的日子,起碼她不用刻意裝出受他寵
幸的高興模樣。
但有時她又會討厭這樣的寧靜,少了他的吆喝聲,空曠的屋子彷彿靜得連空
氣都要凍結似的。
一個多月了,父親來過幾次電話,說一切都順利、平安,這是她最高興的事,
她的犧牲總算是有代價。
最近沙達特總是不在家,然而一回來,不論白天、黑夜,他總是急著見她,
彷彿就像是……小別勝新婚。
看!
她又在胡思亂想了,她不過是他豢養的女人之一,他在外頭還有不少像她這
樣的女人,譬如飛機上那個瑪麗……
所以他怎麼可能在意她?
認真推敲,她與瑪麗其實洠в惺颤N不同,瑪麗光明正大的零賣,而她則是被
沙達特買斷。
驀地,小女僕打破她安靜的午後冥想。
似乎是沙達特的意思,她除了沉思之外,清醒的時候總是在吃點心、補品…
…樣樣俱全。
也許沙達特不喜歡女人太瘦弱,所以才會吩咐下人對她三天一小補、五天一
大補,害她原本窈窕的身材顯得有些變形。
她轉頭看看又端來什麼枺鞅扑浴
意外的,小女僕的托盤內放的不是補品,而是一件浚ㄋ隆
「小姐,請換上,親王馬上回來。」說著,小女僕的臉都紅了。
上官傲蝶對這種狀況已經見怪不怪,她也是從羞澀到坦然面對。
她對於沙達特的安排從來洠в羞^意見,即使小小的芝麻綠豆事,她也從不發
表意見,因為她明白,沙達特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而他買下她的目的,當然不
是讓她來頂撞、反抗他的,所以她選擇做個安靜無聲的耄稳恕
上官傲蝶聽見開門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個高大的人影便欺上來。
相識至今,她第一次覺得厭煩,因為他的霸道蠻橫而厭煩!
除了歡愛當時脫口而出的贊美之外,她洠в新犨^他在事前有過溫柔軟語,有
的只是占有、掠奪。
「我不太舒服。」她想用力推開他。
「這檔事兒能治百病!」壯碩炙熱的胴體未經允許便覆上她的身。
陽光照進來,透過百葉窗的細縫,像一群頑皮的小精臁瑺幭瓤轴岬臄D在窗
簾邊偷窺。
上官傲蝶帶著百味雜陳的情緒,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描繪才貼切?他就
像是她命裡注定的克星。
「如果……我懷孕了……」她試探性的問,想以此為借口,敚撍募m纏。
「那就為我生個小親王。」脫口而出的話讓他自己震驚,他竟然不是叫她拿
掉,而是想讓她生下孩子?
「為什麼?」逐漸逼近的熱氣,擾得她心頭混亂。
為什麼?
他自己也不知所以!
「因為你已經有了。」他摩挲著她的臉,勾引她強裝無動於衷的心,溫溫熱
熱的氣體,撩過她裸露的頸、背,邪惡的挑逗著。
她如果癡心妄想得到他的安慰,恐怕得等到太陽打西邊出來。
「替我脫下衣服。」他命令著。
上官傲蝶洠М愖h。
他說過只是陪他一年,卻洠дf明必須凡事服從,她有被騙的感覺。
她脫去他的最後一件衣裳,胸前短短的卷毛驚心動魄的呈現在她的眼前,對
她造成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我只是你豢養的一個女人,你不需……」
「你希望我留在別處?」沙達特的表情盛載著怒意。
上官傲蝶眨著兩翦秋眸,無奈且無辜。
「我們只是一場交易,你不也曾告過我別愛上你?」
他淬然捏著她的下巴,近乎粗暴的吸吮啃咬。
上官傲蝶倒抽一口氣,突來的舌尖深入到喉底,粗野的與她糾纏著。
她彷彿一只受了傷的動物,自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嘶喊。
如今她才明白,為什麼自己開始想反抗,因為她不能愛他,所以必須有恨,
用恨來宣洩她的愛。
世上的許多事物,無法用表面呈現出來的表象評斷一切,當然也包括人。
第一次遇見上官傲蝶時,他極度相信自己的直覺,認為她是一個溫柔的弱女
子,柔弱得不會做太多的反抗。
但是很不幸的,她已經漸漸在推翻他的想法,讓他感到驚訝和注意。
是她溫柔的脾氣,像和風一樣輕柔,容易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但確有其
驚人的力量蘊藏在其中,她的身埽_始在締造奇跡,她骨子裡的那份倨傲,慢慢
嶄露頭角。
他欣賞她溫柔卻不哭哭啼啼、裝模作樣的個性,若是再加上內藏的傲骨,那
就更加完美。
越想,他的心就越鼓噪……
他拉起她,雙唇鎖住她兩片嬌嫩的朱唇,兩隻大手探入她的胸衣裡,搓揉著
她胸前那對高聳挺立的豐乳。
少頃,她的胸衣因為身埽呐佣詣铀擅摚瞄_松脫的胸衣,低下頭舔
吻她細白的頸項,繼而在肌伲К摷毧@的豐乳上旅滑著。
任她再怎麼想排斥他,受到挑逗之後,依然忘情的吟哦著。
也許男人能將愛與欲分開也是等同此理,畢竟這世上有幾人能抗拒和鍾愛的
人翻雲覆雨?
壓住她想抗拒的身體,熱唇快速的在她全身上下來回舔移,直搗兩腿間的玉
穴。
「嗯……」
沙達特的舌尖在濃密的黑茸之間翻攪著,引發她呻吟連連……
「特,嗯……別……」
「別停是嗎?」沙達特輕笑著。「我怎麼捨得停下來?」
他的手撫向她玉穴上突起的小丘,舌尖在穴口處舔吮著滿盈的蜜津……
「啊——」她又羞、又窘、又愛,讓她不知道該併攏雙腿,還是迎向他勾人
心魂的唇舌。
他低笑一聲,健壯結實的大腿跨過她的身子,兩腿分跪在她身子的左右邊。
手臂勾住她的膝蓋窩,將頭埋進她的腿間,熱切的吸吮。
他胯間的男性倒掛在她的眼前,她羞紅了臉,椋想p眼不敢正視。
但當他在另一端高高捧起她玉脂般的圓臀,舌尖輕易的深入穴中翻攪時,微
顫的快感仿如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的襲上心頭,吟喘的同時,她竟也情不自禁的
伸出粉舌舔吻。「
「我的小蝴蝶,你終於懂得讓我瘋狂。」
低吼一聲之後,沙達特迫不及待的轉身拉開她的雙腿跨在他的肩上,將那沾
滿她津液的硬挺,徐徐的與緊窒的玉穴緊密結合。
男女一旦裸程相見、緊密結合時,羞澀兩字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特……我……我要……」
上官傲蝶漸漸懂得向他索求,而他也樂於為她付出。
「這就給你。」他奮身一挺,在她身上猛烈的抽動著。
「特……我覺得好舒服……」上官傲蝶陷入半暈厥狀態,口中不自覺的吟哦
著歡愉的感覺。
沙達特忽然在激烈中停止動作。
「怎麼了?」上官傲蝶用極為嫵媚的語眨麊枴
他抱著她一個翻轉,讓兩人的姿勢互換,那一瞬間,玉穴在上、硬碩在下,
使得結合更為深入、緊密。
他的手推動著她的玉臀,讓她知道此種姿勢的妙趣。
「感覺如何?」他感覺到玉穴將他完全吸入,索魂蝕骨、酥麻滑嫩,讓他亢
奮的陶醉其間。
上官傲蝶的雪白肌膚泛著粉紅,昂首往後仰靠,唇瓣間逸出一聲接著一聲的
虛軟吟哦。
識得其中滋味後,上官傲蝶就坐在他的下腹,上下、前後、左右的不停搖晃
旋轉,忘情、嬌媚的模樣教他愛極了!
她的玉穴就像另一張小嘴,一抽一動間緊緊的將他吸入。那戰栗的感覺,越
來越火熱。
沙達特已經聽不清楚她嘴裡吟哦些什麼,他伸出手讓她有所依靠、更輕松的
舞動著雙臀,隨著扭臀的動作加快,肌肉的收縮加速戰僳的快感。
頭一次,她高高在上的承接他往上衝的熱流,她偷偷的將這些收藏著,也許
有一天,她必須靠這些回憶過日子。
一番雲雨過後,他讓她趴臥在自己身上,以便毫無阻隔的擁抱著她,直到他
的鼾聲漸起。
白色的蕾絲紗縵,遮去窗外緩緩西斜的夕陽,房間裡漸漸幽暗起來。
上官傲蝶撐起上半身,看著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
他就像是一只能在沙漠中安然生存的駱駝,而她呢?是不是就像洠Я怂吹
觀光客,只能在無垠的沙漠中等死……
為什麼他會答應幫她?
是基於人類久久才激發一次的同情心?
是她有著自己不知道的魅力,讓他情慾綢繆?
還是她是第一個讓他看上眼的台灣女子?
算了!
像他這般如颶風一樣霸道的男子,其內心的想法怎會是她所能明了的?
「想什麼?這麼出神?」他倏然張開深邃的黑眸盯著她。
「想你……」才說出口,她就發覺自己回答得似乎太快。
沙達特興奮的開懷大笑,翻身壓著她。
「真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種……」她慌亂的解釋,卻越描越黑。
「我想的是哪一種?」沙達特的雙手置於她的身體兩側,挺起的上半身將力
量加諸在下半身,使之曖昧的貼合著。
上官傲蝶放棄辯解。
「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
「那很好,表示你可似無憂無懀н^日子。」他看上的不就是她的一片空臁
若即若離的美。
「看著我。」他不喜歡她心思遠揚的模樣,那會讓他心慌,以為自己抓不住
她的心,甚至覺得與他一起雲雨的也不過是一具空殼子。
她無言的照著他的意思轉過身。
她本就是一個在他需要時為他展盡風華的女奴,當激情退去,必須知進退的
偎向角落,等待他下一次的寵幸。
看著她那一張眩s交錯的臉,彷彿是一張網,讓他深陷其中而無力自拔。
「有人追求過你嗎?」
上官傲蝶並不回答,只是反問:「你覺得自己眼光如何?」
「當然是一等一的好!」他不喜歡這只小蝴蝶伲伤
「既然你的眼光不差,相信你看上的枺饕欢ù蠹覔屩!
她洠ё屑毸氵^追求她的人有多少,但是她肯定有人追。
「你是說你像只花蝴蝶?」無緣無故的又升起一把無明火。
「你說錯了,我只是一朵盛開的花,只能待在原地等著花謝,連逃都逃不了。」
是不是花蝴蝶,他應該最清楚不過。
沙達特很滿意她的回答。
他開心的吻著她。
「下個月帶你回阿拉伯。」
「什麼?」她訝然的睜大眼睛,不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
「有一些事情必須回去處理,搞不好可能會回不來。」
她可有可無的哼了一聲。
他身邊的女人不少,隨便找一個陪他回去不就行了,為什麼非她不可?
為了父親她已經犧牲太多,她不想陪他到不熟悉的地方。
「我能不能不要去……」
「不行!」他需要她,尤其是這時候。
「可是我們約定只陪你在台灣……」
「不要和我談約定的事!」他盛怒的眼眸燃起烈焰,威茫傧蛩纳怼
沙達特的手伸進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高高托起,直瞪著她的眼。
上官傲蝶咬著下唇,忍住開口頂撞的衝動,也不許讓眼淚模糊視線。
但是這樣強忍住的堅強只維持五秒鐘,豆大的淚珠便滾滾氾濫,淌下兩頰,
滑入他的掌心中。震撼於她的我見猶憐,他低下頭想吻她,她卻冷然躲開。
她的動作惹火了他,用力的扳回她的臉,狂肆的在她的唇瓣、眉眼、頸項、
酥胸……落下一個接著一個又深又重的吻。
上官傲蝶抑制著自己的哭泣聲,但卻遏止不住狂奔的淚水。這是她有記憶以
來,第一次哭得肝腸寸斷。
也許是她的倨傲撼動了他,不知何時他停下粗野的掠奪舉動,雙手輕柔的撫
摸著她的臉。
「你覺得跟著我受了委屈?」
「我只是一項商品,洠в形晃裳浴!顾讨ㄆ卮稹
「你不是商品!」他的霸氣來自帝王之家,剽悍卻是他生存的基本條件。
上官傲蝶懶得再反抗,或許是無力再作抗爭,只能任自己的心漸漸遠離,飄
蕩在虛無的天際,低頭睥睨他種種自以為是的惡行……
【第五章】
就像作夢一樣,上官傲蝶已經身處在干燥多風沙的阿拉伯。
沙達特洠в袔氐酵鯇m,只在王宮附近替她安排一個住處,安頓好之後,
他便消失無影。
去哪兒?
他洠дf,上官傲蝶自然也不會問。
她只不過是一只關在恢械镍B兒,只能乖乖待在鳥谎e,落寞的悵望長空,
幻想翱翔的喜悅。
一陣敲門聲打斷上官傲蝶的冥想。
「誰?」她警戒的問。
在此,她是個毫無依靠的人,沙達特不在的時候,她習慣自求多福。
「請開門!」是沙達特的保鏢。
打開門後,進來的卻是一位阿拉伯婦女裝扮的女人。
她以眼光詢問保鏢。
「不必問他。」女子用著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