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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死了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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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惠生从大一入学时就暗下决心要开始正视女孩,在大学里好好浪漫一下。但是四年过去了,惠生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这一次开始新的人生旅程,惠生又一次在心中暗下决定:“我现在要开始主动接近女孩子,争取早日‘脱光’”!
终于等到所有的人都取好包裹了,惠生见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有两大包东西,就主动上前帮她拧了一包。
人马终于到齐了,车子开始在这陌生的城市乱窜。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只是一路经过的地方都很破旧。惠生失望到了极点,感觉这里还不如自己的家乡。倒腾了大约半小时,车终于到了一个长得有点像个小单位的地方,惠生看了一下,上面写着贝壳招待所。
所有人都下车了,那个中年男子又说话了:“我们先在这儿吃饭。”
“先,在这儿吃饭?就是说呆会还要走了?”惠生心里嘀咕着。
吃饭期间,有一个小老头和一个惠生的同龄人正在聊公司的分配问题,他们谈到什么白马、繁狄、壳国之类的地方。
惠生听得有些发毛,这是些什么地方?这里已经够破了,还要把我们往哪里分?难道让我们去支援边疆不成!
吃过饭之后,休息了一会儿,那个中年男子拿着一张纸来点名了。
“惠生”
“到!”
“荣盛”
“到!”
“朱芳”
“到!”
。。。。。。
点完名后,中年男子又说话了:“大家都到门口去交费,交完费后凭单到大厅领取房间钥匙。”
听完这话,大家都向门口涌去。
惠生和荣盛同住308。进入房间一看,感觉还不错。标准间,卧室加浴室,有空调彩电。
从早晨一直折腾,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惠生张开双臂,直挺挺的倒在了柔软的席梦丝床上。
百丈悬崖之上,惠生和几个衣衫蓝缕的男子扛着铁锤、钢钎,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着。过了许久,他们终于到了悬崖边上,这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大石旁边堆着一大堆打好的石料。惠生大概看了一下石料,估计了一下这里还能开凿的石料情况,就开始吩咐大家:“伙计们,开工啦,今天我们得把这里的石料打完。明天我们就可以把它们都抬回去架房子了。”
听完吩咐,那群男子开始干活了。这是一群中老年人,最年轻的那个估计也有三十七八岁了,而最老的那一个头发已大半花白。不过他们虽然都已不再年轻力壮,但是抡起铁锤,砸起錾子的劲儿,决不比当今村里的哪个小伙子差。但是看着他们如此年老还做着如此苦力,惠生真有些心寒。然而惠生除了对他们好点外,也做不了什么。他甚至觉得很无聊,内心的苦闷让他只能寄情于山水。
崖下一片翠绿青葱,山脚下一条小河蜿蜒流过。静静的小河就像画一样,看不到一点波浪。然而对面的山顶却是光秃秃的,几处被采过石料的地方,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然而刺眼的反光似乎有着鬼异的力量,它就像一把剑刺进了惠生的眼里,惠生一下子打个冷颤。突然身后一声巨响,同时一阵尖叫声传来。惠生扭过头来一看,原来他们这块大石头已被凿开了一条大口子,巨大的口子就像图谋撕裂地球的非洲大裂谷;哧哧的声响,仿佛鬼怪即将现身。眼看裂口已经撕出二米来宽,而伙计们却都傻了眼。惠生读出他们眼里的两个字:绝望。他们傻傻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打石料用的工具,似乎想带着他们相依为命的家伙坠落天堂。惠生大叫了一声:扔掉家伙,跳崖!
惠生跳了,身后有两个男子也跟着跳了。一个最年长的,他抛下四十多年来,一直伴随着他的铁锤;一个最年轻的,他带着他新买的铁凿也来了。
他们飞了起来。然而人也免不了做抛物线运动。急速下坠,百丈悬崖下近处是嶙峋怪石,而远处是茂密树林。惠生和老人飞向了树林,而年轻那一个却坠向了嶙峋的山石。惠生被挂在了树枝上,身后惨叫声不绝于耳。正当惠生暗自庆幸自己还活着,突然挂着他的树枝开始撕裂。惠生又开始急速下坠,而在这千年古树下,等着他的也是一片饥饿的石头。
“啊。。。。。。”
惠生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台前电视机还开着,一看表已经4点过了。过了一会儿,荣盛进来了。
“醒啦,我们要分开了。”
“什么?”
“我六点的车,我分到白马了。”
“分到白马?”惠生感觉恍惚还在梦中。
“你分到壳国了,朱芳分到了繁狄。”
“什么白马、壳国、繁狄?”
“贝壳的子公司”
“哦,天!这都是些什么地方?本来还指望能相互照应,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别了!”
“起来,我去叫淑芳,我们一起出去晃晃!”
三个人到齐了,走出贝壳招待所,门前是一条荒凉的道路。他们沿路西行,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在快到十字路口时,终于找到一个小巷子。小巷子里有到一个大排档,于是三人便钻了进去。
“我们就在这吃顿饭吧,没想到我们也这么快就要各奔东西了!”荣盛钻进大排档。
“朱芳也来点啤酒吧”
“好,为我们的前程干杯!”
“你什么时候走,朱芳?”
“6点。”
“这么快!和荣盛同一辆车?”
“也许是吧!”
“白马、繁狄都是芜湖的,所以今天就可以去了。”荣盛说。
“是嘛,那壳国又是那里?”
“壳国听说是贝壳的发源地,离这里有四小时车程,公司准备让你们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唉,这里已经够破了,不知壳国会破成什么样子!”
“不用着急,那里可是黄埔军校,那里出来,在贝壳一定大有前途。”
“什么烂贝壳,我才不想在这里长期干下去。”
三个人回到贝壳招待所时已经五点半了。两辆标有“SHELL”的大客车已经停在招待所的院子里了,惠生帮荣盛和朱芳把行礼抬到车上,然后目送他们离去。
车子走了,贝壳招待所的院子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两个同学走了,惠生的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突然感觉前途一片茫然,又想起即将奔赴的壳国,惠生觉得不知所味。“壳国”,听起来像出国了一般,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
带着点点忧伤,些许离愁,惠生独自走在陌生的城市街道上。赭山东路谈不上繁华,简直有些破败,一路望去看不到几家店铺,见得最多的便是低矮的楼房。
惠生沿着赭山路一直走着,想看看这久违的芜湖究竟长什么样子。让惠生失望的是,一直走过两个十字路口,也没看到什么风景。
“真没劲,芜湖真的还不如自贡!”惠生无奈的往回走。此刻正是黄昏时分,路上偶尔能看见一个人。当惠生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喂。。。。。。”一个中年妇女正伸长了脖子叫惠生。她一个人坐转盘里的万年青中。
“一个人在那里干嘛呢?”惠生心想。虽然很好奇,但惠生还是没理她。
一个无聊的夜晚过后,终于又迎来新的一天。吃过早饭,去壳国的车已经在院子里等了。那位穿红衣服的女孩子站在屋檐下,旁边还放着一个箱子,一个包和一个大口袋,看样子她正在为怎么将那些东西搬上车犯愁。惠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径直走了过去。
“我帮你搬过去吧。”说着惠生左手提口袋,右手拎包,径直走向了公司的客车。惠生将它们一一放好,再回头看,红衣女孩正拖着箱子站在他身后。惠生伸手接过箱子,这时他偷偷看了一眼女孩子。
“多么清澈的眼牟呀!她一定来自纯净的天国!”惠生想。
上了车,女孩子旁边的座位已经被另一个女生占了,无奈,惠生只好坐在后面。
这时正是三伏天,车内的空调像没开似的,惠生的额头上不断渗出汗水。烈日下,汽车穿行在并不平坦的公路上。大家都干坐着,莫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似乎连窗外偶尔刮起的一点风声都能听见。
“看,那就是白马水泥厂了。”那个小老头讲话了。
大家都应声向窗外看去,只见一个高高的烟囱和一个长长的红顶白墙的建筑特别醒目。不过吸引惠生目光的还是眼前铁栅栏后的那幢建筑,也是一座红顶白墙的建筑,上面写着几个字“白马贝壳招待所”。
“看上去还不错!”惠生心想。
不过惠生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对白马贝壳招待瞟上一眼,日后他却要在此住上两年,而且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年。
汽车继续在公路上前进,车里再次陷入沉寂,而车子却开始躁动起来。
“也许是路颠得它太难忍了。唉,真没想到这里的路竟然这么烂。想想自己的家,虽远在穷乡僻壤却早已铺上水泥路,而这里竟还是石子路。”惠生越想越不是滋味。
再看看行道树,高出地面一两米的公路边上竟稀稀拉拉的种着小柏树。一路上总能看到黄色的柏树,那些悄然逝去的生命。
路越来越烂了,开始是从笔直到蜿蜒;现在却成了从平坦到颠簸,万里平畴也变做了连绵青山。太阳快要下山了,大地开始失去白天的热度,而此时惠生的心也正如失去阳光照耀的大地一样―越来越昏,越来越凉!
然而惠生不会想到这次“知青下乡”的经历竟会成为他日后在公司发迹的资本。
辗转反侧,九曲盘旋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壳国。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庆幸,车子一到厂里,天就下起了大雨。一群人在小老头的带领下冲进了一幢破旧的房子。
这是一幢二层楼的房子,上下共有九个单间,每个房间里有四、五张单人床。惠生和另外三个人被分到了其中一间。大家的行李都很少,很快便安顿好了。但是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晚上怎么睡。这破房子里只有几个空空的单人床铁架子,由于都没有卧薪尝胆的勇气,所以大家决定去买张席子。
走在雨后的贝壳大道上,泥土的芬芳钻进鼻孔。这朴实的香气勾起了惠生对故乡的回忆。
六月干燥闷热的天,突然一阵雷雨。玉米地张开大口贪婪吞噬着天上好不容易掉下来的雨水。南方闷热多雨的夏天时常出现这样的情形,而这时惠生常常一个人背着书包去读书。独自一个人走在去学校的乡间小路上,惠生常常会有稀奇古怪的念头。
“雨后为什么总能闻到泥土的得香味呢?难道是土地爷爷洗澡时的香皂味吗?为什么他老是用同一种香皂呢?”年幼的惠生想。
刚来贝壳,便在贝壳大道上闻到这孩提时代熟悉的香气。惠生不禁想:“难道我要在这里再读一回小学?”
贝壳大道上,车站对面有一个小商场,十来米倒U字型的柜台,便是商场的全部。惠生进去晃了一下,随便买了一张席子和一些日用品。
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没想到第一份工作竟在壳国-感觉就像出国了一样,不过这不是欧美发达国家,而是亚洲发展中国家,就像梵帝冈一样四周被另一个国家包围着。回到临时宿舍,大家互相简单询问了一些状况也就没再讲什么。
临时宿舍里一共四个人,罗文、李兵、陈祥和惠生。罗文是学采矿的,也许他认为贝壳还不错,在贝壳呆了四年之后,他也在壳国水泥厂里完成了他人生的两件大事;李兵就是后来惠生叫的棍子,他是学机电工程的。在电专业里,李兵是最呆得住的,当然他的坚持也换来了回报,混了一个小小的科长;陈祥便是后来惠生常叫的山羊,他后来常和棍子还有惠生一起出去玩。陈祥是学自动化仪表的,这个家伙在惠生调到集团总部去后就跳槽了。
真不好意思,一下子讲了那么多以后的事。还是让我们回到现在吧。狭小的宿舍里闷热潮湿,正是蚊子喜欢的环境。肆意繁殖的蚊子天生就知道到哪里吸血,他们贪婪的渴饮使惠生遍体鳞伤。至到深夜,当夜风送来清凉,惠生才带着遍体鳞伤勉强入睡。
第二天清晨,惠生被室友叫醒,他说小老头叫大家9点在宿舍楼前集合。惠生睁开眼,马上又合上。原来外面的太阳已烈到刺眼的地步。惠生很不情愿的起床,然后脚拉着拖鞋去卫生间。
一间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间便是这个楼层的公共卫生间,而此时一大帮睡眼惺忪的家伙正挤在里面。遍地流淌的是污水和不堪入鼻的气味,还有布满墙壁,几欲剥落的石灰,让惠生终生难忘。
很快到了九点,小老头给大家交待了一下,关于公司社区的情况后就带领大家到了住房管理处。每个人都领到一把钥匙,于是各自搬新宿舍。
惠生分到一个三个人合住的大房间,打开门进去时正好有个少妇在里面收拾东西,于是他们聊了起来。原来那个少妇是还挂名住在这里面的一个人的妻子。
“你是今年刚分来的大学生?”
“是呀。”
“哦,你运气真好!这个房间原来有两个人住,一个是我丈夫;另一个是搞销售的。他们都不住这里了,所以这里就你一个人住了。”
“哦,那还不错。”
惠生正要准备收拾东西,但那个少妇望着惠生的眼又说:
“我丈夫也是搞销售的,常不在家住,不过有些东西放这里,我准备拿回去。不过这个电视你可以看,只是图像不是很清晰。”
“多谢!”
“桌子和椅子就放这里了,你可以用。”少妇仍站在惠生面前继续说。
这时惠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妇。娇小身材,可能一米五不到吧。发髻高高绾起,额头留着几簇发丝。少妇脸色红润,而让惠生惊奇的是她的大胆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惠生居高临下放眼望去,一道深不见底的白晰沟壑隐约可见冰山一角。
“也不知那座冰山曾魅惑过多少海船,多少英雄豪杰为窥探冰山全貌而藏身鱼腹。。。。。。”惠生不禁浮想联翩。
“你学什么专业的?水泥?”
“嗯。。。。。。不,电气。”惠生这才恍过神来。
“你分到哪个厂?”
“我不知道,到厂里报到才知道。”惠生似乎已被魅惑了,开始对少妇的问题热心起来。
就这样他们聊了将近一个小时,少妇才说“我要回去做午饭了。”
惠生循着少妇离去的身影望去,原来少妇就住在惠生的宿舍楼对面。
第二天早上,刚分来的学生又在宿舍楼前集合了。小老头带他们到了职工社区的一幢办公楼,他们走进一间大型会议室。一进门就看到前面墙上挂着一幅红色标语“欢迎贝壳新进同志到此参加岗前培训”。
又是一团红色,啊那不是在芜湖见过的那个女孩子吗?于是惠生挤到女孩子身边,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怎么,到壳国就没见你了呢?”
“我们住在贝壳宾馆。”
“哇,待遇就是不一样。我们住在那破旧的宿舍楼里,比学校的宿舍都差!”
“这里女生比较少嘛,不过过两天我们也要搬宿舍了。但是听你一说,我都不敢住宿舍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冉珂”
“冉珂,这名字真好听。我叫惠生。”
“多谢,你的名字也不错啊!”
“你的眼睛好亮,让我想起辽阔草原上明净的湖泊。”
“哈哈!我就是从内蒙古来的。”
突然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住外走,惠生和冉珂虽然不知道怎么会事,也跟着站起来往外走。
穿过走廊,竟然来到上书“贝壳舞厅”的地方。原来那个领导,据说是人事部长,他要所有先进同志先观看安全生产的影片。安全生产的影片自然没什么趣味性可言,大家都觉得像一部拍得很烂的三级片,除片头有点吸收人外,全是一堆类似的情节,最后就是流血,或者还有牺牲。
但是由于坐在一起的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所以舞厅里却非常安静。虽然惠生此时和冉珂坐在一起,但是也许他认为虽然课程很无聊,但是看影片学习还是比和同学交头接耳重要,于是他一声不吭的从开始看到结束。
后来的培训课程更无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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