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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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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普通朋友,让你随他一同去东海国,从此相见无期?”
刘庄的情话既诚挚又热烈,饱含着浓厚的情感,他的怀抱温暖而结实,若是换了阴梦娇、秦雪瑶等人,说不定早“嘤咛”一声,浑身软绵绵地再摸不到骨头,就势含羞带怯地挑逗几下,遮遮掩掩地邀宠。
可是,他怀中的女子却是马玛丽。
马玛丽听到他竟然有这般狼子野心,当下便怒了。玛丽公主大怒,于是立即变身怪力萝莉,将刘庄狠狠地一撞,撞了个仰八叉,恨恨说道:“你这个坏人!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你……你身为堂堂太子,竟然搔首弄姿,卖弄美色,我……我才没你这种朋友呢!”她想到她曾经被迷惑,当下气愤难当,又泄愤似的踢了刘庄几脚,这才一路小跑着去追赶刘疆了。
刘疆的寝殿房门紧闭,马玛丽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外面蹲着消极等待,她直接将殿门撞开,一眼却望见刘疆斜倚在榻上,面色苍白,杜若绕到他身后为他轻轻地捶背理气。室中除此两人外,更无一人,
这其实是一副极其养眼的画面。男人文弱俊俏,女人活泼美艳,一卧一立,一静一动,远远望过去,便如同一对璧人。
马玛丽被这副养眼的画面震慑了一下子,愣一愣神这才反应了过来:“你们……这是怎么了?”
马玛丽匆忙跑来的时候,脚步声极响,刘疆早就听到了。若是平时,他自然会为了避嫌,主动和杜若保持距离,免得有人误会,飞醋肆虐。但是今日回殿之后,他因为怒极攻心,有些喘不过气来,杜若恰逢其会,主动提出为他理气,处于某种微妙的心态,他竟然没有拒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刘疆看到马玛丽明亮的眼睛渐渐变得迷惘无措的时候,他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子。随即回过神来,暗地里给自己打气:事已至此,他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考虑她的想法?
杜若只知道这些日子两人重新和好,并不清楚就在短短的半日里,事态又发生了转变。她被刘疆打压惯了,此时果然不敢嚣张,向着马玛丽微微屈膝,回禀道:“殿下有些喘不过气来,奴婢略通医术,代为推拿一番。奴婢心中着急殿下身体,一时逾越,还望姑娘见谅。”姿态甚谦卑,是奴婢对待正妻的得体态度。
“原来你还懂得推拿之术?”马玛丽闻言,笑容甚是灿烂,“果真是多才多艺!不过你多心了,说什么逾越不逾越的。你们继续啊!我在旁边看着就甚好!”
刘疆再料不到她竟会有这种反应。大凡女子,对于曾经心仪过自己的男子移情别恋,总归会有些难言的伤感,就算她本人不喜欢那个男子,在他果真离开的时候,面上心中也会有惆怅之意。是以刘疆万万想不到,马玛丽竟然会完全无动于衷!原来她果然是喜欢刘庄,听说自己要把他送到东宫去,迫不及待、喜不自禁地回来拿铺盖了。你看看她,眉开眼笑,目光纯净,全然不似作伪。看看这反应,哪里有半点是喜欢自己的人能做出来的?
刘疆想到这里,心中气苦,他也不理马玛丽,只是向着杜若道:“你你何必如此小心?她是东宫太子的姬妾,又跟咱们有什么相干?哦,是了,马姑娘必然是着急想取回自己的体己。去,你去吩咐下去,取明珠一盘,黄金千两,为马姑娘饯行!”
马玛丽从来没见过刘疆如此阴阳怪气地说话,当下便愣了一愣。她知道刘疆是生气了,忙一边流泪一边喊道:“我不要走!不准你送我走!”深得蔺夫人传授之一哭二闹的精髓。
只是这次刘疆受到的刺激太大,已经不再吃她那一套了。——她这般哭闹,第一次自然效果斐然,可是一个人又能被同一颗石子绊倒几次?
刘疆冷冷一笑道:“你宿在北宫,日日想着去东宫。我如今成全你,又有什么不好的?”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自己早晚被气出毛病来,还是长痛不如短痛,成全她为妙。
杜若听得两人争吵,不免心中惊讶万分,嘴巴也长得好大:原来……原来这位马姑娘看起来衣饰朴素低调,贤良淑德,却是真人不露相,竟然游走于太子殿下和东海王殿下之间吗?可是太子殿下再好,一个屈居偏位的姬妾,又怎比得上东海王正妻的荣耀光彩?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马玛丽一边积极地承认着自己的错误,一边奋力澄清,“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次没跟他亲近过。我只是……我只是……他东宫之中最近来了好多美人,要表演什么大型舞蹈,我……王太后命我多出去走动走动,不要总腻在她身边,我便依言,去东宫欣赏了几场歌舞而已……”
刘疆听着她匪夷所思的回答,顿时有一种错乱感。她究竟知道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呢?欣赏歌舞,是钻到男人被子里去欣赏的吗?他这般想着,不由得便质问出声。
马玛丽面上显出一丝踌躇之色:“我答应他谁也不告诉的。不过——”她偷眼望了望刘疆脸色,连忙说道,“他只不过是把袍服脱了,在寝殿跳舞给我看来着。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蝴蝶梦(一)

刘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傻子。
从前,若是有人告诉刘疆说,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人睡过了,她事无巨细地描述了前前后后整个的过程,还非要坚持自己身心都是纯洁的,是忠于自己恋人的,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充满同情地拍拍那个可怜人的肩膀,劝他说:这样的女孩子,只是拿你当冤大头而已,不如放她自由,由着她折腾去。
从前,若是有人告诉刘疆说,自己眼见被翻红浪、一对鸳鸯被捉奸在床,偏生那女孩子还巧言善辩,说只是在欣赏一场略有些出格的舞蹈,他一定会心如铁石,不为所动,本着与人为善的态度向着那个可怜人指点迷津:算了吧,勉强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这些话连三岁孩子都骗不住,为什么要骗自己相信,你明明没有那么傻。
可是,那个女孩子却是马玛丽。
刘疆和她相处时间虽然不算很长,却早已明白了她的性格。她对所有的美好的食物,都抱着欣喜的赞美的观点,与人为善,赞叹美好,但从不夸大其词;她对所有对她不怀好意的人或事,都带着宽容的无视的态度,从不反击,但是光明正大、顺水推舟间,自然而然能令心存恶念的人自食其果。
她是美丽的,是善良的,是稚气的,是成熟的,时而端庄,时而活泼。这种种看起来颇为矛盾的特质,造就了马玛丽这么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子。但是最打动刘疆的那点,却是:她从不说谎。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他觉得他不会感觉错。
这是马玛丽在做下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刘疆还没有决心放弃她的原因。
她说,她不喜欢刘庄,只喜欢他。所以她是喜欢他的。
她说,她其实没和刘庄有过什么亲密的接触,那被污染的衣服早被她很嫌弃地人道毁灭了,她是纯洁无暇的。所以她是纯洁无暇的。
刘疆近似直觉地信任马玛丽说的每一句话,但凡她说的,就算一时他难以接受,然而事后回想起来,还是相信的。尽管他现有的知识体系完全无法了解。
可是,实际上,这份直觉已经被刘疆的理智反复拷问质疑了。在内心深处,刘疆曾经不止一次地思考过,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一向以冷静睿智的他会相信这些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谎言。是否是因为,他太爱她了,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现在,马玛丽被他发现,和刘庄两个人躺在床上,而且刘庄衣衫不整,外裳都没穿。她竟然说这是因为,刘庄在给她表演舞蹈?
“他说他堂堂太子之尊,被人看到了不好。后来想了想又说要关上寝殿大门跳给我一个人看。”马玛丽可怜巴巴地澄清着,努力获得刘疆的谅解,“他这段舞跳得真的很好,比宫廷的那些舞娘们更有一种精悍的美感。所以我就多看了几次。今日也是如此,原本关了门看他跳舞看得好好的,结果你闯进来了,拦都拦不住。他觉得被人看到光着上半身,实在太丢人。所以就躲到床上装睡去了。”
“我……我起初是没有想要跟他一起躲床上的。”马玛丽偷眼看了看刘疆的眼色,“可是,我从你的脚步声感觉到,你的心情很不好。我怕你生气,所以,一时慌乱,四顾之下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躲藏,就也躲到了床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听起来乱七八糟、前言不接后语的解释,刘疆竟然有些想相信,他无法明白其中深层次的原因,就仿佛他冷静、睿智、聪慧、明察秋毫的那些品质,全部都直接被狗吃了似的。
“你——你且出去。让孤一个人静一静。”刘疆终于吩咐道。
“殿下,适才殿下吩咐要将马姑娘的随身诸物送到东宫去,不知道如今……”杜若试探着问道。
是,她尚未离去。眼前这对男女拿她当透明人似的,她也有机会欣赏到了传说中贤良淑德的马姑娘的另外一面。明明做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行,东海王殿下难道还想留下她吗?难道东海王殿下已经被迷得心智失常了?这等拙劣、漏洞百出的谎言竟然也听不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东海王殿下可以不喜欢她,但绝对不能被这等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子所骗!
若是平日,刘疆自然可以处处打压杜若这个对他妄动情丝、梦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少女,暗示她谨守本分。可是如今,杜若的话却刚好撞到了他的软肋。刘疆又何尝不怕他因为喜欢迷恋而失去了分辨真实的能力?
“这……”他的声音竟开始迟疑和慌乱。
杜若一咬牙,却显示出了她本性里泼辣强势的一面:“东海国富庶无比,国家有倒山之力。不过明珠一盘,黄金千两,何必拖拖拉拉,反要马姑娘等得心焦?殿下!”
“够了!”刘疆有些吃力地捂住头,“孤的头突然痛得厉害。诸事……暂缓上一缓,让孤好好想一想……”
杜若心有不甘,和马玛丽前后脚退出寝殿,向着马玛丽道:“是。宫中诸人皆说你对我好,若不是你求情,殿下定然不会留下我。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宁可今生今世永不入北宫,也不愿看到你这般两面三刀,一边和太子殿下偷情,一边巴着殿下不放,让他伤心。”
马玛丽有些难过地看着杜若,心想:美丽的女人总会因为男人跟她反目成仇。贾雯如是,杜若又如是。可是她心中固然对刘疆更在意一些,却不愿因此失了杜若的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的话,我是不会反对的。”马玛丽说,“可是,我也很喜欢他,所以,我们几个人这辈子永远相亲相爱在一起,好不好?”
杜若一愣,继而冷笑起来:“你果然不爱殿下!一个女人,若是真的爱了,是断然不会说出这等话来的!我要告诉殿下去!”她美丽的脸上甚至出现几丝狰狞和凄厉决绝,就要作势转身重新闯进寝殿之中。
马玛丽却并没有拉住她,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甚至呆了一呆,突然苦笑着喊道:“我倒是想告诉殿下。可是,我告诉他,能有什么用呢?他已经彻底被你迷惑了,眼下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捂住脸,悲伤的泪水顺着她纤细手指的缝隙里涌了出来。
刘疆是真的很累。两个女子一前一后刚刚离开寝殿,他便倒在床上,几乎是第一时间进入了睡梦之中。
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在很多个凄清的夜晚,刘疆乖巧地坐在长秋宫中,手中拿着一卷古书,凑在烛火下秉烛夜读。而他的生母、当时的长秋宫正宫娘娘,则是充满慈爱地望着他的身影出神。
刘疆知道,很多时候,他的母后只是从他的背影里看着另一个人的影子。而其他的一些时候,郭圣通则会用刀在竹简上刻下一些莫名其妙的线条和文字。
刘疆从小一直想知道那些线条和文字是什么,却一直无缘得见。然而在这个梦里,他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上面的图画分明是他父皇刘秀的轮廓,只是被横七竖八的刀痕划得不成样子。而那些文字,被郭圣通削去了一层又一层,却始终难以抹去,那分明是西汉卓文君的《白头吟》!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刘疆悚然而惊,汗流浃背,一时惊醒,这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梦境!而他的床头,正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用怜悯的目光望着他。这个女子竟然是杜若。
不知道为什么,刘疆突然感到无比脆弱和迷茫。他突然伸出手去,紧紧抓住杜若的手,问道:“玛丽她没有说谎,没有背叛孤。对不对?”
杜若有些无奈地看着刘疆,目光里尽是怜悯。她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奴婢说对说错都不重要,反正无论那位马姑娘做下什么错事,只要她仍肯回头寻殿下,殿下都会接纳她的。”
她看了看刘疆越发清减的容颜,语气里满是心疼:“可是,殿下心里,真能过得去自己这一关吗?从前也就算了,殿下因为在意她,所以说服自己不计较。可她这副模样,摆明了不肯和太子殿下一刀两断。殿下你……”
她顿了一顿,终于大着胆子说出来:“殿下你,是打算从此和太子殿下分享一个女人了吗?”
“住口!”刘疆愣了一愣,怒声说道。
杜若少有见到他这么疾言厉色的模样,立即微红了眼圈,却含泪大声说道:“难道不是吗?她现在夜夜宿在殿下这里,日里却偷偷去太子宫里跟太子幽会,殿下你……”
刘疆静默半刻,缓缓说道:“孤早有就国之意,待母后病情好转,便会向父皇禀明,即刻就国。到那时,离京师山远水长,想来她……”他说到这里,只觉得满腔的窝火和憋屈,心中如同有一把钝钝的刀子割着一般,难过之至。
但是杜若还不肯放过他。杜若有些凄凉地笑道:“原来殿下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是马姑娘真的心甘情愿跟殿下去东海国吗?既然殿下明知道她不是良配,为何不果断一些,自己斩断情丝?反正山远水长,相见无期。”
刘疆一愣,下意识地替马玛丽辩驳:“她为人友善,不卑不亢,又照顾母后和孤,处处细致妥帖,怎的不是良配?”
“原来殿下只是想寻个贴心人照顾吗?”杜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既然如此,天底下堪为正妻者太多了!我杜若出身不比她差多少,自问样貌尚可,对殿下一片痴心,殿下何不以我为正妻?”
杜若突然妩媚一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向刘疆说道:“其实,她根本不肯让你碰她,是不是?她的一颗心明明在太子殿下身上,殿下你到底还在傻等什么?”
杜若如美女蛇一般地缠了过来,刘疆下意识地想推开,可是她身上的纱衣突然化作一片云雾,将他团团裹住,云雾之中,他只看得见白花花的一片,入手之处皆是滑腻柔软……
“不!”刘疆挣扎着,拼命一挣,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来这只不过又是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蝴蝶梦(二)

但是身子还是有了变化。小衣之上,一片冰凉粘湿。
刘疆有些自嘲地笑了。
他并不为这种情况而感到羞愧。所谓精满自溢,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最近这些日子,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的身体较从前强壮了许多,因此这种现象愈发频繁。
他自嘲,是因为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要持续多久。是的,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却不愿违背她的意愿,因此碰也不能碰,既是一种甜蜜,又是一种折磨。
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也会用某种有些猥琐的手段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堂堂东海王殿下被逼到自给自足的份儿上,既凄凉又辛酸。
他甚至偶然会想起,若是被马玛丽知道,自己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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