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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荣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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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嫁了人,以后是什么模样,如今都还说不清楚,白璎珞也懒得与她计较,笑语盈盈的应了下来。
午宴过后,二老爷拉着苏文远去了书房,白璎芸适时的跟着母亲回了云水阁。
“娘,我不要嫁人了,我要呆在您身边,好好孝敬您……娘,您去接我回来,好不好?”
泪水涟涟,白璎芸偎在二夫人怀里哭的伤心不已。
“这是怎么了?”
又是惊诧又是心疼,二夫人不解的问了起来。
心里羞也不是,气也不是,白璎芸吞吞吐吐的将洞房夜的事告诉了二夫人。
在白璎芸心里,苏文远对她所做的那些举动,自然是粗暴至极,丝毫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体贴,可二夫人是过来人,她哪里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白璎芸哭诉着,二夫人心里一凉。

第181章 喜讯
送苏文远和白璎芸出门的时候,不止白璎芸哭的肝肠寸断不能自已,便连二夫人,也伤心的满脸是泪,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还以为母女情深,可唯有薛氏和贾氏看出了这其中有问题,可到底是二房的事,婆媳二人极有默契的没有提起,软语安慰着二夫人,搀扶着她回了秋然轩。
强颜欢笑的送走了薛氏和贾氏,回过头来,看着同样一样费解的看着自己的二老爷,二夫人却觉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当日,这门亲事是她执意要结下的,还信誓旦旦的说苏暮山是自己的兄长,舅父舅母变成公公婆婆,对白璎芸自会格外疼惜几分。
而如今,谁能得知,苏文远在房中会是那般情形?
二夫人捂着帕子哭的不能自已。
二夫人的伤心,靖安侯府内,无人能够体会,因为,第二日,会试放榜了。
杜轩和薛柘都名列前茅,白进啸虽被远远的落在了后头,可到底也算是榜上有名,殿试过后最次也少不了一个同进士出身的庶吉士。
倒是白进举落榜了,让众人有些意料之外,但回过头来,又似是意料之中一般了。
接连歇息了两日,几人都恢复了精气神,再聚在庆安堂白老太爷的书房内,看着便不似前几日那么萎靡不振了。
看着垂头丧气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白进举,白老太爷笑呵呵的鼓励道:“会试时,你可见到有比你年长的考生了?”
白进举点了点头。
“那可有白发苍苍的?”
白老太爷继续发问。
见白进举复又点了点头,白老太爷沉声说道:“会试犹如独木桥,千军万马,能安然无恙从桥上通过的,每三年也不过那么几百人而已,难道,跌落桥下的人就不是英雄好汉了?有一部分,确实是腹中无物,可也有一部分人是时运不济。总算考过了一次,成绩已然公布,后悔也好,失落也罢,都没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与其失魂落魄的不知所以然,倒不如好好休憩调整一段时日,重整旗鼓继续苦读,以待三年后金榜题名。”
祖父的一番谆谆教诲,白进举哪里有不明白的?再说了,若不是此番他会试失利,按着平日,是绝对不会被祖母这般和颜悦色的对待的。
见好就收,想着得了白老太爷这番话,便是父亲也再不能借着这个茬儿来教训自己了,白进举忙起身认了错,又连连保证说以后会更加努力,才又坐下听他们说话。
鼓励完了白进举,白老太爷不由问起了殿试的事,杜轩起身恭敬的答道:“回恩师的话,殿试定在了三月初二,满打满算,还有一旬之期可以准备。”
点着头,白老太爷嘱咐着杜轩、薛柘和白进啸道:“如今才是贡生,别以为榜上有名就一劳永逸了,怎么说,也要继续努力,以争取在殿试上得个好名次,所以,以后的日子,可不能马虎,拿出从前那股精气神来才是。”
三人沉声应诺,白老太爷才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回到庆安堂时,面上已有几分喜色。
“杜轩的文章,当日我便一直悬着心,我总觉得,他那番论断,要么就是惊为天人,要么就是踩至泥淖,如今看来,这几位主考官,倒不算是糊涂。”
话语间对杜轩一派维护之象,仿若杜轩若是落榜,那几个主考官就是糊涂的一般。
见白老太爷对杜轩愈发喜爱,白老太太适时的浇了一盆冷水,“仅仅是个会试而已,主考官和皇上的心思,可是大不一样的,倘若杜轩在金殿上应对不当,到时候,可就不是落榜一说了。”
白老太太想起,许多年前的一次殿试上,原本满腹经纶的一位考生,因为一句话不妥而被拖出殿外,之后流放三千里的事。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福祸二字自来都是相生相伴,谁能知道迎接自己的究竟是哪个呢?
白老太太的话,让白老太爷顿时失了喜色。
兰心阁里,白璎珞一直坐在窗口张望着,看见流莺疾步回来,白璎珞忙起身走了出去。
见流莺摇了摇头,白璎珞的面上,显出了一抹失落。
“小姐,杜公子从老太爷的书房出来,便和三少爷一并去了侯爷的书房,奴婢一直苦等在外头,可恰逢侯爷要外出,杜公子和薛表少爷便送他出门了,奴婢一直没寻到机会和杜公子说话。”
流莺有些懊恼的说道。
“知道了,这本也不怨你。”
低声说罢,白璎珞返身进了屋。
心里,却没来由的动了气。
他会试,自己心里也跟着着急紧张的什么似的,如今,眼看都放榜了,皆大欢喜,可他不亲来说一声也就罢了,连个口信也全然没有。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和旁人都是一样的,不需要特别对待?
越想越气,白璎珞抬眼吩咐着沉香四人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得擅自打探他的消息,也不得替他传消息过来,否则,我便当身边没你们,既然心都向着旁人去了,那便各自往高处寻着去吧。”
流苏和流莺服侍白璎珞最久,十几年了,从未听闻白璎珞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四人面面相觑,屋内静得只闻得到白璎珞气鼓鼓的喘气声。
这下,四人才明白,自家小姐这是生起了杜公子的气了。
一转眼,二月便过完了,天气渐渐的暖和起来了。
想着要参加殿试,倘若被点了好名次,还有可能被圣上召见,薛氏便做主为白进啸和薛柘还有杜轩各做了几身新衣袍,有好事的小丫鬟跑来兰心阁请白璎珞为杜轩选衣袍颜色和料子,却挨了白璎珞的斥责,“他本就不是我靖安侯府的人,大伯母仁慈,才为他做新衣裳,怎么就来问我?我与他,可曾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一向柔婉大方笑语盈盈的六小姐,忽然间牙尖嘴利的言辞刻薄起来,小丫鬟当即便愣在了原地,还是沉香反应机敏,一边训斥一边推搡着她出了门,做主选了几个颜色,拿出赏银打发了她。
那几个颜色,都是白璎珞绣嫁妆时给杜轩做的衣袍颜色。
三月初二,一应考生由守宫门的侍卫验了身份铭牌,经由皇城西面的西华门进了宫。
虽说是殿试,可也要经过几道测试才能过关,并不一定能见到皇帝的面。
晌午在庆垣殿参加了初试,只午时休息的间隙,试卷成绩便已出来了,留在下午去泰和殿复试的人,不到百人。
得了通知可以出宫的考生,有的欢喜有的落寞,与清晨进宫时另是一番模样。
未时二刻,按着内监指引的顺序各自坐下,考生们正襟危坐的在心内默念着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句子,盘算着一会儿如何不露痕迹的嵌入文章里,显出自己的文采。
另一边,已有小内侍取来了嘉元帝御笔亲书命好的题目。
有从旁监考的考官当殿宣读完题目,限一个时辰交卷,之后,殿内便只余研磨和奋笔疾书的沙沙声响,而杜轩,则看着题目思量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杜轩提笔开写,洋洋洒洒千余字,其间未有丝毫停顿。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么多年博览群书的细致,终于让他在这一刻有了检视自己的机会。
铜锣敲响的时候,杜轩已经拎着考卷往复检查了两遍,见再无不妥之处,递给了前来收考卷的小内侍。
踏出泰和殿在偏殿喝茶,便听得考生们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不时有人发出赞叹和懊恼的声音,杜轩摇头淡笑,看着窗口洒进来的斑驳阳光,竟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去靖安侯府,看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却又不敢想起的娇美面容。
喝茶的功夫,频频有小内侍捧着黄绢卷轴前来。
细声通传,是二甲从末到头的排名。
得了名次的考生,便都被小内侍恭请着去往旁处的宫殿休息,以等待晚上的琼林夜宴。
墙角的座钟,滴答滴啦的发出清脆悠远的响声,而偏殿内的人也越来越少,薛柘离开的时候,殿内只剩十一个人,抬眼冲杜轩和煦一笑,薛柘转身离去。
二甲第九名的名次,已经是极好的成绩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再来人,便是方才监考的大学士了。
一次性念完了二甲前八名的人选,那位学士冲剩在最后的三人道:“尔等随我来。”
这三人,便是一甲的三名,杜轩赫然便在其中。
泰和殿内,嘉元帝翻看着案面上的三篇文章,目露欣慰,尤其是此刻正看着的杜轩那篇,想到当日在青松书院藏书阁里他舌战群生的风采,嘉元帝暗自点了点头。
看过三人,见杜轩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是其中的翘楚,嘉元帝心里更加满意。
各自就他们的文章做了点评,对各自家中情形做了问询,暗自考校了一番三人的谈吐,嘉元帝心中已然有数。
踱步迈上玉阶做回龙椅,嘉元帝提笔疾书,待到墨迹干了,嘉元帝将钦点好的名次书册递给了身旁服侍的首领太监周福。
周福上前两步扬声传道:
“探花,岭南考生尤一桓。”
“榜眼,和丰考生叶子规。”
“状元,京城考生杜轩。”

第182章 驸马
夜宴过后,一甲三人都被留在了宫中,内书房里,看着这三人年纪相当却取得了这次会试的前三名,嘉元帝极为自得的赞了句“江山代有才人出”。
想及嘉元十六年的会试,竟然还是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摘得探花郎的桂冠,嘉元帝便一脸钦佩的好笑。
最终,那位探花郎被破格授予正七品的县丞,而赴任所去的那个地方,便是生他养他的那个小县城。
感恩戴德老泪纵横颤颤巍巍离去的老探花,成为嘉元史上年纪最大的天子门生。
都是年轻人,还没在官场上浸淫过,少了几分溜须拍马和阿谀奉承,谈及学问,没一会儿,连嘉元帝也起了兴致。
一番高谈阔论之后,再回过头来,已过了宫禁的时辰,嘉元帝大手一挥,索性吩咐内侍带着三人就此歇在了宫里,待到第二日宫门开了再出宫。
三人直到出了门,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从前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圣上,褪去那身龙袍,竟和蔼的像一位邻家的大伯。
而杜轩已是第二次见嘉元帝,前次在藏书阁时,嘉元帝临走前拍着他的肩膀嘉勉他,说希望能再次遇见他,指的自然便是殿试。
此番看来,倒也没有辜负他的期许。
三人各有心思,回到歇息的宫殿,感受着和旁处不一样的气息,想及这些日子受过的苦楚和压力,和今日金榜题名后的荣耀,此刻再放松下来,却都有些雀跃的难以入睡。
杜轩和衣躺在柔软的床上,脑海中浮起的,全都是白璎珞的一颦一笑。
本想着殿试过后就拔足狂奔回靖安侯府,亲口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可谁知道,阴差阳错的却留宿在了宫里。
可殿试过后,金榜上的名次,都会有人敲锣打鼓的在京城内宣扬,此刻靖安侯府众人必定都已经得知自己高中状元的好消息,那么,她的脸上,会不会也洋溢着浓浓的喜悦,为自己感到高兴呢?
还是埋怨自己没有亲自告诉她?
患得患失的想着,不知过了多久,杜轩才沉沉睡去,再醒时,天已经大亮了。
去相邻的宫殿寻了尤一恒和叶子规,三人梳洗整理了一番,前往泰和殿叩别嘉元帝。
正是早朝时分,嘉元帝正在上朝,内侍也不敢前去通传,三人便垂头敛目的候在内书房。
早朝散后,那内侍前来传话,让尤一恒和叶子规自行出宫,而杜轩,则前往宁华宫参见皇后娘娘。
杜轩心内狐疑,一边跟着那内侍前往宁华宫,一边心内思忖起来,可直到进了宫门心里也没底。
看到嘉元帝在宁华宫,杜轩的心才暗自放下。
磕头请安,皇后柔声叫了起,夸赞并鼓励了杜轩几句,无非就是鼓励他要上进,将来更要忠心报效朝廷云云。
杜轩都一一恭敬应下。
“朕听闻你和太子脾性相投,方才他还说,要请你过去品茶呢,既如此,你便去永乐宫给太子请安吧,之后便可出宫了。”
温和的说着,看着杜轩叩拜起身离去的背影,嘉元帝回头看向皇后问道:“你觉得如何?”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皇上相中的人,又怎会差了?既如此,便早些下了旨意也好,免得皇上心里总是记挂着。”
“朕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舒心的笑着,嘉元帝轻叹了口气,“斐然那性子最是顽劣,找个温文尔雅性子和煦的驸马给他,也好管束管束她,免得成日里胡闹的不像个女孩儿。”
斐然,是七公主,出自蕙妃娘娘膝下,比六公主只小一岁,去岁腊月便及笄了,可亲事却一直没定,宫里的主子们都心知肚明,嘉元帝这是打算在新科进士里为七公主挑选驸马。
杜轩只在永乐宫逗留了一个时辰,临近午膳时分,言辞恳切的谢过了太子的挽留,打算出宫去靖安侯府聆听白老太爷的垂询。
想象着恩师欣慰的笑容,和白璎珞羞怯的脸庞,杜轩满心的期待,可临上马车前那小内侍的话,却顿时让杜轩心里冷了一片。
“状元公的富贵,可不止今日呢,改日得了天家的喜讯,便是奴才,也要去状元府讨杯水酒喝的。”
怔了一下,联想到早起到宁华宫时的事,和从前常有的旧例,杜轩却随即反应过来了。
再看向那内侍讨好谄媚的笑容,杜轩却觉得那般刺目。
杜轩的亲和,是殿试时那些在一旁伺候的小内侍们有目共睹的,如今这话,若是说给别人听,怕是要喜出望外了,可杜轩却觉得满口的苦涩。
原本,他打算在今日向白老太爷提亲的。
马车何时停下的,杜轩都不知道,原本涌到喉头想要说的万千话语,顿时都不知该如何去说了。
告诉他们自己即将尚公主?可这都是没影儿的事。
装作什么都不知晓,尽快和白璎珞把亲事定下来?可万一圣上震怒,无故牵连到靖安侯府,到时候,亲事能不能成还是另说,给靖安侯府惹来祸事,那可更非他所愿了。
一时间,看着靖安侯府大门外的一对石狮,杜轩觉得脚下如坠了铅一般的沉重。
进了门,早有小厮大声朝里通传起来,杜轩一边朝庆安堂走,一边大口的深呼吸着,试图调整好心情。
杜轩高中状元,不止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府内的其他人,也都跟着高兴不已。
从大门口一直走到三进的庆安堂,路上的丫鬟小厮和婆子们见了,都恭敬的行礼道贺,一时间,靖安侯府上上下下都洋溢着浓浓的喜意。
要知道,杜轩虽是白家庄的人,可自打进了京城,外人都将他当做靖安侯府的学子,此番有此成就,靖安侯府也跟着脸上有光。
人群中,却独独未见白璎珞。
心里的急切无人能诉说,杜轩的心里有些失落,连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说了什么,杜轩也没听的仔细,紧接着,便被白进远拉去了煦和轩,嚷着要给他和薛柘贺喜。
一连几日,杜轩频频前往庆安堂,却都未看见白璎珞,而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则以为白璎珞知晓亲事临近,害羞的躲在了兰心阁不露面。
还未等白老太爷和杜轩重提婚事,内务府的小内侍前来,将靖安侯宣进了宫。
傍晚时分,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便从靖安侯口中知晓了殿试后发生的事。
“皇上的意思,是想让杜轩尚公主?所以京城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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