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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新华望向东又望我说:“你们‘‘‘‘‘‘”“唉!”向东晃着脑袋答道,“这小子是阴魂不散,小学时我留级和他同班照顾他,一直到高中,考大学我以为可以甩掉他了,那知这小子偷看我自愿,又让他和我同一所学校,工作后,我躲他躲到这里来,没想他也窜来了,幸好他不是同性恋,没把我‘‘‘ ”他看了眼抿嘴笑的艳艳,也笑道,“说漏嘴啦,说漏嘴啦!也好,这样你更了解他。”
我说:“少听他吹,不是我退出应聘检察官,他能有今天?”盘新华表情有点凝重,不自然地笑笑说:“都说路处长是北方人,原来是老文的同乡。老文这家伙从不跟我提过。”他们你一声路处长,我一声盘局长,客客气气地聊起法律政策上的事,什么收容呀,取保候审呀,刑法呀等等。我听得厌烦,艳艳在又不好放肆喝酒,他们一有停顿,我就提议散伙。
盘新华说有事先走,向东送他到车边,看他的车走远,才回头对我说:“局长大人没空送你,我处长大人只好代劳,你小子面子够大的。”他礼貌地给我们开车门,问也不问就把我和艳艳送回我的住处,艳艳没说什么我也装傻。早就想带她来,除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套房子实在也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财产,虽说它已不象以前那么值钱。
肥强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艳艳一进门就给他盯上了,我让艳艳先进电梯,转头对肥强说:“回家看你妈妈去。”
电梯里,艳艳问:“你家是不是藏有个大美人?”我说:“藏了只母老虎,准备拿你喂它。”开门时,我瞥了对门一眼,暗自庆幸刘卫红走得正是时候。
艳艳除卧室外,别的地方都看了,就是厨房里面的冰箱,卫生间里的洗衣机她也要瞧瞧。我说:“满意吗?小姐,这房你要买的话,八折优惠。”她坐在书房的电脑椅上晃来晃去,又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一下说:“母老虎在哪,没见呀?”
“你真的没见?”我一本正经地说,“刚才里外转了一圈那个你没见?”她反应很快,马上起身打我一下,重新坐下盯着我说:“怎么这房子一点也不象你?”
我说:“可能是我借来骗你的。”她嗔了一声,“难说。”随手抓起书桌上的鼠标点了几下,电脑上了网。
我紧张起来,成人网站还在主页上,果然显示器跳出几个裸体女人,她回头看我说:“露馊了吧!装得倒蛮象个学者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书架上的书肯定也都是不堪入目的吧!”我说:“天地良心,你随便看一本要是象你说的那样,我把书房里的东西全烧了。”“得了吧你,你们男人都差不多,在外边道貌岸然,在家里乌烟瘴气。”她边说边走到客厅,我象只狗跟在后面。
“你这没女人来过我才不信呢?”艳艳坐到沙发上听音乐,手上拿着个CD的空盒看。“有呵!我妈和小云。”我给她倒杯水。她接过杯直看,却不喝,我说:“怕我给你放蒙汉药是吗?我又不是韦小宝。”她把杯子放茶几上,“多干净!
没有脏碗脏衣服,连杯子也一尘不染。你老人家可不象是做家务的主呀!“两只大眼睛转动着盯我。
我才发现屋子里确实干净整洁,是刘卫红帮弄的,我还没搞乱。
我说:“你不知道有种职业叫钟点工吗?我的衣服全在洗衣店里。”她似乎信了,换了个话题,“你也会听这种音乐?”她放的是交响乐。我说:“大减价时拿错的。”她嘻笑道:“我说呢!
你们男人就爱撑门面骗女人,象多有品味一样。你还算是好儿童,老实坦白,劳剑不懂也装懂。这碟子你该听听,很容易懂的,是芬兰作曲家格里格的作品,还有个动人的故事呢!“
我烦她拿我和劳剑比,故意抢白:“是培尔‘ 金特组曲吧!有个女的叫索尔维格,关于她的那段我怎么听都象哀乐。”她声音一下变了调,“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懂的?我真蠢,竟然敢班门弄斧。”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人都沉默。
“我们都别拐弯抹角。”我感觉我的话,正经得让我难受,“你还想知道点什么就直说,反正‘‘‘ 反正我是铁了心非要你不可!”
我鼓起勇气要去搂她。她闪开,我扑了个空。
“看你今天跳蹦极还蛮感人的,谁知也是一点罗曼谛克都没有,和劳剑一样。”
艳艳悠悠地说。我点上支烟,心里酸溜溜的,长叹一声说:“我比不了人家大球星,要不是盘新华踢我一脚,我还真不敢跳下去呢!”她听过这话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猛地站起来,“你‘‘‘ 你是说,今天是盘哥踢下去的?”她一脸失望,喃喃地说,“真可笑,我竟然以为是‘‘‘‘唉!我是自作多情,再见。”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艳艳走出门外,我才跑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进来按在沙发上。“你想干什么?”她挣扎着站起,怒目对我,“想用强你就来好了,连劳剑都不如。”我低下头,把门打开说:“你走吧。”
喝光第五罐啤酒我拔通艳艳的手机,通了没声音,我知道她在听。
“我想要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说,“不过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也不要!我不是超市里的商品,给人挑来选去的,我等你到明晚十二点。”说完放下电话。
都说爱情能改变一个人,我好象没什么变,只是梦中多了个人而已,当然醉生梦死之余也会念叨她的名字。人离开父母后,也许是活得太孤寂,没指责没喝采,需要个观众或者听众什么的。想来又有点怕,万一她就此消失,真的就让她出局?再重新去找和她差不多的人我是否还有这能力?可这样拖下去我的自尊心又受不了,唉!算是赌一把吧!。
天亮我就守在电话旁,电话一响,心跳加快,可惜到天黑也没有艳艳的电话。
我已失望,肚子饿得慌,一天都没吃了,吃饱再失望吧!骑上单车往五头的“早一轩”去。
五头在给一个女人夹菜,走近才看清是阿英的小姐阿曼。我鼓掌说:“他妈的,成小夫妻了。”他们惊慌地站起身,五头不好意思地干笑,阿曼也忸忸怩怩地低下头,这个平时一脸妖媚的女人,也有正经女孩子的神态。
我坐下就吃,两碗饭一瓶啤酒下肚,坏心情也变好不少,温暖才思淫麻!抹抹嘴,他们仍不自在,我叼上支烟说:“你们也会害羞?”五头敏捷地为我点燃烟,口一张一合象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不好说。我吸了几口烟,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是嫌我碍手碍脚吧!我这就走。”
走出门外,五头追上来。“文哥!文哥!你你你等等,我有事,你听我说,别急走。那个阿曼不想做小姐了,英姐不放她,你你帮‘‘‘‘‘‘”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打断道:“阿曼可是阿英的王牌,你小子不想在这混了?敢去折她的台?不晓得她是什么人吗?”
五头也害怕,习惯地摸摸脑袋说:“我我我这不是找你商量吗?
文哥,你‘‘‘ 你就帮帮阿曼,她够可怜的。“我说:”她可怜关我什么事?风尘女子多得数不清,她不是我女儿也不是我妹妹,我凭什么帮她?不帮!“我又走,五头急了,拉住我的手说:”文哥,喂!文哥,是帮我,我求你了,好吗?“我就爱这样,回头望他们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们想清楚,阿英不好惹的。“这帮带小姐的”妈咪“哪个后面没有”黑白人物“撑腰,我对她们也敬三分。
“想好了!只要英姐放人,我马上带阿曼回老家结婚,我们要是偷偷走,阿曼家就有人倒霉。”五头的说得很坚定,阿曼也认真地点头,我有点被感动,他妈的,自己女人黄了,帮别人找女人也是种乐事。
“英姐吗?和你买个人卖不卖?”我给阿英打电话,阿英笑道‘ :“是谁呀?
这么有福气值得文老弟买。“我说了阿曼。她大声嚷起来”不行!
不行!阿曼走了我怎么做生意?你另选一个吧。“”开个价!我就要阿曼。“我说。她却很坚决”不行!说不行就不行,你最好叫阿曼马上回来,我知道她在哪,敢背着老娘泡起男人?这小贱货,我正说着她呢!看我怎么收拾她。半小时后我带人过去,文老弟你最好走开,我们翻脸就不好。“
我苦笑着摊摊手,对五头说:“没办法,我的面子太小,你另找一个做老婆吧。”阿曼哭着跑进店里,五头抱头蹲下。“还有别的办法吗?文哥,我有两万块,全给她。”他仍不死心。我想回去等艳艳的电话,又不好走,站在一边猛吸烟,但愿艳艳会打我的手机。
“阿曼呢?快把人交出来!”阿英果真带人来,其中还有两个是警察。警察揪起五头说:“你是五头对不对?看你就不象好人,胆子不小呵!敢在我们地盘拐带妇女,跟我们走。”“谁拐带妇女啦?”五头不服地叫道“这个女人强迫妇女做那种事,你们怎么反而帮她?”两个警察不由分说地把五头铐上。
阿英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文老弟,少管闲事。一个买粉的想拐我的人,也不称称他的斤两。”阿曼被人从里屋拉出来,阿英伸手就是几耳光,打得她大声嚎啕。我非常恼火,拔通盘新华的手机说:“你有两个手下要找你说话。”我说着把手机递给一个警察,警察莫明其妙地对手机吼,“谁呀?”马上脸色刷地变了,听了一下把手机还我,还对我上下打量,解开五头和阿英嘀咕几句,转眼就消失。
“你搞什么鬼?”盘新华还弄不清楚是什么回事,想必那两个警察也不敢说,我答道:“没事了,和你开个玩笑。”我也不想把事弄大。
阿英吸着烟恨恨地说:“真有你的,文老弟,人归你了,不过五千块你总得给吧?我已经够开恩了。”我笑道:“这个好说,五头!快拿钱给英姐。”五头一溜烟进去,很快又和阿曼一起出来,恭敬地把钱递给阿英,阿英恶毒地望了他们一眼,上了出租车。
“文哥你找了那路神,一个电话警察就屁滚尿流。”五头问我,我没告诉他,也不想听他们感恩戴德的话。
骑上车往回走,帮别人把女人弄上手了,自己的却如水中之月。
华灯初上,皓月当空,清风徐来,甚是凉爽。这是个和情人结伴而行的好时辰,我无人可伴,孤单只影地骑着车,给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当参照物。
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废弃工地前,突然,一辆摩托车失控般地向我冲来。我已躲不急,本能地扔掉车往地上滚,猛烈的冲击力把我摔上人行道。我艰难地爬起,一只穿皮鞋脚踢过来,正中我的小腹,跟着额头不知被什么重击。
炫昏后,痛得我呲牙咧齿,血水夹泪水漫过双眼,一片红色世界。
我第一反应是阿英,直到我用衣袖擦拭完眼睛,见到了那辆我再熟悉不过的宝马车。不会是艳艳叫他来的吧!这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过,我浑身颤抖。
劳剑从车里钻出,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我心灰意冷地说:“你最好把我杀了,这样打和搔痒差不多。”身上又挨了几脚,我听得见击鼓般的声音,泪水再次涌出。
劳剑潇洒地扬手制止,“这是第一次,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只要你离艳艳远点。”我低头喘着粗气,“你、你真他妈孬种,连单独、单独找我也不敢。”身上痛得我又扒下,他恼羞成怒地抬脚要踢,半途又停下,“饶你一次,下回就没那么便宜了。”转身去开车门,我说:“等等,现在几点了?”我死也不信艳艳会叫他来打我。他奇怪地看了我好久,“八点一刻。”看来他并不知道我和艳艳今天的约定,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
汽车和摩托车的声音远去了,四周恢复寂静,我的呻吟显得格外大声,挣扎了几次还是站不住,我依在一个垃圾箱上掏出手机。
五头和阿曼赶到时我已有些神志不清,有件事支撑着我没晕过去。
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我扶进出租车,手机响了。我突然清醒,“让我听。”五头把手机放到我耳边,“我在你门外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是艳艳的声音,我眼前一片黑暗。
劳剑又在打我,他的鞋上有好多发亮的象刀一样的钉子,我闪躲,退缩,终于还是给他踢中一脚,“他妈的,真痛呵!”我大叫。
“喂喂!你怎么了,那里痛?”艳艳美丽的大眼离我很近,是她和我说话,五头也在。我朝他们笑笑说:“在梦里还挨打,他妈的命真苦。”“谁打你?”
他们异口同声地问。我说:“我是骑车自己摔的,你们信不信?”
艳艳嗔道:“我们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是呵!文哥。”五头咬牙彻齿地说,“你说是那个王八蛋,我去砍他,反正我要回去了。”我只好说:“天太黑我也认不出,好在没把我打死。”艳艳关切地问:“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
五头说:“不用了,阿曼马上拿来。”我说:“好呵!马上就当老婆用了。”艳艳端来杯牛奶,“先喝点这个,”把吸管放入我口中。
门开了,进来的是盘新华,我意外地说:“你也知道?”
“盘哥昨晚就来了,我告诉他的。”艳艳抢道。盘新华还带来他那个姓张的保镖,“我路过,来看看你还能不能醒。”他微笑着说,“你玩得够疯狂的,敢去和人打架。”我说:“活不耐烦了。”艳艳插嘴道:“昨晚痛得大喊大叫,还逞英雄。”盘新华说:“那时他还不知道你在,现在心里一定觉得被打这一顿值得。”他好象猜到了什么。
我考虑着盘样华如果问起,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他?可他却一句也不问,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坐了十来分钟就说有事走了。这让我相反有点难受,琢磨着可能他对劳剑也无可奈何,心里很是不爽。
阿曼送来饭菜,艳艳喂我吃了几勺斑鱼汤,向东和高仕明走进来。
“你们要吃点吗?”我对他们说,“可惜没有酒,五头媳妇菜做得不错。”艳艳说:“吃饱再讲话,等下凉了不好吃。”我乖乖尊命,向东他们竟然也一言不发看我吃得不能再吃。
艳艳和阿曼把餐具拿去洗,我马上问向东,“有烟吗?”向东掏出包烟取一支给我点燃放入我口中。我深吸一口,看烟嘴说:“变腐败了?抽起红塔山。”
向东把那包烟和火机塞到枕头底下。高仕明说:“往后几天他要抽烟丝了。”他的笑脸总能让人愉快。我也笑道:“活该!谁让他怕老婆?才几个钱,买包烟也得请示。”
向东拿出一包很次的烟吸,“是仇家?还是酒醉斗殴?你看要我做点什么?
帮你打架是不行了,别的还成。“我说:”算啦,被打一顿捡到个女人,也划算,我认了。“他说:”这可不象你,当年给高班的打了一巴掌,还硬跟到人家家里,把玻璃窗全砸碎你才罢休。
哦!我忘了你有位局长朋友,有他我还操什么心?“
我摇头说:“他也没用的,对方是个大球星。我真的认栽了,伤也不太重,当让狗咬了一口吧!”
“告他去!”高仕明大声说,“无法无天啦,这帮明星仗着有几个钱,嚣张得很,不能姑息他们。”向东说:“是该这么做,我跟你说,你小子千万别打什么报复的主意,闹出乱子来,我帮不了你,你的局长朋友也帮不了你。五头!你过来。”
五头对向东十分敬畏,缩在后面一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