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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惭愧,这些人除了有钱别的就差了点。”这话讲到我心里了。洋民笑道:“这就难怪,和NBA 明星一样。”
洋民走后,盘新华说:“你行呵!到哪都兴风作浪,不怕人家和你来真的?”
我说:“我去的地方你都在,我还怕什么?”“你少卖乖了,”
他笑着说:“给你名片这么久,电话也不打一个,还敢和我攀亲近?”我说:“明天请你喝酒,赏脸吗?”他摇头,“老是喝酒,没情趣,冤枉我吹嘘你是YUPPIE,分明是个酒鬼。”我说:“我又没叫你吹,不过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你出题目吧!”
“这可是你自已说的呵!到时你别出丑。”他看表说,“我该走了,今晚值班,你等我电话。”他说走就走。
“文兄,对不起,刚才失态了。”劳剑向我道歉,我奇怪地看他,心想这小子转性了。口中说:“不怪你,我的话也太刻簿。”
“听见了吗?连他自己也承认他的话刻簿,你还怨我粗鲁。”他得意洋洋地对艳艳说。我长吁口气走往餐桌去,琳琅满目的佳肴不吃,去听个浑小子胡说八道,我才笨蛋呢!吃得不少只是食不知味。
“你胃口真好!”艳艳和帕蒂站在我身后。我用酒把口中的食物送下去说:“今天在公园下了一整天棋,那老头只给我吃点稀饭咸鱼,无端有餐白食,这叫‘天道酬勤’”劳剑冷笑道:“原来你还是个吃白食的。”艳艳讨厌地瞪他,我开心地说:“劳兄是足球明星,我是白食明星,不过我的白食水平可以吃外国人,白兄的足球水平,只能蒙自已人。”劳剑脸色又十分难看。艳艳突然拉我的手说:“走!我陪你到那边吃白食去。”我飘飘然地随她走,心想那小子要打架也值得一打。
散场后,艳艳没坐劳剑的车,要和我一块走,她说想散步,我巴不得。刚走几步,宝马车出现了,我长叹一声说:“上车吧!这年头白马王子绝迹了,有个宝马王子强过和我这个吃白食的在一块。”艳艳说:“你这个白食王子也不错呵!”
我哈哈大笑。劳剑从车窗伸出头嚷道:“你们是不是中国人?放什么洋屁?”艳艳挽住我的手,冷冷地对他说:“你走吧!”劳剑一言不发,我们也不说话,我享受着和美人携手而行的快乐。
过了一会,也许很久,宝马车才低鸣着冲出去,转眼间变成一个小白点。
“是初恋情人吧?”我望着艳艳问。她把挽我的手抽出,答道:“我在上海读书时是他的球迷,好不容易才认得他,他常邀请我去玩,拿我当他女朋友,我也很开心。时间长了,老躲着他,你说怪不怪?”我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衣服脱光了,就没那么可爱喽!“她秀眉一横,怒道:”谁脱他衣服啦?不和你说,一点也不正经。“说完她疾步如飞地走。
我追上去说:“好好好!我收回那句话,其实道理还不是一样的。”她说:“谁象说得你那么恶心,比成什么不好?偏去比成那个……我从上海到这里来就是想躲他,还不是因为你才让他找到我的。”我一脸冤屈地说:“喂!小姐,怎么赖我呢?不骗你,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立马去把他宰了。”她说:“才不冤你呢!
忘了那次你请我和小云去KK啦?就是那回给他见到的。这人象阴魂不散,我辞掉酒店的工还是被他找到,又不敢和他翻脸,只能慢慢和他磨。“没想到她从酒店辞工,找她的人还不止我一个,劳剑这小子,别的不怎么样,找人倒有一手。
“既然是这样,我就彻底负责了,你想不想摆脱他?我有个主意肯定中用。”
我认真的说。“什么主意你说说看?”她的大眼睛骨溜溜望我。
我咳嗽几下,“很容易,我种的苦果我自已享受,你干脆嫁我好了。”我说完也不闪,让她打个痛快。
打累了,她却变成可怜兮兮的样,伤心地说:“你也一样,就想占我便宜。”
我柔声说:“举个例子的,我是说你有男朋友的话,他也不敢找你了。你真的就一个人跑这里来的?没一个亲戚吗?”她又露出调皮的神色。“你想知道也行,”
她昂起头说道:“但是呢!要靠你的本事。我在你背上写,你猜得对就允许继续问,猜不对就打一拳,我实话实说。你敢不敢来?”我当然来的了。
付出被打几十拳的代价,知道她来自上海郊县,父母双全但已离异,年龄二十四,读过外语系,做过秘书,广告模特、酒店副理。
经历居然和我有得一比。
我接着问:“结过婚吗?”她嘟起小嘴,极不情愿地划了个“NO”
我又问:“同居过吗?”她大叫:“不来了,不来了。这种问题也问。”我说:“没一点高难度的,怎么叫实话实说,我已经口下留情了。”她只好继续,我兴奋地喊:“NO!你是个好姑娘,我总算没白挨打。不过麻烦来了,好不容易凿开块石头,里面还真是玉,你说我要还是不要?”她反应过来笑骂道:“坏东西,你才是石头呢!”她在我肩上又是几拳……。
送完艳艳,才进家门,就听到电话响,我知道是谁打来的,不敢接,自从和刘卫红有第一次后,就数不清有几次了,好几晚我都索性睡在那边,但今晚不行,我要回味一下刚发生不久的事情,没准有个好梦。
第三章
汽车出租公司的大门真的是门可罗雀了,几十辆车整齐地排在停车场上,布满灰尘。联想以前为租辆车还得找熟人我就有气,好在管理员已变成点头哈腰,把我当大爷一般请进办公室,我才舒服些。
老板居然还认识我,“文老板!”他握我的手,拉着我坐下,“我说呢!今天天气这么好,原来是文老板亲自光临!”他妈的,这什么话,天气好不好关我屁事。我说:“我找人宰就爱选好天气。”老板递烟过来说:“讲笑了!讲笑了!
文老板还是那么风趣。自已人不说两家话,玩大奔还是3。0 ?
“我说:”除非你打五折。“老板不哼声了。
我没时间和他耗,就说:“那辆高尔夫还在的话我就要,不在我另换地方。”
“在,在,在!”老板又兴奋起来,“你真会要车,那车别人都嫌它小,没租过几次。我敢说所有车里,车况最好的它起码排前三名。”
这部高尔夫我租过几次,比较熟悉,老板没说谎,我在院子里开了一圈,和以前没什么大变化。办完手续,我准备走,老板却坐进助手坐来,神秘兮兮地看了几下四周,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如果对这车有兴趣就找我,价钱绝对便宜。”
他放下张纸片才下车。
花了半小时从市区里钻出来,上到高速公路,汽车才真正象汽车。
要不是盘新华约我到郊外的渡假村去钓鱼,我是不会租车的。和艳艳谈恋爱,钱象流水一般出去,剩下的那两家酒店已彻底完蛋,我这段时间为钱烦得连艳艳都不敢去找。
租车老板竟然以为我要买车?再这样下去我不卖房算万幸了。我看也不看他留下的纸片就扔出窗外。
从高速公路到渡假村比出城还快,这个渡假村大得惊人,说是个林场可能更准确。转了老半天还是找不到盘新华说的大水库,早上在电话里还夸口说:“只要不在月球上,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
“我已经在月球上登陆了,想不到月球还挺大的。”我停下车给盘新华打电话。他哈哈大笑一阵,才说:“你到渡假村大门去,我叫人去接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吧。”这点都记不住我撞树自杀得了,不过还真的又费了一番功夫。
来到大门,已有个人站在一辆车边抽烟,粗粗壮壮的,见我的车来上前问:“是文先生吧?你跟在我车后。”没等我答,那人就上了他的车,无意间我发现他腰间鼓鼓的,大慨是盘新华的警卫什么的。原来只须照直走两三分钟就能看见水库,我却拐弯抹角。
水库边上有一片别墅区,前面的车在一幢古堡式的别墅外停下。
“文先生,你进去就见盘老板了。”那人下车和我说了一声又上车,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里。我从后坐拿出鱼具,在别墅外欣赏了一下才进去。
盘新华和帕蒂的老总洋民在别墅后面的草坪上聊天,还有好几个我不认识的男女,各人手里都拿着酒和饮料,象个派对。盘新华一身白色,戴付时髦的墨镜,我想象中的雅皮就他这模样,真后悔自已没刻意打扮一下,以为是就来钓鱼呢!
“先喝点,等下再和洋民先生比试比试。”盘新华不提我迷路的事,我准备好的词用不上了。接过他递来的酒,我说:“是开派对还是钓鱼?”盘新华笑道:“兼而有之,就看我们三人钓鱼的水平如何了,要不你可得做东呵!”这话让我不安,我这个冒充雅皮,请一大群真正的雅皮可不是闹做玩的。不熟悉人,不敢乱讲话,只对一个身材比帕蒂还要火爆的洋妞多看了几眼。盘新华跑到没人的地方,又是对讲机又是手机忙了好一阵,才过来说:“开始吧!”我早就等不住了。
老天有眼,两个多小时后,我已钓上了五条一斤多的鲤鱼,五头这家伙做粉人爱吃,做鱼饵鱼爱吃,还是我英明,知道去他那里要鱼饵,不然今天就惨了。
“有收获吗?”盘新华来看我的鱼篓,“哇!你不是带鱼来的吧?
我和洋民一条都没钓上,这鱼难道是你家的?“洋民听见也跑过来看,他不看鱼,只看鱼饵,”你用什么鱼饵?“他的普通话讲得比我还好。蛮懂行的,一看就知道是鱼饵不对头。我说:”你拿点去试试。“
盘新华干脆坐在我旁边看,没多久抽上一条比原先的还要大。盘新华直摇头,“服你了,这种老头的玩意你也会?想放你的血还真不容易。”我说:“我这号人,无依无靠,不学好找吃的本领,迟早挨饿死。”“你饿死?酒厂就破产了。”
他说完的手机又响,刚才他在也是不停地忙,根本无心钓鱼。
洋民在那边大喊大叫:“我也钓上啦!他奶奶的,我就不信鱼也会认老外,这不上来了吗?”老外和我学英语一样,骂人话最记得牢讲得好。我和盘新华都过去祝贺。“老文,你的鱼饵在哪买的?”洋民异常兴奋。我告诉他实情,他说要去找五头学。
盘新华和我走回放钓的地方,问道:“你那个美人钓上手了吗?”
我叹口气答道:“追女人和钓鱼一样容易就好啦。”“还不是一样?放对鱼饵就行了。”
他说着边给我开罐饮料,我说:“就怕她吃光鱼饵也不上钓。女人虽然重要,也得保证自已吃饱了再追。”“你搞什么鬼的,老和我哭穷,不会‘‘‘‘‘‘”他说到半手机又响。
这时水库迎面开来一辆摩托艇,盘新华听着电话站直身,两眼盯着水面,表情又恢复到他穿制服时的威严。摩托艇在另一别墅前停下,有四个男人走进去。
洋民换鱼饵后大有收获,已赶上我。盘新华却不见了,日头西沉时才见他满面春风地出现。“该收工啦,渔翁们!女士已经等不住了。”洋民仍意犹末尽,盘新华说:“再不走,我要叫人开船来给你们捣乱,看你们怎么钓。快点!我有瓶58年的茅台。”
说是鱼宴,其它的菜可不少。我是钓鱼不爱吃鱼的人,加上老外做的菜不对口胃,我更是挑食,不过那瓶58年的茅台酒我是不拒绝的,可惜只有一瓶。
回家时,已是皓月当空,我多看几眼的那个洋妞就坐在我车上,看情形是我的奖品。麻烦的是她只会讲几句英语,又是东欧的。
我问得满头大汗,才知道她叫什么什么“科娃”,干脆不和她说话,任由她的媚眼多勾人。
进城时,盘新华打来电话,“选择题,一,酒。二,女人。十秒考虑。”
“选一。”我马上说,“我还没到想得爱滋的年龄。”他大笑。
洋妞似乎很不甘心,下车时给我一张名片,一半手势一半语言叮嘱我要找她,还搂住我亲,我去到和盘新华约好的地方还在擦口红。
“今晚、明后天我都有空,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样和我玩。你不是喝酒利害吗?先让你见识下什么才叫利害,一小时内让你醉个心服口服。”盘新华坐在榻榻米上,叫穿和服的服务员端来十瓶啤酒。
我讨厌日本人,从不来日本餐厅吃饭,也打起精神来说:“我也很想看看公安局长醉起来是什么样?先声明,打架可以,不能动枪。”他大笑着朝外喊:“张立荣!”接我进渡假村的那个壮汉无声无息地钻到他身后。“你先回去,把我的家伙拿走,不用来接我了。”那人又消失。
我说:“你的保镖走了,我看你怎么回去?”
“你关心你自已吧!到派出所做客的话,我交待他们给你留个干净的地方。”
盘新华满满地倒了两杯酒,“来,少废话,比赛开始。”十瓶啤酒只花一小时,他比我想象的利害,我已有晕头的感觉,他还面不改色。我说:“喝啤酒到天亮你也弄不醉我,除非换白的。”
他犹豫了一下,“行,就听你的。”
才喝一杯白酒,盘新华的脸变红了,看样子白酒不是他的强项。
“我今天要喝个痛快,换大杯。”他豪迈地叫道,这是醉的前兆。
我暗自高兴,换大杯倒满,心想,这杯过后,我可以回家睡觉了,但愿他的保镖会来接他。
盘新华一仰勃子,把空杯重重地放回桌上,“你叫文革,你知道什么叫文革吗?”喝得急,我压住往上涌的酒才开口说话:“我只知道我叫文革。”“你不懂!”他抢酒瓶又倒酒,“我也不懂。
我讨厌文革,不是说你,你不错的,没‘‘‘ 没要我办事。我说的那个文、文革,害我成孤儿。不过,我感激文革,不是说你。
来!再干。“他已语无伦次,居然还能喝下去!我喝完后和他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吗?”盘新华接着说,“我‘‘‘ 我十五岁,就失身,是我们学校女校长,他妈的,好丑陋的女人。”我说:“我二十岁看女人还脸红,第一次碰女人才开始就结束。”“我当过律师,你知道吗?还当过法官,我到今天容易吗?”
我说:“我买过羊肉串,拉过皮条,到今天还是难。”“我要当就当大官,我不用贪污受贿,我有钱,你要钱吗?我给你。”
“要!我想钱快想疯了,我不要你的,我不当你的狗。”“我不要狗,狗我多的是,我要有人和我玩,他妈的,个个都不把我当人看,不和我玩。”“我和你玩,我当你是人,你不是我‘‘‘ 我的狗。”“‘‘‘‘‘‘‘ ”
我买了一辆自行车,既能锻炼又可当交通工具,当然最主要还是能省钱。
“我这里很吵,你大声点,你说什么?谁打官司?我?我几时打官司了?你在哪?怎这么吵?公共汽车上,在公共汽车上你打什么电话呀?下车再说。”放下手机我才想起叫高仕明打的官司,一定是有什么结果,要不他不会在公共汽车上给我打电话。
“五头!你他妈的你躲那去了?我正问你呢?”五头从“早一轩”
匆匆跑出。
“来了来了,文哥,你不正打电话吗?”我一把揪住他衣领说:“那晚上你跑那去了?他妈的,害得我给人扒光了也不知道。”
“喂!喂!你先放手,你是说哪天?是‘‘‘ 是那天去KK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