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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要带他回家。”
就这么抱着他,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肩头,快步走下楼,不管谁看见,也不在乎谁看见,他们回去了,回家去。这次恐怖之旅,也算结束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丈母娘心疼了
田家父母还没理解发生什么事情呢,人带走了,只留下被打坏的防盗门,还有那么多围观的邻居,田妈妈又惊又吓,嚎啕大哭,可这次,只有他老伴陪在身边,儿子已经被带走。
潘雷来不及感谢地方军区,也只匆忙的给他二伯打个电话,说事情解决了,潘二伯询问地方军区,确定没出什么大事,也就什么都没追究,能追究什么,要不是把潘雷逼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会对他的公婆动粗吧。
潘雷一点也不停顿,直接带着田远上飞机,直接飞到他们的城市。根本就不敢让他脚落地,谁爱看谁看去,就抱着田远下飞机,快步离开。
田远昏迷也只是暂时的,就是头很疼,身体很疼,睁开眼睛就头晕目眩,一阵一阵的恶心,他知道,妈妈那一下他是脑震荡了,他只要多休息就好。
“我们回家吧。”
田远依靠在他的肩头,和他商量着。
潘雷报上武警医院的地址,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你乖,先睡一会,我们做完检查就回家。你要让我安心,我要知道你伤的有多重。”
他没来得及脱下他的衣服检查他的身体呢,他怕他看见一个布满淤青的身体,这会让他愤怒的杀人。他没办法原谅自己,也不原谅他的父母,当着他的面,就在他的眼前,他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的人,被打,被打到晕过去,他真的很想杀人。
田远是真的没有力气,只能依靠着他,听着他的心跳,闻到他的气息,这才让他安心。他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很好,这就很好。父母看样子是不要他了,可还有这个人。他不孤单,他还有潘雷呢。
潘雷抓着他的手亲吻,低头吻着他的额头,他可以摸到田远的头上有多大的一个包,老太太下手真狠,已经紫黑色了,他该有多疼?如果那不是他的父母,如果那是不相关的人,他肯定会不顾一切。
抱着田远下了车,他不相信市第一医院的技术,他要他妈妈告诉他,田远是否没事。
他抱着田远进了医院,林木正好在一楼,一看见他赶紧跑了过来,发现他怀里昏沉着的是田远,大惊失色,赶紧叫人推到急诊室。
“你干的?”
他们又吵起来了?田远又干了什么让潘雷发火了?
“他妈的说什么呢?赶紧的给他检查一下,他头上挨了一棍子,身上挨了不少殴打,给他做一个脑部扫描。我估计是脑震荡。”
林木也不和他废话。一路跑向急诊室。
“潘雷,这要是你干的,我们几个和你绝交。”
潘雷脾气不好,暴躁易怒,他要是下手不知轻重,打老婆,谁都看不起他。
党红也着急慌忙的从楼上跑下来,什么也不多说,亲自给姑爷做检查,剪开身上那身衣服,白嫩的身体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大多数都是长条型的,一看就是棍棒殴打出来的。
田远身体白皙,这些青色,紫色的痕迹,在他身上格外明显。
“妈妈,我没事,就是头疼,估计是脑震荡。”
潘老爹没少抽打潘雷,潘雷十八岁那年,都把他的后背快抽烂了,党红就是心疼。可这么一个听话乖巧的孩子身上布满伤痕,做妈的心疼得要死,摸着田远的头发。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好孩子,没事了啊,妈妈在这,妈妈给你治疗。”
林木跟着上楼做检查,全身检查,脑部扫面,做了CT,全身拍片,怕的是有哪个骨头断了。
党红带着潘雷在外边等,潘雷心急如焚,也不管这是在医院了,抽出烟就点上了。党红看了他一眼,打开窗户。
“怎么闹得这么厉害?他父母打的?”
“要不是他父母,我肯定把他们打成蜂窝煤,气死我了。当着我的面,就用那么长的棍子一顿揍。”
“你是死的啊,你不会拦着一点?”
“我在楼外呢,他们不给我开门,我只好要枪了。”
党红点点头,他儿子她了解,能忍着没对田远父母出手,就很不错了。
“别担心了,我看基本上都是外伤。他父母那边的工作我和你爸爸去做,田远一年半载的别回去,让他别着急上火的,我就不信了,搞不定他们。看把我儿子打得那么惨。”
田远被送进单人病房,林木拿着片子过来,神情有些缓和了。
“脑震荡,要休养几天。左边胳膊小臂有些骨裂,已经打上石膏了。其余的地方都是外伤,多休息就好,没什么大事儿。”
潘雷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幸好,没什么大事,要不然,潘雷这条暴龙肯定暴走。
潘雷踹了一下墙。
“枉费我找那么多人伺候他们,早知道如此,我也不缠着他一定要回去了。回去可好,弄一身的伤回来。你看他们把他打得,头上那个大包。”
“你以为公婆就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啊?他们就是一时的接受不了,你以为所有父母都像我和你爸那么开通啊,我们也是用了十多年才接受这件事情的。能有什么办法,这一辈子是你的,你幸福了,我和你爸也就安心了。别怨恨他父母,他们也是期盼田远生活的好。”
党红白了他一眼。
“就是,你看电视上演的,婆婆和媳妇儿永远是天敌。古时候还会虐待媳妇儿呢,没让你跪着擦地板,伺候一日三餐就很不错了。”
林木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潘雷的机会,他是无所不能的,邻国军事基地他都进去过,暗杀过恐怖分子,救过人质,可他就是对付不了他的公婆。公婆可不是很容易攻破的。
“闲了是吧,回你科室去。今天不是有一个心脏手术吗?去,去,准备准备。”
林木没办法,院长的命令。
“我让食堂准备一些流质食物去,他醒了让他少吃一点。”
林木走了,党红叹口气。
“这几天你别回部队了,他这个情况,心理压力肯定很大,你多陪陪他,田远温和,但是装事。别真的闷在心里闷出什么问题了。”
就请一个月吧,他身体需要回复,胳膊还有骨裂呢,他不好好伺候着,落下病根怎么办?
田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到他的手被人抓着呢,没睁开眼睛他就安心了,空气里有潘雷的味道,特别沉稳的一种味道,闻到这个味道他就特别沉静,安心。
“醒啦?还难受不?我扶你起来啊,林木送来的小米粥,你要不要喝一点?”
潘雷在他眼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田远摇了一下头,他不想吃任何东西。闭上眼睛,觉得天旋地转的。
“我扶你起来啊。”
潘雷小心地扶着他的后背,半搂半抱的把他扶起来,在后背塞了一个枕头。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田远觉得他一张嘴就能吐出来,推开潘雷就去吐。潘雷眼疾手快,一手撑着他的腰,一手去拉痰盂,端到他面前,让他吐吧。
他吐的都是酸水,潘雷知道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扶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轻拍。
吐了一会,觉得好一点了,潘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姿势有些艰难的去拿面纸,给他擦嘴。
还不等他放下痰盂,田远抓过来又继续吐。
“怎么搞的像怀孕啊,宝宝,你真的给我怀了一个吗?”
田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非要刺激他,非要让他生气啊。
潘雷嘻嘻哈哈的,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亲的都出响了。
“还想吐吗?不吐了我就放下了啊。”
田远靠回枕头,潘雷放好了痰盂坐到他身边,撅着嘴就要亲他。
田远推开他的大脑袋。
“我刚吐过,要刷牙。”
潘雷重重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这有什么,你的小头我还又亲又摸又添呢。”
有他在,别想有气氛,本应该是哀伤的沉闷的时候,他就胡说八道,让他伤心不起来。给了他一巴掌,潘雷笑嘻嘻的把他的手握在手里,身形一转,他也半靠在床头,把田远的身体搂在怀里。
“好啦好啦,我不闹你。你要是难受,就多休息。妈妈说了,你需要多睡的。爸妈说了,你父母他们去搞定,我们就安生得过我们的小日子就行了。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他们去比我们好使。你就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了啊。这小身板,有个病啊,我就难受死。为了家庭和睦,为了和谐社会,为了祖国昌盛,你可要赶紧好起来啊。”
田远叹口气,他还是解不开心里的这个疙瘩。
“我和你说啊,为了陪你,我可是请了一个月的假。我们小两口可从来没有这么休闲的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过。这段时间呢,你要赶紧好起来,然后我就手把手的教你学车。争取我在家这段时间,把驾照拿下来。妈妈说了,你要是不想回去,我们就回军区大院,休养一个月再说。”
潘雷插科打诨,颠三倒四的说着不相关的话,为的就是不让田远钻牛角尖,他的心眼小,装不了多少事情,装满了他就自己出不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丈母娘你太好啦
脑震荡,多休息比什么都好,症状到第三天就减轻了不少,至少不再头晕目眩的,下床自由活动也没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潘雷不许他下床,只要脚一沾地,他马上就来一个公主抱。
“宝宝,去干什么,说一声,哥抱你去。”
“我要出去晒太阳,你就养一只鸟,也该拎着我出去晒太阳了吧,我都被关了三天了。”
“不许去,去什么去?风挺大的,再吹着你感冒了怎么办?再者说了,哪个家雀有你可爱吗?你可是我的宝宝,比小猫还可爱呢。”
“你才是猫,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
田远气不过,踹他,捶他,他就是纹丝不动。
“哎哎,手,小心手,你这个小笨蛋,别用你的手打我啊。靠,这石膏也太他妈的疼了,哎哟,停,小混蛋,治不了你了是吧。”
这小祖宗打上瘾了,还用包着石膏的那只手捶他,那只手能动吗?骨裂着呢,想伤的更严重一点啊。这石膏打在头上还真疼,给他警告,他还是不停,那就不要怪他了。
潘雷就把他丢到床上,压住他所要的一个狂吻,咬了他的嘴唇一下,然后舔了一下,然后再深深亲吻下去,典型的潘雷式亲吻方式。
让你咬我,让你不让我出去,我要咬你的舌头!
田远的舌尖开始追逐他,牙齿都用上了,就在他下嘴的时候,潘雷的舌尖就又溜掉了,等再次有机会的时候,他却怎么都下不去嘴了,万一把他咬出血来呢,咬的太严重他吃不了东西呢?
短暂的迟疑,让潘雷夺去了优势,亲的那叫一个日月无光,昏天黑地,天旋地转。
被吻晕了呗,肯定天旋地转。
门一推开,党红噌的一下又回去了,这俩孩子,这孩子,大白天的干点什么都不知道关门。
年轻真好啊,爱情真好啊,看看,这才叫恋爱中的两个人啊。
党红妈妈感叹着爱情和青春回办公室去了,自然她会从外边把门带上,再放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她看去了没事,可别让其他的医生护士看见了啊。
还是有人打扰他们了,林木看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和张辉黄凯露出一个暧昧的笑,三个人会心一笑。这大白天的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很奇怪的哦,听说潘雷这几天是贴身伺候哦,据观察他们现在是蜜月期哦。所以,肯定会干出点什么的哦。
然后林木数,一,二,三。
三个人集体砰的一下开了房门,一起挤过来。
“哎哎,大白天的干什么呢你们。”
三个人一起大喊,吓得床上缠绵亲吻的两个人一哆嗦,田远一口就咬下去了,潘雷闷哼一声,抬起头来,捂着嘴。
他们能做什么?再饥渴难耐,也记着这是医院好不好?不就是亲一下吗?至于得这么大声骂?
田远赶紧爬起来,拉开潘雷的手,他嘴唇上让自己咬了一口,出血了吧。
哎哟,我去,田远身上的病人服被揭开了两个扣子,露出大半个肩膀,那肩膀上,胸口上的点点红痕,难道是潘雷弄出来的?这不穿白大褂,这么衣衫半遮的样子,也太撩人了吧。
“干嘛干嘛,都干嘛,打扰两口子亲热,你们想不举啊。”
林木反应快。
“白日宣淫下地狱。”
“偷看两口子亲热诅咒你们长针眼。”
潘雷舔了一下嘴唇,被咬出一个小口子,出血了,不过没关系。转过身给田远扣好衣扣。
“系好扣子,可不能让这三个人白白看了去。”
田远给了他一巴掌,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啊。
不去想脸红红的,也不在乎刚才被他们撞见他们亲吻的尴尬,招呼着三个人坐下来。
“你们三个怎么一起来了?”
“听说你住院了,我们前来慰问。”
黄凯依旧是大束的玫瑰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泡妞呢,张辉的很实际,不过还是老样子,银耳炖雪蛤,大补的东西,林木很奇怪,手放在白大褂里就是不拿出来,遮遮掩掩的。
“潘雷说你这几天一直呕吐,我们问他是不是怀上了,他说是的,双胞胎。”
田远恶狠狠的瞪着潘雷,举起那大捧玫瑰花,冲着潘雷就抽过去,花瓣乱飞,单人病房下了一场花瓣雨,这本来是电视剧里的经典唯美画面,花瓣雨,一男一女,深情对望。
可惜,这不是,田远追着潘雷揍。
“抽死你,抽死你,再让你胡说八道,我揍扁你。”
“哎,哎,外人在呢,让我妈看见怎么办?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潘雷左躲右闪,他家这口子越来越暴力了,这都打他两顿了。
“让妈看看,他儿子是怎么一个四六不找的混蛋。”
“我错了还不行?不胡说了还不行?你不是一直想收养孩子吗?我这么说也错了啊。”
田远气呼呼的把只剩花梗的玫瑰花丢给潘雷,指着一地的通红花瓣。
“给我收拾干净了。”
潘雷委屈,他这口子越来越凶了。拿着扫把开始扫地,张辉黄凯林木早就跑到床上去了。
谁也不搭理潘雷。
“田远,脑袋没事吧。”
田远往里坐坐,让他们三个都在床上坐好,他们三个把鞋都脱了,盘着腿四个人就对坐着。
潘雷嘟囔一句,你们以为这是农村的炕头啊,中间摆个桌子直接打麻将算了。
把他家田远围在里边,也不知道给他留一个地方,他打扫完了,都没地方坐田远身边了。凭什么他收拾满地的花瓣,他们四个人亲亲热热的坐一起啊。
“没事,我早就好了,可他们不让我出院。”
“多观察一下没坏处的,住着吧,我也有个人说说话呢。”
林木笑呵呵的,终于把手拿出来了,手里放着一个崭新的扑克牌。
“知道你在医院住着特没意思,潘雷抓住机会就对你又亲又咬的吧,咱们玩牌啊,听潘革说,你打牌不错啊,来来,咱们哥几个打牌吧。”
林木开始学着赌片里周润发的动作洗牌,哗啦哗啦的,能拉出花儿来。秀了几把牌技,田远的眼珠子就直了。原来,真的有这么炫的洗牌技术啊。
“潘雷,潘雷,给我钱,零钱啊。”
他的衣服早就换下了,一分钱也没有。
潘雷终于收拾好了,挤了又挤,挤了又挤,终于挤出一个地方,坐到田远的身边。一个稍微大一点点的单人病床,坐了五个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