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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一点洗中,我想睡觉。”
田远嘟囔着,闭着眼睛就没看见潘雷饿狼一样的眼神。还真是潘雷的那句话,平时把他宠得没边了,接受起潘雷的服务,田远天经地义,被困着呢,自然不能自己洗澡。他帮自己洗,理所应当,再者说,他累了,他现在只想洗完了睡觉去。闭起眼睛,他没有看见潘雷的眼神,那都快赶上冬天里饿了三个月的野狼,他就是那顿美味大餐。潘雷在吞着口水看他,他是放松身体了,潘雷在旁边紧绷起身体。
潘雷哦了一声,加快手里的速度,这个时候可不能起歹心,他可是军人,趁火打劫的事情不能做。虽然很可口,这幅柔顺的样子很可能这,很想亲亲他啊,好多天不见了,亲一下摸几把也是正常范围,再者说了,他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个,做些什么也可以吧。
看看他经过水润变得更加白皙莹润的皮肤,看看他慵懒随意的神态,看看他胸前的小果子,鲜嫩可口,看看他小腹下,那有些稀疏毛发里,低垂的小头,怎么看都是那么诱人。真想摸一把,真想揉一下,真想把他搂在怀里亲热个够。
三十岁的老处男了,积攒的是三十年的激情和力量,一旦爆发,那就不是一个夜晚可以平息的了得。心爱之人就这么站在身边,怎么看都可口,想吃,想吃进肚子,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和吻痕,想让他从心到神都属于自己,那种想法,让他蠢蠢欲动。
实在难以克制了,实在想去摸一下,刚要伸手探向小腹之下,田远哼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动了一下身体,可手臂开始酸疼他皱着眉头,瞪了一眼潘雷。混球,他想悃到什么时候啊,胳膊都疼了,手腕都麻了。
“你以前洗战斗澡不是很拿手吗?把自己当土豆,洗洗就行了。”
他五分钟就能洗完澡,今天怎么这么慢?在他后背来来回回的摸着沐浴露,就是不给他冲水,田远有些不满意了。也忘记现在是他们两个在吵架,就直接下命令了。洗洗就行了,又不需要脱一层皮。
其实吧,他们两个人吵架吵到这种地步,世上也挺少有的。吵架了也不忘记给他做饭洗澡,田远就是觉得这很正常,可他看看其他的恋人们,吵架像他们这么和平,那就打不起来了。
洗战斗澡,对,他是军人,他不干那些违法乱纪,强迫人的事儿啊。强忍下层层高窜的火气,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的小头站起来成为大将军,收回欲行不轨的手,错天小腹,在他后背摸了几下,心里想着,田远是土豆,是土豆,一定要把田远当成土豆,洗吧洗吧,冲吧冲吧就行了,都快闭着眼睛给它洗澡了。
心里大骂着,土豆都他们的这么诱人,那他打死也不吃土豆了。很滑溜,手感很好,摸上去的皮肤更好,腰部以下他尤其想碰触。不行了,在忍着,他肯定爆棚,憋着一口气,冲掉他身上的泡沫就给他裹上浴巾,把他搡出浴室。
长出一口气,终于没有在浴室里犯错误。然后他开始洗澡,迫不及待的脱了了,洗了很久,足有半小时,然后他出来的时候,手上都有褶子了,一看就是泡的,至于他为什么洗这么久,不说也能明白的哦。
能睡的舒服吗?手捆着呢,他不能躺平,肩膀扭过去太长时间,酸疼难忍,脑袋肩膀抵在床上,一看潘雷出来了,马上对他喊。他现在是想睡不能睡,看见潘雷就来气。
“把我解开,你捆我多长时间了,我胳膊疼,再说这样也没办法睡觉啊。”
潘雷也不搭理他,丢开毛巾躺在他身边,扣住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腰,翻了一个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这样,睡着就舒服了。
“认错,说你不会再跑了,不敢再不听我的话,不会再挑战家规,我马上放了你。”
潘雷没有忘记他们还在吵架吧,这个东西需要认错。洗干净了,也喂它吃饭了,他该认错了吧。世上的人也就他这么低三下四,明明有错的不是他,他还要给犯错者做这做那,他是实在不能狠下心对他不管不问。就认错吧,说一句我错了,又少了不一块肉,老子教导我们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怎么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他的火气消下去不少,想着他的身体洗了一次澡,火气消下去一些。也对他没那么气得牙根痒痒了。
“呸,老子没错,认个屁错,你霸权主义还不许反抗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潘雷无所谓。摸摸他的后背,摸摸他的头发,这要是乖乖的听话,多好。别说给他洗澡了,整天给他洗脚都愿意。可他就是不听话,总想法儿和他对着干。
“那就捆着吧,什么时候认错了再给你解开,又不是我疼。”
捆着吧,又不是没捆过,他抓过的犯人有时候会捆三天,就捆他三天,看他认不认错。
田远这个姿势的能睡得着吗?越想越生气,他还有理了,他还把他身上那套霸权主义发挥得淋漓尽致了,他以为他就是小绵羊啊,怎么欺负都行?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就不知道田远也不是好惹的。
张嘴一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可劲的一口,吭哧的就咬下去了,潘雷嗷的一声,差一点跳起来。
谁才是属狗的,显而易见了。
一巴掌打在他后背上,消下去的火层的一下又窜上来了。
“给我松开!”
“你给我松绑!”
“那你马上认错!”
“我没错,认个屁!”
田远用总比潘雷高一个章节的声音,和潘雷大吼,谁怕谁?乌龟怕铁锤?有本事就吵一次,何必这么捆着他,土匪呀,强盗啊,就知道打家劫舍啊。
这个不知悔改的混账东西,惯得,都是他一手掼出来的。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永远也学不乖!
还以为棒子加糖能让他知道象牙在哪,哪知道这个混帐东西蹬鼻子上脸,伺候他他还挑三拣四,然后还恃宠而骄和他叫板,让他叫板,老虎不发威他以为是可爱的虎妞啊。
抬起上半身就把田远又翻了过去,让他后背对着自己。
刷的一下扒下他的睡裤,连着内裤,一块都扒到膝盖窝,潘雷七手八脚的脱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和他肌肤贴着肌肤,他的小腹贴着他的屁股,潘雷的小头正好卡在他的腿间,股间最柔嫩的那个地方。
窜上来的,不仅仅只有怒火,还有那什么火儿。在浴室里他都忍下去了,现在被他都挑起来了。挑起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早就想这么做了,脱光了他,然后吃掉,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又哭又叫,让他哭喊,让他求饶。以为要给他一个心理准备的时候,两情相悦了再说,可今天不让他气疯了,他也不会这么粗暴。
手一伸,就捏住田远胸前的粉色小果子,重重捏一把,然后一只手顺利下滑,捏住田远的小头。
田远在反应迟钝也知道腿间的凶器是什么,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拼命的挣扎,想往前爬,想逃离这个暴君的身边。
“死不知悔改,今天给你一点教训,你就知道错在哪了。”
潘雷挺了一下腰身,让卡在他腿间的孽种进入的更深,虽然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可他能感觉得到,他的小头头部摩擦过田远小头的下边蛋蛋,田远拼命缩紧双腿,只给他压迫紧致的感觉,就像进入他身体一样刺激。
“潘雷,你敢,潘雷,你放了我,你赶紧放了我!”
田远的脸都吓白了,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从心里涌上来的恐惧,让他吓得一直瑟缩,不能在这个时候啊,不能是这种情况,就算是做,也不应该在盛怒之下。他这么做是强暴啊。
潘雷才不听他的威胁,搂住他的肩膀,就啃咬上去,啃过他的肩膀,啃得他的脖子,啃着他的后劲,气息灼热,亲吻上了,就有些停不了手,他早就想念的身子,他渴望得到的人,看光了,过了,就差吃掉了。今天,就是今天,他一定要吃掉。
第七十三章 让你长记性
田远缩着脖子,可他在躲,也躲不开潘雷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捏着他的胸前果实,又是揉又是摸又是捏的在他小头上肆虐,还有背后他贴靠的没有空隙的身体,组合在一起,就是他逃不开的牢笼。
“让你气我,怎么都不听话,哄着你,疼着你,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不让你去你就去,受苦了生病了怎么办?你就不为我想想啊,我好不容易结束训练回到家,我就想看见你,你跑了把空屋子丢给我,你让我生气吗?我说让你等我几天,你就不听,我说什么你都不听,田远,是不是我没得到你,你就永远不把我当成你男人看?那好,你今天就占了你的身子,让我们成为名符其实的两口子。你就把我放你心里去了。我是你男人,我说话你必须听!”
亲吻蔓延到后背,啃一下,亲一下,再舔一下,让他亲吻过的肌肤上都留下一个他嘬出来的红痕,手指忙动,揉搓着,揪起来捏一下,一直到他胸前的果实变得肿胀,坚挺,他才在他的腰侧上流连不去。亲吻跟过去,舌尖在他的腰侧亲吻。
丝丝的凉意,让田远吓白了脸,他从没想过,潘雷会这么对他。他以为,他们会摔东西大吵一架,然后冷战几天,看谁的沉着劲头大,看谁最先低头,狭路相逢勇者胜,他真的以为谁先认错,另一个人就是胜利者。他绝对没有想到,潘雷所谓的惩罚,是这种事情。
脸一下子就白了,挣扎的结果是手腕更疼,胳膊更疼,每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得到,潘雷又贴近一分,气息灼热,他的气息就好像是蒸汽一样,炙热的让他有一种被灼伤的错觉。好像融入他的皮肤一样,浓浓的危险气息,就像是被猛虎叼在嘴边的兔子,吓得他浑身哆嗦。那是恐惧,是害怕,是体内引起来的一种躁动,让他不安。
“潘雷,你放了我,这不行,你赶紧放了我!”
田远大叫着,他怕了,真的怕了。怕的是潘雷做出什么,在他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强行占有他的身体。他只能仓皇不安的大叫着,不行,放了我。恐惧蔓延身体,体内的躁动从里到外的延伸,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碰触,还是因为他害怕。哆哆嗦嗦的,只能仓皇的呼喊。
“放了你?放了你你就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不给你涨教训,你就敢跑第二次,第三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记住疼,就不会有下一次犯错。”
田远努力缩着身体,不让他的手继续放肆,别再揉着他的身体,别在他的脐下三寸来回的碰触,别在他的腰侧亲吻不断,身体发软,感觉自己像置身在一个熔炉,从里到外,从外到内,都是被潘雷引起来的各种陌生感觉,惊恐,羞涩加在一起他就有反应了,真是羞愤交加,痛恨自己,在他恶狠狠地威胁他的时候,在他对自己做着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会因为他的动作有反应。
“不会有下次犯错了,潘雷,你冷静一点,放了我,放了我。”
田远委屈,羞愤,觉得可耻,好像打翻了调料,所有酸甜苦辣都冲他扑过来。
潘雷对他一直都很好啊,真的如他说的当成宝贝一样对待,可他这个时候怎么就像土匪强抢民女上山,蛮横不讲理不说,还要行凶。强说谁有错,他也委屈啊,这是他的工作,他被人挤兑,也是他没办法的啊,下乡也不是可耻的事情,也很光荣啊,凭什么他就不依不饶,捆着他,威胁他,现在还要强暴他,这还有天理吗?吓死人的威胁,还有让人脊背发凉的身体,还有他的那个孽种,都是他吓得哆嗦的源头。
“我给你长记性,我才是你男人,我是户主,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说话你必须听!说,你记住了!”
田远咬着嘴唇不吭气,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好,不说是吧。”
潘雷收回手,分开他的臀瓣,那早就威风的像是大将军一样的小头,马上找到地点。不给他来一点狠的,田远永远也不知道害怕,永远也不会把他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只有咬着牙狠狠的教训一顿,田远才会学乖。
“我认错,我不敢再跑了,我以后肯定听你的,潘雷,不要做,你别,你别这样。”
当他的那个雄纠纠气昂昂的顶在他背后,那种恐惧瞬间袭击全身。田远知道他在不服软,潘雷肯定会做到底。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是在强暴中开始。所有的感情都会破碎,对他所有的好感都会消失。潘雷不再是他喜欢的人,是真正变得那个趁人之危的土匪。
这种事情,一旦发展到暴力上,发生了强暴,那他们就真的完了。
不是视他为珍宝吗?不是叫他宝宝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吓得惨叫出来,大声呼喊着,我错了,我错节再也不敢了。不敢再嘴硬了,不敢拿心里的恐惧开玩笑,他真的害怕,潘雷就这么进来,就这么撕碎了他。
潘雷的动作停止,咬碎了牙硬生生的停止,贴靠在田远的耳边,粗喘着气息,硬是停在最紧要关头,停在通往他心心念念幸福之门的门口。
“真的知道错了?”
田远闭上眼睛,苍白如雪,哆嗦着身体,哆嗦着嘴唇,妥协。没办法不妥协,虽然他委屈万分,惊恐不安,吓得全身发抖,恐怕噩梦成真,咬着牙,闭上眼睛,眼角流出眼泪,骄傲的田远,被逼无奈,低头认错,希望能躲过这一劫。
“我错了,不会再跑了,真的不会再跑了,你别,潘雷,别做,潘雷,我求你了。”
别做,别在这个进修,别在这种愤怒的时候伤害了彼此,求你了,求你了。别伤害我。
第一次真正的知道,潘雷是一个野蛮的兵匪,他不讲道理,他霸道蛮横,狠得下心,动的了手。
潘雷收回手,摸了他一把脸,额头的冷汗,吓出的眼泪,哆哆嗦嗦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潘雷再也不敢胡作非为。看来真的吓住田远了。教训不能过头了,过头就会给两个人之间产生裂缝。他舍不得伤害他,舍不得看见他一脸的眼泪。
抱住他的身体,再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停住了,抱住田远,安慰一样一下一下的亲他。
“只要你听话,认错了,我就不惩罚你。”
不再移动身体,紧紧抱着田远,当成珍宝,他认错了,所有的惩罚就结束了。
“你乖,听话,我把你当祖宗宠着爱着。我工作忙,有时候照顾不了你,但你和我说,只要有我在谁也不会伤害你。你解决不了的事情,等我几天都帮你解决了。相信我,重视我,田儿,宝宝,我们是两口子。彼此看重老师相处之道啊。”
田远在他在怀里抽泣,他二十八了,一个大男人还被欺负到哭出来,愤恨的要命,委屈的要命。
潘雷挪动了一下身体,他的小头还是精神抖擞的卡在田远的腿间,他一动,小头就找地方,顺着缝隙,又顶到他了。
“别做,别这样,潘雷,你别做。”
田远吓住了,真的吓住了,那个东西卡在那,让他全身紧绷,恐怕他就这么冲进来,泪眼朦胧的求着潘雷,别做,至少现在不要,他真的害怕。
潘雷把牙快要咬碎了,咬碎了也不能伤害他一点。虽然他流着眼泪求他让他全身叫嚣。
“不做,我们今天不做。”
不做?他答应田远了,可他的小头不干,涨得紫红,精神抖擞的。
让他翻转身体,继续后背对着自己,就像是两个贴在一起的勺子,靠得紧紧的,他胡乱的亲吻着田远,开始摸田远的小头。
“让他尝一点甜头,我不进去,你忍忍。”
“潘雷,你说过不做的,你答应我的。”
那没有消下去的他的小头,他胡乱燥热的亲吻,让田远更加害怕,不停地说着,答应我了,答应我了你不会做的,别亲了,别再继续玩弄他的身体,他走开好不好?
“我不做,宝宝,我们今天不做,我保证不进去,你把双腿夹紧了!”
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的小头顶着他的蛋蛋,顺着缝隙,还是剧烈的抽送。大手控制着他的腿,让他把双腿并排,并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