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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抽抽搭搭的,跪在爷爷的脚边,那样子就像是汉奸认罪一样。他说,爷爷,我要您一句免罪,就算是我办了愧对祖宗的事情,你也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我怕我爸爸一枪打死我。”
潘展笑着看着潘雷,这个混球脑子灵活着呢。
“我爷爷自然是保证,有他在呢,谁也不能惩罚雷子。雷子就特别怨恨的看了一眼我三叔。他说,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对小女生感兴趣了,谁知道我三叔一枪就把他吓得缩了回去。从那之后,他无法勃,起了。他自己憋得非常难受,可是,看见小女生的时候,他就想起三叔的那一枪,不敢再对小女生有兴趣。随后,他发现他对白嫩的小男生就不同了,只要小男生那么露一下脖子,露个手腕,他就能站起来,他还想着男性身体打飞机,感觉非常好。他恐怕是被我三叔吓成同性恋了。他不能给潘家留后,他不能爱上女生,他只好喜欢男孩子。要是全家人不同意,他就离家出走。反正他有这个障碍了,强迫他娶一个女孩子,他只会让人家守一辈子的空房。不如就答应他,等他找到托付终身的男人,和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田远,很无语。
这种荒唐的事情,也只有没皮没脸的潘雷做得出来吧。还吓成同性恋?他欺负一家人是文盲?就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能会被吓的无法站起来?真狡猾啊,他把本身问题都推给他老爹,潘家无后,是他老爹吓得?
他老妈可是一个院长,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吧。当中戳穿他吧,他太不要脸了。一屋子男女老少,都是严肃古板的人,还说什么打飞机?勃,起?他真不要脸。
“他老爸没抽死他?”
“我爷爷在那坐着呢,谁敢动?我们这一辈人集体忍着爆笑。老一辈人脸上扭曲了,我爷爷奶奶被骗了,真信了,奶奶抱着他,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我爷爷大手一挥,问着我三婶,这病能治吗?我三婶扭曲着脸,他明白呀,这是天生的,不是疾病,也不是神经问题,治不了。勉强的结果就是亲情断裂,害他一生郁郁而终。我三婶还是心疼儿子的权衡之下,三婶摇了摇头,我爷爷就认为这是绝症了,既然治不好,何必再为难雷子。我爷爷当场发话,谁也不能为难雷子,谁也不许勉强他娶媳妇,谁也不能给他压力,他喜欢的是男是女,谁都不许管。没孩子怎么了,我和潘革多生一个送他。对他日后在一起的人,谁也不许欺负。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昨晚上,我一个星星毛都没看见,所以,广大剩女可以放心看小说了,年底前可以嫁出去了。他喵的,被坑了,我从九点就往外跑,到凌晨,零下十三度的气温,差一点把我冻僵。就是没看见流星雨。挨坑了。
☆、第三十一章还亲,嘴都秃噜儿皮了
第三十一章还亲,嘴都秃噜儿皮了
大概,全世界,如此高调出柜的,这么卑鄙出柜的就只有潘雷一个人。
鄙视他一千次,他把屎盆子扣他老爹头上,他要是他老爹,肯定抽他一百遍。倒霉孩子,就会气死人不偿命。
“我三叔的鼻子都气歪了,我爷爷临走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要对雷子下毒手。是他做爹的不对,你吓唬孩子干什么,吓唬出毛病了吧。又嘱咐我三婶,找中外专家给雷子治治,就算是不能痊愈,但哪怕是一点点喜欢女孩子也行。实在不行,就认了吧。所有人都走了,我三叔也爆发了。要不是我三婶拦着,估计雷子也不在了。挨了一顿揍,打得他半个月没办法起床。在医院里住了好多天。
十九岁,我三叔眼不见为净,就直接把他送到部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让他从列兵开始,他自己慢慢地成长,没有靠家里的任何权利,他做了特种兵军营的人才知道,他是潘家的人。自己一步一步努力,上军校,熬过魔鬼训练营,五年内没有回家探亲。在特种部队做了教官,他才回的家。我三叔也就消火了。雷子没给他丢人,用最普通的身份争取到特种兵教官,他一路辛苦艰难。是个男子汉。
在部队十一年,经历过枪林弹雨,也在边境打击过毒贩,也爆破过炸弹,也救了无数的人质。立功无数,是最没有架子的高干子弟兵。他也惹过事,故意把罪犯击毙,故意虐待俘虏,野营拉练的时候,去挑战普通兵种,和人家比射击,把一个连的人都打败,人家连长找他们大队长去哭。演习的时候,他指挥着手下去端了敌方的老窝,把人家最高指挥官一个师长都给花了红线,代表着杀了,还把人家师长的狗喂了安眠药,走的时候还带走厨房的几只鸡,是鸡犬不留啊。敌方师长暴跳如雷。上边对他是又疼有爱。
我爷爷很喜欢他,我们兄弟两个在部队呆了几年就不干了,可他不一样,他喜欢部队,喜欢和他的兄弟们在一起。我爷爷希望他能当一辈子的兵,我听说,他的军衔又要往上升了,在在特种部队待几年,他就到军区,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啊。”
不稀奇,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潘雷干得出来。
“田医生,雷子是个好男人。他会很疼爱你的。有任何危险困难,他都帮你摆平。它会让你幸福。”
田远笑了下,不置可否。自家兄弟自然站在潘雷那边,可他也不是听几句夸奖就妥协的。他要实地考察,再者说,他喜欢女孩子喜欢了二十几年,不会因为这个土匪马上改变吧。他不是被抢上山的黄花大姑娘,被土匪占有了就跟了土匪做压寨夫人。就不信了,潘雷敢对他怎么样。他要是敢做什么,阉了他,直接让他们潘家绝后。
黄凯率先倒地,潘雷把黄凯喝倒下之后,再也不喝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把搂住田远,开始小鸡啄米一样,在田远脸上亲。
“亲爱的田儿,我的糖果儿,咋回家吧。”
林木打了一个寒战。差一点吐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恶心人?”
张辉踹了他一脚,三十岁的大男人喝醉了,马上变三岁,区别在于,三岁娃娃会抱着妈妈,潘雷就抱着田远。
田远也喝了不少呢,就算是他用冷水冲了一次,可这兄弟两个还是灌了不少。田远扶着他?干脆就是互相扶持,他搂着他的腰,他两只手都在对方身上乱摸,一边走一边亲,一边亲一边摸。
“田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亲了脸一下。
“田儿,你就答应了我吧,我们好好在一起,我们过一辈子。”
在嘴上亲了一口。田远推了他一把,别再走廊里对他耍流氓。还有人要脸呢。
潘雷吧嗒吧嗒嘴,傻呼呼的笑出来。
“葡萄酒的香甜,我喜欢,再让我尝尝。”
扳过脸来,对着田园的嘴,亲一下,再亲一下,在再亲一下。才不管田远是推他,还是踹他,还是搡他,他就是不松口,亲一下,说一句田儿啊,我好爱你啊。再亲一下,田儿啊,你是我的宝贝儿啊。再来一下,田儿啊,我把你当我的眼珠一样啊。再亲一下你叫我哥吧,问哦要做你的情哥哥。
甜言蜜语,让人牙疼。
歪歪扭扭的进了电梯,电梯里的人瞪圆了眼睛,这,也太大胆了吧,在电梯里都亲的吧唧儿吧唧儿的,真的出响了。田远是躲闪不及,挣脱不开,求救的看着那四个已经笑得蹲在地上的大男人,救救他呀,他们不是接吻鱼,干嘛要啵啵的亲个不停,被人看去笑话。
潘展潘革摆摆手,人类已经阻止不了喝醉之后就会抱着人猛亲的潘雷了。这么甜蜜,就让他亲几下怎么了。
“别亲了,嘴都亲秃噜皮儿了!”
林木扑通一下坐在地上,那种优雅的贵公子形象都被他弄丢了,捂着肚子哎哟啊哟的叫着,不行了,这对活宝让他笑的胃抽筋了。
潘雷看看林木,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被田远一把推开,他也没有再次腻上去,一把揪住林木的脖领子。
“都给我家的田儿见面礼了,你小子的见面礼呢。人是白见得啊,你去动物园看猴儿,还要打票的。”
田远狠狠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才是猴儿,你们全家都是猴儿。
“我这不是给他去取吗?外科医生那个不爱手术刀啊,我送他一套德国进口的手术刀。还有原装的刀片配套呢。”
潘雷非常满意,拍着林木的肩膀,林木一直咧嘴。他一拳可以打穿石板,不知轻重的给他几下,他疼得要死啊。一把把他推给田远,潘雷又开始小鸡啄米式亲吻。
重感冒,喉咙痛,鼻塞,头疼,高烧。用我沙哑的声音吼一句,不收藏,不留言的妹纸们,我要你们伺候重病的我啊,暖被窝,倒开水,念小说给我听,还要给我做好吃的。病人的特权,就是傲娇。我滚去吃药,他喵的,难受死我了。
☆、第三十二章敢耍流氓试试看
第三十二章敢耍流氓试试看
就没看见过这么腻人的人,搂着他亲,亲个不停,才不管是在大堂里,还是在路边,还是在车上。田远感觉他就是焦点,明天报纸上就写,两男人当街热吻,基情无处不在,婚姻法何日健全,能保护这几千万同志们的切身利益。
好不容易回到家,田远被风一吹,脑袋也晕晕的,和潘雷扭扭搭搭的上了楼,他们快成连体婴儿了,走路都不是直线,也不可能是直线,比T台的模特走的还要扭搭。
门一关,这头出了闸的野兽,再也控制不住了。
转身就把田远压在门上,用他高人一等的身高优势,把田远挤在门和他的身体之间,顶的老高,几乎比他的身高还要高。
喝的眼睛都红了,看着田远,就像看着一顿美味大餐。吞了一下口水。
“田儿啊,我快回部队了,我们今天就把名分确定了吧。我们做一对有名有实的爱人吧。”
靠近他,两个人眼神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
田远伸胳膊伸腿儿,可劲的推他。干嘛,他要干嘛啊,借酒耍流氓啊。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看着你我都会硬的发疼,你摸,你摸摸。”
抓着他的手往下探去,其实不用去摸,就能确认,他的炙热盯着他的大腿呢。
田远挣开他的手。
“潘雷,我警告你,不许借酒装疯。”
潘雷贴近他的脖子,把整个大脑袋在他脖子间反复地厮磨,摇晃着身体撒娇。
“田儿啊,我这不是爱你吗?我怕你跑了啊。田儿,现在好了,全家人都知道你是我家的了,他们都不会反对,看看,我早就把路平顺了,没人敢给你气受。你就放心吧,任何困难都不会有,只要你点个头,我们就相爱一辈子,答应我吧啊,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你和我过一辈子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都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借酒装疯。做着耍流氓的事情,还五迷三道的颠来倒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对他告白。
不管他时间最还是装疯,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他靠近一点。一根毫毛都不能让他占去便宜。
“亲一下,亲一下。“
潘雷旧态复萌,抓着田远的衣服,抬头就索要亲吻。撅着嘴,和个小孩子一样要亲亲。
田远一把推开他的脸,还是被他抓过去,扣住下巴,让他恶狠狠的亲吻着。
这个亲吻,是第一次没用啃咬开头,但这同深吻,让田远快要窒息一样,手乱抓着,潘雷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形成两个人紧紧拥抱着的深情拥吻画面。
田远反抗无果,只好抓紧他的肩膀,让他把自己亲的眼前发黑。酒精的作用这个时候,发挥最大效益。潘雷喝了两瓶多白酒,身体里热的难忍,这个亲吻就把他体内所有糟乱的燥热,发挥到极致。
田远是四肢发软,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喝多了之后,脸会变的粉红,一直因为低血压有些白的嘴唇也会变红,眼神里不再那么骄傲,变得迷茫的酥软,不会再推开他,抱着他的肩膀,依靠在他的肩头,和他重一下轻一下的交换着亲吻。
把他喜欢的人这么可口的放在他的面前,这不是考验他的定力吗?
牛仔裤都有些紧绷了,怀里的身体变得炙热,很想把他揉碎吃进肚子,亲吻他身上每一寸肌肤,留下他的痕迹。扒光了他,让他哀叫,让他喘息,让他忘乎所以的抱着他吟哦,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被自己顶撞的就像风浪里的小船摇摆不定。
不行了,再想下去,他会直接撕开他的衣服,就这门把他就地办了。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屋里头的那口子。
抱高他的腰,把田远抱起来,大步流星的要往卧室走,四目相对,不时的他会抬头亲一下田远。
田远被吓住了,他眼神里的炙热就像把他烫住了一样,吓得他打了一个寒战。被他这么抱进卧室,他会被吃的一点骨头渣都不剩。
太吓人了,那种眼神就像被饿狼盯住一样,他就是拿到美味大餐。所有迷迷糊糊的酒醉,都吓醒了。
可不能这样,他们才认识几天,他们的感情还没到那种地步吧。再者说,他不是还没答应吗?
“冷吗?没事,一会我就让你全身从里到外都热起来。”
潘雷压低着声音,声音更加磁性了,迷惑人心啊。
田远七手八脚的挣扎,硬是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我去厨房。”
怎么才能阻止这头发情的野兽?强攻?学红太郎用平底锅拍他的头?万一打傻了他可担待不起。智取?他家里没有麻醉药,不能给他一贯强效镇定剂,让他直接睡过去啊。
怎么办?逃跑?估计他没到门口,就被潘雷扛起来丢上床。呼叫?他不是遇上流氓的姑娘,虽然潘雷也是一个流浪。
“到厨房干什么。”
潘雷还腻在他身上,就是不离开,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脖子,他的耳朵,反反复复的摸他的身体。
田远看见林木送他那套手术刀,一咬牙,只好要浪费一个手术刀的刀片了。
死拖着潘雷到了厨房,放好菜板,打开冰箱,拿出一只生鸡。
拿出那锋利的手术刀,泛着寒光的对着潘雷。
“我就给你演示一次,外科医生是怎么解剖尸体的。你就知道,为什么外科医生不能招惹,因为外科医生的手术刀,不只可以救人,还可以杀人。”
这次生病估计要打吊瓶,难受死了。看在病中的我还在更文,萌妹子们不收藏,我就学林黛玉去吐血。反正我也咳嗽的肺都疼。
☆、第三十三章用手术刀吓住你
第三十三章用手术刀吓住你
田远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这在他使用手术刀的时候完全体现出来。
刀锋一转,生鸡的腿儿的鸡肉,就被他隔开,然后,对准鸡腿的关节处,一划,一挑,一挖,大腿骨弄出来了。
他把鸡腿上所有骨头取出来,然后摆放在案板上。然后去开膛,去取肋骨。
取出一根骨头,就放在一边摆好。
看着慢慢成型的生鸡鸡骸,潘雷的所有借酒装疯,酒壮色人胆,都吓醒了。
他看着怎么就那么疼啊,他刀子刷的叫他目眩神迷,刀锋的寒光让他害怕。白白嫩嫩的田远,这是在威胁他呀。敢对他下手,敢对他用强的,敢对他干什么,案板上的生鸡,就是他的下场。
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外科医生不能惹,果然不能惹。
这百分之百的是在对他示威。
想要小命儿,就老实一点。
潘雷抓抓头发,其实吧,那两瓶多的白酒对他没多大的影响力,他也顶多醉了七八分,想趁着他们都酒醉的时候,想做一些不和谐的事情。可被他这一吓唬,他觉得,好是应该多磨,是吧,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