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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三杯酒,感谢我所有亲人,兄弟哥们儿,我日后出任务不在他身边,就拜托你们帮我照顾了。”
咕嘟咕嘟又是一杯,所有人又是敲桌子又是鼓掌,满口答应潘雷你就放心吧,就算是你死了,田远也是我兄弟,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喝了三杯酒的人脸不红气不喘,这都一瓶了,能行吗?
田远发了善心,给他吃碟里加了一些菜。小声地问他。
“还行不行啊?”
潘雷一出气儿都是酒气。
“没事儿,再来这样的三杯我还能行。我是酒精考验出来的。”
田远切了一声,夹了一口菜。
“希望你喝醉了不会耍酒疯,要是敢又哭又笑,我就把你丢在这。”
潘展夹了一只蟹,放在田远的吃碟里。看着田远就像看着弟妹一样。温温儒雅的一个医生,遇上他土霸王的小弟,可算是糟蹋了。
“我小弟喝醉了顶多就是喜欢亲别人。不会打人,不会胡闹,也不会脱衣服。就是抱着谁谁倒霉,会被他亲掉一层皮。”
田远赶紧把椅子往旁边拉了一下,他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
“大哥,你以为你喝醉了就好看啊,你喝多了还会拉着小姑娘跳舞呢,没少被我嫂子捶。”
一把把田远拉回来,跑什么跑,亲他怎么了?自己的人,怎么亲都行。
…求收藏大神降临吧。
☆、第二十八章帮家那口子挡酒
第二十八章帮家那口子挡酒
服务生这时候抱来一瓶红酒,张辉起身亲自给田远倒满。全桌子的人都端起酒杯,遥敬田远。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兄弟了。看得起我们的话,就把这杯酒干了。”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怎么不喝?
田远觉得有些糟蹋这瓶红酒,肯定特别贵吧,就好像是牛嚼牡丹一样,什么味道都没有品出来呢,就咕嘟咕嘟的喝了,可惜了。可有什么办法?喝呗。
一仰脖,一杯红酒喝下去。一滴都不剩。
所有人都露出笑容,这兄弟可交,就冲这份好爽不扭捏,也和他结拜的了。
酒席上恢复热闹,张辉又给他倒满酒,田远看看这些人都在谈笑风生,他悄悄地把板凳拉近了潘雷,再拉近,进的都快贴到一块去了,顺便把他面前的这杯红酒,推到潘雷面前。
潘雷在他耳边小声地询问,这个宝贝平时有多远躲多远,这个时候怎么和他这么亲密啊。
“怎么了?”
“我喝不下,明天还有手术呢,一口气喝了三杯我明天也上不了班。你喝。”
“红酒度数低,没事的。喝一点还促进血液循环呢,正好把你低血压的毛病治好。喝了吧,他们的盛情难却。”
田远撅了一下嘴,把酒杯继续往他的手边推,然后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你喝。”
潘雷觉得他的心砰砰砰的跳乱了,就因为这个千百年不会出现的笑容,有些撒娇的对他笑,有些哀求的对他笑,让他血脉膨胀,就像踹了一百个小兔子,那心跳啊,量一下都快过二百了。
从他们第一面相识,他这个宝贝疙瘩什么时候对他笑过,就冲这个笑容,喝吐血也值得。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出血。
不帮家那口子挡酒的男人,就不算个男人。不就是酒吗?喝呗,他要是成天对他这么笑,他就算是泡在二锅头里也心甘情愿。
端起红酒,咕嘟咕嘟的喝下去。
就剩了一口,推给田远。
“喝了,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你。”
田远高高兴兴的把最后一口酒喝下去,张辉一回头正好看见,赶紧叫人有倒满。
“田医生很喜欢这瓶酒啊。我酒柜里还有呢,这个牌子的红酒我给你存着,等你什么时候过来吃饭,就喝上一点。”
“哎,辉哥,我们走的时候,你送我几瓶红酒,我家这口子低血压,睡前喝一杯红酒对他身体好。”
黄凯笑了。
“每一瓶红酒都在万元之上,辉哥再送他会吐血。我送吧,正好我没准备礼物给田医生,明天我亲自送货上门。”
潘雷敬了黄凯一杯,张辉就把苗头对准了田远,这个医生不爱说话,但是性格爽快,他很好奇,他们潘家土霸王是怎么把他弄到手的。看情况,他还把这土霸王治得服服帖帖,什么样的好手段啊。
“田医生,喝一杯?”
田远苦笑,躲过了第二杯,躲不过第三杯。他酒量不是太好,就算是红酒,也会喝醉啊。
瞟了一眼潘雷,潘雷压在他的耳边。
“喝一半,把剩下那一半含在嘴里,吐在餐巾上。”
酒桌上的躲酒办法可是花样百出,不是酒精考验出来的人,没这么多智慧。
田远大大方方的和张辉一饮而尽。
潘雷赶紧给他擦嘴。
“看看,喝一杯酒就能把衬衫喝脏了。赶紧擦擦,要不然衬衫都毁了。”
田远趁这个机会把含在嘴里的那一大口酒吐在四四方方的大餐巾上,潘雷接过来丢到地板上去。消灭证据。
林木把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眼睛一转,手一动,他的餐巾就掉在地板上了。
弯腰去捡,他就把丢进桌子底下的沾满红酒的餐巾一起捡起来,摇了摇。
“哎,哎,弟兄们,看看啊,这疼人也没这么疼的,有没有什么最疼家那口子的评选活动啊,雷子可以当第一名了,田医生喝不下,他代替喝了一杯不算,还把田医生带坏,让他作弊呢。这可不行啊,说说,怎么惩罚他。”
黄凯拎起一瓶白酒,走过来,笑得不怀好意。
“咱们不能破坏白衣天使的身体,要是让田医生继续喝,雷子肯定和我们拼了。这么饶了他可不行。田医生不用喝,就让雷子把两个人的份都喝了吧。”
田远闹个大红脸,潘雷拧着脖子耍赖皮,就是不承认。
“划拳,划拳,输了的喝酒。”
林木也加入战团,拎着一瓶白酒就过来,张辉把红酒摆在田远的面前。
“今天,你不把这酒喝光了,就不放你们走。”
酒席上开战了,十五二十的划拳,划来划去,行酒令变成了幼稚的小蜜蜂,然后,变成一个螃蟹这么大个啊,腿一伸呀,脖一缩呀的,又是缩脖子又是伸腿的行酒令。
张辉黄凯林木灌着潘雷,玩得热火朝天,潘展潘革坐在田远身边,和他一杯一杯的对饮,喝的不快,但是,这一瓶红酒,就在他们兄弟二人的劝酒里,都进了田远的肚子。
林木偷了一个空,对着潘展伸了一个OK的手势,潘展回了他一个点头。
要想把潘雷和田园都灌醉,就要分开作战。这不,两边都完成今晚的目的了。
那个白痴以为这个家宴是一个温馨的认亲宴会,承认兄弟们托付终生的人只是一个小插曲,把这两个人灌醉,才是主要任务。
这个时候,就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最好时机,让你潘雷小时候土霸王当久了,欺负他们,今晚上人家就要欺负回来。
心情郁闷的情况,直接导致后妈想爆发啊,可又不敢爆发,我继续挠墙。
☆、第二十九章兄弟二人灌醉田远
第二十九章兄弟二人灌醉田远
把田远灌倒七分醉,小脸红扑扑的,也没有了一见面时候的拘谨,也不是那么难以搭话,动作有些笨拙,筷子都有些不会用了,想下手抓,可还是想着他是一名白衣天使,他是医生,病从口入的事情他可不能做。谁他醉了吧,他还有理智。没醉吧,又有些东倒西歪。
要说吧,潘家没好人。潘雷是土匪,兵匪,土豪劣绅的强取豪夺都在他身上展现无遗,可他至少不会搞些动脑子暗害人的阴谋诡计。潘家这两位,可做的是笑面虎,暗箭伤人的脑力大战。
笑呵呵的哥敬一杯,那个哥又倒一杯,不大一会功夫,一瓶红葡萄酒就全部进了田远的肚子。
兄弟两个一眨眼,相视一笑,好时机,严刑逼供做不出来,但是旁敲侧击就可以问出他们很想知道的事情了。
“田医生啊,你这嘴上的伤口是怎么一回事?”
进展到哪步了?一垒二垒还是本垒?他家小弟做了土匪很久了,看上一个肯定都马上吃了。
“他咬的。我不让他咬,他还咬我,我气不过,看见他嘴上的伤口了吗?那是我咬的。让他捉弄我,我也要他吃苦头。”
潘革差一点喷出一口酒,田医生醉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也太招人喜欢了吧。淡淡的飘过一边划拳的潘雷,然后特别骄傲的说,我也咬他了。那就是我的胜利之战。
潘展继续问。
“那这些脖子上的痕迹呢。”
“他亲的。我咬他,他就亲我。混蛋。”
打了一个酒嗝,觉得这些印子是一种耻辱,代表他没有打倒潘雷。所以有些怨恨。
潘展还往下问。
“那,你们现在是亲吻了,拉手了,睡在一张床上了?”
这些他都要问清楚,好像家里那些长辈们汇报。
“睡一床上?我夜里加班做了两台手术,累得要死,没睡一床上,没时间没机会。”
兄弟二人微微叹气,雷子的动作有些慢。对付思想有些古板的人,就要吃干抹净,占了再说。打下潘家标签,看谁还敢对他有其他心思,看他往哪逃。
田远摸了再摸,再找水杯,潘展把水杯给他拿过来,田园一饮而尽,带着冰块的水让他有些微的清醒,坐在那稳稳心神,不能出丑,他也不能丢脸。他现在头发晕,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能被这两个笑面虎糊弄了。一杯冰水下去,他踉跄着去了洗手间,洗一把脸,让他醉了七分的神智,回复五分清明。
长出一口气,觉得就像泡在酒精里一样,呼吸间都是酒气。把脑袋放在水龙头下可劲的猛冲,冰凉的水刺激了他昏沉的脑袋,脑子现在是完全清醒,可身体不受控制,服务生又把他扶了回来。
潘展给他倒满一杯酒,继续对他笑呵呵的。
“咱们兄弟在聊聊。”
田远却先出了招。再聊聊?不能让他们把底都探出去。还是他来问吧。问问什么样的人家养出这种土匪。不会是土匪窝吧,看他们兄弟也不像啊,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天才,折腾人的花样都不来重复的?小时候放养吗?放深山老林里去让猩猩带大的?
“他一直都这样?霸道不讲理,蛮横无理?土匪一样,气死人不偿命?”
潘革点头,潘雷的性子从小到大就没有改变过,一直都是这样。看着一边和黄凯划拳都快上桌子的潘雷,他深感羞耻,世代军人,是他们做兄长的没教好,没有军人该有的样子,教出一个土匪来了,愧对叔伯,对不起田远,摊上他们家的小霸王,田远就认命了吧。
“一个军属大院,有比他小的,有比他大的,有男孩有女孩,你问问那个没挨过他的揍?非要全院得人承认他是寨主,他还把这种占山为王发展到整个军区,其他军属大院的孩子也都要叫他大王。十几岁带着人打群架,把人家都开瓢了。不就是社会上的小混混欺负他手下的人吗?他为人仗义,就是浑,虎。打架不要命,谁也别欺负他手下的人,要不然他会去拼命。没少惹事,小时候,他惹事了,就是老一辈人教训他,十几岁之后会被抓进警察局,我伯母婶娘们就去警察局闹,把他逞的更是无法无天。等我们两个成年之后,他惹事被抓,就是我们兄弟去保释。没让人省心过。”
潘展咳嗽一声。
“其实,雷子挺好的,仗义,勇敢,有责任感,所有男人该有的好品质他都有,可就是脾气恶劣一些。你性子好,就多担待一些吧。”
做兄长的也不容易,这种事他们都要操心。
“那他,喜欢一个男的,你们家人就不管?”
他还想找潘雷家长谈谈呢,让他们家好好管管这个混蛋吧,别让他这么欺负人。
“谁敢管?他出柜可是闹得东西两院议员,上下三代,潘家所有直系亲属都参加了。那可是一个高调啊。”
啊,还指望着潘家老一辈人管管他,出面阻止也好,没成想,人家出柜了,高调出柜。也就是说,潘雷现在和他谈所谓的恋爱,都是潘家知情的情况下,支持的情况下,发生的了?
他欲哭无泪啊,掉井了,陷坑里了,小说里应该出现的双方家长极力反对的场面,不会出现了?
潘展大笑出来,想起他家小弟高调出柜的场景,那叫一个笑得欢脱。
=====早更一会儿,去看流星雨,我要去许愿,愿,喜欢香香的文,又不收藏的妹纸,今年嫁不出去。九点到凌晨双子座流星雨,谁和我一起去看流星雨?
☆、第三十章这就是传说中的高调出柜
第三十章这就是传说中的高调出柜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叫来一群染着红毛绿毛的男孩女孩,在家开什么庆祝成人酒会。他说,既然是个男人了,从现在起,他要脱离童子鸡身份。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一个小丫头亲热。就在他家的客厅,我三叔三婶那天都工作没给他庆祝,大小伙子有什么好庆祝的。所以他就放肆的无法无天了。
谁成想,他们闹得最混乱的时候,他都把人家小姑娘的上衣解开的时候,我三叔回家了。你想啊,在部队呆了三四十年,严肃正派古板的要命,这辈子他都没有换下那身军装的时候,回家一看这些群魔乱舞的人,在看见雷子压着人家姑娘欲行不轨,我三叔瞬间就爆发了。拔出枪,朝天开了一下,啪的一下,威慑了所有人。这群人倒是不闹了,雷子还在那亲的出响儿,我三叔就把枪定在他的后腰上,说要一枪打死他。这场混乱的聚会才算完事。”
田远愤恨的看了一眼在一边大口喝酒的潘雷,混球,骗他说没亲过别人,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回事?
潘革接下去,笑的也是快浑身颤抖了。
“他当晚就被我三叔骂的臭头,从半夜一直骂到天亮,从品性道德骂到社会混乱,那叫一个长篇大论啊。我们身为兄长监督不力,也一起挨骂。雷子倒没什么反应,低着脑袋在哪做出追悔莫及的样子。天亮了才算结束。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那个人年轻的时候没做过混蛋事。可一个星期之后,他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块,我爷爷奶奶,大伯二叔三叔,伯母婶娘,姑姑姑父,他的阿姨舅舅们也都叫来了,乌央乌央的在客厅里都坐满了人,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就扑通一下跪在我爷爷面前,嚎啕大哭。”
潘展笑的都喷酒了,潘革也在那笑得捶桌子,田远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嚎啕大哭?潘雷?就现在那个手舞足蹈一人奋战三人喝酒喝得不亦乐乎,闹的房顶都快挑起来的人?他会嚎啕大哭?
从见面到现在,就看见过他一次严肃着脸,还是因为要抱他才对他吼了一嗓子。整天傻瓜一样嘻嘻哈哈的人,也会哭?身高一八九的大老爷们会哭?他被外星人附身了吗?他那时候看琼瑶剧了吗?他看黛玉葬花了?
“哎哟,哭的那叫一个惨啊,鼻涕眼泪的都出来了,他还会冒鼻涕泡,就像个三岁的孩子,哭得惨不忍睹。就差打滚撒泼了。抱着我爷爷的腿,都快赶上狼叫了,大吼着,爷爷,我对不起你,我死了算了,我愧对祖宗啊。”
“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这么说?”
田远很好奇,把祖宗都搬出来了,可见事情不一般。
“是啊,雷子是从小打到大的,一顿鞭子抽下来他只会咧咧嘴,能吃下四碗饭。从来就没有哭得这么凄惨过,虽然可笑,但是,所有人都心疼啊。所有亲人一窝蜂的冲上来,这个安慰,那个哄,都在问原因。”
“雷子抽抽搭搭的,跪在爷爷的脚边,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