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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白云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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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新鲜的“牛粪”
    第十章:新鲜的“牛粪”
下午,下了班的白云早早的来到医院,“以锋,你在这儿陪着刘水这么长时间够累的了,回宿舍休息休息去吧!”白云望着一脸疲倦的陈以锋说道,陈以锋看了两个人一眼,极不情愿的离开了医院。
“云,白云呀,你为什么当初一直躲避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想你,心里是多么难受哪!”刘水在睡梦中发出了呓语,眼角边滚下了几滴泪水,白云听到了刘水的梦呓声,不由自主的来到病床边,深情的望着熟睡中的刘水,看到他右腿上被血染的通红的绷带,眼泪再也禁不住哗哗的落下来,洒到了刘水的脸上。
刘水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脸上的冰凉,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一眼就见到了他的梦中情人白云,他激动的伸出手为她擦去了泪水。
“刘水!”,白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趴在刘水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哎哟!”,刘水痛的叫了起来,原来白云在激动之下一时忘记了刘水身上的右腿,碰到了他的伤口。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白云喃喃自语着,看着刘水的伤腿,脸上的泪水加速流下。
“不要哭,小傻瓜!刚才我是吓唬你玩的!”刘水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哄骗着痛哭着的白云,听到刘水竟是在骗自己,稍微愣了一下,忽然破涕为笑了,她象一个被宠坏的小女人一样,朝着刘水不依的叫道:“你真坏!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担心死你了。”她的手轻捶着刘水;刘水深情的望着她,将嘴唇朝着的小嘴巴上吻了过去,白云甜蜜的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这短暂的幸福,就在刘水的嘴巴接触到白云的樱桃小口时,他忽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推开了白云说:“不!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陈以锋。”
白云用那美丽的眼睛愣愣的盯了刘水一眼,就象刚刚攀登上山顶又象被狠狠的扔下深谷一般。“你太残酷了!给我片刻的幸福也不行么?”她心底里大叫着冲出了房间,跑到了医院里的走廊里放声大哭。
病房里,用双手紧紧捂着眼睛,流出了痛苦的眼泪,他喃喃自语着:“别怪我,,要怪就怪命运作弄人。”
好香甜的一觉啊!陈以锋在睡梦中醒了过来,一看闹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手机留给了在医院的白云),他想起了在医院中的白云和刘水,心中不由的一沉,那种酸溜溜的滋味又窜上了心头,在这段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里,会不会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哪!想到这儿,他匆忙的爬起来扒拉了几口饭,到班长那儿请了个一星期的长假。推着辆自行车就去医院(瓦厂离医院才二里多地)。
刚跨上自行车,忽然肚子里一阵剧痛,原来他的胃病又犯了,自从昨天清晨到上午输了一次液后,他今天上午也本应该输液的,可光忙着照顾刘水了,疏忽了自己的病情,“这样去怎么行,即使是去了恐怕自己还得需要有人照顾,怎么照顾刘水哪!白云这两天也一直没有休息好呀,如果三个人都跨了那可怎么办?”陈以锋的心里一时犯了难,忽然他拍了下大腿,“嗨!我怎么把焦岩给忘了!”忽然,一阵大风刮了起来,陈以锋不禁感到一阵阵的凉意。
陈以锋忍着痛皱着眉头来到刘水的宿舍前,房间里面亮着灯,焦岩穿着睡袍躺在床上,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的心里正在咒骂着刘水:“哼!怎么不砸死你这个小混蛋哪!我焦岩跟了你可真是瞎了眼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陈以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有人回答,他用力的一推,门随手应声而开。
一股凉风刮了进来,焦岩看到陈以锋走进来,连忙坐了起来。“哦!原来是以锋大哥呀!刚才是你在敲门吧!我还以为是大风吹的哪!来快坐下!”她给拿了一个马扎,脸上现出灿烂的笑容,“他可是位财神爷哪!那笔钱还得从他手里扣出来哪!自己可不能把他得罪了!”焦岩在心里盘算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焦岩的睡袍的分叉本就在大腿的上半部,如今坐在床上被坐在马扎上的陈以锋把里外的风景都欣赏了个一清二楚,天呀!她竟然没有……,陈以锋的眼睛盯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移了开来……
陈以锋感觉口舌发干,一股燥热从他的下腹部升起,蔓延到了全身,他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胃痛似乎早跑的烟消云散了。
他的这一切都落到了焦岩的眼里,她竟然别有用心的将两腿故意叉开,欣赏着陈以锋那份故做正经却对她身体欲罢不能的眼神。“以锋大哥!你在看什么那!怎么不说话呀!今天可不是到这儿“坐禅”来的吧!”焦岩笑着装做什么都没看见似的问着正在“暗渡陈仓”的陈以锋,陈以锋的脸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啊!是这样的!我和你嫂子这两天都够累的了,尤其是我的胃病又犯了,恐怕不能分身照顾小水,你在家里闲着又没事,到医院里换回你嫂子来吧!也让小水高兴高兴嘛!小水受了重伤,你这总不凑边也不是回事呀!”
“他呀!马上死了才好哪!”“弟妹呀,你这是怎么说话呀,你们之间就是有矛盾,也不用这样恨他呀,夫妻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呀!天上下雨地下流,小夫妻打架不记仇么,快别说这些傻话了,今天晚上就跟我到医院陪小水去好不好?”
“我一看见这个窝囊废就来火,挣钱不会挣,打老婆倒是会打!我怎么受的了这种气,想我焦岩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焦岩愤愤的说着。
“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弟妹,鲜花它要是没有牛粪它能开的那样灿烂,那样红么!”“可是他这堆牛粪臭味倒是不小,可就是没有营养呀!”焦岩的脸上涌出一丝笑意。
“牛粪还不是一样的么,什么样的牛粪才营养大哪!”陈以锋似乎来了兴趣,和她饶有兴趣的谈论起牛粪的营养来,其实却是在拖延谈话的时间,好在那儿“欣赏风景”。
“大哥!弟妹和你开句玩笑你别生气呀!如果大哥你是一堆牛粪的话;一定营养挺大的;人长的高大又英俊;现在又挺有钱;多么新鲜又有营养的一堆牛粪呀!”焦岩一边说着;一边坐在那儿练习起了广播体操中的劈叉动作。
“啊!真受不了!”陈以锋心里大叫着;全身就象拉开了导火索的炸药包要马上爆裂开似的;一股一股的热浪冲击着他的理智,传来了他风箱般的喘息声……
“哎哟!好疼呀!焦岩大叫着。“怎么了?焦岩?”陈以锋用颤抖的声音询问着焦岩;“我的脚昨天扭伤了,现在整条腿都疼的不行,以锋哥,你快点帮我揉一下。”陈以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双手捏住了焦岩雪白的粉腿开始按摩起来,“向上一些,向上一些”。焦岩的小嘴巴里不住地喊着……
第十一章:倾盆的伤心雨
    第十一章:倾盆的伤心雨
陈以锋见到焦岩的呻吟似的叫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净,紧紧压在了焦岩的身上,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屋子里面的木床吱吱的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天马上快亮了,陈以锋和焦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都还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另一半白云和刘水现在在医院内干什么哪?
“嫂子,你回瓦厂休息去吧,回瓦厂后请几天假,这几天最好就不要上班了。”刚输完吊瓶的刘水躺在病床上对着一脸疲倦之色的白云低声说,神色里流露出关切和怜惜。
白云美丽的眼睛眨了眨,眼角边几乎又要涌出湿润的晶莹,那一声小傻瓜让她的心里曾经涌过了一股暖流,但他又残酷的将那短暂地一刻赶走了,她的心依旧恢复了冰冷。
她不想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听到嫂子这个称呼,她想让刘水象在学校的时候那样直呼她的名字,嫂子这两个字象针一样刺在她的心窝上,让两个人的距离显的是那么遥远,象是在提醒着她已是陈以锋的女人,她们之间已经永远不可能了。
如果说他们对对方的感情象火山一样热烈,也不得不将火山的喷射口牢牢锁住,他们两个人之间恐怕永远是火山密封后的彻骨地寒冷……
“刘水,我要等你以锋哥回来了才回瓦厂。”白云望着白云的眼睛固执的说。“不用了,嫂子,反正已经输完液了,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就快回去吧!”刘水催促着白云,白云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神里包含了她要说的话:你要保重自己呀!刘水似乎看懂了她要说的话,朝着她点了点头,白云轻轻的带上门,来到护士房里对值班的护士说了一番好话,央求她们帮忙照顾一下刘水,在护士爽快的答应后,神情忧郁的走出了医院。
天阴沉沉的,刮了一夜的大风仍肆无忌惮的逞着淫威。将近六点的凌晨,一辆公共汽车停在了瓦厂门口,神情忧郁的白云带着一脸疲惫走了下来,仰头向天上看了一眼,几滴零星的小雨点打在了她美丽的脸庞上,阴沉的天气给她的心里带来了一股沉闷和压抑,她心事重重的快步走回宿舍。
白云惊愕的发现,一直对他们忠心耿耿的铁将军挂在门上,“六亲不认”的宣布它拒绝女主人进入房间。“真奇怪,难道他回去了?”“嫂子!从医院里回来了!”小兰和几个女孩子走出了隔壁准备去上班,看到正在有些发愣的白云,不禁热情的打了个招呼。“见没见到你以锋哥呀!小兰?”“他呀!不是昨天晚上就骑着自行车去医院了吗?”小兰说着就和几个小姐妹匆匆的走了。
白云愣了一小会儿,心里已隐隐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陈以锋昨晚就回去了?为什么没有到医院去哪?难道他出了什么事不成?”想到这儿心里幕然一惊但她的眼前随即又出现了白云的影子:算了!先不去管他了。刘水还孤单的躺在医院里没有人照顾哪!
想到这儿,她果断的决定立即返回医院,她刚刚走了有两步远,忽然身后就传来了小兰的喊叫声:“嫂子!等一下!我知道以锋哥在那儿了!”回过头来,面前已经站立着匆匆而来的小兰。
小兰的眉头间,有着一抹不可掩饰的担忧,是为谁担心和犯愁那!白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性格豪爽且毫无心机的小女孩子发过愁,自从她结识这个小女孩以来,她一直是一个快乐的天使,身边堆满了朋友的她,脸上一直就象是弥勒佛转世投胎似的挂满了灿烂的笑。“没想到这样的女孩子也有烦恼的时候”,白云一时难以将小兰脸上的那抹忧郁和自己联系起来。
“你说你知道你以锋哥在那儿?”“是的,我刚才才进瓦机房就听见一个好朋友和我说以锋哥在刘水那儿。”小兰的声音有些怪怪的,担忧的望了白云一眼,扭过头转身就走说:“嫂子!见到以锋哥你可别说是我说的知道他在那儿的!”“好!你就放心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快上班去吧!”白云的心里一沉,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兰欲言又止的望了一眼白云,快速的离去,白云匆忙的去到刘水宿舍去找陈以锋,刚走了几步远,身后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白云转过身子,气喘吁吁的小兰又站到了她的面前,不等她说话,就抢也似的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嫂子你都要挺住呀!”说完后逃也似的跑掉了。白云愣了愣叹了口气,脚步不由自主的有些慢了下来。
白云举手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答,她不禁稍微用力推了一下,门就应声而开了。啊!里面的画面让她怒火在心里迅速点燃……
陈以锋从焦岩的床上爬起来,他刚刚穿上短裤头,就又被焦岩用手搂住他的脖子索着吻,就在这个时候,门轻轻的响了几下,陈以锋要挣开焦岩的环抱,却被她死死的抱住不肯松手,两个人都忘记了他们没有插门。一阵冷风刮了进来,让这对勾搭成奸的男女松开了彼此的环抱,他们错愕的目光望着闯进来的白云,白云银牙一咬走到刚从焦岩身上爬起身来的陈以锋面前,愤怒的给了他清脆的两记耳光,然后捂着嘴巴冲出了房间。
陈以锋在看到白云的那一瞬间,一种世界末日要来的那种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他的脸上被打以后,马上留下了十条深深的手指印,但是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直等到白云冲出房间的那一瞬间,他象清醒了似的匆忙穿上衣服,他焦急的要追出去的时候,焦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冷笑着说:“哟!怎么了!心疼你的那位娇妻了吗?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不是太晚了吗?”陈以锋粗鲁的挣开了焦岩的拉扯,他要追回自己心爱的妻子。
焦岩从枕下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对着陈以锋说:“陈以锋!她和刘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就是他们通奸的证据!”陈以锋恨恨的盯了焦岩一眼,没有理会她,匆忙的就跑出房间去追白云,后面响起了焦岩的喊声:“陈以锋!如果你们会离婚,别忘了我会等着你!”
天上打了一道霹雳,在陈以锋的正头顶上响起,他被吓的全身一哆嗦,接着倾盆大雨哗哗的落了下来,他冲进了雨幕之中……
白云疯狂的冲出瓦厂,来到了外面不远的一片小树林,开始了放声大哭,大雨落到了她身上,她的身上转眼间就被淋的精湿,然而她却象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任由雨水无情的打在身上,泪水混合着雨水流下,白云疯狂的扯着自己的长发朝着天空大喊大叫着:“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难道这是在惩罚我和刘水么!我们那里又错了!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家庭的事了哪!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来!难道说我们将感情藏在自己的心里也不行么?”
没有人给他回答,回答她的是接连响起的霹雳和哗哗落下的倾盆大雨……
白云心碎的哭着,她的心里滴着血,疯狂的大声哭着,树林外,陈以锋焦急的跑进了树林,急匆匆的拉着白云的手就要往外走,嘴里大声喊道:“白云,快点随我回去!在这儿会被大雨淋病的!”白云向后用力仰着身子,愤怒的朝他大吼着:“你不要管我!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撒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老婆!”“你是我男人?”白云一边和陈以锋做着“拔河比赛”一边大叫着以质问的口气问着陈以锋,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很快就会不是了!”笑声过后白云朝着他大吼着。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陈以锋的手无意识的松了一下,顿时两个人一下都失了重心,摔倒在地上。“我要和你这个禽兽离婚!”白云的泪水哗哗的流着坐在泥泞的地上大叫着。
“不!不要!”陈以锋的眼睛里泪水急速的落下,“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和我离婚,白云呀!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的!你、你……你就饶我这一次吧!”陈以锋痛哭着用双手跪爬到白云的面前,抓过她的手疯狂的向自己的脸上、身上没头没脑的打了下去……
白云用力抽回被攥在陈以锋手中的小手,紧紧闭上了眼睛!虽然停止了哭声,可是泪水依然拌着雨水哗哗的落下,她喃喃自语着:“晚了,太晚了,从你和焦岩在一起的时候就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跟她在一起,她可是刘水的妻子呀!不但我无法原谅你,就是你的好兄弟、好朋友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管!我不管小水对我怎么样!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对我的原谅!”陈以锋痛哭着,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对白云多么的在乎:如果失去了她,自己恐怕会一刻也无法生存,会马上死掉的。
“滚!你给我滚!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存在一刻,我都会恶心的!”白云大吼着,眼睛里,仍不断的涌出不可竭止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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