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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白云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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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陈以锋发现在白云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陈以锋疼爱的抚摸着白云的脸庞,温柔地问道:“云,怎么了?”,白云低声说道:“没有什么,我这是高兴的泪。”说完就转过了身子,陈以锋只是从直觉上感觉白云些不高兴,却再没有往下问下去……
白云辗转反侧,她的心里此时正在痛苦地痉挛着:“以峰呀!你别怪我呀!我的纯洁已被那个恶魔带走了,你和我虽然生活在一起,可是我的心却给了刘水,恐怕在感情上我会永远接受不了你了!”天亮了,陈以锋去上班了,白云流着痛苦地泪,在日记本上撒下数行伤心的文字……
好伤心啊!噢!可怜的白云,为什么让她遭受如此坎坷的命运呀!让她和心爱的人刘水相爱却不能相聚呀!冷寒冰呀!你这个棒打鸳鸯的恶魔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呀!写到这儿,伤心的泪从我的脸上落下,几乎不忍心往下写下去了……,擦擦眼角的泪,还得往下写下去,光沉浸在泪水里那行哪!美丽的女主角和才华四溢的男主角,还在等我给她们叙写美丽的结局呢!
当陈以锋拌着娇妻白云回到家乡的时候,已是第二年的春天二月了,刚进家的陈以锋就听说刘水已经结了婚。“白云,小水结婚了,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是却情同手足,我们都有二三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你今天陪我过去玩玩好不好!”天刚刚蒙蒙亮,陈以锋用商量的口气征求着白云的意见。
“你今天自己去好不好?我今天不舒服!”白云婉言回绝了陈以锋。“去吧!白云,你那里不舒服,我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白云其实在心里一直盼望着见到刘水,那怕是一面也好呀!可是在她的心里又怕见到刘水,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乱了方寸。白云沉默着,陈以锋见白云这次没有拒绝,连忙趁热打铁,劝说白云和他一起去到刘水家去玩。终于一股见到昔日恋人的渴望在白云的心里占据了上风,白云犹犹豫豫地答应了陈以锋,陈以锋高兴的在白云的脸上吻了一下,在床上跳了起来。
陈以锋随着回忆简略地向刘水说了一遍他和白云结合的经过,白云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刘水瞥了一眼这个给过他快乐同时让他陷在思念与痛苦中的女人,虽然只有一眼,可是却发现白云在勉强微笑的时候,眉宇间和眼神中藏着一抹深深的忧郁,他的心里一阵阵痉挛,不由地在心里胡思乱想起来:“人生如梦呀!往日的心上人竟成为自己好友的妻子,而自己也身为人夫,造化弄人呀!都是冷寒冰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想到这儿,刘水的眼睛里露出愤怒的神色来。
“小水!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哪!”,陈以锋看到一语不发的刘水脸上愤怒的神色,纳闷的问道。刘水在陈以锋的大声询问中清醒了过来:“啊!我没、没想什么”。“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对了!小水,我和你嫂子刚才进门的时候,见你拿着行李,是想出去打工呀!怎么也不见弟妹送你呀!”
刘水对着陈以锋的询问只有一阵苦笑,“嗨!咱值得人家亲自去送吗!”。
“小水,你和弟妹吵架了吧?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床头打架床尾合嘛!”
刘水对着好友陈以锋大倒苦水,将焦岩的粗俗、野蛮和无理取闹诉说了一遍。
“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吧!你把弟妹喊出来,我和你嫂子劝劝她,我们也见见弟妹,看看长得漂不漂亮呀!”陈以锋朝着刘水开玩笑的说着。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客厅与卧室相隔的门缝里,一双眼睛里射出怨恨的眼光,她不是旁人,正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焦岩,从陈以锋和白云一进家门,她就知道了,陈以锋和刘水的谈话全让焦岩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她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打开门怒气冲天地闯了进去。
“刘水!你这个矮王八!你娶了我你还觉着委屈你了是不是!那好!我们明天就去离婚去!”刘水愤怒的瞪着焦岩一言不发。“弟妹呀,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天上下雨地下流,小夫妻打架不记仇么!”陈以锋在旁边打着哈哈充当着和事佬劝着焦岩。
“谁是你的弟妹,你是这个矮王八的狐朋狗友吧!你跟我少套近乎!我可不是省油的灯!”焦岩两眼向上一翻,向陈以锋大声吼道。
陈以锋的眉头皱了皱,再没有说话,白云笑盈盈的走上前,拉住焦岩的双手说:“干嘛那!白云,来先坐下,你以锋哥也是一片好意呀!你两个人这才结婚几天那,好还好不过来哪!吵什么架呀!”。
焦岩用力拉回双手,朝着白云大叫着,“你看着他好你跟他过去呀!你一个人伺候他哥俩多好呀!”白云强压着怒火仍然去拉焦岩坐下,被焦岩使用力搡了一把,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你!……你……”,陈以锋的手哆嗦着指着焦岩,生气的来到焦岩面前扬起了巴掌,“来呀!看你敢打老娘一下!”焦岩用轻蔑的目光看着陈以锋,将脸凑在了陈以锋的巴掌上,就在陈以锋用足力气要打焦岩的时候,他的手被白云死死的抓住了,“以峰!我们走!”白云的手哆嗦着拖着陈以锋走出客厅大门,刘水含着泪水紧追几步向陈以锋低声说“对不起,以锋哥,让你们陪着兄弟受委屈了”。
陈以锋紧紧抓住刘水的双手,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紧皱着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刘水的肩膀,转过身子和白云快步走出了刘水家的大门。
焦岩仍在大吵大闹着,刘水气的两只小眼睛瞪的溜园,紧皱着双眉往外相送白云和陈以锋。在走出大门的一瞬间,白云扭过头来深深的看了刘水一眼,在四目交接的一霎那,两个人仿佛就象被电到似的,竟然同时哆嗦了一下。刘水在白云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情和担心,最让他感到震撼的是从白云的眼神中,刘水感觉到了白云还在爱着自己,白云也从刘水的眼神中看到了刘水对自己深深地爱和对婚姻的无奈。这对昔日的恋人,有多少话儿要说,却又不能说!噢!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唉!好无奈……
“唉!白云,你为什么要嫁给以锋哥,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刘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刘水厌恶地看着身边打着呼噜呼呼大睡的焦岩,眼角边,行行清泪落下,又一个伤心的不眠之夜……
“如果把焦岩换成是白云该有多好呀!”白云的影子在刘水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就算不能和她厮守在一起,能守在她身边,每天能看她一眼也好呀!对了,我要和陈以锋一起去打工,这样我就能每天看到她了!”想到这儿,刘水地脸上露出了笑意……
瓦厂里,陈以锋唾沫星子乱溅,正在和刚进瓦厂的刘水讲述他在张店沣水镇某村的石矿上开石头而发生的一个故事。“那一天的下午,我和咱们镇上的两个老乡和他们孟阴人因为工作吵了一次架,其实也就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谁知道到了晚上,他们十多个人手持铁锨、叉子、撬杠,将我们三个人打的遍体鳞伤……”。
陈以锋痛苦的回忆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睛里射出的是愤怒无比地目光。刘水不知为什么,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看!我这身上的伤!”陈以锋的浓眉向上一掀,眼睛瞪的溜园,将上衣轻轻脱下,一道道疤痕刺眼的映在刘水地眼帘,真是让人触目惊心,刘水地眼前仿佛出现了陈以锋和两个老乡被一群人毒打的场面……
“太狠毒了!他们怎么能为一点点小事就把你打成这样哪!”刘水紧紧攥着拳头,不禁为陈以锋抱打不平起来。“小水!你猜猜看我们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哪!”陈以锋冷笑了一声,一边用手比划着说。“以锋哥,你别迈关子了!快些告诉我吧!”刘水一脸关切地说,陈以锋不禁又陷入了回忆当中。
在黑色的夜幕中,陈以锋和两个老乡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钻心地痛,提醒着他们遭受过一场狠毒地殴打,陈以锋两眼望着黑暗的屋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两位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么?”“兄弟呀!人家人多势众,就咱们三个人又能怎么样哪!”“是呀!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呀!人在屋檐下,怎么不能不低头呀!”两个老乡皱着眉头哭丧着脸无奈地说。
“可是我不甘心哪!”。黑暗中,陈以锋的眼睛里射出了狼一样的目光……
黑暗中,陈以锋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来到库房边,用一根指头粗的小铁棍撬开了门。墙角边,陈以锋一阵冷笑,二十多斤炸药和几个雷管在陈以锋的摆弄下一会儿就成了一个炸药包,一股血腥味弥漫了黑色的夜……
砰!砰!门被陈以锋两脚踹开了。灯亮了,十几个孟阴工人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陈以锋身上绑着一个炸药包站在门口边,从来不吸烟的陈以锋,拿着一只刚刚点着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他吐出了一个个优美的烟圈,烟雾一圈一圈地地散开,呼吸声清晰可闻……
这些个孟阴工人的心里不由的同时打了个哆嗦,“陈以锋究竟要做什么,难道要和他们同归于尽么?”
一个身材高挑满脸胡须的孟阴汉子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妈的你这个臭小子,刚才没把你弄死,现在你是不想活了,弄这个样子来吓唬谁”。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陈以锋身边走去,陈以锋一声不吭的用烟头点燃了一个雷管向他脚下扔了过去;咚!雷管爆炸了!发出清脆的响声,屋子里面除了陈以锋以外所有的人都吓的一哆嗦,陈以锋静静地站在那儿象一座木雕一样动也不动,大胡子吓得瘫倒在地上。他用阴森森的目光扫了一眼屋子里面所有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说道:“现在所有的人都给我听好了!我数三个数,你们就互相把自己绑起来!否则我就要把炸药包点着了,现在我开始数数了!一!……二!……三!”。
陈以锋看了看这些仍然一动不动地孟阴工人,冷笑了一声,用手里地烟头点燃了身上的炸药包,药信发出了一朵朵小小的火花嗤嗤地响着,在这一瞬间,大胡子大声喊道:“我和你拼了!”说完就要向陈以锋身上扑去,可是没有等他扑过去,腿上就被重重地踹了一脚,在他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惊慌地大声喊道:“快、快把药信掐灭!”炸药包眼看就要爆炸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陈以锋闪电般的把燃烧着的掐灭,就在这一霎那,所有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包括他自己在内,额头上也冒出了一阵急汗。
写来话长,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一场无形的大祸转眼间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了,陈以锋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瞪着凶狠的眼睛说:“你们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再数三个数,你们马上把自己都捆起来!不然的话,我现在会再把药信点着,这间房子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他的眼睛里射出慑人的目光,说着作势就将烟头向药信上点去,一阵哗哗声响起来,在这些孟阴汉子中,有两个人的竟吓得尿湿了裤子。
“一!……二!……三!”当陈以锋刚数到三的时候,他们十来个人竟在转眼间被自己人一个个捆绑起来,一个个像大粽子似的,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踹倒大胡子的中年人,被陈以锋一个直拳打在小肚子上,他痛苦地躺在地上翻滚着,陈以锋冷笑着快步走出屋子,等他走了约有五分钟以后,这些孟阴工人们才回过神来。这一夜,陈以锋和他的老乡连夜离开了山上。
陈以锋唾沫乱飞地讲着在打工中的风风雨雨,最后郑重地对刘水说:“人要想不被人欺,只有比别人更狠才行!如果以后有别人欺负你的话,对你以锋哥说,你以锋哥没有什么旁的本事,就是打架行!”刘水听了心里甚是不以为然,心想:“出来打工是来挣钱的,怎么老是想着和别人打架呢!”
看到陈以锋正眉飞色舞的样子,刘水又不忍扫他的兴,连忙竖起了大拇指,并用电影中的跑江湖的口气调皮地附和着说:“还是我以锋哥厉害,真不愧是一代大侠风范呀!”陈以锋听到这儿高兴地拍着刘水的肩膀说:“是呀!还是我兄弟会说话,一代大侠的兄弟么!自然是与众不同呀!”刘水和陈以锋互相吹捧着说:“当然了,强将手下无弱兵么!”两人相视一眼,彼此不约而同的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
刘水和陈以锋都在粉碎机上干活,刘水往粉碎机里续料,而陈以锋则负责用铲车向粉碎机前面铲料,两个人真正是形影不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又恢复了中学时的样子。只是刘水和白云的眼神“不经意”的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都避免不了有些尴尬,可是也从对方的眼神里面那一丝丝温柔里面发现,彼此都还深深地爱着对方,刘水在白云紧锁着的眉头上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生活的并不开心,可是现在他们这种关系,又能怎么去面对那!
夜深了,刘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云的影子老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此时躺在陈以锋身边的白云也正在回忆着和刘水相恋的中学时光,夜是那么长,在两间屋子里面的刘水和白云,枕头上竟都湿了一大片……
灯亮了,刘水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从铺垫下拿出了日记本,一行行龙飞凤舞的钢笔字伤心地洒在了上面……
流水/白云/风
一朵白云化作了雨滴,
飞向大海与流水撞击在一起。
溅起了朵朵浪花,
爱情就在瞬间发出电的火花!
那一刻是如此的灿烂和美丽。
可惜红颜多薄命!
寒冬冷冻了你的身躯和心灵!
恨苍天!
棒打痴情人,
一颗心碎,
两眼难干泪!
流水有情作无情……
谁解其中心何味?
流水带着他一腔热血,
想要把白云紧紧拥抱,
来温暖白云那冻僵的心,
可你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日思夜想漫长夜,
度日如年食无味。
再相逢,
你却随风飘,
默默祝福云和风,
幸福在今生。
流水白云叹无缘,
只得盼来生!
今生洒泪伴日月,
相爱却得离别情。
谁解此中辛酸味?
流水/白云/风……
刘水写到这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失声痛哭起来,他在哭声中哽咽着低声的自言自语着:“白云呀,为什么我们相爱却不能厮守在一起,既然不能厮守在一起为什么却偏偏相爱那?”没有人来回答他的问题,伴随着他哭声的只有一阵越来越大的风声……
忽然,伴随着风声下起了漂泼大雨,刘水走到窗前苦笑着说:“老天呀!难道你也失恋了吗?你也和自己心爱的姑娘不能相聚么!”回答他的只有越来越大的大雨……
刘水地眼泪哗哗的落着,他又拿起了钢笔,来发泄着他的悲伤,拌着那暴风骤雨声,洒下了伤心至极的小诗……
思情人
魂飞心失绕白云,情归何处泪倾盆。
昔日相恋随风逝,伤心雨伴伤心人。
雨下了一夜,刘水的泪水流了一夜,这是一个悲伤之夜,一个相思的夜,一个心碎的夜……
清晨六点,刘水带着一对红肿的眼睛上班了,陈以锋见了不由吃惊的问:“怎么了!小水?”没……没有什么!”刘水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那你的眼睛是怎么搞的!有什么事情和以锋哥说,谁叫我们是结义兄弟哪!”陈以锋深深地看了刘水一眼大声说。“哦!你是说我的眼睛呀!,那是被“蚊子小姐接了个吻”。刘水强打着精神故意和陈以锋幽了一默,以求能转移陈以锋的注意力,陈以锋听了以后想笑却没有笑出声来,见刘水有意瞒他,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他朝刘水眨着眼睛故作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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