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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红了脸,只得装作是吃面热的,低头认真吃面。
“你这阵子耳根可以清凈点了。”
我点点头,但转念一想才发现不对,“你们明知道我听得到干嘛不小声一点啊?”
骏仁笑着,是那淘气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欠揍,“你看我是不是满厉害的?有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啊?你下次想试试也可以找我。”
我红着脸被他坦荡荡的调戏弄的一时语塞,“试…试试什么啊?”
“啊,抱歉,我忘了你是女的。”他依旧笑着,笑语间却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就像这才发现他调戏的对象是异性一样。
“你很失礼欸。”我把面碗往桌上一放,火大地回房去了。你就慢慢自己洗碗去吧!
其实我也搞不太清楚我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和正泽的确在交往,我也喜欢他,想好好珍惜这段感情。但却好像和骏仁相处的更为亲昵一些,害我有时会有自己是不是在偷吃的错觉。但骏仁却又表现的那么彬彬有礼而自然,好像真的超过一点也不会发生什么一样。毕竟他是gay啊,把他想成一般的闺蜜不就好了?小打小闹的也不算什么吧?
和我的烦恼完全无关,骏仁在门外开心的哼着歌洗着碗。这人绝对没在烦恼对吧?因为他眼里从来就只有男人!独自在烦恼的我简直像白痴一样。忍住想出去揍人的冲动,翻身睡了。
隔天早上他像是为了表达歉意似的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自己却先出门去了。我一个人吃着饭,也有些愧疚。便传了短信说:今天公司有庆功宴,晚上不用等我了,先睡吧。
传出去才发现这怎么这么像已婚男子传给独守空闺的老婆的短信。平常回家都看到他在餐桌上读书,上网,那也是为了等我回家吗?他还真是个怕寂寞的人呢。
我关上手机,把所有关于赖骏仁的思绪一起锁进包里出了门。我对一个跟男朋友打的正火热的男人抱有什么奇怪的幻想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爆字數。。。肉。。。下。。。下一章保證有。。。烧肉也有。。。。
☆、纵情
这天是设计展的庆功宴。大家像是为了要把这几个月来的怨气通通一口气发泄出来一样,在高级的烧肉店里大声喧闹着,酒像是不用钱的一直叫。身为核心人物的正泽更是三两下就被灌倒了,连肉都还没吃到几口呢。
我坐在角落里心疼着他,一边拼命伸筷抢夺眼前的肉片。
“来,惠姐我敬你一杯。”凯莉坐到我身边来,看她的脸色像是有七八分醉,“能同时把两个男人玩弄在手掌心,你实在太厉害了,我敬你一杯。”
“你说什么呢?”我拿起啤酒杯,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想就这样呼弄过关。
“我看到了,你那天明明就跟赖骏仁在咖啡厅里搂搂抱抱的。泽泽却说他相信你。我还知道你们交往三个多月了,你却碰都不让他碰。”
我赶紧摀住凯莉的嘴巴,张望四周幸好没有人在留意我们这里。我低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我和正泽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凯莉的眼神中已充满醉意,大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没理解我说的话。
我叹了口气,“至于和骏仁那更是没什么,他和他男朋友打的正火热呢。你看到那一幕之前,他才跟他老师解释完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就把他当女的好了。”
“是这样吗?”她晃了晃脑袋,像是竭尽全力在思考一样,“那泽泽没有戴绿帽啰?”
她这话说的挺大声,把周围的人都引来了。
我心想完了,我廖小惠在公司苦苦经营五年的节操就要毁在今天了。深谙八卦之道的我清楚,这时候只要抛出一个不重要的消息就能让他们转移焦点,不会纠结在我跟骏仁和正泽的三角关系之间。
我摀着脸乖乖招了,“我和汤正泽是在交往没错,但我可没让他戴绿帽。”
这消息一出,全公司的人都炸开了锅。
还有人把已经醉倒的正泽给挖起来,放到我旁边,鼓噪着要看我们喇舌。正泽酒品倒是还算不错,醉了也不发酒疯,就是静静的在一旁睡着。这一闹就像是把他从熟睡中挖起来一样,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喇舌?好啊。”他揉揉眼就亲了过来,满嘴的酒味和大蒜味。因为酒精的作用,他动作也不太灵光,舌头刚伸进来就顿住了。我忍着几乎要让人耳聋的欢呼跟尖叫声,把他给推开。自己又灌了口酒。办公室恋情见了光果然没什么好事。
见正泽已经醉的不行,没什么意思。其他人就围在我身边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交往多久了?是谁追谁?进展到哪里了?
为了要让我多说点,我杯子里的酒精从没空过。甚至还被加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料。要是这场活动要选个VIP,我一定当之无愧。在旁边熟睡的正泽大概是第二。不过我们公司就是这样,疯过之后就什么都忘了,下周见面一样照常上班,只是偶尔还是会拿出来当笑料说说罢了。和正泽的话,我并不讨厌。
奇怪的是,今天却越喝越清醒。虽然走路有些不稳,但意识却还很清醒,还能看着出租车司机的背影清楚的报路,下个红绿灯右转,等等走那个什么路,不要上桥直接右转。我掏了钱给同行还算清醒的同事下了车,看着车灯消失在街景里,便就着路边的排水沟哗啦啦的吐了。因为单身的太久,已经太清楚该如何保护自己。我不禁为自己这种无谓的逞强苦笑了起来。
手拿着钥匙,试了两次才打开了门,门里一片漆黑。看来骏仁真如我所说的,先去睡了吧。熟悉的餐桌上,却没看到那堆高耸的原文书,大概是庭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把书全都搬走了。现在看起来反倒有些空荡荡的不习惯。
我走进浴室用力洗了把脸,漱了口,却完全没有稍微清醒一些,手脚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酸麻使不上力。最后他们不知道给了我一杯什么,说喝完才能走,说是螺丝起子,我却怎么喝都只有伏特加的味道,柳橙的味道只有一点点。看来是被玩了。
我扶着墙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却被一声低沉的呼唤吓了一跳。
“小惠……”
我定睛一看,才看见原来客厅里也趴着另一个醉倒的酒鬼。我只得努力走到他身边,看了桌上四散的空瓶,不禁叹了口气,“你又怎么了?”
“庭玮跟我分手了。”他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失态的赖骏仁,我盯着他看,希望能把这样的骏仁一分不差地记下来,之后还可以笑他。
“你们不是之前还好好的吗?”
“他说他不爱我了。”他抱着我,把头轻轻靠在我身上。我想我们现在的姿势一定看起来很滑稽。他轻轻蹭着我,嗅着我身上的味道,在我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就算是我也知道这太超过了,急忙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腕,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一如那数年前星光下的双眼,如今却只充满着忧伤和情欲,“小惠,让我抱好不好?”
我还来不及开他玩笑说,你不是只喜欢男人吗?他便已重重吻了上来,那吻毫无章法,只是单方面地从我口中汲取着,大力吸吮着。他就算醉了也依然技巧高超地吻着,而我只能悲哀地感受着对他的爱像瞬间溃堤一样,迅速占领全身,甚至试着开始回吻他。我伸出手紧紧拥抱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渴望用自己的体温给他一些安慰。吻从唇间落到了颈脖之间,细细的亲吻着。
“骏仁,你醉了。”我喘息着拉开他,低声问他,“你醒来之后会后悔吗?”
他没有回复,只是喊着我的名字,一边将他那粗糙的手掌伸进我裙底,把洋装卷了上来。但我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
这时我才悲哀地懂了,我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如果说,在这之前的爱恋是对他单方面的迷恋,但我现在明白了,现在的我,无药可救的爱着这个男人,甚至只是为了要抚平他的忧伤,就愿意轻易地出借自己的身体。
我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痛,真的很痛,除了痛之外连一点快感也没有。但是只要看见他眼中的忧伤能少一些,我就什么都愿意去做。
我轻吻着他带着汗水的短发,甚至不敢去想天亮之后我们会怎么相见,只想放纵地好好享受这一个晚上。我看着月光洒落在熟悉的客厅里,还有一对彼此交缠的男女,紧紧抱着手中的他。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作者有话要说:目标十一结束前完结。。。。
☆、分手
但只要是梦,就终究会有醒过来的一天。隔天早上当曙光照进房里时,我眨了两下眼就醒了过来。昨晚不知何时已经洗过澡,换上了睡衣,清爽地躺在干净的棉被里。我蹭着棉被想再多睡一会,却听见门外开纱窗的声音,阳台上说话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房里来。
“喂,阿辉吗?我是骏仁。”那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听见打火机喀喀的声响,他深深呼了口气,“我跟女人做了。”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突然大声喊道,“女人?”
“嗯,对。不,不是。是我朋友。对,我知道很糟。对,都是我的错。我知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
光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出骏仁半摀着脸一副困扰的样子。我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又深深吸了口气,“嗯,好,我知道。我等等去找你。”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我已经又昏昏沉沉的陷入半梦半醒之间。接着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听见他在桌上放下水杯,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手指滑落在脸颊。我闭着眼,努力控制眼皮跳动的速率,默默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透过那手指的温度,好像能感觉到他事后一丝丝的怜惜。最后他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便走出了房间。
确定房门关上之后,我才敢偷偷张开眼睛。
他在床头放了一杯水,跟一盒新买的药。我仔细读了包装上的说明,酒后乱性之后还记得帮对方买事后药的这种温柔,大概只有赖骏仁才做的出来了。身上还酸痛着,下体还有些疼痛,我苦笑着拆开包装,吞了两颗,又喝了点水,躺回床上继续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推开门,看见空无一人的家,却反倒觉得有些安心。我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赖骏仁。我坐在沙发上,侧耳倾听着室内的沉寂,让混乱的脑袋逐渐开始恢复运作。昨晚纵情的痕迹早已被他收拾干净,房间里有淡淡的烟味,我还是第一次看他抽烟。电视机旁还摆着他跟许庭玮的合照,相片里的人依然笑的那么灿烂,但人却已经走了。
他说,同志的爱情没什么承诺,因为不会有结果。情人来来去去,淡了就散了。
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拿起电话来,按下1号的快捷键,电话一下子就接了起来,“喂?正泽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惠,小惠你别这样,如果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的话,我道歉。我真的喝醉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慌慌张张地不知道在解释些什么,我有些苦涩地笑了。他还是那么的单纯可爱,要是昨天在我身边的人是他就好了,要是是他的话,他一定会在床边温柔的守候,说些情人间的甜言蜜语,而我就不用一个人在这烦恼了。但要是是他,又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正泽,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他沉默了一阵子,接着换上一副认真的口吻问我,“小惠,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挂了电话,关了机。盘算着该什么时候去辞职比较好。昨天才刚闹的满城风雨,结果我们的缘分竟然就到这里散了。我辞职之后,正泽该怎么面对同事们的眼光呢?他才刚工作满一年就遇到这种事,真是遇人不淑啊。
我慢慢爬起身,回房开始整理行李。带来的东西不多,住的时间也还不长,来不及累积些什么就又得走了。我看着打包好的行李箱跟那一床棉被,呆呆地思索着接下来该何去何从。我不敢去找我的姊妹淘,更不敢回家。我该怎么跟她们解释,我还在跟男朋友交往的时候,跟另一个gay朋友上了床。不管怎么想,都只会被骂贱人而已吧。
我缩在床上,用力地抱紧自己,泪水却流不出来。不知不觉间又再度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不知何时已下起了滂沱大雨。总之不能再躲了,哪里都好,先找个地方搬过去吧。我有朋友在经营民宿,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什么也不问就收留我吧。只是那地方有点远,得先打个电话联络一下才行。
我一边盘算着一边拎起行李,却正好撞见刚回来的赖骏仁,他似乎也有些错愕。他先是拉过了我的行李,说,“你要去哪里?”
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哪里都好,总之先找个地方待着吧。”
“你男朋友在楼下等你,你不去见他吗?”
我愣了一下,看看外头的雨便追了下去。刚到一楼就看见正泽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缩在屋檐躲雨,身上衣服都湿透了在瑟瑟发抖着。他到底等了多久?从那通电话过后也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了。
我忍不住推开门,“你先进来吧。”
他看见我就跟看见火苗一样扑了过来,在楼梯间紧紧抱着我,把我干爽的衣服逐渐染湿,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我推开他的拥抱,试着直视他的双眼,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神闪烁,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颤抖,“我本来想让你留下个美好的回忆的,但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只能和你实话实说。”我深吸了口气,
“其实我从和你交往以来,一直都在和赖骏仁同居。”
“我知道,我还知道他是gay,不可能和你发生关系的。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他不耐烦地说道。
“但我们昨天上过床了。”我说。
我看见他眼中的疲惫转为惊讶,再转为怒火,然后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楼梯间,我却不觉得有多痛。但这一巴掌还是把我搧蒙了,在脑袋转过来要如何反应之前,他又再度用力抱住了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像一切从没变过。
“小惠,小惠算我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想说我都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像是在努力留下最后一点回忆般的,他静静地拥抱着我。他拉着我的手臂,那手掌一如往常地令人感到安稳,他对我说,“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就算是现在我还是相信你。但你和别的男人上床,这我无法接受,对不起。”
他说着逃也似地松开手冲入雨中,留下我这一身被他湿褥的身体。离开了那个炙热的怀抱,突然觉得有点冷。
从一开始就是我亏欠他,我为了逃避对赖骏仁的感情而投向了他的怀抱,利用着他的温柔。要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许我会就此渐渐喜欢上他,就这么结婚、生子。但这毕竟对他而言并不公平,我们对这段感情的付出相差过于悬殊,而我太过于吝啬,最后甚至背叛了他。虽然有点痛,但在意识到对赖骏仁的感情依然如此强烈之后,我再也无法自私地抓紧他了。
我看着他消失在雨中的背影,轻声说,“你很温柔、很单纯,工作又很认真,笑起来很阳光,一定会有另一个人深深爱着你的。”
我擦擦眼角,泪水却还未滴落。事情还没处理完,还不能哭。
我深吸了口气,按下通往24楼的电梯,走到熟悉的门前按下电铃。
骏仁看见湿淋淋的我,有些错愕,“你们谈完了?”
我点点头,走到我们平常吃饭聊天的餐桌前坐下,“骏仁,你坐。”
“你怎么也淋湿了?进去换个衣服再来谈吧。”
我缓缓地摇头,坚持地说,“不,我们现在就谈。”
他在原本的那个位子上坐下,所有的原文书早已被清的一乾二净,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他又能重新舒适地伸展那修长的双腿。
“我知道昨天那对你来说没什么,我们都喝醉了,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