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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那面朝大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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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摆着棋,我说,胡关长兴趣很广泛呀,我看你什么球都擅长。胡关长说,要说球类运动,我是啥都会,啥都不精。我说,不是吧?听周怡说,你是常青队的呢。胡汉林哈哈笑了,他说,那是闹着玩的。    
    胡汉林下棋还真有两下子,一看就知道他是打过谱的。走的招数入规入矩,很有章法。我上大学时没人跟我下棋,有时就坐在床上打谱。但我学棋是走的旁门左道。一开始跟邻居六爹学,这老东西走的是阴毒的路子。后来在街边看人家下棋,摆棋的人全是旁门左道,擅长用阴招损招坑人。走惯套路的人最怕旁门左道,也不喜欢旁门左道。所以我就不敢走偏招,甚至不敢走险着,以套路对套路。下了三盘,胡汉林赢了两盘,不过赢得不容易。下第三盘棋的时候,我一直在偷偷地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了,觉得不能再下了,我故意走了一着屎棋,等大势一去,我就举手投降。胡汉林舒了口气,面露笑容。我说,今天没状态,只好甘拜下风,胡关长,找个时间再找您报仇。胡汉林说,周怡,你看出来没有?小江这人不老实呀,他对我保存实力。周怡说,不会吧,我看他也就那水平。


第五章周怡睡相很安详

    收完了棋,我就告辞。周怡说,我回宿舍了。跟着我下楼。她走在我后面,突然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说,今天表现不错嘛,胡汉林很高兴呢。我说,是吗?没有辜负你的厚爱啊,你得奖励一下吧?说着把脸往她面前凑,那意思是得亲一下哪。周怡用两根手指在我脸上一弹,说,这么便宜就赚一个香吻?没门儿。我说,最多我吃点亏,我吻你吧?说着作势要抱她。周怡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说,老实点。我收起手,故意黑着脸说,怎么讲话的?我假假的也是你的领导呀,给点面子好不好?周怡以为我真的不高兴了,把手伸给我,说,不是真生气吧?给你拉拉手啦。我在她手背上打了一下,说,把我当小孩子呀。周怡抬起手,装腔作势地呵了呵气,夸张地说,你还真下得了手哇,痛死我了。我说,不是吧?不就是碰着了皮肤?把她的手抓住,轻轻抚摸着。周怡说,我这手可不是随便给人拉的,给你拉已经是巨大的荣耀了。我说,知道,我多么荣耀啊。拖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走到平地,有两个人向这边走来。周怡把手往外抽,我用力捏住。那两个人我不认识,但周怡肯定认识,也许是黑灯瞎火的看不见,没跟周怡打招呼。我们站在楼梯口,等到那两个人走出老远才离开关长楼。    
    从关长楼到周怡的宿舍大概就一千米,我们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们故意拣草坪里的小石路走,那些路七弯八拐,有时走着走着就没路了,只好往回走。周怡说,咱就这样走一晚上吧?我说,好呀,乐意奉陪。认真一看,好家伙,她挽着我的胳膊了。我说,喂,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周怡说,没关系,人家看不见。我说,敢情你是为人家活的呀?周怡说,你真了解我,我白天为人家活,晚上为自己活,咱建议你也向我学习。    
    终于到了周怡的宿舍楼前,我们并肩往楼梯上走,周怡吊在我的手臂上,一步一挪。我说,这样多辛苦,不如我吃点亏,把你抱上去。周怡把脸仰起来,有些妩媚地一笑,说,好呀。于是我把她拦腰抱起,左手托着她的两条大腿,一步两级地往楼上爬。这丫头看起来很苗条,骨头却很结实,抱起来一点也不轻。好在她住在三楼,还没把我累趴下。到了门口,她还赖着不下来。左手抱着我的脖子,右手掏钥匙开门。    
    进了门,我把她往沙发上抛,这丫头愣是不松手,结果我们一起摔在沙发上。她吊着我的脖子,开始亲我。先是亲嘴,接着咬舌头。咬了半天,才把我放开,两眼亮晶晶地望着我,然后用手蒙住自己的小嘴巴。我说,这么大件事,你至少请示一下吧?周怡说,便宜你了。    
    我感觉她的口水很甜,她的舌头也很柔软,咬在嘴里的感觉真是不错,也想如法炮制。没想到周怡把头扭向一边,说,不行,只准我亲你。她一掌推开我,站起来,跑进了厨房里。    
    我坐在厅里看电视,看明珠台的西片。那部片子叫闻香识女人。周怡给我冲了杯牛奶,放在茶几上,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走进浴室里冲凉。一会儿她冲完凉出来,在我身边坐下,手里捧着一杯牛奶,说,那女人真漂亮,把你迷住了吧?我说,是呀,给迷得晕头转向了。扭头看见周怡穿了件红色的睡衣,领口开得很低,两只乳房露出了一大半。两只大腿白晃晃地很扎眼。我吸了口气,忍不住往她胸前猛一靠。周怡用手托着我的头。我还以为她会一直托着,没想到她轻轻放下了。我的头一下子陷了进去,感觉软绵绵的双乳温暖异常,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我把头紧紧地扎在她温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我不走了。周怡在我头上摸了摸,轻声说,行,你睡沙发。    
    我起来去冲凉。周怡给我找了条浴巾,又宽又大,像条披风。我说,夸张了一点吧?周怡说,洗完头擦头发的,够对得起你啦。我说,留着你擦头吧,借你的浴巾一用。周怡说,不行,不准用我的浴巾。我不管她,把浴室的门关上。周怡在外面急得跳脚,一个劲地拍门。叫道,不准用我的浴巾,你要用了,我不饶你。我才懒得管她呢,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声哗哗地响。    
    冲完凉,我把那条干浴巾围在腰上,光着膀子走了出来。周怡把电视机关了,坐在沙发上,噘着嘴,一脸臭烘烘不睬人的样子。我走过去,挤着她坐下了。周怡说,我去睡了,你老老实实的啊。她进了睡房,一会儿拿了件套头衫出来,扔给我,说,凑合穿吧,咱这儿没男人的东西。那是件棉质的衣服,前后有花纹,我拿在手里掂了掂,才往头上套。好家伙,刚够屁股。我在原地转了一圈,想看看自己有多滑稽。周怡说,是难看一点,要怪只能怪你的身材,谁叫你腰长腿短呢。她说完掩着嘴巴直乐。    
    我突然有了股强烈的冲动,想摸摸她的大腿和双乳,我不知道她答不答应,会不会生气,但我已经管不住自己了。周怡似乎看出我有些不对劲,转身就往睡房走,我跳起来,几步蹿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周怡已经走进了门里,给我拦腰抱住,吓得大叫了一声。我感觉怀里的身体热乎乎的,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周怡后来给我抱上了床,她温顺地躺在我怀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我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啦。周怡说,讨厌。一拳砸在我肩膀上。有了这一拳,我就放心大胆地开始剥她的衣服。抓着睡裙的两侧,轻轻地往上拉,看着白花花的身体一截截露了出来,心里快乐无比。这丫头里面什么也没穿。对此我有些失落的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应该由我做的工作提前做了。我是提倡女人睡觉不要穿内衣的,光身子穿一件睡裙多舒服呀。周怡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突然说,书上讲了,睡觉穿乳罩不好。我说,书上可没讲睡觉穿内裤不好。周怡就在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她就开始呻吟起来,因为我开始咬她的乳房。    
    在周怡欢快的呻吟声里我脱下了套头衫,两个光突突的身子缠绕在一起。后来我汗出如雨,把最后一口力也用完了。我趴在周怡身上,像死过去一样。周怡说,难怪有人做爱死在床上,真要命呢。她把我推开,说给我压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她一声大叫,声震屋宇。我躺着没动,从进屋起,她就不停地惊叫失声,我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可这一声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不动是因为我实在动不了。周怡说,我的床,我的床呀,狗屁江摄,看看你做的好事。我扭头看了一下,发现床正中黑乎乎的混沌一片,知道那是我的杰作,不由得笑了。周怡说,你还笑,你给我洗干净。她发愁地说,今晚怎么睡呀?我说,睡我身上。    
    周怡把我从床上推了下去,开始换床单,边换边说,还真有点恶心呢。我说,你这地毯很干净,干脆睡地毯算了。周怡说,看看,连床垫都湿了,喂,是你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我说,咱们已经分不清了,这一生一世就扯在一起了。周怡说,不会吧,我怎么就觉得跟你不是一路的。她在床沿上坐着,看看我,看看床垫,一脸的无可奈何。我说,还犹豫什么呢?睡地毯吧,幸福的人在哪儿都幸福。周怡说,地毯上有虫子。我说,有什么虫子?铺一张棉胎,就算有虫子,等它找上来,天早亮了。    
    好容易哄得她在地毯上铺了张棉胎,在棉胎上垫了张床单,哄得她上来睡了。这丫头偎在我怀里,老是动来动去,睡不着,她说老觉着有什么东西在咬她。她睡不着也不让我睡,一看我睡着了,就捏着我鼻子,直到我醒来。折腾了两三个小时,终于给睡意俘虏了。她睡着了有些低眉顺眼的样子,与醒来时的样子倒是不同。    
    天快亮时,周怡一声怪叫,把我吵醒了。我睁开眼一看,这丫头坐在枕头上,一脸惊恐。我说,怎么哪?周怡呆了半天,才说,做了个怪梦。我说,是个不寻常的梦吧?周怡说,你怎么知道?我做梦回你家了,你家里可多人了,你妈、你祖母、你曾祖母、你老姑奶,还有一些又老又怪的人,七大姑八大婆,全坐在那儿,正儿八经的,板着面孔,然后一个个指着我,骂我,训我,规矩可多了,把我吓醒了。我说,那是我家吗?周怡说,不是你家是我家呀?我做梦回了你家,就是你家。江摄,我可是跟你讲清楚了啊,将来要是嫁给你了,可不能跟你家里人一起生活。我说,那你去嫁别人吧。周怡说,我干吗嫁别人?我偏要嫁你。啊,你把我睡了,让我去嫁别人,让别人吃大亏呀。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睡吧,天快亮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说完把她拉进怀里,头枕在我肩上,帮她合上了眼睛。周怡静静地躺着,舒缓地呼吸,一会儿轻声说,靠在你怀里,心里就踏实。我睁开眼看看,周怡睡相很安详,那句话好像梦中呓语一样。


第五章关长的召见

    吃过早餐,胡汉林召见我。当了办公室主任后,我经常上他的办公室汇报工作,一天要见几次面,一般都是我主动找他,他很少主动找我。想起昨天才跟周怡同床共枕,身上说不定还有她的味道,我就有些紧张。这老头子有时很慈祥,可发起脾气来不得了,能把人吓死。要是让他知道我跟周怡非法同居,他一定会把我剁成肉酱。    
    办公室的门开着,我不敢贸然进去,敲了下门。老胡说进来。我才敢走进去。胡汉林正在看文件,他头也没抬,说,你先坐一下。我在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烟,刚想放进嘴里,想起胡汉林也抽烟,走过去给了他一根。胡汉林看了我一眼,接过烟,我给他点上火。抽了几口烟,感觉自在了一些。烟真是个好东西,难怪老姚说,手上没有烟,就办不了事。    
    胡汉林批完了文件,拎着茶壶走了过来。他说,喝茶。我赶紧从他手里接过茶壶,先给他的茶杯加满,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胡汉林在我对面坐下,说,听周怡说,你教过她?我说,是,教她公文。胡汉林说,你在学院也呆过?我说,是,呆了两年。胡汉林说,老杨介绍你来东平,我当时还不知道你是周怡的老师,这丫头也没提起过,后来她老在家里提起你,你对她不错啊。我说,说来惭愧,我这个老师不太称职,有些误人子弟,所以才厚着脸要杨院长帮我找条出路。    
    我以为胡汉林会接着讲我跟周怡的事,对这件事我是很希望他讲,又怕他讲。我跟周怡尽管已经上了床,但我还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到底怎么个想法。现在的女人,跟你上了床并不表示要跟你结婚。很多人是把爱情和婚姻当成两件事来办的。在周怡这件事上,我是有些个人打算的。我突然觉得找她做老婆也不错。她不算漂亮,可也不难看。脾气不算好,但对我算是不错了。关键是要在海关发展,她帮得了忙。打从第一天见到她起,我就想跟她做爱,不过一直是想想而已,因为没有机会。一开始她是个学生,我不能跟她发展关系,等到她毕业了,我却给两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见到女人就躲。后来她就从我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音信渺茫。等到见了面,她成了我的领导,我尽管仍然对她心怀不轨,却不敢对她轻举妄动。当了办公室主任后,我们经常见面,她见到我总是一脸鬼笑,搞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就在心里想,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她制服了,而制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她睡觉。只有在肉体上亲密接触了,她才会从心里把你当成她的人。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今天早上起来,周怡脸上的笑容就纯净多了,对我还有些千依百顺,她一大早就爬起来,去外面买早餐。她还买了只老龟,放了虫草,在电子瓦罐里煲着,叫我下了班回去吃。好像我已经是她老公了。对这种安排我有些不习惯,可我开心极了。    
    胡汉林把手里的烟抽完了,从自己的烟盒里抽了根出来,点着火。他抽的是中华烟,那烟我不太喜欢抽,我习惯抽红双喜。这烟比较纯,没那么炝。当然抽红双喜可能有些掉身份。好在单位里抽这种烟的人不少,大到厅局级,小到一般干部,不少人喜欢抽。胡汉林说,杨主任今天过来检查工作,你安排一下,通知各部门一把手九点钟在会议室集中。胡汉林说完就把香烟和火机收在手里,站了起来。我说,我马上去安排会议室。    
    从胡汉林那里出来,我有些疑惑。这老头把我叫上来,显然不是要我通知开会。要说他是为了周怡吧,他却欲言又止。我一点也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后来我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打电话通知各位领导,一边想这件事,差点把头想破了。    
    杨福承在八点五十到了东平,先在胡汉林的办公室里坐了坐。那时我正在会议室指挥服务员准备茶水。关本部各部门的负责人陆续到了,几个业务现场的科长正在路上。到了九点,我点了下人数,部门的头全来了,就差关领导。我给胡汉林打了个内线电话,说人齐了。过了两分钟,胡汉林陪着总关的领导进了会议室,除了杨福承,还有人事处处长肖殖、监察室副主任朱镇,还有一个人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我师傅周依琳,原来她成了关党组秘书。周依琳看见我也有些吃惊,她大概也不知道我到了东平。她盯着我看了看,笑了。    
    几个领导就座后,胡汉林说开会了,跟着简单讲了一下这个会议的内容。原来杨福承是下来做调研,总署要搞人事制度改革,实行竞争上岗,拿南州海关做试点。对这件事在座的都不太感兴趣,甚至有些反感,因为准备搞的是副科级竞争上岗,大家都是正科了,事不关己,想当年,大家可是论资排辈,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的。现在倒好,两三年就可以考一个副科了,什么玩意儿?    
    杨福承让大家畅所欲言,一定要说心里话。大家都不出声,胡汉林只好点将,先点了人事科科长吴进,因为是人事制度改革,他最有发言权。吴进吭哧了半天,废话说了一大篓,也没有讲出个子丑寅卯来。杨福承听得不耐烦,打起了瞌睡,周依琳坐在我旁边,做记录,记了几行字,全是废话,干脆不记了,用纸条跟我聊起天来了。我说,这几年你死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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