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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斋藤瑟这狗杂种派人来的?邹总到底怎样了?
大约三十几分钟,一大段崎岖山路之后,又是左拐右弯,不知来回返转了多少圈,很明显,敌人有意隐藏他们的行踪。
这是一个阴谋!小虫子冷汗直下。
而另一头,邹离森正忧心忡忡地抖擞着,作为一名优秀的民营企业家,他几曾遇过如此场合。商海中风浪没能动他分毫,这看似简单的挟持却让他惊慌失措了。
三十分钟后,车子停罢,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农田野堤,稻草堆积成山,一片空旷凄凉的景象。
他被拉出车外,又让歹徒(姑且叫歹徒吧)硬逼着跪倒在地,慌张中,那蒙着眼的黑色布条已被冷汗湿透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邹离森嚷声道,暗思:难道他们还敢无法无天么?
“没干什么,只是想让你画个押,不,签个字。”声音很陌生。
“签什么?啊,难道你们的是……我不签……”邹离森颤声拒绝,但一支冰冷刺骨的东西已经指着他的脑袋。
“哼,你还有得选择吗?”冷笑着,还是那个陌生的声音,很是嚣张。
“你们就这样目无法纪吗?”邹离森意犹不甘,但声音已转弱不少。
“少罗嗦!快点签,就这里了,大爷我可没有耐心。”手被按在纸面上,又有一支笔塞进他的手中。
“你们……”为了保命,正如那人所说的,他已经没有选择了,随着枪机板动的警示,他无奈地签上了,暗思:这到底是什么合约呢?反正,在违背意愿的条件下所签的合同是不具法律效应的。
“看一下,有没有问题,还真烦事。”那人推开邹离森,抽走那份签了名的合约,让另外的人鉴定过。
另一个人看了,只嗯了一声,不敢再出一声,让邹离森大为不解,虽然慌张,但他还是听出这声音有点熟耳,若此时他可以睁眼看,他一下大为所惊,签定的这人不是别人,他就是周觉宝了。
到底是什么驱使他背叛邹离森的呢?
周觉宝有点哆抖,狼一样阴狠的眼神,他右手一格,比划了一个姿势。
“滚一边去,这里轮不到你指手划脚的。”那人冷笑着,抢过合约,走出几步,拿起电话,驳通说道:“令主,已经办妥,您的意思是?……哦,好的,明白!”
那人转过身来,嘴角撅起,手中火柴燃起,抽起了烟,好一会,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猛踩几脚,低声道:“杀人,真他妈不是滋味!”
出于做生意人的犀利直觉,邹离森感觉到危机逼近,颤声叫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可以给你们钱啊……”
“哈哈……钱?……”周觉宝在一旁狂叫起来。
“你,觉宝?”如雷入耳,邹离森疑惑地吼道。
“对,是我,又能怎么样?哈哈……邹总,我敬爱的表舅!都是你,是你让我一无所有的。”不久前,周觉宝由于某种原因被邹离森调离了职位,于是他便怀恨在心,将所有的嫉恨算到了他们的头上,几番矛盾斗争之下,他背叛了一手培养他的亲表舅。
邹离森愤怒地站起身,大声喊道:“你疯了,你还知道我是你表舅?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周觉宝高举双手,嘶声吼道,状若疯颠,“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
“你怎么了?”邹离森讶声道。
周觉宝喊道:“你知道吗?我乡下老爸好赌成性,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务,都是你,要不是你吊销我的职位,我会走上这不归路吗?”
邹离森冷声道:“你还有脸说起这事,你罔顾公司制度,私自贪下一大笔货款,你说,我能不处置你吗?”
周觉宝不服地吼道:“我不管,那你让那死虫子骑到我的头上撒屎撒尿的,这又怎么说?”
邹离森失望地笑了,说:“那是人家能力强,我又不是没给你机会,你知道嘛,就算这一次我让你下厂去锻炼,也是为你好啊!”
“你尽说好听的……我不信!我不信……”周觉宝有些悔恨了,后退了几步,摇摇欲坠。
邹离森凄笑道:“从小到大,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说,表舅会害你吗?”
“啊……你骗我……”周觉宝紧抱着脑袋,泣声泪下。
“王八瓜子,你们有完没完?”喝止声响了,那人掏出枪,对着邹离森。
危!危!危!
“砰!砰……”又是几下枪声,鲜血喷溅,有人亡魂了。
“啊……不要……”惨叫声哀恸遍野,邹离森紧抱浑身血溅的周觉宝,“觉……宝……你怎么,怎么这么傻!啊……”
“表……表舅,我……对……不住你……”
倏忽,乌云盖顶,天地间顿时变得沉郁异常,紧接着,风暴肆虐狂刮不息,风力之大几可席卷残云,几声雷响,迅疾地暴裂在田野上。
雷火击中稻草,火苗飞溅,很快,火光冲天,烟雾袅吹,伴随着惊慌,那些歹徒争先躲入车内,临了,那人又想补上几枪。
又有闪电眨亮,“嘶嘶……”虚空宛若被撕开一道口子,一道亮光闪过,有一道凌厉的电光从天而降,“疾……”打掉了他的手中的枪,一阵麻弊,吓得他连忙躲入车内,狂呼着:“快!快逃……”
车飞逝而去,声凄更甚,风云雷电也消失了。
又有两声轻呤,响透天宇,光影闪烁,远处的一座稻草堆上,已有一男一女,迎风昂立,宛若一对神仙伴侣。
“宇生,你的玄龙元力竟增进至如斯程度,太好了,这边我们已经弄妥了,快赶过去那边吧。”妙若仙音,给这空旷的农野增添了不少声色。
“不急,时机还未到。这‘龙藏虫生’之局将在今天午时破印重生。我们也属于局中之人,不宜干涉过多,况且,小虫子有真龙血裔的龙魂真元相护,不会有事的。”那男的淡笑自若。
“我就怕这孩子受不了龙魂真元的融合啊。”女人忧心忡忡言道。
“本来我也担心这一点,但现在看来,这种担忧没必要了。”
“哦?‘六字真言咒’谨能于‘法用’之途,不能护元固本呀?”
“哈哈……‘六字真言咒’虽属佛门至上妙法,却远难及得上堪称千古神诀的《道演录》!”
“《道演录》?莫非是传说中在盘古开天辟地之际,从神龙圣凤相偕遁入神宇的启迪下,由各路神通者相互演绎推敲而成的修神大诀?”
“对!如今三界六道中所有修行真髓尽都源于《道演录》,这部集合万物生灭、星辰浮沉诸多奥妙于一体的神诀大典,历来唯有缘者得之,我也是从‘破死魂’修至‘入灵窍’后才从小虫子身上感应到的。”
“难道小虫子会《道演录》?”
“虫逝而龙生……”
“唉!我儿,都十五年了……”
话说小虫子被歹徒带到一处,又被拉扯上一座三十几米高的大型烧窑塔上,烽烟缭绕,如此贴近,小虫子已感受到那种灸热的温度,不由寻思:他们该不会是想烤烧我吧?不行,我要设法逃脱。
那帮人将他绑在烧窑塔的最顶处,揭开蒙住小虫子眼帘的黑条,又都退将下来,边走边说:“哈哈……烧窑真是一种崇高而神圣的行动与生活艺术啊。”
“还耶酥呢?哈哈……”
“那你就是犹大了?呵呵……”
好一会,小虫子才看清周围的景象,从上往下俯望着,原来这里是一座深山中,附近一带的山峦、孤坟和林木,都浸沉在无风的恬静和明朗的严寒中,而自己所在的却是一座业已破旧的烧窑塔。
烧窑塔下,那帮人已经围成一团,点起热焰的篝火,就如同原始民族群绕著熊熊大火的歌舞一般,欣喜亢奋,又仿若在举行着一种神秘又神圣的仪式,是多么的令人血脉奔腾。
小虫子大声喊道:“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他们没有理踩他,径直鸣枪喝呼,“呼……啦……”
不知何时,烧窑塔下竟堆积着好几堆木柴,而且,已有人陆陆续续搬起木柴塞进烧窑炉中了。
又是几种枪鸣声,随着窑里温度的升高,小虫子已感到热辐射就越来越强了,也越来越难受了。窑内的温度不断上升,他猛然挣扎着,但那紧绑的绳索竟是如此粗大。
时间已经将近午时了,温度越来越高,小虫子开始神志迷糊了。
这时候,在窑门外很远都能感觉到皮肤好像要被烤裂似的难受。
远处树荫下,有两个人正在观望着。
“宇生,你还不快动手?”
“稍安勿躁!时间没到呢。”
“你不出手,我去。”那女的想走出,又被一个男的拦住。
“你,龙宇生,你点我的穴干嘛?小虫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读到这里,读者们应该清楚了,这两人正是小虫子失踪了十五年的父母了。
龙宇生说道:“文萱,现在是关键时刻,这‘龙藏生灭局’即将破解,其势非主观愿望所能改变得了,一旦逆天而为,后患无穷啊……”
“哼!”名文萱方才沉静下来,娇颜生嗔,狠狠瞅紧着龙宇生。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大家快看,那是什么?”
刚好,午时已到。发红发烫的烧窑塔上方,小虫子头顶,不知何时,金光盛芒,有千万朵金莲齐相绽放,整个天际霎那间被辉映得千光百色。
忽而,又有一条硕大的金龙从金莲花瓣中扶摇直上,蜿蜒伸曲,有若实质,又如一团团白絮随意流荡;那一对红晴肃穆异常,两道红光从中探射而出,与烧窑塔炉顶的烈焰齐相拱映,刹那时,万里之内,冲天金光逐渐强烈,耀眼的光亮穹顶似地笼罩着大地,成千成万闪烁的光点,在天空中飘舞嬉戏,而且还铺天盖地扩散出去。龙身游动,若隐还现,灵动之势隐若欲翻云覆雨了,真所谓“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奇象若此,惊世骇俗,已经惊动了华夏乃至世界的某些神秘角落或奇人异士了,因为这不仅仅为一种天象,对于修真之人来说,这还是魂元交媾的至真美景。
北京城外。各大九龙权隐谪氏已经躁动不安了,流转几千年的真龙传说难道真要降临了么?很快这千载难逢的一幕就被卫星摄录了。
“吼……啊……”绳索猛然绷断,小虫子全身衣裳飞碎,化为灰烬。一具健美无方、莹光四溢的裸体自烧窑塔上徐徐飞跃而上,那金龙似有灵性,盘旋一圈,龙头前仰,接住,倾刻间,龙颈扭动,小虫子紧闭双眼,默然昂立在龙背之上,神情自若,威势言语无法形容。
烧窑塔下的那帮歹徒已然愣呆难移了,齐齐相望着天空之中的种种变化。
不远处,龙宇生与名文萱望着如斯变化,百感交集。
名文萱念声道:“‘坤’者为地,辞曰:‘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按古代的思想,龙上在于天,中潜于渊,下见于田。没想到这穷绝之径,竟然迫使真龙之魂提前完成融合。”
“是啊,若我估计没错,等会还会出现七色彩虹光道,若有修真者渡劫籍此而上,可以免除天劫,那真是大道之巅啊!”龙宇生叹道,话意中有几分羡慕。
名文萱掩嘴嗔笑,道:“呵呵,你倒吃起自己儿子的醋来了,现在能达到渡劫境界的想必没有吧。不过,这一爻真准,‘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没想到这孩子处在了不该处于的位置,他的力量反而被激发了出来,现在我倒担心他杀性过重了。”
龙宇生笑道:“不会!《道演录》没有善恶是非,只好生灭及浮沉,就算他杀戮成性,也不至于迷失本性,也不会遭到天雷轰顶之险,这就是这千古神诀的奥妙之处了。”
名文萱可爱的吐下香舌,笑道:“这个也行,连我也要眼红了!呵呵……”
“哈哈,待我助他一臂之力吧。”龙宇生朗声笑道,手持法诀,运息念道:“宇宙的法则是生命能量高的升华,生命能量低的下沉。凡是有生命的,宇宙法则让他存在,失去生命的,则是另一种形态存在。内息从脊柱沿中脉直冲上去,去会和天上日,即头顶的天门穴,即梵天轮。切勿动杂念,要一心不乱,归静,呼吸之间不要分神,入息时要将气沉到海底,不要只停留在膻中,要让气息在体内窍穴中常回转……眼耳鼻舌身意,悉具神通……身者,身轻如风,却狂风也难动分毫……”
沉默中的小虫子闻声而体悟,无数的符号飘散在他身前身后,金光在他身体各窍门处逐一萦绕着,漫天的龙息也相继交织高歌,好似动人的音乐翩翩传出,一时整个苍穹充溢着梦幻的异彩,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产生了流水涟漪般的视觉效果。
“呼……”龙嘶悠然长啸,金龙忽地从天而降,龙威难犯,疾速冲向了烧窑塔下的那帮歹徒,刺眼的光芒大耀,如昙花一现,其中竟有几丝扭曲的电光。一声尖鸣,转瞬即逝,没有惨叫,那帮人全部消失成灰烬,飞洒在泥地上,复归入尘。
“啊……”小虫子闷吼一声,金龙又冲天直上,两手抱朴而轻举,头顶上即时出现了一个七彩虹光,由弱转强,从他而发,眨眼间,一轮神奇的七彩虹光出现了。彩光顿时笼罩整座山,遍野草木皆灵,禽兽齐鸣,刹那时,枯干的满山绿茵敷变,春色一片盎然。
紧接着,金龙变幻化为一个圆型发光金球,不断缩小,“铛……”隐入了小虫子的眉宇间,消失不见,只是他的印堂之处光滑皓亮。
“龙丹凝魂,呵呵,快完成了啊!”名文萱兴奋地叫着。
“不好!有一帮修真者赶来了!”龙宇生连忙抓住名文萱的手,默念法诀,“疾!”声令到,已隐而不见。
大概也发觉有人靠近了,小虫子双手回抱,呼吸仿佛牙象吸水,将覆盖在体表的七彩异气尽数吸入了鼻中,他健壮完美的身体一动不动浮踏于虚空中,通体发出淡淡的金色辉光,使得他看起来虽不能用圣洁来形容,却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感,仿佛除了在神话中那些飘渺逍遥的众神之外,还有真实的人间之神,而他就是这真实的人间之神,看上去那么真实可望、别有一番气质。
这层金色辉光很快就隐入了小虫子的皮肤之下,他身体微微一震,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有股犀利的彩茫一闪即逝,转瞬就被他那毫不掩饰的喜悦所代替。
此时此刻,他确实应该欣喜,虽然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但体内澎湃的力量让他从心底感到了震撼,他没有尝试这力量有多大,但他知道,这足以毁天灭地了。
他眼中神光一闪,莞尔一笑,嘴角朝美妙的弧线处蔓延,脸上的酒窝让星光都陶醉得黯然失色,嘴巴微微地张开,柔声道:“我终于回来了。”话声未落,他已经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光影。
当一帮装扮不一却道貌岸然的道士、和尚、尼姑或白须老者出现时,他们只看到烧窑塔顶头有几缕烽烟袅绕,以及满山灵气溢动的草木。
几番搜索无果后,他们又相继遁飞而去。
“没想到,老丁所说的奇人异士真是存在啊!”轻声叹道,他给不想想,自己如今也算其中一名了吧。
“嘶嘶……”空间一种撕裂,小虫子倏忽出现在半空中,不知几时,他已经装着西服衬衫,身形轻飘,他青蜓点水般地跨步前移,走向了龙宇生与名文萱那里。
“爸……妈……是您们吗?”
(下一章,龙霸天下!)
【龙霸天下】
(这一章为第四卷《真龙潜行》的尾章,也是承上启下的一章。龙豆接下来,让大家看到小虫子的厉害之处!)
被蒙着眼,又有枪孔紧抵着后心,小虫子不敢挣扎,他怕一旦争执起来,会累及邹离森。很快,他俩就分别被丢入不同车的后车座。
“驰——驰——”汽车带着一溜黑烟扬长而去。
转出停车场,汽车一路驰骋狂夺,感觉很快,小虫子的心七上八下地跳着,他猜不透这些劫持者所为何来,听他们话音,有些是日野人,又有些只是懂点日语。难道是斋藤瑟这狗杂种派人来的?邹总到底怎样了?
大约三十几分钟,一大段崎岖山路之后,又是左拐右弯,不知来回返转了多少圈,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