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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说的就是知识变易的道理了。这种知识的创新是属于根本性的细胞裂变,它可以推动着社会所有领域的发展。企业的发展也是这样,企业真正不可替代的核心能力不是资产,也不是技术,而是其独特的企业文化。如果一家企业的企业文化不能知识化、标准化,其变化就无法复制和放大,也就无法形成企业管理的机制。”
(第七章有点长,大家都来听听何数大师的易道妙论吧。)
第七章 易释天下(二)
(今晚二更,多收藏啊,亲爱的兄弟姐妹们。)
云非听到妙处,娇靥辉映,有所明悟地说道:“哦,对了,难怪索尼公司的董事长出井伸之也说了:我们正在告别信息时代,而进入知识经济时代。”
小虫子也叹道:“看来我在知识更新方面得与时代同步才行,不能将会被无情淘汰的。”
云非一听乐了,笑望着小虫子,“我不会炒你的,何况你那种知识更新的速度简直太变态了。”
“哦?变态?”何月笙错愕地望了望云非,又转眼凝视着小虫子,他远没有想到一个如此端庄美丽的女孩会说出这个字眼。
小虫子连忙笑道:“呵呵,没有,只是记性不错而已,何先生不要听她瞎说。刚刚您说知识可以改变华夏的经济,那么华夏现在的经济结构如何呢?”
“问得好!”何月笙非常赞同,“经济结构离不开资源的配备,而中国经济几乎反映在企业资源上。企业资源的有效配置,又表现在横向的空间与纵向的时间相匹配。现在华夏的经济正面临着经济体制的改革,这些企业一旦进入空间的拓展,往往难以兼顾时间的延续,于是出现了大量的短命企业。其中有一个深刻的变化,就是资产的变易了。”
“是不是,国企改造呢?”小虫子早上时刚看到报纸上整版报道有关国企改革成效的篇幅,正诧异着呢。
“对,这是一种财富的性格的转变,有国有转民营,私有转公共,有形向无形,物质成人力,货币变知识……各种不同属性、不同形态的资本,都在发生深刻的变易了。”何月笙眼中闪耀着不易察觉的亢奋之光,非常神秘地笑了:“华夏有太多的沉淀资产与不良资产了,若我估计没错,这几年之内,国家会将不良资产从四大行中逐步剥离出来,成立国有资产管理公司,并设法盘活,最终让优良的资产可以上市,“靓女先嫁”!这是一种机会啊,不过可能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高论!”小虫子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潜藏的巨大机会,何月笙的真知灼见已经引起了他内心非同寻常的共鸣,他不由地揣摩着资本的真正含义,国有资产与市场的关系怎样的呢?
一席饭,何月笙谈吐自如,学识极尽渊溥,不愧为经管界的泰斗,惹得小虫子也频频插嘴,尽倒胸襟之才。一时三人畅谈甚欢,所谈小至民生民计,大至世界经济形势,到了最后,小虫子的强闻博记让何月笙也惊讶万分,不由爽快地叫喝起酒来。
三杯酒入肚才思愈加敏捷,话也多了。
小虫子突然记得一事,笑问道:“何先生,你也在玉贝大厦,不知您是否知道玉贝大厦有几层无故搬离一事?”
何月笙顿然错愕,遂又意会地神秘笑道:“知道一些。”
小虫子与云非不约而同地竖耳聆听,要说这事还真关乎着他们公司呢。
“嗯,你们听说过明塔珠宝集团吗?”何月笙低思片刻,缓缓反问道。
云非点了点头,道:“知道,听说是华夏国内的珠宝首饰龙头企业,背景似乎不简单。”
小虫子好奇地凝神倾听,在商言商,要懂得关注各方各面的资讯。
何月笙恰有深意地笑望着小虫子,说道:“没错,明塔珠宝集团也是近几年崛起的,其掠夺市场与扩张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
一听到市场攻占的问题,正好非影也遇到这个问题,云非也凝神细听着,虚心问道:“现在珠宝方面格局形势如何呢?”
何月笙又笑道:“而今珠宝的格局大致为:国外强势珠宝企业驻首待入,而国内面临着撇杂入精的境地。之前,黄金珠宝这一块是国有资产独自经营的,近几年,随着国内这方面的消费拉长,政策方面相对放开,现在华夏的珠宝厂商大部分是私营的,而且其中大多其经营管理思想比较滞后,多数是家庭作坊式的,初期经营可以还赚到钱,后来市场竞争一加剧了,他们就纷纷落马了。能够存留下来的还说得上名的,也就只有十多家了。而且大多数都偏向于生产批发型的。而且,华夏国内近十年的黄金珠宝消费直线上涨,明塔公司就是趁着这个良机,密施其法,兼并收购,豪夺强娶,无所不为,快速成长起来的。我曾提醒过几个珠宝方面的厂商,要他们与时俱进,完善内部管理,提升经营思想。但他们要么不听,要么执行不彻底。现在国内综合珠宝领域(生产、设计、销售、服务全方面配套)也独余下泰宇、星翠、缘钻、星宝、灵祥、玉衡等几家公司了,其他的小厂小店多若繁星,却不成气候。一旦,外国珠宝品牌长驱而入,这些个厂家的生存空间就更小了。明塔方面可能也意识到这点,这两年似乎有君临天下的气势。”
云非接口道:“何先生,我听吉安说过,明塔的老板好像是一个年青人。”
“商道不乏奇迹出现。明塔的领军人物正是一个心狠才高的年青人,叫郑空无,这几年明塔的快速成长,大多是他的功劳。上次派人伤我的估计就是他了。”奇怪的是,明知道是谁伤了他,但何月笙眼中似乎没有一丝介意,反倒对那郑空无赞赏有加。
小虫子与云非不解地对望着,又目视何月笙,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小虫子,云侄女,你们有所诧异吧。这个郑空无你们没有见过,不知道他的才气,说句公正的话,他已经深具管理大企业的素质了。当你们耐心听完我所讲的,你们就明白了。刚刚我们谈到资产变易,现在我接着说下去。”何月笙似有满腹的才思要一吐为快,他笑着接道:“按照经济发展的规律,华夏的民营企业不可能成为经济的主要部分,而将以其涓涓细流汇聚成公有资本的大海,它将随着经济资源的逐步公有化而被淡化乃至消失。国有与民营,将从对立走向兼容,并最终汇入公有经济的海洋。这些说白了,就是资本化运营,一般比较健康发展的模式,即一个核心,两个战略:以提升企业的核心能力为中心,同时发展内部管理型战略和外部交易型战略。这个是企业的基本经营了,所以必须首先夯实基础,而这一点,明塔做得很好,他们的人才体系、运营平台都很成熟,是其他珠宝商家短期内所无法媲美的。郑空无能够做到,你们能够做到吗?”
云非望了望小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们还做不到,说白一句,我们还偏重于理论方面,在实际经营方面火候还差点呢。”
“不,你们有很好的商智潜质,特别是小虫子。”何月笙摆手言道,“凭借我的眼光,假以时日,你们必定大放辉煌,但必须多多雕凿才行。”
第七章 易释天下(三)
小虫子心里欣喜无比,傻乎乎地笑道:“何先生太抬举我了。”
“我从来没有轻易去赞一个人,不是因为你曾救过我,而是你本身善于融合各方面的知识或智慧,在刚才的谈话中,我发觉你思维清晰,脑中转速极快,我一说到事情的表面时,你已经可以联想反应到事项的本质上,这需要多大的学习接受能力啊。”何月笙满脸赞赏。
“可是,华夏自古便有奸商之说,何先生,你说做生意,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呢?”小虫子满是不解。
“呵呵,那我问你,你怕不怕被人欺骗?”何月笙笑问道,心中暗忖:这个年青人潜质很大,是一块未曾雕凿的璞玉啊,看来,我还得开解一下他才行。
“怕啊,谁会不怕呢?”小虫子一听讶然,不经意地挠了下细短油亮的发梢。
“但商界可讲究厚脸皮呵,你这样子去跟人做生意可不行,不被人欺骗吗?虽然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华夏也有这么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何月笙暗里地提点着小虫子,出来混的,心不狠可要吃亏啊。
“就是,现在太多人欺弱怕强的,你再这样,迟早会被人欺负的。”云非侧看着小虫子轻斥道,嗔怒中美靥如水,眸孔中蕴含着超越友谊的关爱。
何月笙接道:“小虫子,做人要对得起良心,但也要学会圆通自如。你有没有看过马其雅维里的《政略论》与《君主论》呢?”
小虫子点了点头,他知道何月笙正在无私关爱地引导着自己,对云非抱以一笑,又感激地紧向着何月笙,一片孺慕的神色。
“其中有一点提及,但凡一个国家,只拥有世俗美德的君王,常常反使这个国家毁灭了;所以,作君王的人,还要有做坏事的能力。这是古人用无数生命与时间所凝聚而来的血与汗的教训啊。当然,我不是叫你去做坏事,相反,违反了法律要承受法律制裁,就像伤我的那人,若是有证据,没准我会告他个屁股坐穿狱底。”何月笙的话让小虫子他们忍笑不已,他又笑道:“我这话是让你更好地认识社会残酷的一面,美国发动海湾战争,基本性质就是弱肉强食,说白了他们无非想掠夺、控制中东的石油控制权,政坛如此诡谋诈变,商界也是这样的。若你没有这种觉悟,那还是安安稳稳打一份工算了。”他的话很深刻,一针见血,即时在小虫子的心里引起翻腾了。其实,何月笙心里还留了一句没说:在政治上,只要结果对正义的达成有必要,任何违犯道德的罪行都是被允许的。
云非也有些紧张了,似乎她对此颇有认识,急声道:“是啊,小虫子你要引以为鉴啊,我可不想你再有什么事。”
“谢谢!”小虫子心里霎那间一片温暖,打从心里,感激地对她笑了笑。
云非莞乐一笑,轻嗔道:“傻瓜,跟我客气什么,非影还需要你帮助出力呢。”
哈哈——真是令人愉悦的场面啊,何月笙也笑了,笑得很开心。
云非挽了一下秀发,美眸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又问道:“对了,何叔叔,你的腿伤康复了吧?”
“你看我能跑能走,不过,还真得感谢你们及时赶到,不然,我这辈子可真的废了。”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估计这世界上已经少了一个精算大师了。
“何叔叔吉人自有天相啊。”云非乖巧地笑道。
何月笙亲切地看了她两眼,叹息道:“云侄女,你要是我的女儿,那该多好啊。”
“我也很乐意当你的女儿啊。对了,何叔叔,我听吉安说您——?”
“吉安是不是说我至今仍还在唱‘单身情歌’啊?哈哈。”何月笙毫不介意地笑着,但小虫子却发现他那眉宇间有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哀恸,心时大为不解。
“是啊,吉安这丫头说话尽直接的。”云非不好意思地笑道。
“不会,吉安这丫头娇野惯了,不过直爽得可爱,除了邹总外,她最听我的话了。”听他话意,何月笙应该很疼惜邹吉安的。
云非哑然失笑:“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何月笙也笑道:“那是她装出来的,她自幼丧母,他父亲又为了奔波生意,从来没有时间好好照顾她,于是她也养成了叛逆的脾性,不过她还是很善良的。”
“那她也很可怜啊。”小虫子感同身受地低头叹息着。
“不管怎么样,缘由天定,随其自然吧。小虫子,上次在医院里可吓着我了,后来吉安对我说,你竟然奇迹地活过来了,我还不信呢。”不知不觉气氛有点儿郁闷了,何月笙转而笑声,他对小虫子的复活也大为不解。
“没什么,我做了个梦,又醒了回来了。”能够活过来就好,谁也管他是不是梦呢。
云非突然省起那天的情景,忙道:“何叔叔,那帮杀气似乎来历不简单啊,我与他们交过手,他们可都是高手啊。你今后可要小心些。”
“没事。吃一垫长一智。”他似乎暗示着他是安全的,难道有人暗中保护他。
“何先生,你还是小心点好。”高手加枪火,这是什么概念!小虫子回想那天的情形,心里也不由都有些紧张了。
拗不过他们的关心,何月笙才笑道:“好,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会小心的。小虫子,上次在医院我当众说过要收你为义子,我听吉安说过你是个孤儿,不知你意下如何?”
若能认何月笙为契爷,对小虫子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喜讯,但事到临头,他有些兴奋过头,一时反而呆愣住了。
旁边的云非一听心里乐开花,暗道:这样一来,有这么一个名份,爸爸就不敢看不起他了吧。她连忙眨眼暗示小虫子,他却丝毫没有反应,气得云非桌下狠狠一脚,“哎呀”,被踩上一脚,小虫子疼得叫了出来。
“非儿,你干嘛踩我?”小虫子有些不满地叫道。
“傻虫子,何叔叔问你话呢。”云非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何月笙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这一对小儿女,脸上一片笑容。
小虫子哧哧然笑道:“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
“那还不快叫。”云非怒催他了。
“义父!”小虫子很不惯,但他还是涩然叫出声。
曾几何时,何月笙感觉自己的生命如若烟花,点燃的瞬间,绚烂而旖旎,从起点至落点,是一段完美的弧度,有时还更甚,那一段失去的感情,让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比烟花更寂寞。但此时,他内心轻颤,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又一次焕发光彩了。
第七章 易释天下(四)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年轻时,我也曾爱过。我曾默默无闻地喜欢着一个我熟悉的女孩,但她一点也不知道我。我每天都躲在她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听她的甜笑,看她的美丽,分享她的快乐,感受她的痛苦……何月笙追思着陈年的往事,那种心酸与加忆,让他不自觉地沉醉,再沉醉。
“义父,你没事吧。”又一声如酒香般醇醇的关怀,却让何月笙禁不住红丝缀目。
“没,没事。小虫子,谢谢你!我……我。”当激动时,你才会体会到那种说不出声音来的亢奋感觉,此时的他就是这样了。
几度春秋时光,伴随着几许期待、几世宿愿,凝聚在一起的那种生动,那种感情,随泪随思扪心而动,心里荡漾着盼望已久的亲情啊,在这一瞬间,他们得到了,那种无声的温馨与喜悦再一次降临了,竟令小虫子心神旌摇不已……
谁说人世间没有真爱,谁说商界没有真情?云非有些感动地笑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有点儿要哭了。”
“真的太开心了,小虫子,云侄女。”何月笙淡笑如风,霎那间已恢复了深沉稳健的气质。
“能够跟您老同喜同悲,我们求之不得啊。”小虫子也笑道,抬手抓起酒瓶为何月笙满满盛上了一杯白酒。
“这孩子,尽说客套话。来,再吃点东西。我今天心中有很多东西要倾吐一下,你们不会嫌我啰里巴嗦吧。”何月笙一杯入喉,舒服地嗟叹着。
“不会呀。”巧美的鼻子调皮地蹙了蹙,云非也轻啖一口酒香,粉腮顿时微红,好不动人。
“我听吉安说你们的非影公司运营在即,我可以免费帮你们简单分析一下。”何月笙眼中精光隐敛,似乎已整容已待了。
“好啊,何叔叔,非影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云非与小虫子一声搭一声地将非影与绝世好BAR的情况都一一讲述出来,他们知道自己讲得越阐尽,越容易让这位管理大帅发掘出非影的优劣强弱之处。
“嗯,不错,你们的理念与做法都很贴近市场,最拥有自己的竞争优势,很好,年轻一代有你们这种战略眼光与市场意识的不是很多啊。”何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