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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爱过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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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沈洁在“沁园春”,要雨便往那儿跑,但沈洁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理会他的,她做自己的事情,把他晾在一边,让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李雨也不气恼,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跟小谢或周小乔聊聊天。这样一来,和沈洁的关系没有什么进展,反倒是跟小谢及周小乔熟络起来了。
周小乔看得出李雨对沈洁的感情,她知道沈洁和黄仲的事情,因而想劝沈洁忘掉黄仲,不要再错过李雨。但她又想,以沈洁的脾性,未必会听她的劝告,只好静观其变。但在沈洁面前,她却从不吝啬说李雨的好话。
沈洁哪里会不知道周小乔的心思,不管她怎么说,就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对李雨的态度仍是硬梆梆的,绝对不软化。
沈洁生日的时候,李雨给她订了一个大号蛋糕,捧着一束红玫瑰,怀揣一枚钻石戒指,当着书吧里所有人的面向沈洁跪了下来,请求她嫁给他,他要用一辈子时间去爱她。
沈洁心里淌过一阵暖流,眼见冰山就要融化了,不料她却又硬起心肠,笑着对李雨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呀?拍电影吗?”
“沈洁,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李雨说。
“我明白。”沈洁说,“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还是再等个三五年吧,我从小没爹,十八岁就没娘,没爹管没娘管的,都自由自在惯了,我可不想弄个家绑在自己身上啊!”
这下子李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周小乔在一边替他捏了一把汗,和李雨一起来的刘治站在一边,抱起双臂作壁上观。小谢和书吧里的几位读者是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只能瞪大眼睛看热闹。但是这种情景,只要是女孩子看了,心里都羡慕得不行。
可是沈洁却说:“你还是省省力气,趁早起来吧!”
李雨抬头看着沈洁,他看到她的笑容那么迷人,从那笑容里他便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不会改变主意的了,为了拒绝他,她把自己没爹没娘的老底都揭了,即使他把长城哭崩了,她照样会铁着心肠拒绝他。
所以他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他站起来的时候觉得手里的玫瑰花也是垂头丧气的。但是他心里还是存有希望的,因为沈洁没有跟他翻脸。只要没有翻脸,他就仍可以随时出现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照顾她,呵护她。即使常常会受到她冷漠的嘲弄和精神上的折磨,他也认了。
从“沁园春”回来之后,李雨无力地躺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钻石戒指,看着它在灯光下发出的日莹夺目的光发呆。他在心里叹息:这戒指,什么时候才能给她戴上?
刘治看着死鱼一样的李雨,哂笑着说:“看来我得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那个女巫折磨至死了。”
李雨“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说:“我乐意,如果她能够爱上我,哪怕是让我去死,我也乐意!”
“那我准备给你收尸啦!”刘治说。
顿了顿他又说:“我说你当初就不该给她写评论做宣传,如今她可牛气了,骑在你的头上把鞭子甩得响亮。”
李雨说:“给她做牛做马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然后又叹息一声,说:“刘治兄,你说我是不是前生欠了她的,这辈子要还她?”
“谁知道!”刘治说。
第二天,李雨照常来到“沁园春”,沈洁不在,周小乔说她在住写作。李雨便不去打扰她,在书吧里自行泡了一杯清茶,随手在架子上抽出一本书,便可打发一个上午的时间。他知道,沈洁下午会来的。她通常都是这样,上午不来就下午来。
钱惠也走进了“沁园春”。钱惠是来找沈洁的,当然,她也不是完全只为了来找沈洁。她知道沈洁的书吧里每天都有文艺界的知名人士来往,这些人对她的吸引力大过沈洁无数倍。
钱惠看到了坐在一边看书的李雨。她是认识李雨的,并且知道沈洁的《谎言》,就是靠了他才在成都卖火了的。只是之前她一直没有机会跟他熟悉起来。如今她知道沈洁拒绝了他,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她猜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只是李雨单方面的付出。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一闪而过。
“李先生,你好!”她向李雨打了声招呼。
李雨抬起头,问道:“你叫我?”
“当然是叫你了,这里难道还有第二个李先生吗?”钱惠盈盈地笑着。
李雨也笑了笑,扶了扶眼镜说:“你不是钱惠吗?怎么,今天不用上班,有空到这来?”
“我特意来看看沈姐的。怎么,她不在吗?”钱惠说着,四下环顾。
“她可能下午才来,你找她有事?”
“没事,只是想看看她罢了。”
顿了顿,钱惠又问:“你每天都在这吗?”
“我没事的时候都在这。”
“像你这样的名人,怎么会没事情呢?应酬总不会少吧?”
“热热闹闹的场面见得多了,现在反倒喜欢清静了,‘沁园春’是个好地方,清静,舒适,正合我意啊!”李雨说着,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
钱惠心里想,只怕不是热闹场面见得多了想找个清静地方呆,而是乱七八糟的女子见得多了,现在迷恋了沈姐来了。她心里这样想,脸上却笑容可掬,嘴上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啊!”
李雨听了,只是笑,并不说话。钱惠这样的女子他见得多了,他看得出她和他套近乎是有目的的。至于目的是什么,一个字,就是“名”。有了名就会有利,这是文艺界的一条定律,所以在他的身边,每天都有这样的人围着他团团转。
所以他懒于应付,每每以含混的态度搪塞对方。而沈洁不喜欢钱惠他亦是知道的,所以他不必碍于沈洁而对钱惠破例。
钱惠见李雨有一句没一句爱理不理的样子,讨了个没趣,便不好再往下说,只好也找了个位子安安静静地坐下来。
第二十三章
    上午的时间过得快,转眼,墙上的针时便指向了一点。沈洁还没有来,李雨有点焦急了,他是望眼欲穿地盼着她来的。钱惠则无所谓,见不见到沈洁都无关紧要,反正她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要见沈洁。
书吧里很静,偶有来访的人,凡是认识的,李雨便打个招呼,不认识的,便让小谢去应付。周小乔坐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继续写她的小说,那是沈洁叫她继续写下去的。事实上她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写,是因为不想让沈洁失望。
钱惠百无聊赖地走了过来,站在周小乔后面看她写。她早就听说沈洁这段时间很注重培养周小乔。她觉得十分委屈和不公,她自己学的是中文,沈洁从来就没有想到要培养她,别说培养,就是帮她在文艺界混个脸熟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想起这些钱惠心里便有气,现在又想,她周小乔学的是什么呀?她是学音乐的,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搞文学了?沈洁怎么就想到要培养她呢?
钱惠想到这些心里就不平衡,不舒服。
她轻轻地咳了一下。
周小乔听到声音,停下笔,抬起头来,看到钱惠,笑了,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沈姐还没来,你再等会。”
“没关系。”钱惠说着把手从周小乔手中拿开,“你在写什么?”
周小乔说:“是一个小说,前些日子我写着玩的,沈洁让我继续写下去,所它写完。”
“你也能写好小说吗?你不是音乐学院的科班毕业生吗?为什么不好好拉你的小提琴跑来搞文学了?让人知道了,还以为你不务正业呐!”
钱惠的语气十分尖酸,周小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怎么能说是不务正业呢?这叫变通,懂吗?”沈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一边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一边说。
“沈姐。”周小乔轻轻唤了一声。
钱惠紧张起来了,急忙堆起笑容说:“沈姐,我跟小乔开个玩笑罢了。”
“是的,开玩笑的。”周小乔也说。
“是吗?”沈洁看了看周小乔,又盯着钱惠,看得周小乔低下头去,钱惠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然后她在鼻子里笑了一声,说:“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点为好。”
“知道了沈姐,我知道你不喜欢开这种玩笑,以后就再也不开了。”钱惠笑着,要去拉沈洁的手。
沈洁没让她拉,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款款走到一边去。
她对钱惠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见她如此挖苦讽刺周小乔,心里更是对她十分反感。她并不稀罕产样的朋友,所以她也用不着对她客气,最好她一生气,以后就别再来了,她也落个清静。
钱惠心里的确很生气,但那是在心里生气,表面上她仍笑脸相迎,热情恭谨。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的城府之深,是沈洁无法洞见的。
后来,钱惠一逮住机会便挖苦周小乔一番,当然,那是不能让沈洁知道的。周小乔率真单纯,只把她的话当作开玩笑,虽然有时候钱惠说得过火了她心里也不好受,但从来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更不会对沈洁提起。
中国人谈事情喜欢在饭桌上谈,因此酒店的包厢便成了不少人谈交易的场所。不管是正当的还是不正当的交易,似乎到了这种地方,谈成的机率就会大得多。为什么呢?在中国的人观念里,不相识的人,往饭桌上一坐,就算是朋友了。既然都已经是朋友了,那么彼此要做的交易,也便可给个方便。
在过去,沈洁对这种吃饭“文化”是十分反感的,可是现在,为了达到她自己的目的,她也这样做了。
在酒店的包厢里,沈洁亲自为何坚满上一杯酒,然后举杯说:“何老先生,我先饮为敬了。”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何坚嘿嘿一笑,端起酒来小饮了两口,然后看着沈洁问道:“沈小姐请我来,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有什么事直说吧!”
“何老先生果然爽快。”沈洁笑着,从手提袋里拿出两扎码得整整的百元大钞,放在桌上,轻轻推到何坚面前,“我的确有件小事想请何老先生帮忙,这是一点小意思,请笑纳!”
何坚看了看那两扎钞票,似乎并不为所动。
“沈小姐,还是先说说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吧!”他说。
沈洁说:“我想请何老先生以你自己的名义向一个叫黄仲的人购买雕塑作品,价钱由我来出,作品买回来之后,任凭我处置。”
“黄仲?”何坚皱着眉头说,“这个名不经传,你买他的作品做什么?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出面去买?”
沈洁笑道:“如果我能亲自出面去买,我还用得着请何老先生来吗?”
何坚又是嘿嘿一笑:“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没有人会与钱过不去。”沈洁说。
“我不缺钱花。”
“那何老先生缺什么?”
何坚突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洁说:“我缺的是像沈小姐这样的女人!”
沈洁心里一凛,只感到一阵恶心,沉下脸来说:“何老先生,你是有地位的人,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何坚说:“这里也没有外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今天说了什么?”
沈洁低下头,暗暗思忖,早听说这个何坚是伪君子一个,看来不假。
“我就把话挑明了吧!”何坚接着说,“我对钱不感兴趣,钱这东西呐,我已经够多了,况且它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太多了反而成为负累。不过,对于沈小姐,我却是十分感兴趣的。”
沈洁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除非你不想达到你的目的。”
“如果我说我现在就放弃呢?”
“你不会!你绝对不会是个懂得中途放弃的人,你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何坚说,“我一生阅人无数,我相信我不会看错。”
沈洁突然笑了起来,她真恨不得狠狠的甩这个老头子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冲他身上吐几口吃唾沫。最好能把他的衣服扒光了,在他身上挂上一个牌子,上写“这是个老色鬼”,然后拿根绳子像拉马一样拉着他游街示众,好让世上的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
但是,想归想,她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用笑容掩藏自己的怒意。她在心里权衡再三,她觉得何坚说的不无道理,她的确没有理由在中途放弃的,她的计划已经非常完美了,只要实施,就可达到目的。
于是,她笑道:“那好,你说,你想怎么样?”
何坚凑了过来,握住沈洁柔软的手,说:“现在就是良辰,沈小姐何不……”
沈洁“哼”地冷笑一声,把手拿出来,霍然站了起来。何坚以为她要走,却不料她非但没走,反而去解自己的衣扣,一副凛然就义的样子。
何坚的目光一下子直了起来。
何坚的嘴巴凑上来的时候,沈洁又感到了阵阵恶心,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眼前是一片黑暗,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从酒店出来,沈洁像梦游一样走在街上,刚才发生的事,她但愿就是一场梦。想起自己的竟然让一个老头子扒在身上,她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把刚才吃的东西和喝的酒全吐了出来。
吐罢,她走到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坐上,全身无力,已是完全虚脱了。
司机见沈洁没有动静,扭过头来问道:“小姐,你要去哪?”
沈洁有气无力地说:“绕着二环路转一个圈。”
也许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乘客,司机愣住了,见沈洁没再说话,只好起程。
沈洁在半路上缓缓地恢复过来,她望着窗外,问司机:“到什么地方了?”
“二环北二段,再有三分之一的路程就要回到原地了。”司机答道。
“继续吧!”沈洁幽幽地说。
回到住处,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沈洁在打开门的一刹那,眼泪喷涌而出,她冲进浴室,把水开到最大,拼命洗刷着身子。
没过几天,黄仲便给沈洁打来电话,兴冲冲地告诉她说,他接到了著名收藏家何坚的订单,要请他雕塑一尊“貂婵望月”。沈洁漫不经心地听着他说,一句话也不说。
“沈洁,谢谢你!”黄仲说。
沈洁说:“谢我什么?”
“何老先生说,是你把我介绍给他的,对不对?”
想到何坚,沈洁又是一阵恶心,想要呕吐。
黄仲急忙问:“你怎么啦?”
“没事。”沈洁说,“你不用谢我,我只不过是尽一尽做朋友的心意而已。”
“沈洁,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是三生有幸。”
“是吗?”沈洁说着,挂了电话,一时之间竟觉哭笑不得。
而此刻黄仲却早就在家里构思着该怎么样去雕塑那尊“貂婵望月”了,他按照何坚送来的订单上说明的规格选好木材,正要动手,却觉得不妥。这么长时间没有动过手了,已经有点生疏了,不知道做起来会不会有什么差错,万一有差错,可就把这么好一大块木材给浪费了。于是他找了块交小的木材,按照自己的构思先勾勒出一个雏形,然后再一步一步精雕细刻。
说实在的他对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把握了,他心里残留的希望,也在时间的机器下一点一点损耗,如果再不拿起雕刻刀,也许这一辈子,他就再也不会有机会拿起它了。是何坚的订单唤醒了他心里的希望,他对自己又充满了信心。所以他告诉自己,这件作品一定要做得十全十美,不能有一点点瑕疵。
拿起那把久违的雕刻刀的时候,黄仲心里感到十分亲切,那种心情,就好像丢掉了什么重要的宝贝又失而复得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在手中的作品上,时间悄悄过去,他却丝毫没有发觉。
“该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的。”叶贝提醒他。
“现在什么时候了?”他问。
“零点三十分。”
“是不早了,你先睡吧!我明天请假,请假。”黄仲说话的时候,手也没停。
叶贝叹息一声,自行睡觉去了。
第二天沈洁便来到黄仲的住处,此时黄仲刚刚在那块大木头上动刀,那尊用来热手的小“貂婵望月”,就摆在桌子上。沈洁看到了。她拿去来把玩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要做一个小的?”
黄仲笑了笑,答道:“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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