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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心里很哀伤:“将我交给松明的,是你,是你放弃了我,三年之前,如果你对我说这句话,我一定跟你走,无论别人怎么说,无论前途多么艰险,都会跟你走的,可是,你却抛下我,丢下我一个人,走了,现在,我和松明生活得很幸福,感情很稳定,我已经跟定他,这辈子就是他,你却找回来,要我跟你走,不,我不会跟你走,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是松明的妻子,你走吧,再不逃走,就没机会了。”
“可是,我爱你呀!”彪哥抓住我的肩,摇晃我,“我是爱你的!”
“是,你爱我,可是,你的爱已经变成了我的噩梦!”我看着他,忍不住泪光闪烁,“你杀死唐娜,当着我和米达的面,杀了她,你曾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女人,可是,唐娜呢,在遇到我之前,她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那些被你丢弃的东西,那些被你视而不见的东西,曾经,不都是你的最爱吗?你今天能够这样对她,来日,也会这样对我!”
“不,那不一样!”王彪歇斯底里的嘶叫起来,“她和你,怎么会一样!”
“她和我,怎么不一样。王彪,你走吧!”我转过头,不再看他,“警察已经找上来了,我听见了他们上楼的声音,你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王彪很不甘心,抓着我的肩,摇晃我,希望我给一个肯定的答复。
“阿彪,你听着,这些都不重要,如果你不愿被警察带走,现在,就想办法出去,如果要拿我当人质,随你。”
话说到这份上,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外面警察查房的声音已经近了,阿彪不甘地看着我,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隔壁传来醉鬼们咒骂的声音:“妈的,真扫兴,唱个歌还招来警察,妈妈的!”
王彪看着我,终于慢慢地退后,退到阳台上:“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心爱你的,朱朱,我不会放弃你的!”说罢,转身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我听见房门钥匙的声音,一片灯光从门缝里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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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快去医院
房门打开,灯亮了,警哨响起:“这里有人!”
几个警察涌进来,两个人赶到我身边,另外几个在房间里四处查找,“凶手一定就在附近!”
我被王彪绑在椅子上,嘴也被布条封住。一名女警察解开蒙住我眼睛的黑布,取出记录纸:“请问,凶手是什么时候离开此地的?”
我摇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我希望王彪可以逃脱,越远越好,虽然这个想法有悖正义。
女警察看了我一眼,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并未受伤,只是脖子上有一些指痕,“请问,凶手是否威胁过你,这些指纹,是凶手留下的吗?”
我仍旧呆在那里,许久,才点点头。
阿彪已经奔出很远了吧。
女警官又问了我许多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十分难受。一些警察看见阳台上的脚印:“凶手从阳台上跳下,逃走了!”
“是这样吗?”女警官问我。
“是。”我点头,已经控制不住,哭出声来。
见我大哭失声,警察似乎有些骇然。女警官将我扶起:“我们送你回家,好吗?”
我点点头,眼泪将衣服全打湿了。
我听见徐松明的声音:“让我上去,我老婆在上面。”
转眼,他就找到我所在的房间,三步并作两步踏进来,将我抱住。
我倒在他怀里哭。
“请问……”女警官还有问题要问。
徐松明伸出一只手:“请不要问她任何问题,我老婆被凶手劫持,受了惊吓,现在,我要带她回家!”
警察只好作罢,我和松明一起下楼,神情呆滞,任他拉着我的手,扶着我,走过黝黑的街道,回到灯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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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我们回家,好吗?”松明什么都没问,米达被宋彬带去医院,他知道全部经过。
“不,我不想回家。”我摇摇头,靠在他肩膀上,虚弱得支撑不起自己的头。松明扶着我在街道上慢慢行走,有成群的野狗经过,对我们狂吠几声,走了。
漕河的野狗总是斩不尽,杀不绝,任何时候,都这般热闹地叫着,装饰着寂寞的街道。
“松明,我们,去看爸爸吧。”我突然抓住他的手,声音哀切。
“好,我们现在就去。”松明扶着我,径直向县医院走去。
医院的走廊一片昏黄灯光,我走去爸爸的病床前,隔着玻璃,爸爸静静躺在床上,呼吸平稳。我扒在外面看,看得泪水涟涟。心里很难过,并不完全因为爸爸,可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实在想哭。
彪哥现在哪里?他能逃掉吗?那么冲动,那么暴戾的一个人,他实在应该枪毙!
可是,我的心不是这样想的,我希望他能够逃掉,真的。
这些话我不知对谁说,只能望着松明。
松明看着我,我们一起站在走廊里,不说话,也不动。
“我们回家吧。”
“不,我不想回去,我怕。”
我可怜兮兮靠着徐松明。
家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家里没有爸爸,那种阴郁的气氛,足以令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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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走廊向外走,不知该走去哪里。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妈妈……”我眉心一跳:她不是和外婆在一起吗?为什么外婆没有来?为什么只有她一个?
我径直走过去,妈妈一面往前走,一面回头望,似乎怕人发现,走得十分匆匆,小心谨慎。
“妈!”她走到我面前,正看着后面,一转头,发现我,顿时吓了大跳:“你……”
“妈!”我上前一步扶住她,她的神色十分惊讶,半天才反应过来,眼中露出一丝凶光,突然看见我背后的徐松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又看了我一眼,脸色变得迷茫起来。
“老朱,我要去看老朱。”她疯疯癫癫说完这句话,就往爸爸的病房方向跑。我跟在后面,一面喊她,一面怪怪地想:妈妈怎么会有如此表现?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逻辑……
妈妈扒在玻璃外,看爸爸睡在里面,似乎安心了,又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
我拉住她:“妈,你要去哪里?”
“我回家,我要回家,你爸爸很好,很好,对吗?”她神经兮兮看着我,等我回答。
“恩,爸爸已经没有危险了。”
妈妈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安,马上又转为懵懂。
我一头雾水:怎么看都有点像做戏,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的心里,早有了一个意识:妈妈绝对不是曾经的妈妈,越看她,越可疑……
“妈,外婆呢?”
妈妈听我说起外婆,表情一下子有点紧张,“我,我回家,我回家……回妈妈那里……外婆……”
她实在疯了,比之前更严重。我忘记爸爸的话:不要让妈妈看见松明。
我和松明一起送妈妈去外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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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小木屋就在眼前,月光幽幽地照在木屋上,这里只有几户人家,隔得又远,相当僻静。妈妈走到小屋门口,窗户中传来外婆的咳嗽声。
“不,我不要去那里!”妈妈突然嘶叫一声,转身就跑,我和松明没有拉住,她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松明,松明,快去将妈妈找回来,她现在疯了,在外面很危险!”我跟在后面追了一阵,实在跑不动,只有委托松明。
“你自己小心,快去告诉外婆!”松明说罢,跑不见了。
外婆咳嗽得十分厉害。我走进小木屋,发现她躺在床上,已经昏迷,口中喃喃喊着:“秋秋,秋秋!”
我吓坏了,拿热毛巾帮她擦汗,轻轻拍打她的脸,外婆终于醒转过来:“朱朱,你妈妈她,她要走了,你快去爸爸那里,我怕她,我怕她报复你爸爸!”
我听得懵了:报复爸爸,为什么?
“我刚才在医院里看见妈妈,她去看爸爸,我想将她带回来,可是,她跑了,松明正在追她。”我扶起外婆,心里很是惊骇,难道,妈妈去医院,只是为了报复爸爸?爸爸这么爱她,她为什么要报复他!
“外婆,这些都是为什么?”我想问清楚,可是外婆已经从床上挣扎下来,“快去医院,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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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谋杀
“你爸爸,你爸爸他不能有事!嘉铭!嘉铭!”外婆拉着我在夜风中飞奔,她如此担忧,七十多岁的身体,跑得比我还快。
“外婆,你慢点,外婆,小心啊!”我在后面跟着她,急得不行,看她跌跌撞撞,没准下一秒就要摔倒,这么大把年纪,摔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忧虑马上变成了现实,只听前面“扑通”一声,外婆摔倒在地,我吓一大跳:“不!”赶过去拉她,外婆挣扎着爬起:“不要管我,快去医院呀!”
怎么可以不管她,外婆分明已经摔坏了!
“你快去!你快去呀!”外婆的眼中闪出泪花:“真是作孽!作孽啊!”
我扶起她,前面终于看见一辆麻木:“停下,快!”我向司机招手。
“晚了,我要收工了!”那司机向我摆手,不肯载人。
“我外婆她摔倒了,走不动,大叔你行行好,送我们去医院吧!”
我跑到车前,抓住车把手。
“小姐,你,你疯了!”麻木没有停稳,差点将我拖倒。
“上来吧!”
++++++++++++++++++++++
我们很快到了医院,看见松明从门口跑出来,气喘吁吁。
“松,松明!”我拉住他,他这才看见我。
“我妈呢?”
“我看见她往医院的方向跑过来,追来的时候,又没看见人,听一个病人家属说,看见一个女人行色匆匆往外面去了,这才追出来,你看见她没有?”松明比我更急,一面大口喘气。
外婆从麻木上下来,差点摔倒,我们赶紧搀扶她。
“你爸爸,他肯定出事了!”外婆抹了一下眼泪,“快,快去看看!”
我们一行三个跌跌撞撞跑去病房前,爸爸十分安静,睡在床上。
“外婆,爸爸还在这里,没事。”看他睡得那么安稳,我安慰外婆。
外婆隔着玻璃小心看了一看,松明突然惊道:“朱朱,你爸爸的输氧管,输氧管被压住了!”
我几乎懵了,看见爸爸的输氧管压在床底下,再看他的脸,竟是死人的苍白!
“啊!”我哭出来,“爸,爸爸!”
“医生!”松明大喊起来,外婆已经受不了刺激,晕倒在地。
护士们手忙脚乱将外婆送去急救病房,我们一行人推门进去,抢到爸爸身边。
他确实,已经死了。
“爸——”我伏在他的身上,大哭,松明将我拉起来,医生摇摇头,望着我:“请回去吧,替你爸爸料理一下后事。”
“不!”我攥着爸爸的手,“不,我爸爸一定还没有死,他没有死!”
我哭喊着,声嘶力竭。
“朱朱,不要激动,爸爸已经去了,他也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你,接受现实吧,不要让爸爸担心,不要,吵着爸爸。”松明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话。
我愣在那里,看着爸爸。他的神色安详,显然是死在睡梦之中。
让爸爸安心睡觉吧,不要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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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完
时空的结界
“你爸爸,你爸爸他不能有事!嘉铭!嘉铭!”外婆拉着我在夜风中飞奔,她如此担忧,七十多岁的身体,跑得比我还快。
“外婆,你慢点,外婆,小心啊!”我在后面跟着她,急得不行,看她跌跌撞撞,没准下一秒就要摔倒,这么大把年纪,摔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忧虑马上变成了现实,只听前面“扑通”一声,外婆摔倒在地,我吓一大跳:“不!”赶过去拉她,外婆挣扎着爬起:“不要管我,快去医院呀!”
怎么可以不管她,外婆分明已经摔坏了!
“你快去!你快去呀!”外婆的眼中闪出泪花:“真是作孽!作孽啊!”
我扶起她,前面终于看见一辆麻木:“停下,快!”我向司机招手。
“晚了,我要收工了!”那司机向我摆手,不肯载人。
“我外婆她摔倒了,走不动,大叔你行行好,送我们去医院吧!”
我跑到车前,抓住车把手。
“小姐,你,你疯了!”麻木没有停稳,差点将我拖倒。
“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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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快到了医院,看见松明从门口跑出来,气喘吁吁。
“松,松明!”我拉住他,他这才看见我。
“我妈呢?”
“我看见她往医院的方向跑过来,追来的时候,又没看见人,听一个病人家属说,看见一个女人行色匆匆往外面去了,这才追出来,你看见她没有?”松明比我更急,一面大口喘气。
外婆从麻木上下来,差点摔倒,我们赶紧搀扶她。
“你爸爸,他肯定出事了!”外婆抹了一下眼泪,“快,快去看看!”
我们一行三个跌跌撞撞跑去病房前,爸爸十分安静,睡在床上。
“外婆,爸爸还在这里,没事。”看他睡得那么安稳,我安慰外婆。
外婆隔着玻璃小心看了一看,松明突然惊道:“朱朱,你爸爸的输氧管,输氧管被压住了!”
我几乎懵了,看见爸爸的输氧管压在床底下,再看他的脸,竟是死人的苍白!
“啊!”我哭出来,“爸,爸爸!”
“医生!”松明大喊起来,外婆已经受不了刺激,晕倒在地。
护士们手忙脚乱将外婆送去急救病房,我们一行人推门进去,抢到爸爸身边。
他确实,已经死了。
“爸——”我伏在他的身上,大哭,松明将我拉起来,医生摇摇头,望着我:“请回去吧,替你爸爸料理一下后事。”
“不!”我攥着爸爸的手,“不,我爸爸一定还没有死,他没有死!”
我哭喊着,声嘶力竭。
“朱朱,不要激动,爸爸已经去了,他也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你,接受现实吧,不要让爸爸担心,不要,吵着爸爸。”松明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话。
我愣在那里,看着爸爸。他的神色安详,显然是死在睡梦之中。
让爸爸安心睡觉吧,不要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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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完
第一回 时空之谜
外婆昏迷在床,如今的我,已经父亡母逸,好好的一家人,只剩一栋空房子。
婚礼只能就此耽搁,我和松明去医院里看望外婆,她没有醒过来,接到宋彬电话,说米达想和我说话,口气十分不快。
“米达。”我话刚出口,就已哽咽:“对不起。”
“不要这样,你是我的好姐妹,自己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过伤心,我没事,只是一些轻伤,很快就会好。”
“嗯……”我哽咽着,说不出话。米达一定受伤不轻,她只是安慰我罢,要不,宋彬也不会如此生气。
“不要哭了,你总是哭,这可不好……”米达笑着,逗我,“哭哭啼啼的像个小媳妇,把你大爷哭烦了,不要你,可没处说理去!”
我勉强笑一笑,眼泪流了满脸:“你不会不要我的,这辈子缠定你了,阴魂不散,可不要想甩脱我。”
“呵呵,是拉,知道就好,所以,笑一笑吧,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我呢。”
“米达,你的脸,没事吧。”我忍不住问她。
“没事啊,就是留了两个疤。”
我一听米达脸上留疤,忍不住又哭了:“这,这可怎么办,呜呜~”
“不就是留个疤么,丑点还自在些,省得某些人,总是瞧我长得漂亮,对我虚情假意。”米达说话满不在乎。
宋彬估计是被她说急了:“米达……”
“得,少说两句。”米达在电话那头制止他唧歪,仍旧与我说话:“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看看我,我可想死你了,又担心你出事……你外婆,还好吧?”
“恩,只是受了点刺激,老人家,毕竟身体差些,不过,三两天,也就好了。”
“那就好,不要难过了,好好照顾外婆。”
“恩……”
挂断电话,松明还在外婆的床边给她擦汗。我扶着他的肩:“松明,我想去外婆家看看,上次跑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去呢。”
“恩,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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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进外婆的小木屋,屋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