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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乔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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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居然事先没有查觉,不禁心下惴惴。他却是个思考周密的人,回到大成分舵后,一面撒下人去盯住“搏浪号”的踪向,一面飞鸽传书通知各大门派谨慎提防。
当晚,乔锋随宋三圆等人在大成分舵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刚吃罢了饭,王云峰便把他叫了去,两人和王丹在一块儿坐着闲聊了会儿。这王云峰自九年以前在雁门关黑石谷误杀了萧燕山夫妇后,心里便一直在悔恨不已,他跟慧真、明光一样,都想在萧燕山的遗孤身上施些功德,以求恕过。现在见孩子虽然刚满十岁,却已经长得高高大大,为人纯朴诚恳,心下很是欢喜。
末了,王云峰道:“锋儿,本来我还想着亲自送你回嵩山去,顺道儿也好去拜访一下慧真大师。可帮中事务杂多,竟是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王丹在旁边听了,插嘴道:“爹,那我替你送他回去好了,反正路也不远!”王云峰道:“丹丹,你少给我添乱子。”乔锋忙道:“伯伯,乔锋自己能回去,不用人送的。”
王云峰笑道:“你自己回去哪成,我想让宋长老和奚长老一同陪你回去,你看如何?”王丹听了,高兴地拍着手道:“宋叔叔要跟去,那更少不了我了!”伸手拍拍乔锋的肩膀,道:“乔锋,你想不想让丹姐我一起去啊?”乔锋老老实实地道:“想的。”王丹大喜,道:“爹,你听见没有,乔锋都愿意我跟呢!”王云峰笑道:“我知道,爹今儿个要是不答应你,你准又要摆出什么鬼花样来折腾。”王丹听王云峰的语气是答应了,心里大乐,嘴上却道:
“爹,你就会冤枉我,丹丹是个很乖很乖的孩子。”
当日上午,乔锋和王丹坐在一辆雇来的马车里,宋三圆和奚子器则骑了马在左右护持,朝着嵩山所在登封地界而去。而就在当天一大早,王云峰便接到探子来报,说西夏一品堂所乘的“搏浪号”已经连夜南下,离开了淮阴,而乔锋回嵩山却是北上,完全是背道而驰,估计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所以王云峰才放心叫奚子器和宋三圆两人前去护送。
因为一行人并不急着赶路,故而半天也只走了三十几里路,乔锋人长到十岁才走出少室山,虽然现在已经是严冬季节,但这一道上还是有看不完的新鲜物景,先前被李中郎掳来时,关在车厢里憋闷得很,这次却是逍遥自得,旁边又有王丹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另外还绕上个宋三圆一肚子的笑话,当真是其乐陶陶,其心飘飘,恨不得叫这段路再长些才好。但随即又想到父母和慧元师父,自己失踪了后,三人也不知道要多焦心,乔妈妈少不得又会每日依门远望……想到这里,恨不得又插了翅膀即可飞回嵩山去。
乔锋跟宋三圆、王丹是早就相熟的了,跟奚子器却是第一次在一起搭伴儿,这位丐帮大成分舵的舵主长得矮胖,脸上生着几颗黑痣,腮帮子胡子拉碴的,一道上说话不多,总是不冷不热的。他为人不随和,乔锋也就不跟他多说话,后见王丹跟他也不是太热络,才知道,原来她之前跟奚子器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超过三句半。
因为一行人并不急着赶路,故而半天也只走了三十几里路,乔锋人长到十岁才走出少室山,虽然现在已经是严冬季节,但这一道上还是有看不完的新鲜物景,先前被李中郎掳来时,关在车厢里憋闷得很,这次却是逍遥自得,旁边又有王丹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另外还绕上个宋三圆一肚子的笑话,当真是其乐陶陶,其心飘飘,恨不得叫这段路再长些才好。但随即又想到父母和慧元师父,自己失踪了后,三人也不知道要多焦心,乔妈妈少不得又会每日依门远望……想到这里,恨不得又插了翅膀即可飞回嵩山去。
乔锋跟宋三圆、王丹是早就相熟的了,跟奚子器却是第一次在一起搭伴儿,这位丐帮大成分舵的舵主长得矮胖,脸上生着几颗黑痣,腮帮子胡子拉碴的,一道上说话不多,总是不冷不热的。他为人不随和,乔锋也就不跟他多说话,后见王丹跟他也不是太热络,才知道,原来她之前跟奚子器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超过三句半。
中午时分,一行人赶到赵村地面,远远地看到前面倚着山岗处,长着两棵一搂抱粗的老槐树,中见却夹着一家酒肆,是三间泥棚屋子,破烂的黄布酒旗被西北风刮得上下翻腾。奚子器看到那酒肆,这次却先开口说:“肚儿饿了,这便进去打尖吧!”王丹把脑袋从车里钻出来,嘻嘻一笑,道:“我知道,奚伯伯你准是个大肚儿汉。”奚子器晃晃脑袋,道:“说起肚皮大来,俺的哪敢跟他宋三圆比?我呀,顶多算个酒鬼罢了。”宋三圆嘿嘿一笑,道:
“没错没错,你老兄和我啊,是一个酒囊一个饭袋,哥儿俩,别打架,一个蝈蝈一个蚂蚱,吃饱了四下乱蹦达。”
乔锋和王丹听了,都笑得绝倒,眼泪也流了出来。
说笑着,便到了客栈前,有店小二出来帮着车夫把马车给拉到一边儿去。王丹抢着跳下车来,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叫声好冷!一头钻进了屋子里。乔锋则帮奚子器、宋三圆把马匹牵到后边的马槽去,便看到那里先拴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皮色油亮,很是神骏。奚子器赞了一声:“好马儿!”宋三圆却在心里想,不知道马的主人是什么人物?
他们安置好了牲口,那车夫自在车厢里吃自家带的干粮。三人走进屋里去,这路边野店收拾得甚是简陋,里面只能摆开四张方桌,光线也弱,中间生着一个大炭炉,除了王丹外,尚有一个穿绸布棉袄,戴一顶虎皮软帽的大汉坐在炉子跟前。他听到三人进来,转过头扫了一眼,又垂下头去继续向火,宋三圆和奚子器便认定他是那匹黑马的主人了。乔锋见他脸膛赤红,浓眉环眼,长相不怒自威,坐在那里像半截子铁塔,站起来怕也有一丈多高,竟是个难得一见的彪形大汉。
宋三圆把包裹放在桌上,一瞥另一张方桌,见上边除了行囊外,还有一把三尺长的弯刀、一个鸡冠形状的酒壶,显然便是那位戴虎皮软帽大汉的行李。他搓了搓两只手,说声好冷,正好烤烤!也挤到炭炉边上向火,暗暗地打量着那人,心想看他的装束,倒也不像是中原人。
那奚子器早就大声嚷着要酒要肉,并特别叫小二抓两只活鸡来。王丹听了,笑道:“奚伯伯,你想做叫化鸡么?”
奚子器道:“是啊是啊,这些天险些忙掉了头,吃喝无味,嘴里都淡出个鸟来。”宋三圆笑道:“这人倒也有趣得紧,嘴里淡出个鸟来,便得用只鸡来搪塞!”乔锋和王丹听了哈哈大笑,那汉子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便见店小二托了酒菜进来,在大汉放行李的桌上摆好后,招呼道:“客官,你的酒菜好了,请慢用。”那大汉恩了声,站起身来。乔锋张了一眼,见他要的东西很简单,一坛子酒一大盘牛肉,还有十几个馒首,大汉先是满斟了一碗酒,仰头便咕咚咕咚一气喝下去,也不使筷子,伸手抓起一大片牛肉丢进嘴里大嚼,吃得甚是豪气。
店小二此时又把奚子器要的两只活鸡送来,他也真有心,亲自拿去河边宰杀了,却只是洗净了内脏,并不拔毛,又用厚厚的湿泥糊了,拿回屋里后,先把一只架在炭炉上烘烤。乔锋和王丹见了有趣,也在旁边帮着他不停地翻动,不多时,便有香气透出来,闻之让人垂涎,乔锋和王丹忍不住拍手叫好,宋三圆也道:“老奚,你这两下子还当真要得,把我肚子里的馋虫也勾上来了。”奚子器道:“是么,那成,待会儿便分你半个鸡屁股。”再看那个大汉,已经风卷残云般吃完了一大盘牛肉。
待店小二把他们要的酒菜送上来时,奚子器已经把鸡烤好了,一掰开泥壳,香气便噗地溢了出来,乔锋竟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下一口涎水,王丹也“哧哧”笑出声来。只见奚子器取来一个大钵子,将叫花子鸡盛了,肉嫩骨松,轻轻一抖落,便把整个骨架剔了出来。宋三圆搓了搓手,叫道:“好,好,我就先吃这个鸡屁股。”忙伸手去捏,却被奚子器用筷子敲了一下,宋三圆眼皮一翻,道:“怎么,连个屁股也舍不得了?”奚子器道:“你这就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俺这鸡还没做好呢!”
王丹眯着眼睛,把鼻子凑到钵子边上使劲地嗅,嘴里道:“奚伯伯,这已经够香的了。”奚子器摇摇头,道:“不够不够,你再瞧好吧!”转身又从包裹里取出些作料,乔锋见他瓶瓶罐罐地带了不少,想来是好吃成痴了,家什也都随身带着,不禁冲王丹吐了吐舌头。
这家店里烧菜的大厨听小二说奚子器在当堂做鸡,是个新鲜花样,也走出来围看。那个大汉本来又要了一盘牛肉,现在也不吃喝了,拿眼瞧着奚子器如何施为。见他把作料均匀地洒在鸡身上,又端起一碗酒来,浇在上面,见乔锋和王丹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钵子,笑了笑,拿起火折子啪地声打燃,那钵子里的酒顿时被点着了,呼啦一下窜起火苗来,烧得鸡油吱吱作响,不大会儿,酒水燃尽了,原来白嫩的鸡肉已被酒火烤得又红又黄,那些作料也都渗进了肉丝里,一股甜香扑鼻而来,闻之满室皆醉。
屋里的人都齐声叫起好来,奚子器得意地道:“诸位,这便是俺老奚独家所创的叫化醉鸡,皮松肉嫩,香而不腻,甜滑适口。”王丹叫道:“奚伯伯,你别再说了,再不开吃,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那大厨也在旁逢迎道:“这位客官的厨艺可真是一流,要是开店的话,定能财源滚滚,食客满门。”宋三圆笑着道:“得了吧你,他老奚一时兴起才做做,还开店呢,不怕他抢了你的买卖?你学得这一手,也受用了。”大厨连声说是,退了下去。
那王丹眼不眨地看着这只冒着热气的醉鸡,真是越看越美,忽然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大声道:“我下回出去,非要跟定奚伯伯不可。”宋三圆笑道:“这小丫头,有好吃的,也就不喜罕你宋叔叔讲的故事了。”
王丹忙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道:“喜欢,怎么就不喜欢了,哎,要是能老像现在这样子,既能吃到奚伯伯做的鸡,又能听宋叔叔讲故事,就美了!可你们又不能时常在一起,两个分舵又离得远,我又没本事把他们搬到一起去,可真是难为。”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心里颇拿不得主意。乔锋却在这时想起宋三圆所讲的那个“我吃得,你不舍得”的笑话,不禁扑哧笑出了声来,心说看来这醉鸡身上还不止“七德”呢!
此时,奚子器又把另一只鸡烤上了,宋三圆转身朝那个在一边独自喝酒的大汉抱了抱拳,道:“这位兄弟,要是不嫌弃的话,便请一块儿过来坐吧!”奚子器抬起头来道:“是啊,俺这只鸡也快要烤好了,老弟也一起来散散福吧!”
那汉子约有三十上下年纪,听宋三圆相邀,倒也不谦让,道:“那就打搅了。”宋三圆听他的汉话讲得有些生硬,心说果然不是中原人氏。那人拿了牛肉和馒首过来,乔锋也过去帮了把手,将他碗快也拾掇到他们的桌上。奚子器转眼间又把另一只鸡烤好了,照先前的样子加进作料,用酒煨了,用筷子夹了半只给王丹和乔锋,让他们快些吃饭,自己却摆开大海碗,招呼宋三圆和那个大汉喝酒。
宋三圆笑道:“老奚,你这下可错了,这俩孩子可都是爱酒的。”奚子器奇道:“丹丹个女孩子家,也喝酒?”王丹道:“女的怎么就不能喝酒了,我是哪顿没酒就吃不下饭去,这不,我爹都叫我小酒鬼了,是不是乔锋?”说着冲他夹夹眼。乔锋却老实地道:“我不知道。”王丹白了他一眼,怨他不随着自己的话头儿跟话。奚子器一拍桌子,叫道:“小二,再添两个碗过来,嘿嘿,俺老奚生平就好酒,喝酒时人越多越热闹。”
那个汉子自坐过来后,一直没开口说话,宋三圆有意套套他的底,便问道:“在下宋三圆,这位是我的好友奚子器,不知道壮士高姓大名。”那人道:“不敢,敝姓萧,萧扑奴。”宋三圆道:“原来是萧壮士,听你的口音,倒不像是中原人氏。”萧扑奴一皱眉,道:“萧某来自大辽。”
其时,那小二哥正端着一盘菜蔬上来,听萧扑奴说了身份,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似的,吓得一哆嗦,盘子啪地掉在桌上,汤汁淋了一桌面,他赶忙用毛巾去擦,却是越忙越乱。宋三圆摆摆手,让他下去,又跟奚子器相对交换了个眼色。两个孩子倒没觉得这个萧扑奴有什么狰狞之处,尤其乔锋,因为虫二的的大弟子便是个契丹人,还曾在汴河上救过自己,反倒对萧扑奴大有好感。
大辽自萧太后萧绰摄政以来,仅从公元986年到公元1004年这十八年之间,就向北宋发动了八次大规模的战争,且多数取胜,宋军在契丹人的铁骑下可以说节节败退。这个尚武残忍的民族久处寒地,既锻炼他们强健的体魄,也养成了他们凶戾和好斗的性格。汉人们提起契丹人来,脑子里便会浮现出这么一种印象:勇悍奸诈,贪婪残忍,喜武斗,耐饥渴,纵骑如飞,嗜酒好杀。
征战、掠夺、屠杀,飞骑驰骋在疆场上,似乎便是契丹人最大的快乐,鲜血、尸体以及对俘虏的杀戮,就跟烈酒一样,能叫他们心神亢奋,热血沸腾。这种野蛮对于长久处于“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的汉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所以,当986年那场燕云之战暴发时,宋军被割草似的倒在了契丹人的铁蹄下,名将潘美全军覆灭,仅以身免,杨业被俘,绝食而死,宋太宗赵光义“窃驴而骑”,才逃得性命……从此以后,契丹人狰狞的形象便成了汉人最为可怕的梦魇,契丹人来了,跟“狼来了”一样成为北宋民间流传深广的一句谚语。虽然后来的澶洲之盟终于换来了两国二十多年的和平,但开先的那些年,契丹人的屠杀和掠夺给汉民族带去的噩梦却一直没有被唤醒。
而作为中原第一大帮的丐帮,在宋军跟契丹人作战之时,向来是走在其他帮派的前边,或是刺探军情,或是刺杀敌军将领,或是烧毁敌方的粮草,干得轰轰烈烈。现在,宋三圆和奚子器见自己相邀前来同坐的汉子居然便是个契丹人,全身上下都感到不自在,酒店里一下子便静下来,先前的热闹景象一扫而光。
那萧扑奴见状,便也猜着了几分,他可能也是见惯了的,伸手抓起桌上的酒坛子,道:“来,喝酒!”他身子长得高大,倒酒时也并不站起身,坛子一倾,便给宋三圆和奚子器面前的海碗加满了,竟然没有洒出半滴来,两人见他露了这一手功夫,还以为是想借此来叫阵的,都相顾失色。奚子器暗想,这契丹佬主动上来劝酒,只怕是不怀好意。宋三圆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瞧这个萧扑奴一上来便直承自己是契丹人,显然是有恃无恐,只怕武功着实高强,也不知道我跟老奚联手能不能制得住他?
那萧扑奴给乔锋、王丹也满满斟上了,才给自己的碗上倒满,道:“兄弟我先干为敬!”双手捧起来一干而尽。宋三圆和奚子器见他事先已经喝了一坛酒,现在依旧面不改色,也都佩服他的酒量,奚子器端起碗来道:“好,俺老奚陪你喝!”他自诩海量,心想你就是再能喝,先前也有一坛子下肚了,我就不信拼不过你。
宋三圆眼瞧着对方既然先上来挑衅,只怕待会儿便要有一场恶斗,哪里还敢多喝,端起碗来吮了半口,道:“兄弟量浅,不敢奉陪两位。”又冲着乔锋和王丹说,“小孩子家别喝太多,伤了身子可不得了。”
乔锋原本极为贪酒,听他这一说,倒是不好意思多喝了,也学着他的样子沾了沾嘴唇。王丹喝酒不过是为了贪图好玩,端个大海碗略作作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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